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X广陵王 落入温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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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喊着要去相亲了,却屡战屡败的鲁肃居然有了意中人。 子敬害羞地点头承认是有一位正在交往的淑女,江东一片震惊。 胭脂粉黛、琴棋书画样样周全,给那未尚娶过门的淑女做足了架势。落霞琴、彩绘云纹漆奁、红蓝花胭脂、衔珠蝶形玛瑙钗……惹下数之不清的艳羡与嫉妒。 然后约会当天,淑女消失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转眼消息传出,江东又沸腾了。 “子敬你口口口别哭了,追女孩子你就要口口口口…。”是孙策叉着腰鸟语花香。 “这张落霞琴,既然无人取,那我要了。”这是抱着手神色淡然的周瑜。 “子敬…哎……”陆逊过去想拍拍肩安抚一下,看着他抽抽搭搭的样子,拍也不是不拍也不是。 前来安慰的人一波一波,看着屋内布好的美酒佳肴已经失了热气,鲁肃红着眼撇着大门,大多人拍拍神色黯然的鲁肃,叹口气就离开了。确定人都散去,立马招手唤来侍从问道:“广陵王殿下可来了?” “来了来了。”很肯定的点头,“只是仍在前厅,和身边的阿婵女官不知道说些什么。” “无妨,来了就好,来了就好。”闻言,鲁肃笑眯了一双泪眼。 已到黄昏,本是有情人你侬我侬的好时光,如今一院寂寥,只剩鲁肃端坐在桌前。他今日穿的庄重,身上的金饰环佩比往常多了八成,衬的更富贵隆重。一改白天泪眼汪汪的,他翻来覆去把玩着一枚玉饰,嘴角止不住上扬。 广陵王一踏进房门,就看到这一幅场景。 “殿下你来啦。”鲁肃笑意明媚,尾音微扬。 “子敬啊,我听说了……这个”广陵王垂暮扫到他手里的玉佩,忙说:“这不是你要赠的定情信物么?快快收好!” “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鲁肃起身抬手,将玉佩系在广陵王腰间,“肃才刚想,殿下你便来了,看来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他话语轻柔,温情脉脉。广陵王蹙着眉头看了他片刻:“子敬,本王念在你今日受了刺激……。” “怎么会,殿下。”鲁肃苦着脸哀叹了一声,放下手里的玉佩,蹭到广陵王面前,“殿下答应过定为肃寻得良缘,肃倾心的淑女就是殿下。” 广陵王被他那声“淑女”喊出一身的鸡皮疙瘩,刚想脱身离开,鲁肃已经眼眶泛红,急忙摸到她的双手,十指不容分说牢牢扣紧,将她压在了墙壁上。 “鲁肃?!”广陵王被他吓了一跳。平日里那些“回江东不如留在绣衣楼”、“喜欢殿下这样的淑女”的玩笑也就算了,此时此刻此景,分明是实打实地在求名分啊! 鲁肃低下头,泪珠顺着睫毛低落:“殿下,今日你就应了肃吧。”眸里印着烛火跳动,看得人心里发烫。 静静看了他氤氲水汽的眸子片刻,广陵王缓缓一笑,提膝撞去:“子敬!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里的一切,就是为殿下准备的。越冬的粮草也已经在路上了。”鲁肃握牢了广陵王的双腕,贴身将她的腿压住, “旁人认定我寻不到良人,却不知肃一直在等。殿下,我说了好多次愿为广陵倾尽鲁氏的仓廪,你怎么就是不信……” 呜咽的声音带着湿热的气息,全数扫在了耳边。广陵王一时大脑空白一片,愣愣地看着鲁肃低下头,混杂着泪珠吻上她的唇。 近在咫尺,气息相融,广陵王连惊带吓,居然忘了反抗,任鲁肃含着她的唇瓣,哄着撬开牙关。直到柔软的舌探入,扫过敏感的上颚,又要继续深入,广陵王才反应过来,下意识以舌推拒,不想正好勾缠在了一起。 广陵王以前也不是没和他亲过。鲁肃心性纯良,难过时总是垂着几串泪珠撒着娇,让殿下吧唧一口。却不曾像现在这样,霸道而深入,像要掏空她肺里的空气一样不依不饶。 广陵王被吻得昏头涨脑,挣也挣不开,身体都软了下来,半开半闭的视线里,只瞧得房里缱绻春意。 一片绮旎之中,鲁肃收了收还盈在眼眶的泪,一手转搂住广陵王的腰,一手切入了衣襟。