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鹰】与狼作乐
李秀一是头狼,独孤仲平一直都明白,只是他没想到,这凶恶难训的野狼把真狼的发情期都承袭了去。 本是又破获一场大案,众人齐聚荣枯饮宴,独孤看着醉醺醺的一群人,唇瓣碰着小巧茶杯沿摇头浅笑。他正欲起身上楼,却被身旁人大力一拉,跌入那人怀中,还未来得及反应,带着灼烈酒气的吻便贴了上来,熏得他直皱眉。独孤毕竟不是未染情事的雏儿,回过神后便开始调整呼吸配合,但这人的吻实在野性且毫无章法,独孤还是感到呼吸不畅,原本轻微挣扎的举动都变得呆滞,还好这人最终放过他了。 独孤深喘几口气,恼怒地瞪着作弄自己的人,怕惊扰桌上这群醉鬼,压低声音道:“李秀一,你发什么疯呢!” 若说李秀一是酒劲上头起了色心,独孤尚能理解,可眼前的男人眼中分明一片清醒,又含着属于恶狼的占有的欲望。 李秀一在他颈子处深嗅一口,陶醉地说:“独孤兄,好香啊。”独孤察觉到危险,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去,可是他这副瘦弱无力的身板怎比得上武功高强的李秀一?不但被单只手臂箍得死紧,还感觉到屁股下某个又热又硬的物什顶了起来,当下不敢再动了。 李秀一粗鲁地揉了两把独孤的屁股,在他耳边道:“独孤兄,都这么湿了……我还没做什么呢,之前当过婊子吧?” 独孤这时才感觉身体发热,手脚软麻得不正常,噙着水的杏眼瞪得像是要从中射出箭矢杀了李秀一:“你下了药!” “独孤兄聪明啊。”李秀一故作讶然,随后将手伸进独孤仲平的白色圆领袍内,狠狠捏了捏白皙的乳rou,啧了两声,“独孤兄哪哪儿都好,就是这胸小了些,不过不妨事,等我把独孤兄cao得大了肚子,奶子自然也就大了。” “李秀一……”独孤咬牙切齿地喊他名字,最敏感的那些地方已然开始瘙痒,脑子也不甚清醒了,只能一再放低底线,“你要做也回楼上做。” 李秀一混不吝一笑:“一屋子醉鬼,碍不了我们做事,只要独孤兄待会儿别叫得太浪就是了。” 独孤又惊又怒,加上药物催动,眼尾红了一片,可又毫无办法,只能认命地闭上眼,瘫在李秀一怀里不再动作。 李秀一“啧”了一声:“独孤兄,就这么乖乖等着挨cao了啊。”这头恶狼简直没完没了!独孤仲平趁李秀一稍稍放松了些,猛力一挣,跌在地上,又艰难起身,踉踉跄跄地往楼上跑。李秀一逗猎物似的跟在他身后,在楼梯处再次将他堵住,不由分说地便撕了他的袍子,露出一具因常年不运动且体弱而泛着病态白的酮体。 “你到底想如何!”独孤仲平握紧拳,苍白的脸上浮出潮红之色,似天边云中被朝阳染红的一块。李秀一将独孤压在楼梯扶手上,guntang粗大的孽根隔着冰冷粗糙的布料顶在独孤腿间,不紧不慢地说:“独孤兄倒是比勾栏院里的婊子有趣多了,今日我要好好尽尽兴。” 他一口咬上独孤仲平的侧颈,如野狼扑食。独孤本就不耐痛,李秀一这一咬没轻没重的,他忍不住痛呼一声:“李秀一,轻点!” “我都还没cao进来,独孤兄就这么急着喊了?”李秀一才不理他,反嫌他矫情,随后抬高独孤一条腿,“我看看,哟,真是够sao的。”习武之人带着茧子的大手往那翕张流水的xiaoxue一摸,立刻将手蹭得亮晶晶的,李秀一嗅了嗅,又把手凑到独孤眼前:“独孤兄,你可看看,啧啧啧 ,流了我满手的水。” 独孤仲平被李秀一下到茶水里的禁药折磨得难以忍受,加之其也不是什么守贞童男,便忍不住求道:“李兄,行行好,给我个痛快……”平日里衣不染尘,清雅如月的画师、侦探、鹞鹰,这样一副乞怜求欢姿态对着他,李秀一越发硬了,但不肯轻易给独孤仲平解决药性,而是掏出自己曾经不肯给外人碰的狼爪子,对着独孤许久未经人事的后xue顶了进去。 “呃啊……”独孤身子一颤,腿一软跪坐在楼梯台阶上,只觉膝骨发疼,膝盖怕是要淤青了。他还想着自己等会得去买点跌打药酒,灼热的、腥气的东西已经贴到他的脸颊上,他仰头望着李秀一,浑然不知这副样子有多勾人。 李秀一动了动,yinjing便也跟着拍打独孤仲平俊俏的脸,他开口道:“麻烦独孤兄了。”嘴上倒是假惺惺的礼貌。独孤仲平深知,不伺候好这头狼,自己是得不到抒解的,于是忍着一波接一波的麻痒和后xue被异物侵入的不适,张开唇尝试含住李秀一的guitou。 他几乎是立刻就要呕出来,实在是不习惯。