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跟谁叙旧呢?(h)
“刚才跟谁叙旧呢?”(h)
Debbie知道自己把事情搞砸了,可是还来不及自暴自弃,班主任就提醒她下午还有一场考试,让她回教室准备好好考。 “那快去吧,放学了爸爸会来接你,妈咪先走了。” 易绻用丝巾擦了擦女儿哭花的脸,想把她送去教室。 Debbie知道妈咪怀孕辛苦,逞强不要妈咪送,自己拉着秦棠走回教室。 风风火火的小女孩不仅在妈咪面前逞强,在同学堆里更逞强,推开门前特意把眼泪都抹掉,不能让大家看出来她哭过。 可惜她平日里咋呼闹腾的形象太深入人心,难得一回安静地进教室,反而引得更多同学围上来叽叽喳喳地打探她的处境。 “你是不是真的考零分啦?” “那你还能出国旅游不?” “她爸爸mama肯定不准她去,太危险啦!野猪那么大,追着跑都跑不过呢!” 童言无忌,小孩子们每天没别的事,从早到晚都聚在一起讨论寒假干什么,听说Debbie期待已久的旅行可能要泡汤,纷纷笨拙地安慰她,但是总有那么一两个真呆子容易得罪人。 “不能去就不能去嘛,莫斯科那么冷,有啥好玩的,订了的票退掉就行了。” 此话一出,大家都小心翼翼地看向Debbie,生怕伤到她的自尊。 Debbie家境条件不好,这是班里公认的事实。 她自己都说了,她有两个爸爸,一个爸爸是当保安的,另一个爸爸是挖矿的,赚的钱肯定不多,好不容易组织一次家庭旅行就因此泡汤,实在太吃亏。 不过大家听说Debbie的妈咪刚才来过,立马好奇地转移注意力开始打听。 “她妈咪超年轻超漂亮。” 秦棠平时安安静静话少,但是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 “你们别再添乱了,让Debbie好好复习吧。” 小同学们恍然大悟,脑补出Debbie的家庭纠葛,心想她妈咪也真命苦,一婚比一婚低,出去旅行的钱就更加不能浪费了。 于是乎,当晚放学之际,Debbie就成了学校里赫赫有名的贫困户,怀晔来接她时,都感觉她的书包沉重不少。 在接送孩子这件事上,怀晔一直都是负责任的家长,封劭寒开始还嫌闹市区人多眼杂,不准行动组同意他下车,是他坚持每天要到学校门口接Debbie,这才第一时间发现书包的异样。 回到车上一抖落才发现,书包夹层里全是同学塞给她的零钱,从几元到几十元不等,零零散散加起来也有些数目。 怀晔望着意外散落在车座上各种各样的硬币纸币,陷入沉思。 人类幼崽随身携带的现金肯定没有经过消毒程序,有些染着早餐的油味,有些被池塘里的绿水染脏半边。 作为一名爱干净的商人,怀晔承认自己爱钱,但也头一次想和钱保持距离。 “Debbie,你在学校里做了什么违法交易?” 他从车载储物柜里找出湿巾给Debbie的小手消毒,耐心问道。 “没有呀,”Debbie眨眨大眼睛,“同学们都很想我去旅游,爸爸你说我能去嘛?” 怀晔皱眉:“妈咪和我讲了你的情况,有待考察。” “哦,不能怪我嘛,都是封Daddy给我讲的睡前故事害了我。” Debbie委屈地嘟嘴,不过很快又活络起来卖乖。 “爸爸,那我帮你洗车好不好?” 怀晔把她抱到膝上坐着:“所以Debbie是喜欢封Daddy还是喜欢我?” Debbie赶紧朝他“啵”一口,投机取巧的小模样看着特别古灵精怪讨人喜欢。 怀晔失笑,知道她的主意后,转而吩咐司机开车。 司机最懂察言观色,闭上嘴认真开车,等红灯时再给Bentley车行发消息,预约今晚的车内清洁服务。 小学学校门口的行人众多,Debbie的几个同学恰好看见这辆低调奢华的豪车停在红灯前,车牌号似乎还是她提过的一串数字,立刻吃惊地开始八卦。 “咦?Debbie的爸爸开宾利接她放学嘛?好拉风。” “不知道诶,她是不是还有个爸爸在给地主当司机呀?” “Debbie好艰苦啊,早知道我给她多塞十块钱了!” “你说得对!我现在就过去给她!” …… 天空中,不知不觉飘起今年的第一场雪。 啼笑皆非也是人间烟火。 等到学期正式结束,易绻喜提Debbie的成绩单一份,还有同学家长们的各种花式关心,劝她找男人的眼光要再精进一点,别总在保安、挖矿的这几个选项里兜来转去。 “我倒是不知道,我们家有个当保安的。” 封劭寒哭笑不得,看着Debbie的成绩单又迅速板起脸。 “这考得没有达到预期,怎么带她去旅游?东西都收拾好了。” 易绻捧着暖盅喝汤,悠悠道:“你才是罪魁祸首,到最后心软的也是你,不带你这么偏心。” 封劭寒收起成绩单坐到她身旁,薄薄的一张纸被他捏在手里,好像随时都会碎掉似的。 “偏心的日子才有乐趣,不偏心的那叫什么?打仗,还是例行公事?” 易绻轻轻勾勒他手臂上的纹身图案,指尖留香:“嗯,你说得也对,那就再给Debbie一次机会。” “具体么…就看你今晚的睡前故事讲得怎么样。” 她怀了孕,做什么事都懒懒倦倦的,说什么话都娇娇恹恹的,这副柔弱做作的样子倒是深得封劭寒的心意, “睡前故事,好啊。” 