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双性瓶)
书迷正在阅读:【名柯】堕落神明也能拥有猫猫眼信徒吗、综漫总攻从主神空间出来后我不是人了?、品尝琴酒、荒yin皇帝的后宫(百合ABO)、海棠一枝蔓篇、当樱花飘落时、[咒回乙女向]短篇合集、【修帝】Capsize、被迫破镜重圆之后、【修帝】月如无恨月长圆
我发现了闷油瓶的秘密。 这个秘密藏在他身体最隐蔽的地方。 *** 我亲吻着闷油瓶柔软的嘴,抚摸他的腰窝,他的臀部,然后往他最隐秘的地方摸去。忽地,我的手指触到了一处柔软湿润的地方。 我下意识用手指又往那处探去,好奇怪。一个诡异的想法在我脑中浮现。我掰开闷油瓶的双腿低下头想看个究竟。但闷油瓶忽然抓住我的肩膀制止了我探究的目光,他说,别看。 罕见的,他一向淡定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慌乱。我愣了愣,立刻反应他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又不愿告诉我?我当下有些担心,亲了亲闷油瓶的眼皮,哄他给我看,他不为所动。我继续死皮赖脸可怜兮兮地哄他,他抿着嘴,看了我好一会儿,才松开力道。他好像还想说些什么,却只复杂地看了我一会儿,闭上眼安静躺着随我去了。 这让我的担心和疑虑更甚,我掰开他两条细白的腿,俯下身去。 闷油瓶的私处长得很漂亮,又粉又白,耻毛鲜少。我向下看去,竟然在他会阴处发现了一条rou缝。我向前靠近,被温热的呼吸抚到的rou缝轻轻瑟缩了一下。我大吃一惊,想上手触碰却突然被被子盖了一脸。 闷油瓶收起腿缩到被子里,他小声对我说,可以了,吴邪。然后又重复了一遍,别看了。 我脑子有些乱,实在没想到事实如此刺激,闷油瓶居然长了一副女xue! 我抱着他乱七八糟想了很多,但想得最多的竟是他什么时候长的?是我把他接回来的时候才有的,还是一直都有? 我确实有点不对劲,因为闷油瓶长了女xue这个认知竟然让我非常兴奋。我忍不住问他,是一直都有吗?但转念一想如果他一直都有这副器官为什么我从没见过?那其他人知道吗?我又忍不住问:“张海客知道吗?……。黑瞎子呢?”他们和他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会不会先比我知道这个秘密?会不会比我更了解闷油瓶的一点一滴? 我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闷油瓶听见我的问题侧过头看着我,我又问了一遍,他们知道吗?他不明白我为什么比起这件事本身更关注这些奇怪的问题。他沉默了会儿,道:“不知道。”,然后轻声反问我:“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听到他的回答暗自得意,然后才开始思考他的问题。奇怪?当然奇怪,他是我用尽一生最难解的谜,让我有永不熄灭的探索欲望,怎么可能不奇怪?可他又有什么奇怪,他是我深陷局中唯一合理的存在,是成全我人生的瑰宝。如果他奇怪,我也不会有多正常。奇怪的他和不正常的我简直他妈的天生一对。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深深吻上他的唇,对他说,小哥,我来教你怎么让它舒服。 *** 我一只手探进隐蔽的缝隙按压揉弄,闷油瓶大概从来没有被弄过这里,深深吸了一口气。没一会儿,他就流了好多水,整个会阴都湿答答的。我用拇指和无名指翻开他的yinchun,慢慢将中指插进xue里。手指甫一进去闷油瓶就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呻吟,双腿也不自觉夹紧并拢。他那里好紧,我甚至怀疑待会儿能不能cao得进去。 我另一只手握上他的yinjing,他硬得很厉害,看来玩xue让他很有感觉。我上下撸动他的yinjing,想借此让他放松下来,好让我继续扩张。 他渐渐放松下来,我又塞入一根手指抽插起来。yinjing和女xue同时被玩弄的感觉让闷油瓶无法招架,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喉咙里也断断续续发出低吟。我在他的rou缝里搅动,闷油瓶受不了这样,抓住我的手腕,呜咽地叫了声“吴邪”,就喷出一大股清液,前面的yinjing也被刺激得直接射了出来。 真是敏感。 我抽出手指的时候,rouxue还一抖一抖地抽搐着,流出一大片温热的体液,和他射出的jingye混在一起湿得一塌糊涂。我安抚地吻着他的耳廓,一只手轻揉他的小腹,陪他渡过高潮的余韵。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呼吸渐渐平息,我翻身跨在他身上,麒麟纹身在他胸口威风凛凛,性感得要命。我用硬得发烫的下体去蹭他:“帮帮我,小哥。”他环上我的脖子主动送上唇,我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缠绕他的舌尖,舔舐他的上颚,津液流到他的唇边,现在他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全都被我弄湿了。 我亲了亲他的喉结,翻身让他翘起屁股趴跪在我身下。我掰开他的腿把粗大的一根插进去,让他给我腿交。我把yinjing向前顶,摩擦过他的蜜xue又顶到他的睾丸。我就这么来来回回地顶弄他,每次顶到xiaoxue还坏心眼地用guitou磨蹭着,很快我的yinjing也水淋淋的一片,时不时还会打滑,我拍拍闷油瓶的屁股让他夹紧腿,继续碾磨他的蜜xue。 闷油瓶被我弄得十分难耐,下意识地想用rouxue往我rou根上套,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吟哦。 他好舒服,我好想欺负他。 我把他翻过来,两条腿架到我的肩上,露出湿漉漉的xiaoxue。我把guitou抵在xue口,低下身问他,小哥,我可以进去吗?他不说话。我又问他,可以吗?他睁开眼看我,想吻上来,我躲开,看着他更加过分地问他,可以吗?我可以cao进去吗?他抬起手臂捂住自己的脸,可是呼吸却急促起来,耳朵到脖子染上一片绯红。他逃无可逃,只能依我,说,进来。 我一挺腰下身整根就滑进他的xue里,我在他耳边得逞般地低笑,甜腻地唤他,宝贝、宝贝。他里面好热好紧,吸得我头皮发麻,我用力地cao他,越顶越深,越插越快,闷油瓶被我弄得低吟连连,喘息一下比一下急。他的yinjing又再次勃起夹在我和他的小腹之间,我们身上都是他流的水,又湿又滑,好像两条缠绕的泥鳅。 我拉开他的手臂,亲吻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唇,我的吻有多轻下身就cao得有多重。我被他夹得头脑发热,同他说了好多荤话,我夸他下面吸得紧,夸他水好多。闷油瓶听得难为情,但手被我握住,他只好转头埋进枕头里屏蔽我的流氓行径。我不肯放过他,于是更加用力在他yindao里抽插,他一声一声叫我的名字,我握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紧扣,他的头胡乱蹭着枕头,双腿也开始紧绷,在一声带着哽咽的“吴邪!”后,他的rouxue骤然死命地绞紧我,深处涌出一大股热流浇在我的下身,我也再也忍不住往深处一顶,射了出来。 当情潮退去我和他紧紧相拥,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然后对他说,宝贝晚安。 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