他少年时做鹞鹰,也是与男人欢好过的,但那时他都将那些个男人哄得找不着天南地北,无人会强迫他做口舌侍奉……想到此,他不由有几分委屈,双眸含水又望了李秀一一眼:“李兄…李爷……我做不来此事,饶了我吧。” “呵,你这样的sao货以前没给男人弄过,说出去谁信!”李秀一冷笑一声,大手掐住独孤仲平双颊,迫使他张口,随后将yinjing顶进狡猾鹞鹰的口腔,“给我把牙齿收起来,否则老子一颗颗敲光它们!” 独孤仲平何时受过这种待遇,强烈的屈辱感攀上心头,身子却受药物控制迫切想得到男人的滋润,眸中含着的大颗水珠终于砸在地上,双腮被粗大yinjing顶得发酸发麻。与独孤仲平的痛苦煎熬截然相反的是李秀一的舒爽,鹞鹰能说会道的小嘴湿热柔软,偶尔收不住的糯米白牙轻轻刮蹭yinjing上敏感的神经,细微的痛痒反倒助长了情欲。李秀一稍稍往里冲便到了喉管,呼吸的地方被堵得严实,因着窒息而不住痉挛,绞吸着硕大的yinjing。独孤仲平的脸憋得通红,既而发青,死命想往后退,可是被李秀一压着后脑勺根本无法动弹,好像他变成了这又腥又烫的阳具的取乐之物。 原本用簪子盘得好好的发髻已经散乱开,独孤仲平神志混沌地被李秀一的手压着koujiao,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吧,被yinjing深深挤入喉腔,那物在里面插个几次才舍得退出,且又很快进来,他只能呼吸到些微空气。 最后李秀一射在外面,溅了他满脸白腥,他趴在台阶上,濒死般喘息、咳嗽起来。释放过一次的李秀一蹲在他身侧,手握着狼爪的掌心处,将断肢部分送进xue内更深处,边往里钻边将狼爪子旋转动着。 “哈啊……啊……”已脱离狼身多年的狼爪,皮毛早已风干,些许发硬的绒毛刮蹭着娇嫩的肠xue,将这具被药物催熟的敏感躯体折磨得生不如死。独孤仲平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趴在楼梯上——他现在根本不在乎是否雅观了,被李秀一这样折腾,他只关心自己还能不能活着。他的腰肢和屁股上下抖动,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李秀一用狼爪cao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在他快要到达顶峰时倏地停止。 李秀一拿出平时当作暗器用的竹针,插入独孤仲平前端脆弱的小口,堵住了他想射的可能。独孤简直要崩溃了,他神志半失,刚想不管不顾地哭喊,却听到李秀一在他耳边说道:“独孤仲平,咱底下可还那么多人呢,想被看到不成?” 无法释放而充血胀痛的yinjing,禁药作用下瘙痒流水的后xue和渴望被抚摸的双乳,都冲击着独孤仲平的神经。但当前是在众人面前被凌辱的场景更让一向清高的画师无法接受,他低声悲泣:“李,秀,一……放过我。” 李秀一将台阶上的狼藉简单收拾到看不出痕迹,收好狼爪,又将独孤仲平的袍子搭在手臂上,再以小儿把尿似的姿势抱起他,对着自己重新挺立的阳具放了下去。 “呜啊……”独孤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可李秀一偏偏撞得用力,后面的瘙痒得到缓解,前面的胀痛却越发强烈,两颗囊袋都肿了起来。独孤被cao得眼神涣散,红舌轻吐,他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想沉沦下去,坠入阿鼻地狱。 一名正好对着楼梯位置的金吾卫稍稍醒了酒,半眯半睁地看到了一幅活春宫图。还醉着的金吾卫以为自己做春梦呢,迷迷糊糊看不清梦中主角的人脸,只知道是一位汉子狂野地cao弄着雪白娇嫩的美人,美人似是被欺负得狠了,都没有大声哭叫的气力,只能在男人怀里抖动。金吾卫猥琐地“嘿嘿”了两声,砸吧砸吧嘴又睡了回去。 李秀一注意到了,不怀好意地对已经半昏过去的独孤仲平说:“咱俩被看到了,你这副sao婊子的样子被看个精光,这可怎么是好,要不我干脆把他们都喊醒,让他们也尝尝你的滋味,如何?” “我求你……我求你……”独孤虚弱嘶哑地开口,好像下一秒就要被黑白无常勾走魂魄。李秀一终于大发慈悲,一边带独孤仲平上楼,一边继续cao他,这让独孤体内的孽根进得更深,他觉得自己真的快死了。 