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插!(h)
不要…不要插……!(h)
面对这样恐怖的封劭寒,易绻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半个小时前,她还和怀晔腻歪着一起享受清晨的甜蜜时光,日子快乐又幸福; 现在,封劭寒突然出现在别墅门口,像在警告她,那些都是不现实的梦境。 冬风拂面,生生把她从美梦中吹醒。 “你怎么拿着枪来找我?” 易绻重新找回声音,艰难地问。 封劭寒站在晨光里,五官是棱角分明的凌厉。 这张脸易绻见识过无数回,大多数时候是玩世不恭的痞坏,此刻染上血,平添一种疯狂野性。 他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把枪继续抵进她的肌肤。 冷冰冰的枪口指着她,是他的另一种人格在占据主导,那种他从来不愿意让她窥见的人格。 易绻喉咙发痛,不得不被他逼着进屋。 随着走动,板机在任何一秒都会扣下,他的目光牢牢锁定她,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压迫感扑面而来,易绻尽量避免直视他。 她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封劭寒已经不是她的情人 了。 他是来执行任务,要取她性命的。 “你……你别杀我,我有钱。” 她举起双手示弱,试图维持最后的体面。 两人彻底退入屋内,冬风止。 气氛平静又焦灼,有种割裂感。 回到室内,易绻更清晰地闻见封劭寒身上的血腥味。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感觉他像是被夺了魂一样,如同当年在瑞士的初遇。 造化弄人,他在瑞士的时候不杀她,多年以后,执行任务这一天终于到了。 可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易绻弄不明白情况,可骨子里的求生欲盖过了理智,她只知道被枪杀的人死得都很惨,怀晔来给她收尸时会看见她最惨的样子…… 怕死的念头趋势易绻鼓起勇气看封劭寒。 他的样子,又岂止“惨”字能形容。 男人像一头刚厮杀完的野兽,神经高度紧绷,握枪姿势发力导致手臂一直在流血。 滴答,滴答,淌落到地毯上,猩红一片。 “你……是不是受伤了?” 易绻鬼使神差地感到心疼,担忧问。 封劭寒盯着眼前的女人,嗜虐的凶意终于在这一刻松动。 他离开的这些日子里,她似乎过得很好,整个人都被怀晔养娇了。 女人的皮肤白里透红,穿一袭慵懒华贵的羽毛真丝睡裙,里面没有内衣,浑圆rufang呼之欲出,因为他的侵略气息,奶头都敏感地翘了起来。 撩拨,勾人。 封劭寒眼眶猩红发疼。 他在国外花了三个月忘掉她,花一个月的时间执行任务练习嗜杀至麻木,以为这次行动不会有问题。 就像默洛说的,情感牵挂只是负累,杀了她,他就能得到荒芜世界的一切。 可是面对她的担忧,他却迟迟扣不下扳机。 “为什么关心我。” 男人的余光重新锁定她,呼吸掺血,嗓音沙哑。 “没有为什么,”易绻吸了吸鼻子,露出一个无害的表情,“关心你还不行么。” “别骗我!” 他忍不住地吼,无法克制的情绪就快要爆炸。 “谁乐意骗你了!”易绻也受不了他这样反复无常的纠缠,像是一只惊慌的小金丝雀发出尖叫。 封劭寒拿枪抵着她,直接把她扯进怀里。 然后,guntang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他的啃咬很重,血腥味很浓,比起接吻,这更像是一个蕴含太多情绪的愤怒标记。 易绻尝到浓郁的铁锈味,华丽的睡裙也被染脏了,雪白肌肤沾上他的鲜血。 美丽病态,触目惊心。 她身上的香气让他着迷,由此暂缓了所有的杀意。 他是黑暗中见不得光的暴徒,却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一只娇贵的金丝雀。 “脏…你别碰我……” 易绻被强吻吻得浑身颤抖,摸到他脸上狰狞的伤口血污,简直厌恶死了他。 这段时间他都不知道去了哪里,音信全无丢下她不管,一回来就拿着枪吓唬她要杀她,逼着她和他接吻。 