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二挑一(复更h)
择二挑一(复更h)
封劭寒一听默洛要来,极不情愿地放下手中的动作。 “唔……大家伙…你别走嘛……” 易绻正缩在他和怀晔中间享受被投喂的待遇,忽然感觉到火热抽离,不满意地嘟囔着。 封劭寒只好给这娇气的小孕妇揉两下奶子以示安抚,接着把她推到怀晔那里,才好专心对付默洛的偷袭。 他直觉这老家伙准没安好心。 放在往年,他们各自忙着满世界飞执行任务都来不及,三百六十五天都碰不见一回; 今年可真是稀罕,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默洛就三番五次来找他……… 不,不是找他,是找易绻。 封劭寒悠悠转身,看着女人在怀晔的臂弯里娇笑点火,赤裸娇躯扭动的媚态漂亮极了,尤其是腰肢那处,初显怀的曲线最是妖娆。 他的视线停留在这处,渐渐染上笑意,痞坏的笑意。 默洛从第一次下毒到第三次送补品,再到这一次突然登门拜访表示关心,打的什么算盘就差写在脸上,他可不买账。 遥想去年,默洛还信誓旦旦地要易绻的命,结果呢,现在就和墙头草似的赶着上门巴结人家。 “让他别进来。” 封劭寒直接拒绝。 可通讯线路另一端的行动组却格外为难,表示老指挥官确实已经到门口了,他们怎么都拦不住。 封劭寒轻蔑看了一眼大门的方向,眼神阴沉沉地落在电子锁上。 默洛说是放权给他,但还是擅长先斩后奏的把戏:大平层属于组织的私产,默洛猜到电子锁密码只是时间问题。 他切断了通讯信号,打算跟怀晔易绻报告一声,可是转身后,他只感觉到气血翻涌—— 餐桌上,香甜的食物散落狼藉,而女人无疑是其中最可口的甜点,她的唇瓣沾着洁白的奶油,下体含着怀晔的roubang,一看就是因为没有好好吃饭就被怀晔强行喂roubang吃。 如今换位思考,封劭寒总算明白了怀晔当初捉jian的愤怒痛心。 红杏出墙也就算了,折枝一次便可以安分到来年,偏偏她太娇媚诱人,真是让男人一分一秒都忍不住,恨不得每天从早到晚都插在她的xue里狠狠驰骋。 插进去的男人舒爽无比,旁观的男人只能看着活春宫羡慕嫉妒。 “我的父亲要过来一趟,真是抱歉打扰你们。” 封劭寒不再犹豫,阴阳怪气地开口。 听说有来客,易绻吃惊地忘了呼吸,娇躯定住。 一切都静止时,只剩两团白乎乎的奶子还因cao弄的惯性摇晃轻甩,更显得香艳旖旎。 “你爸不是在圣彼得堡吗?怎么突然回来?” 怀晔皱眉,欲求不满的语气听着就带有敌意。 封劭寒摊手:“他又没坐轮椅,我管不住咯。” 说着说着,玄关便传来敲门声。 易绻缩进怀晔的胸膛,不确定地求助:“老公,怎么办呀……” 瞧见她心虚,怀晔意味深长地给她一个眼神。 你真是一点长进没有,只负责撩男人,从莱不想后果。 “哼……” 小金丝雀装作没看见,低下头当小鸵鸟。 怀晔看着她,不经抿唇。 她被玩透了,身子散发着好闻的体香,不安的感觉似乎更加促使了香气四溢。 他自然是要护着她的,心想她这幅模样要遮也可以遮,旁边的裙子是干净的,她来不及穿上就被扒了,可这满桌的狼藉真不好收拾。 “让你父亲换个时间来。” 他冲封劭寒道。 “你以为我不想?” 封劭寒同样厌恶被动的处境,可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总不好拿枪指着默洛,只能先试探易绻的心意。 “小祖宗,这次真是对不住,委屈你躲一躲?” 他走到她身前。 不出一瞬,电子锁就传来滴滴响声。 是默洛在试密码。 气氛变得紧张。 “老公,我们先躲起来?” 易绻心虚地问怀晔。 她知道三人行的事实无论如何都见不得人,今天换做萧纭上门找她也一样会拉着两个男人躲起来,毕竟理亏的那方气场直接矮一截,哪有让客人打道回府的道理。 这般思索着,她扶住了怀晔的手臂想下桌子,男人却没有动。 怀晔自然是三人里最讲求体面的,他知道眼下这般光景确实不适合见客,可他就是有些膈应。 他和易绻才是真正的夫妻,现在情夫的爹突然拜访,他还要狼狈地躲起来,究竟谁才是见不得光的那个? 