他坏笑,开始给她讲睡前故事。 ”打野熊没意思,抓金丝雀才有意思,抓回来关到笼子里养三个月,等养胖了就煮熟吃掉。” 易绻抬眉,语气绵软:“哦?你抓过么?” 封劭寒缚住她的腰,大掌覆上微微显怀的孕肚。 温软馨香,他可没耐心再玩文字游戏了。 “今晚插着按摩棒睡。” 他在她耳边低语。 “否则明天cao不进去,有你难受的。” “难受的是我还是你呀。” 易绻避开他热烘烘的气息,娇笑。 明天,是他们启程去北国的日子。 为了这趟难得的旅行,连交通工具都选择了三个人平时不常做的火车。 从内陆到北国有一列特别观光列车,一路向北途径草原,戈壁,白桦林,再没入北国远东的弥漫山林,终点莫斯科。 易绻身子娇贵又贪玩,封劭寒本想着送她做飞机,她却坚持要欣赏沿途风光,他便特意包下一整节车厢提前把环境布置妥当,正式启程后会有专人前后把守,保证他们不会被打扰。 不会被打扰。 封劭寒和怀晔暗中授意,自然有些不谋而合的心思。 易绻多半能猜到他们在想什么,但她也没太注意这些细节。 三个人在一起厮混久了,她开始还指望他们能克制欲望,久而久之都放弃了,既然拒绝不了他们,她索性把注意力放到自己喜欢的事情上。 翌日登车时,易绻选了件她最有眼缘的乳白色皮草出门,心心念念都是自己好不好看,完全没在意车上的温度,以及距离莫斯科还有数千公里的车程。 列车内的陈设布置比她想象的豪华许多,独立密闭的空间像私人飞机一样,车上随行的厨师都是在三星级餐厅工作过的,医生和轿车司机也随时就位,要是她不舒服或者想换种交通方式了,马上可以在就近车站得到支援。 易绻兜兜转转看了一圈,好奇其他车厢的布置,也绕过去看了看。 无独有偶,竟然碰上有个剧组随车拍戏,穿着戏服的男主演似乎还认得她,主动过来打招呼。 “小jiejie,好久不见。” 娱乐圈的男明星总有化腐朽为神奇的社交本领,一上来的称呼就十分熟络。 易绻觉得他很面熟,像某个曾经大红过的小鲜rou,可惜叫不出名字。 “您记得我吗?我们几年前在一个腕表活动上见过。” 对方大约是往成熟型男的方向转型,还真落落大方地聊起往事。 “是Wilsdorf品牌,当时我还帮你试戴过手表。” 易绻听多了社交场合的奉承,本来不当回事的,可人家说得这么具体,她也多少想起来曾经确实见过。 很巧,正是怀晔婚后第一次回国来找她的那晚,她在参加的品牌活动。 宴会厅Art Deco风格的设计,她穿的那件黑色绑带裙,她赌气破费购买的那只女士腕表。 记忆完成闭环,易绻冲他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笑:“原来,那晚给我戴手表的人就是你呀。” 或许是女人明艳的笑容太多情,欲说还休的语气太撩人,男明星甚至有些不好意思了。 “您真的记得我…?” “太太,先生和指挥官请您回去。” 他还来不及抒情,话语就被一位匆匆赶来的雇佣兵打断,艳遇重逢的气氛尚未燃起便彻底浇灭。 易绻想说抱歉,习惯性地将手指勾紧袖口。 这样一来,情况反而更糟糕。 唔,她好像又忘记带结婚戒指了。 须臾后。 另一节有雇佣兵严阵把守的车厢内,玻璃窗掠过枫叶火红的颜色。 “你们慢点……嗯……我受不了……啊……” 女人舍不得脱下漂亮的皮草,白皙脂玉般的身子被撞得颤颤巍巍,粉唇呜咽着想躲。 “乱动什么,都还没插进去。” 冷沉男声响起,她的翘臀冷不丁被扇了两巴掌。 怀晔和封劭寒都喜欢她招人的媚态,但也都不喜欢她刚才在外面的模样,等她回到车厢就立刻把她按在怀里教训。 丝袜被扯开一个口子,方便他们行凶,他们甚至都不分前后,同时将手指插进两瓣肥嘟嘟的yinchun,对着紧致嫩滑的小roudong好一番碾磨。 三个月不做,她的xue又紧了,媚rou承受着不速之客的入侵,卖力挤弄着想要把他们推出去。 她的内衣还没脱掉,衬得她越发的肤若如脂,长卷发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在空中织出弧度,妩媚勾人。 两根手指插在她的xue里快速搅弄,快慰的感觉像是电流窜过心房,她又难受又舒服,想要把他们的手拨开。 “三个月了,小祖宗,你想躲也没有借口。” 封劭寒平时怜惜她,遵守规则不碰她,今天彻底释放出欲望,见她的xiaoxue连手指都容纳不下,拿起提前准备好的电动假阳具就往她的xue里塞,直接把档次调到最高。 充满电的假阳具像是打桩机一样快速在她的xue道里抽插耸动起来,飞快地拍打着她的阴户,震得她腿心酥麻一片,身子软成水似的倒在地毯上。 “乖,跟老公说说,刚才在外面跟谁叙旧呢?” 怀晔的大手揉着她腰间的软rou,将她的娇躯牢牢锁住,暗示意味很浓。 —— 启程的rourou~ 浅浅:我结婚以后还是很有魅力的嘛,随便找小鲜rou都能叙旧 人夫/指挥官:是么,我们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