虽端着文质彬彬的模样,但常年握着铁尺练出的力气大的可怖,只轻轻一用力,半边衣裳便脱肩而落,露出大片白净却带旧伤的胸膛。鲁肃看到眼前的伤痕,刚收回去的眼泪又止不住落下:“呜呜……肃之后定不会让殿下受伤的。” 鲁肃想,是怎么对殿下起的心思呢?大概是因为在乡野间那道为民急急奔走的身影,又或者是夜宴里那副因战事皱眉的容颜。 鲁肃虽学的是克己复礼的君子之道,他从不阻拦自己向意中人表达亲近。相亲屡屡碰壁,他也习惯了放手,却从未想会有一个人,能让他久挂心头而不忘。 “殿下……”鲁肃念着,吻一步步下移,在那白净的颈部啄吻,带着阵阵酥麻感。 “啊……”广陵王感觉鲁肃埋在他颈间,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子敬!”她急道,“快住手!” 颈肩传来湿湿凉意,在腰间握着的手却纹丝不动。广陵王叹一口气,手上一推身体一扭就要脱逃出去,被鲁肃拉住腰带扯了回来,压在了他身体和墙壁之间动弹不得。 “子敬。”广陵王的声音沉了下来,“在广陵王府可是做不到儿孙绕膝的。” “殿下是同意了?”鲁肃睁圆了双眸,见她脸色潮红全然不如往常,又笑了起来,“肃是真心愿意的。” “鲁肃!”心潮翻涌,广陵王怒声道,“相亲屡屡失败却广结高门,可别以为我好糊弄!” “殿下别取笑我了……”鲁肃语气呜咽,“我对殿下是赤诚之心。若是殿下不信,那过了今晚肃挑个好日子,做足三媒六聘好不好?” “鲁肃你……你……”广陵王只觉大脑根本消化不了,张口结舌了半天,问道,“什么叫过了今晚?” 鲁肃不言,只是眨着一双带着笑意的紫眸,捉了她的手带到床边坐下。床上铺的竟是鸳鸯锦被,广陵王的呼吸滞了下,思绪已过百转。如今江东势力逐渐壮大,伯符还在意两人感情从未动兵,可若有一天艨艟过长江,走中渎水一路北上便直击广陵……正思忖着,眼前一暗,却是一方喜帕落下。 “我愿与殿下定终身之盟。”隔着那方喜帕,鲁肃微微低下头带着些羞赧,却广陵王一把扯下红盖头。“呜呜……殿…殿下…呜呜呜肃……”本以为水到渠成却突生如此变故,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滴落在交缠的衣带间。 广陵王抚上那紧蹙的眉:“自承爵以来我便知自己的道是为苍生,三茶六礼为人妻并非我愿。可若子敬愿意相伴……我自是愿意。”若是江东北伐广陵,多一人在身侧便多一分胜算,更何况鲁肃宽肩窄腰又有一副好皮相,每次垂泪时她总会心软。 “呜,肃愿意。”鲁肃本就不在意为世间道义狂放一把,更何况是为眼前人,倾尽家财又有何妨。“只是肃乃鲁氏长子,还望殿下为肃留下一男半女。” 广陵王听到此番答案,笑眯眯拿起手边的喜帕反盖在鲁肃头上,隔着那方帕子轻轻吻上了他的唇。 一吻未必,广陵王觉的眼前的帕子洇出些深色的水痕,无奈的用帕子抹了抹那湿漉漉的眸子,“子敬啊,我都答应了你哭什么。” “呜呜呜,肃只是太开心了。”鲁肃呜咽出声,只感觉腰间一松,身上也随之一轻,缀着金银玉石的衣服已被广陵王脱了大半,露出紧实的胸腹来。 广陵王搂着他紧致的腰,贴着那光滑的皮肤,吻一寸寸下滑,脖颈、锁骨,一直到胸口,便张口含了进去。 鲁肃的呼吸猛地急速了一下。乳尖被含弄舔咬,超出认知比快感更具冲击。广陵王按住他的后腰,逼他前挺起胸膛,犹如主动一般。 “殿……殿下……”不用多想,鲁肃又开始哭上了,摸索着按上她的肩膀,带着哭腔着问,“殿下,肃才应该是为夫这方。” “嗯?”广陵王笑了起来,“我知道。” “呜呜呜,那殿下为何不让肃来?” “你的身体告诉我,”广陵王说着,手下滑,握住了鲁肃颤动的rou具,“你喜欢。” 酥麻的快感直冲而上,鲁肃的身体都绷了起来,敏锐的感受她带着薄茧的手指握着那里上下taonong,拇指时不时擦过敏感的顶端,带来全身无可抑制的战栗。 广陵王藏着逗弄的坏心思,分辨着他压抑的喘息,哪里反应强烈就刺激哪里。逐渐胀大的茎身,吐出黏腻的顶端,连两侧的囊袋也没放过,不时轻捏揉弄。初尝情欲快感来的猛烈,随着一声呜咽,xiele她满手的白浊。 “舒服么?”广陵王笑着又去亲他的脖颈。 “呜……呜…”鲁肃还带着高潮的轻喘,泪水却止不住落下,“殿下如此不讲道理,肃是要以德服人的。” 广陵王愣了下,没料到脾气极好的鲁肃居然还能说出这种威胁的话。她不打算浪费时间,凑到他耳边吹着暧昧的气息:“那便你来吧。” 