怀晔正准备再和封劭寒理论几句,可易绻一走下桌子,腿软地就要当场晕倒—— 他急忙扶住她,万事以她为重。 封劭寒看她这般娇软无力,心想还是藏起来比较好。 “客厅后面有更衣室,进去躲一下。” 他冲怀晔道,接着迅速把餐桌收拾一遍。 怀晔暂时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得抱着易绻离开客厅。 也是他们三人厮混一下午的战场。 更衣室合拢的同时,大门的电子锁应声而开。 “人呢?” 默洛浑厚的声音远远传来。 封劭寒有条不紊地把几团纸巾扔进垃圾桶,应和一句:“老东西,你又想给我添什么乱?” …… 更衣室内,感应灯的光线昏暗静谧。 易绻连呼吸都是小心的,她只能感觉到自己和怀晔的心跳扑通扑通交织着。 周围空间其实不小,但是由于衣架上都挂着封劭寒的暗色潜行服,无形中显得更有压迫感。 易绻紧张时,xiaoxue会无意识地收缩,一旦失去roubang填充,满满的浓精便顺着她的腿内侧滑落,蜿蜒湿腻的痕迹弄得她好痒。 她正想用纸巾擦一擦,却被怀晔拦住。 “擦了也擦不干净,我们射进去的比这多。” 怀晔握着她的手腕,声线喑哑。 她敏感极了,连这样轻微的触碰都能让她嘤咛颤抖,后xue又流出许多jingye,一股接一股地顺着臀缝往下流。 怀晔还不准她擦,就这么看着她的下体,时不时按压她的臀瓣,问她有没有感觉流得快一些。 “里面还有吗?” 易绻真是讨厌死他了,他每次都用最正经的态度做着最下流的事,他还不自知,羞的全是她。 “没了,但是前面的怎么办……?” 她哆嗦着问。 前面的阴xue也很胀,xue道里全是jingye,但她怀孕了不好按压小腹,只能慢慢等。 正在这时,她听见外面的声音。 “我送补品怎么了?她怀了你的孩子,我就想给她补补。” “要不是你确定是你的种,我才懒得跑着一趟!” 字字句句,怀晔也听得清楚。 易绻暗道不妙,可是想低头都来不及了,她被怀晔勾着下巴抬起小脸。 “……是封劭寒的孩子?” 他问她,眼神在幽暗的环境里格外深邃。 易绻对封劭寒和他父亲的事一无所知,也不明白对方为何会这么说,坚定地摇摇头:“我不知道,可能是封劭寒瞎说的。” 怀晔的心情同样复杂。 他忍不住回想那段时间她和封劭寒做的时候,只要他在场,封劭寒肯定会戴套,唯独那么一两次内射也是在安全期。 “那他有没有单独和你做过?” 怀晔的手下滑落在她的肩膀上,沉稳又有安全感。 易绻忐忑万分,她看不清他的情绪,但是能感觉到他的担忧焦灼。 “记,记不清了。” 她磕磕绊绊地对他坦白。 末了,肩膀上的力道轻了些。 她心里的鼓点声却更响了。 三人行意外怀孕这种事,哪怕做足了心理准备去接受,可真的谈论到最后一步时,其实谁也没有准备好。 易绻以为只有她自己害怕才不敢去做检测,可事实证明怀晔亦然,封劭寒那个大家伙更是。 违背人伦的负罪感是天生的,他们最近经常在床上轮流内射她,她也一直迎合他们,只有感受到满满的jingye在双xue里搅拌融合,才是在赎罪。 “真的没有?” 怀晔不确定地问了句。 “老公……” 她委屈地小声叫他,心想他们中总有一个人会失望的,六个月以后都需要面对事实。 “别怕,我爱你,也爱你的孩子,只要是你的,都好。” 怀晔看出她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连忙抱住她,重新将roubang插进她的身体,用最原始的方式温暖她。 “我只是怕封劭寒欺负你。” 当雇佣兵的男人在床上玩得实在太野,三人行的花样全是他想出来的,怀晔是担心他给易绻用一些太出格的姿势。 他喜欢原始的,就像现在这样,把她抵在门板上,面对面地插她,水rujiao融。 “嗯嗯……” 她小声娇喘,xue内排掉的jingye给roubang腾出更多空间,他一进来就把她插得啜泣连连,忍不住地依靠男人,把自己的全部都给他。 “老公…我记得封劭寒有几次戴套了,但是会有热热的感觉,是不是破了呜呜……” 怀晔感受到妻子对自己的信任,开始忘情地在她的xue里抽插,吮着她的耳垂低语:“你说呢?xiaoxue都吃过这么多jingye了,还是不记得被内射的感觉?” “不知道呀,不知道……” 易绻本来还挺忧心的,一听怀晔越说越不正经,害羞得不行,小屁股一抽一抽地想要逃脱男人的玩弄。 “啊……慢点……嗯……老公别这么深呀……唔……” 女人挺翘的臀瓣压在门板上,难免撞出啪啪声响。 门外,封劭寒听着听着,不动声色地站到默洛面前挡住方向。 “跟你说了,我不会让你见她。” 默洛同样坚持态度,吹胡子瞪眼:“你做出这样不光彩的事情,别总像有理似的。” “我什么时候光彩过了?” 封劭寒无语。 “只要孩子是你的,你也不是不可以重组家庭。” 默洛卖关子。 他特意过来一趟,当然不止是为了送补品。 “我告诉你个机会……” 醉翁之意不在酒,封劭寒听完默洛的发言,才知道他究竟是要干什么。 等人走了,他独自开了瓶酒,去敲了敲更衣室的门,眼神复杂难辨。 可他终究还是走了进去,再次加入那对难舍难分的夫妻。 * 易绻又被弄得几天下不来床,等她有机会回总统套房时,她特意留个心眼,支开封劭寒以后,偷偷检查了柜子里的避孕套。 有两个破了,很小的洞,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其余都是完整的。 易绻没告诉怀晔,也没去问封劭寒,悄无声息地瞒下这件事。 避孕套的质量并非百分之百有保证,酒店商品的免责声明上都写过的。 日子过得飞快,在能源会议闭幕的前一天,易绻碰巧预约了第二次孕检,封劭寒坚持陪她去医院。 她的情况很好,宝宝同样健康,除了她的饮食摄入略少以外没有任何不适,医生建议可以她可以逐步增加运动,外加每天按摩身体疏通经络,尤其是rufang和四肢的位置,有效避免孕后期浮肿。 医生办事负责,等她换衣服的时间,特意播放了疏通疗法的视频,让她先学一学。 易绻看得入神,也不知道封劭寒什么时候闪进来的,开始学着视频给她揉奶。 检查服宽松,她日常穿的裙子也是侧面镂空打结的款式,无论哪一件都方便他得手,易绻也没挣扎,扭捏几下就呜呜哼哼地挺起奶子给他揉,腿心隐约冒出水声。 “刚才做检查的时候就湿了。” 男人粗砺的指腹绕着她的奶头打圈,放肆肯定地猜测。 “我算过日子,上次做完到今天,不耽误你检查,小逼饿了这么久,想不想吃roubang,嗯?” 易绻媚眼如丝地享受,没搭理他。 封劭寒知道自己猜中了,心情甚好地低笑。 他偷看过怀晔的功课,她现在正是身子最敏感的孕周,孕检的仪器探头又呈柱形,插进xue道的时候就和按摩棒似的,她不好意思说,实际上小奶尖已经挺翘起来,是她动情的最好证据。 他没有犹豫,支开门口的人手,让她扶着检查床抬高屁股,从后面插进去直接来了一回。 易绻的身体太习惯他了,就连这么不带技巧地插入都能让她动情,比冰冷的仪器舒服百倍。 可她一想到避孕套的痕迹,就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封劭寒。 她没有办法用道德要求他,他什么人她最清楚,若非他不择手段,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她爱上了他,也要接受他的全部人格。 但,但是给避孕套扎洞这种事…… 易绻脸红心跳。 “想什么呢,开小差。” 封劭寒不满意地顶撞她。 他没表露自己的心事,自然也想不出她能有什么心事。 默洛告诉他,北国政府之后会要求怀晔回一趟国,恐怖分子会在途中设置定向导弹。 阻止与不阻止,权利在他手上。 这已经牵扯到了政治,就像二战时期图灵破译出德军密码但依旧选择让船只沉没一样,如果贸然改变行程,等于是自揭短路,或许会有无妄之灾。 默洛的想法却比他更阴。 如果怀晔死了…… 封劭寒插在易绻的xue里,听她无助地叫“老公”求饶,音色妩媚酥软。 不,怀晔不能死。 他想。 —— 旅游回来恢复更新啦,重新见到大家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