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
危险
易绻看到男人骨节分明的指间满是水痕,还有他们脸上的湿意,不得不羞赧地低下头。 可一低头就看到两根勃起的jiba,颜色深的深浅的浅,尺寸却是分不出输赢的粗硕惊人,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cao进她的xiaoxue里…… 她害怕地舔着唇,看他们实在憋得好辛苦,只好伸出小手帮他们撸。 男人们的耐性一个比一个好,她的掌心都磨红了他们才射,白浊悉数溅在她的阴户上,黏稠的jingye裹着被cao坏的小粉蚌,看着无比yin靡。 有了jingye的润滑,手指的进入就更加顺利,她接着被他们弄了好久,嗯嗯啊啊地哭着xiele好几回才罢休。 怀晔和封劭寒知道自己做了坏事,还好心帮她仔细清理干净腿心的jingye,从内到外冲洗地透彻。 小女人被玩得早已体力不支,脑袋一歪躺在他们的臂弯里睡去。 …… 隔日清晨醒来,易绻感觉自己比真正被cao的时候还累,腰酸腿软,仿佛整个下身都不是自己的。 她困得无可救药,一睁眼才发现两个男人都不在床侧,才想起今天是能源会议迎接嘉宾入住的日子。 易绻勉强打起精神走出卧室,想到接下来的一天会很忙就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逞强承办这个会议,当个本本分分的清闲花瓶似乎也不错。 她正郁闷着,闻见早餐的香气,心情才转好。 怀晔坐在餐桌边翻阅文件,封劭寒正在洗水果,招呼她赶紧来吃。 满桌的早餐营养丰富,一看就是封劭寒亲手做的,和在瑞士那阵一模一样。 温馨的清晨,两个男人各司其职,都是神清气爽地忙碌;女人迷离地披着睡袍神态娇憨,显然她才是那个被宠坏的闲人。 这样和谐的场景,怕是所有人都会格外珍惜。 易绻施施然地坐下,先吃了两颗水果,感觉挺甜的,也喂怀晔樱桃吃。 怀晔想起封劭寒提起过会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这种事,一时兴起尝试了一次,只能说难度实在匪夷所思。 易绻支肘观察他困惑的神情,无奈暗暗偷笑。 怎么,这樱桃是带刺么,他吃得这样辛苦。 封劭寒倒是难得顾不上扇风点火炫耀,两句叮嘱她要多吃早餐,就匆匆夺门而出安排保镖执勤去了。 今天晚上有四五个国家的元首领导入住,安全任务全落在他身上,他无疑是最忙的那个人。 易绻偶尔觉得,封劭寒认真起来的样子也挺帅的。 起码能收一收他那副玩世不恭的痞样,往酒店大堂里一站就像黑帮打劫似的。 怀晔陪她用完早餐也该忙去了,她为了准备晚上的欢迎晚宴,让造型师进来陪她试礼服化妆。 她的造型师还是那个头发颜色浮夸嘴甜贴心的小零,进门就咋咋唬唬地给她送气球,庆祝她今天是怀孕五十天的纪念日。 易绻头一回过五十天纪念日,尴尬地从小零手里接过气球,对他本人也表达了商业彩虹式的感谢。 真是,连她自己测出怀孕以后都不记得具体日子,性格似乎也改变不少,没以前那么贪玩了,小零倒还把她当成以前的她,每天都要过纪念日。 没办法,她怀孕的事至今连爸妈都没告诉,但她必须告知小零,让小零帮她提前定制孕期需要穿的礼服。 小零好不容易逮到一个邀功的机会,自然是怎么殷勤怎么来,还暗戳戳地埋怨她最近都不找他做造型了。 易绻打着哈欠给小零赔不是,都怪两个男人早上的需求大,她实在起不来床,通常自己在衣柜里搭配衣服就出门了,今天难得场合隆重才把他叫过来。 聊着聊着,她还收到了萧纭派人的花束。 萧纭快要临了不方便过来庆祝她的事业有成,安排人把大花篮直接送到她房间里,预祝能源会议举办成功。 易绻欣然收下,感叹着身边果然是要有人热闹,否则人生该多无趣。 她打扮好以后,走出门准备去处理事情。 客房部的经理迎上来说裴枢和姜泠已经离开了,问她是否要搬回总统套房。 这两天的时间像是一晃而过,易绻都没反应过来他们就走了。 经理告诉她,裴枢和姜泠其实是从黑山来的,在当地意外经历雪崩,才选择来内陆找个落脚点休息两日再回南洋,实在也不好多住。 毕竟以裴枢的身份,那可是随时都会被追杀的主。 易绻表示无比理解。 “还有,我们在收拾房间时,小信盒里有东西。” 客房部经理告诉她。 她接过信盒。 按照传统,五星级酒店的客房都会有一个信盒来收集客户的入住体验,随着现在科技发达,客人在手机上就可以填写反馈cao作,这一设置也逐渐摈弃。 可易华饭店专门为套房以上级别的客人保留了信箱,其中别有深意。 就好比以前的驿站不仅是下榻住所,许多能人异士都会在这里接头交换消息一样; 同理,入住易华饭店的客人非富即贵,有时候他们会感谢易家暗中帮忙做的安排,就在信箱里放进一些秘密消息,譬如哪支股票投资赚钱,哪项政府即将颁布的措施对易家有利等等,算是不为人知的回报。 易绻没想到裴枢也会在信箱里留信,她并不指望军火商能给她提供什么好处,但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拆开来看。 