一切就像当年在瑞士,他毫无征兆地闯进她的生活,带着硝烟鲜血和nongnong的敌意。 可她的恻隐之心还是让她没能把他赶出门。 引狼入室,就再也不可能把狼驱逐出去了。 封劭寒扯下睡裙腰带把她的手脚都绑起来,直接扛上楼。 易绻浑噩地栽进柔软大床,惊魂未定之际,男人的guntang温度终于松开了她。 “我先去清创,你在这等我。” 他的枪口依旧对着她,像是一种驯服她的方式。 “……浴室和衣帽间都有急救箱。” 易绻艰难温吞地应承。 她不想把事情闹大,护工还在楼下的厨房里炖汤,封劭寒如果真要灭口,她怕死也不能拉个垫背的到地狱里受罪。 趁封劭寒离开的时间,易绻试探着想给怀晔打电话通风报信。 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她的手脚都被绑着,只能努力去够。 够到一半,美女雇佣兵忽然走进来拦下她。 “太太,我建议您不要通知怀先生。” 易绻郁闷地抬头。 她认得对方,以前见过。 封劭寒走以后,这些保镖也就跟隐身一样从未露面,他一回来,曾经的一切都回来了。 “封劭寒最近几个月干什么去了?” 易绻在同一个男人身上受了两次委屈,奇耻大辱气得她直呼其名。 美女雇佣兵迟疑片刻,最终还是一五一十地说了。 花天酒地,买醉,不要命地出任务…… 易绻听到这些,几乎不敢相信封劭寒在北国的生活颓废至此。 曾经,他连躺在床上养伤都要把任务要素巩固一遍,自我要求严苛得要命。 他这样颓废,难道是因为她么? 因为她拒绝了他,所以他把自己糟蹋折腾完了,再回来找她? 易绻感到心悸。 她让美女雇佣兵出去,决定一个人冷静冷静。 几个月了,她一直试图忘记封劭寒,可是他一出现,她就忍不住同情他的遭遇。 不,这些都不重要,他已经碰过别的女人脏了身子,她才不吃回头草呢,不干净的男人不能要。 易绻抗拒地想,试图继续挪下床找机会求救。 起身的时候,她猝不及防地撞到了身后的rou墙。 “你想去哪?” 低沉的声线响起。 她愣了一下,回头。 封劭寒站在她后面,身上还披着怀晔的衣服,墨色衬衫黑西裤,最简单最禁欲的一套行装。 他刚刚完成清创,把能洗的地方都洗了一遍,穿上怀晔的衣服也是为了不至于和她坦诚相见。 可是……可是好奇怪啊。 易绻的小脸瞬间烧了起来, 她的屁股被男人guntang坚硬的地方顶着,彼此亲密过太多次,想不知道那是什么都难。 她脸红地想要躲,却被男人压着手腕重新拎回床上。 “我很累,不想弄伤你。” 封劭寒洗净身上的煞气,掌着她丰满的小屁股来回摩挲,声线沙哑疲乏。 “腿分开,让我caocao。” 他改了主意,不再急着要她性命。 默洛给他的执行期限是一年。 也就是说,他还可以cao她一年。 cao完再杀吧。 封劭寒揽着小女人不胜一握的纤腰,呼吸炙热绵长。 没准直接搞死在床上了,也好。 “你滚,你出去!” 易绻有气无力地挣扎,手腕脚踝都被绑得死死的。 这些日子怀晔是彻底把她养废了,她走路要抱吃饭要喂,浑身的骨头已经软了,根本无力回天。 封劭寒低低“嗯”一声,大手落在她两侧的床上,健壮的男性躯体将她牢牢困在胸膛和床之间。 胯下,粗大的roubang嵌进了她的臀缝里,火热的欲望磨得她腿都快软了。 男性气息强势地笼罩她,可他穿着怀晔的衣服,身上还有怀晔的味道,冷冽的木质香调,反差感极强。 易绻欲哭无泪,睡裙吊带随着她的挣扎滑落,饱满的奶儿整只露出来,下体也湿了。 她不甘堕落地扭动着,不想再错第二次,再背叛怀晔第二次…… 见她还要反抗,封劭寒伸手在她rufang上掐了一把,嗓音带着nongnong的不悦。 “听话,我不想弄伤你。” “你就当成是怀晔在cao你好了。” 这,这怎么能?! 易绻慌了,明显感觉到他的roubang又大一圈,还没拉开距离,就被男人按着腰往他胯下扯过去,重重地撞了上。 他单手制伏她,拉开床头柜找出避孕套,撕开包装戴好。 她很敏感,馨软的身子被摸了几下,小逼已经湿透,不用润滑液就能直接cao。 娇嫩xue道被粗黑roubang进入撑开的瞬间,易绻烫得哆嗦一下,小嘴发出长长的呻吟。 “不要…呜呜……不要插……” —— 上一章的人夫:没有名分的才是男小三 这一章的指挥官:不被心疼的才是男小三 求珠珠吃rou~ 后面应该都是ro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