梦游塔木陀(蛇精病沙海邪X失忆双性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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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被我压在树干上。 说不上来是怎么一回事,当我恢复意识时就回到了塔木陀,然后看到了闷油瓶。 我吻着闷油瓶的嘴,舌头在他口腔中扫荡,纠缠他的舌尖,舔舐他的上颚和贝齿。 我掀起他的连帽衫,伸手去抠他的rutou。闷油瓶被吓得一弹,开始挣扎想推开我。我按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抓住他两只手。他现在失魂症刚发作不久,脑子不清醒浑身也发着软,再说我也不是这个时期废得一批的吴邪,巧劲一使,他的手就轻易被我压在头顶无法动弹。 他的嘴好甜,我忍不住咬了一口才舍得放开,我说:“张起灵,你想不想知道过去的事?” 他看着我,一双眼清澈又懵懂,好像一只初到人世的奶猫。我微微一笑,对他说:“给我cao一次就告诉你。” 他仍旧迷糊,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我没等他回答低头去啃咬他的喉结,他吞咽着口水喉结上下滚动,我的舌头就追着在他脖子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一路往下,我用力咬他的rutou,吸得咂咂作响,两颗rou粒被我搞得又红又肿。 他这时才反应过来我的意思,又想挣扎,这次用了脚要踢我。我抓住他的脚腕,从他胸腹上虚虚抬起眼看他:“别动。”我起身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头,贴到他耳边低声说:“胖子在那边睡觉。你要是吵醒他,我也不介意当着他的面cao你。”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但他越这样我心里的邪火就越旺盛。 我亲了亲他的眼皮:“所以你乖一点。” 欺负闷油瓶确实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 我低下头继续开垦的他身体。他的身上有很多伤痕,新伤旧疤都有。一条长长的伤口从他的胸口横亘到他的肚脐,我顺着一路舔咬。刚泛出新rou的伤口被我舔弄,让闷油瓶痒上加痒,他微摆腰部却被我箍住,舌头一下钻进他的肚脐里翻转,他痒得一弹,屁股在地面上磨蹭起来。 闷油瓶现在瘫靠在树干上,浑身泛出润色。 正戏还没开始就软成这样,待会儿真的挨cao能不能受得了。 我起身准备扒他的裤子,却突然被他一挡。我撩起眼皮看他一眼,他脸上带了些难言之隐。我有点烦,抓住他的手骨,随手摸了条带子栓起他的双手,哼笑道:“遮什么?你下面的嘴……”我意有所指,接着道:“我全都看过。” 我扯掉他的裤子,露出粉白的屁股。闷油瓶的手被绑着,没办法再遮挡只好闭着眼,脸上露出羞耻和难堪。 我当然知道他有一副畸形的下体,男性的器官下还藏着女人的花xue。 我把连帽衫铺在地上,让他躺在上面,拉起他的腿架到我的肩上,我托起他圆润的屁股,他的下体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那条rou缝又窄又粉,被我盯着还羞涩地缩了缩,我探出舌头轻轻一舔,触感柔软、香甜。 我对他的女xue一点也不陌生,在我的梦里,我的幻镜里,我看过无数次。我把它当作珍品收藏在我脑海意识最深的地方,无论汪家用什么方法窥探我的记忆,他们都不可能找得到,我绝对不会让他们知道闷油瓶身上唯一的弱点。 这个秘密只有我能知道。 而我也终于找到向他讨债的最佳方式。 他被我舔得一抖,屁股向后挪开,我抓住他两瓣臀rou,舌头快速伸进roudong里。他全身紧绷,rouxue紧紧夹住我的舌头,我舌尖一搅,一大股水瞬间涌出来,喷了我一脸。 他高潮来得又快又突然,弄得我一愣。他喷出来的水特别多,挂在我脸上顺势流到我的下巴。我爬到他跟前,指着那一滩水说:“都是你弄湿的,你得帮我擦干净。” 他飞快瞟了一眼我湿答答的脸,羞耻地把头埋进手臂里不再看我。我偏不如他愿,箍住他的下颚强迫他转过头来看我。我拉着他的手给我擦脸,他几只手指全沾上了自己的yin水,我放进嘴里含住,他吓得缩回手,我伏在他颈间咯咯的笑,跟他分享味道:“好甜。” 闷油瓶呼吸一下全乱了,他急促地喘着,眼睫轻颤,腹部随着呼吸深深凹陷下去,两条肋骨和腰窝非常明显,看起来被我欺负得楚楚可怜。 我拉开裤链,放出勃起的yinjing抵在xue口。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神仍然像长白山上的清雪,清澈纯净。