有个guntang的东西抵上了自己的腿根,意识到那是什么,广陵王拉着他的手就想一起往下身摸去。“已经提醒过殿下了。”鲁肃抽出手,狠狠拍向臀rou。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广陵王身体紧绷起来。“殿下既然已经答应了,便是肃的夫人。即是夫人,那要做好应做的。” 广陵王咬着牙关,努力忍耐着来掌掴后酥酥热热的疼痛。鲁肃的手指抚摸着红肿起来的掌印,极尽温情,在眼前人放松下来后又是狠戾一掌。 随着他的动作,抵着她下身的火热也刺进她的腿缝当中,一进一出,缓缓抽动。 “子……子敬……”她的腿颤抖着,并也不是,开也不是。鲁肃在她腿间挺身,还时不时撞击上她的小腹,简直是故意的。 “嗯?”鲁肃应着,清亮的声音染上情欲,越发惑人。 “我若不答应,你还……相亲么……” “殿下这样说,肃是真的会伤心。”鲁肃嘴角一撇,抽出下身换两根手指试探着挤压插入,在那紧致温热的内里四处摸索,继续委屈地说:“粮草、盐铁还是五铢钱,只要殿下开口,鲁氏将永生永世的供给……如此诚心,殿下还打算让在下相亲。” “呵……”广陵王低笑一声,“你这么说倒是本王占了便宜。” “在下才是捡了天大的便宜。”鲁肃眉眼弯弯,“殿下很好。” 两情并非纯纯相悦,心中带着算计,广陵王心如鼓擂,冷不防身下一道快感直入脑际,当即就“啊”的惊呼出来。 “这里?”鲁肃的眼睛亮了起来,双指并起,再次按向那点。广陵王死死按住他的肩膀,咬紧了唇不透出一丝呻吟。 “这里舒服吗?”鲁肃问着,在那点上来回摩擦挤压,广陵王下意识拼命摇着头,说不出是否认还是抗拒。鲁肃忍不住抬手捏起广陵王的下巴,四目以对,一片水色氤氲。 “殿下别害怕。”他柔声说完,便撤出了手指,提腰将人抱起放到了锦被上,放下床帏后倾身而来,压上广陵王的唇。她闭上了眼睛,唇贴着唇,被他压倒在了床上。 吻顺着胸口一路下滑,双腿被分开,臀部高抬,广陵王正觉得羞耻,身下突然满胀感,鲁肃已经挺身进入她体内。下身被湿热紧致得包裹,鲁肃舒服得叹息一声,定眼见她眼角有水光将散未散,轻拍着她的臀,细语道:“殿…不,夫人,放松……” “……”广陵王皱了皱眉眼,“别这么叫我……” “为什么啊,”鲁肃一脸无辜,委屈巴巴的凑上去亲吻,“殿下都与在下有了夫妻之实,连床笫间的名分也不给吗。” 广陵王心里翻了几个白眼,看来人畜无害的纯良模样却最擅长得寸进尺,虽腹诽可心里还是欢喜地承受着。 鲁肃托着他的腰,下身打着转,开拓着律动。广陵王的身体被打开侵入,内里紧紧包裹着粗大的硬挺,每次浅浅地抽出,总会立马更深地撞击进来。“嗯……”身体随着鲁肃的动作而晃动,广陵王不由自主轻哼了声,那声音的慵懒,连她自己都没注意。 但鲁肃显然是察觉了,广陵王的身体已渐渐放松,乖顺地完全地敞开在自己身下。烛光红晕,映着锦被上白皙躯体,鲁肃的呼吸粗重起来,那一刻再也忍不下去,当即下身抽出大半,重重撞击回去。这一下,循着方才的记忆,直接撞击在了她的敏感点上。耳边惊呼声乍起,尾音都走了调,广陵王瞬间绷紧了身体,内里痉挛一般,绞紧了鲁肃。不同于方才的温柔舒缓,这下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极致的快感爆炸一般快速叠加,欲望如潮汹涌而来,她如渴水的鱼一样扑腾着:“停……停下子敬……!” 身体的扭动反而加速了情欲的攀升,鲁肃毫不留情,持续着强硬而激烈的撞击。“子敬!”高亢的一声呼喊,带着细微的哭音。鲁肃听到这声惊呼,怕是伤了身下人,又慌又怯地停下了动作,只是倾身抚摸着她,指尖轻滑,从眉梢,到下颌。 “子敬,子敬……”广陵王察觉到停滞的动作,柔声喊着。头脑、身体、五脏六腑都热得要着起火来,双手用力抵着宽厚的胸膛,不自觉的抬着腰摆动,酥麻的快感源源不断扩散。 调整了下姿势,鲁肃双手握住她的手,十指扣紧,俯身在她耳边呢喃,“殿下,肃已经想好了一双儿女的名字了。” “你还敢说这种混……唔!”未出口的抗议被他的吻全数堵在了口中,下身撞击抽插纵情而强悍,在这美好而特别的地方,鲁肃全心全意,只想让这个人彻彻底底属于自己。 愿就此缔约,结一生一世。 “殿下,我喜欢你。” 床帐摇晃,烛影婆娑,广陵王处在这片艳丽丽的红色当中,只觉这句话也如火一般,烙进了心底,再无疑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