信盒里面是一张印有能源大会logo标志的便签,这种便签看似在酒店里随处可见,实则暗藏玄机。 易绻用手机翻译了一下标签旁边写的俄语,是两个词。 【小心、命】 易绻蹙眉。 她料定裴枢不是会随便开玩笑的人,那这张便签到底在提醒谁要小心? 纸条是给她的,难道是提醒她? 可她无冤无仇,怎么会有人来要她的命。 易绻百思不得其解,看着俄语词沉思几秒,思维开始运作。 世界上有很多语言分阴阳性,如果裴枢用国语或者英语书写,那警示的范围还真不好确定。 但是俄语有阴阳性,而裴枢的用词是阳性。 她恍然大悟。 裴枢是在提醒她,让封劭寒或者怀晔小心命。 而这些字写在标志旁边,必然是和能源大会有关。 易绻记起怀晔跟她说过西伯利亚地区要开战的那个传闻,感叹现在的世界可真是浮浮沉沉不太平。 她在思考要不要立刻告诉他们,还是自己因为怀孕所以胡思乱想,生怕这一说就会打乱全部的计划。 她只希望一切顺利,毕竟能源会议要持续一个月,许多外国元首和国家领导都会陆续入住,打草惊蛇可不好。 易绻思来想去,还是把便签放进礼服裙的隔层,准备随机应变。 晚间出发去宴会厅时,保镖得到封劭寒的授意还特别护着她,甚至比保证国家领导的安全还上心,她没踩稳高跟鞋稍一腿软,保镖就会围上来问她是否抱恙。 她想,还不是你们家指挥官玩的花样。 索性一切平安无事,欢迎晚宴上的她很美,甚至有欧洲某国家的王子过来向她献玫瑰花。 怀孕让女人的眉梢间多了些风情,自然格外招人。 也让两个男人在暗中嫉妒。 晚宴的最后环节是室内烟花,趁灯光暗淡所有人都抬头时,易绻感觉到两个男人神不知鬼不觉站到她身后。 “你们要吓死我!” 她小声嘟囔。 怀晔波澜不惊地抽走她手里的玫瑰花,封劭寒搂住她的腰掐了一把。 谁也没想吓她,只是醋得想把她吞吃入腹。 眼看他们就要乱来,易绻赶紧取出便签转移话题。 “别闹了,你们快看看这个。” “裴枢留的?” 封劭寒不屑接过。 怀晔读俄语完全没有障碍,一瞥就知道上面写的什么,皱紧眉头。 易绻观察他们的神色变化,有点担心自己的猜测成真。 “真有危险的话,要不这会议不开了?” 她试探道。 “我就说酒店里的设施坏了。” 封劭寒和怀晔对视一眼,摇头。 拙劣的谎言显然不算好提议,还会折损易华饭店的形象。 便签的内容还有待考察,怀晔的形式确实不妙,但他现在哪里都不能去,能源会议是他注定要参加的死局。 保险起见,怀晔认为她不能住在酒店里,应该尽早搬出去避险,以免被拖累。 “酒店是我家的产业,谁都能出去,我不行。” 易绻莫名有了责任感,小声坚持。 “人的注意力有限,我管怀晔的安全,可能就顾不上你的。” 封劭寒有理有据地劝她。 “你又怀孕了,不好受惊吓,就先出去住。” 怀晔同样很关心她。 都说大难临头各自飞,易绻做惯了金丝雀,见过笼子外发生的种种离奇秘闻,可当命运之手伸进笼子里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好吧。” 她纠结了一会,勉强同意。 晚宴散场后,封劭寒亲自派车把她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出酒店,去他的大平层暂住。 易绻有很久没来这里了,上次来借住还是去年第一次和他偷情,再次踏入房子时,还怪心虚的。 时间荏苒,客厅里的沙发似乎变得有层级感了一些,封劭寒还要回酒店住,帮她把床铺好洗澡水放好,甚至连夜宵也给她点好才走,让她有事就给自己打电话。 易绻难得一个人过夜,还真是有些孤独。 也不知道以前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明明和怀晔异国分居的那三年里,她都是自己一个人过的,现在被他们惯得连自己一个人睡都不习惯。 她没给封劭寒打电话,生怕自己矫情,立志要当一只独立的小金丝雀。 瞒到第二天晚上封劭寒再送她回来时,她正准备把他关在门外面,他身子一闪溜进来。 “是不是晚上一个人挺孤单的?“ 男人的嗓音低沉痞坏,环绕在她身边,撩拨起一片酥痒。 “不孤单不孤单,”易绻弯下腰脱高跟鞋,娇嗔着逞强,“我老公不在,你别想吃独食!” “没打算吃你,给你买了个小玩具,你肯定喜欢。” 封劭寒趁机锢住她的身子,一把将她扛到沙发上。 易绻就知道他没安好心,一不留神裙子就被他扒光了。 她今天穿的鱼尾裙贴身,里面只能搭配丁字裤,封劭寒说要给她检查,摩挲着那道细带故意勾得她出水。 “又紧了。” 粗粝的指尖划过小菊,他不明所以地道了句。 前天扩张过后,她的小菊又合拢了,根本戳不进去。 这里就不是承欢容纳的地方,看来得用东西长期塞着才行。 易绻依靠在封劭寒怀里被他揉得娇喘微微,忽然看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只跳蛋,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你……你别乱来呀!” —— 更新啦更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