我和他四目相对,认真地对他说:“小哥,记住我是吴邪,是你的男人。” 说完我就顶进去。他xue里真的非常热,也非常软,我控制不住开始抽插起来。 他被我推得前后摇动,雨林里的土带着碎石,我担心他会被蹭伤,一把把他抱起坐到我怀里。因为重量,我一下进得更深,顶得他发出一声惊喘。 这时,远处的胖子打着鼾翻了个身。 闷油瓶耳尖,听到胖子的动静一下紧张起来,rouxue绞得死紧,我毫无防备地被他这么一夹,差点没射出来。 我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花白的屁股瞬间就泛起一片红,我咬牙道:“夹这么紧干什么。” 几度喘息后,我又重新抽插起来。闷油瓶大概是被我cao开了,两只手不自觉地揽住我的脖子,我把手指放进他嘴里,模仿性交的动作挑逗他的舌头,他竟然乖乖地吮吸起来。 我简直头脑发热,更是发狠地cao他。 他喘得很厉害,我甚至怀疑他会不会晕过去。他两颊一片绯红,眼角挂着生理泪水,嘴角流出津液,他现在不仅下面的嘴被我干得出水,其他地方也全都湿透了。 闷油瓶的rouxue一下一下地吸着我,我把他cao得很舒服。 很多人都说我有病,沙海计划让我变得暴躁狠戾,看不得别人一点儿好,是个蛇精病十级患者,我深以为然。 现在看到闷油瓶爽成这样,我就抑制不住想要找茬欺负他。 我拉着他的长手指来到我们交合的地方,让他摸自己被cao松了的逼口,我装作无辜地道:“怎么办小哥,我没带套,”我又拉着他的手放到肚子上,“如果我忍不住射进去,你会给我生孩子吗?” 闷油瓶听了我的话反应非常剧烈,全身抽搐起来,抓着我的手臂下面喷出一大片一大片水,然后腰一软,直接瘫倒在我怀里。 他这次潮吹得很厉害,出的水跟尿了一样,我的腿全湿了,就连身下的泥土都被浇灌得深了几个颜色。 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就着他高潮失神的档口,继续往更深处顶弄。突然,有一个rou环轻轻地吸着我的guitou,像一张小嘴软软地含着我,我试探往里顶,没想到就直接cao了进去。 这里更热更紧,里面的水也更多,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泡在舒适的温泉里,爽得我灵魂都在飘。 我一动里面的水就被搅动起来,顺着我的yinjing流出去。我越插水就越多,甚至还发出“噗噗”的声音。闷油瓶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跟发大水似的,我感觉他全身的水都被我cao出来了。 这个地方真的吸得太紧了,我爽得根本没办法思考,只能凭着本能不停地做活塞运动。 恍惚间,我听到闷油瓶呜咽地叫着不要、不可以。 我一下清醒过来,细细感受这个地方。 cao了,他竟然长了zigong! 原来这个紧致的小口是他的宫口,妈的,张家人真是天下无敌。 闷油瓶想把我推出去,可他越收缩宫口就吸得我越爽,我发狂一样干进他的zigong,心想,完了,这下他真的要给我生孩子。 他扭动屁股要逃,我就用力按着继续干他,最后他只能狠狠咬我的肩膀以示反抗。他这样反而更加激起我的征服欲和性欲,我心说你越不给老子cao,老子就更要用力cao你,搞大你的肚子。 我加快速度cao弄他,他只能咿咿呜呜地叫床。 他喘着,叫我吴邪、吴邪。 这是他失忆后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也是我这么多年再次听到他叫我的名字。 我的心瞬间就软了,松开桎梏他腰的手,抽出yinjing,最终把jingye射在了他的xue口和腿根。 生孩子这种事还是等我把他平平安安接出来以后再做吧。 他从陨玉里出来本身就耗费了很大的精力,现在又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整个人软成一滩泥昏睡在我怀里。 我抱着他,看着朝阳东升,清晨的阳光穿过雨林,照耀在他脸上。我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消散,我靠近他的耳边对他说:“小哥,不要忘记我。” …… 张起灵醒来觉得浑身酸软,他昨晚睡得并不安慰,昏昏沉沉做了很多胡乱的梦。他闭着眼回忆了一下,发现依然什么都想不起来。 忽然,他身侧多了一道阴影,他睁开眼,看到眼前伸来一双手捧着他的脸,轻柔地问:“小哥,想起点什么了吗?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张起灵看着眼前的人,仔细回忆着。 许久,他淡淡道:“吴邪。” 接着他看到被称作吴邪的人灿烂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