等到了独孤仲平自个儿的房间,李秀一才将竹针拔出,又重重在那可怜的物什上撸了两把,独孤发出今天为止最凄惨的喊叫,随即射了满床,晕了过去。 独孤仲平是被屁股上剧烈的疼痛唤醒的。李秀一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驯马的马鞭,折成几段捏在手里,往独孤屁股上狠狠一抽,只抽了两下就把人唤醒了,但独孤的屁股也红肿起来,火辣辣地发疼。李秀一像是找到了新乐子,咧着嘴往他大腿根、脊背、胸腹上又抽了几下,淡淡的鞭痕便印在了他白皙的身躯之上。 “呜……停!停啊!”独孤仲平身娇rou贵的,怎么捱得住这种受刑似的“情趣”,连声喊停,泪水也止不住地流。 他是最顶级的鹞鹰,自然知道这般哭喊只会助长男人的凌虐欲,可他真的忍不了痛,只希望李秀一还能有点良心,别再这样对他了。 “你就是欠抽、欠cao!”李秀一恶声恶气的,真不知他今日是受什么刺激了,独孤仲平只想喊冤,但他已经快说不出话了。在独孤感觉自己的屁股可能彻底肿起来后,李秀一终于停下了他的暴行,冷声道:“当婊子就要有婊子的样!要老子教你吗?” 独孤仲平心知这狼是要羞辱凌虐他到底了,事已至此也只能顺着。他努力撑起身子,将腰塌下去,高高撅起屁股,以曾经学过的变音之法发出娇媚婉转的求欢:“李爷,求您进来。” 李秀一再次cao进来的时候独孤就后悔了,男人凶猛的撞击令每一次贴合都变得无比疼痛,他的屁股很疼,真的很疼……但是药效未散,后xue被这样对待却又欢畅至极。 “好大…好深……呜,不要了……”李秀一的床上功夫也是真的厉害,独孤被他cao得很快又陷入情欲沼泽,yin词浪语像是不要银钱似的喊,“疼……要坏了……啊啊啊……” 一直cao到最里面的位置了,独孤仲平被顶得两眼翻白,小腹处都突出李秀一yinjing的形状,偏偏这个时候却听到少女清脆的喊声:“师父!师父你在房间里吗?” 独孤仲平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虽然他现在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也分不清哪些是刚沁出来的汗珠了。神志也刹那清明,他将自己死死埋进枕头里,也不在乎是否会因此窒息,只生怕泄出奇怪的声音被小徒弟听到。 韦若昭急促地敲门:“师父,师父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门啊,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屋内仍然没有回应,韦若昭不由得担忧起来:“师父你怎么了,师父!……不行,我得去找人帮忙!”独孤仲平这才将头抬起,顶着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开口道:“我……我已经休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又说了好些话,才打消韦若昭的疑虑,独孤仲平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李秀一又开始变着法折腾他。 “独孤兄,我想听首曲子。” “不……” “自己爬过去弹,别让老子说第二遍。”李秀一紫红的性器从独孤xue口抽出,那可怜的xiaoxue已经有些合不拢了,显然是被cao得太过。 独孤仲平绝望地闭了闭眼:若昭会听到的。她听到他弹琴,肯定会回来的,而且说什么都不会再相信之前那套说辞了。 可是没办法,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他几十年来从没遭受过这样的屈辱,他一向是被人捧着宠着护着的,就连今日之前的李秀一在不涉及案子侦查的小事上也是惯着他的。独孤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膝盖早已淤青发紫,但仍忍着痛膝行向前,去够自己的奔雷琴。 婉儿,婉儿对不起,今日要让你的琴染上污浊了。独孤仲平轻抚琴弦,落下一滴清泪,不为自己,为的是那个善良执拗的才女。 李秀一将独孤仲平抱坐在怀里,毫不留情地插入他红肿的后xue,嗤笑一声:“弹吧。” “哈……”独孤仲平难耐地深吐一口气,颤颤巍巍地弹起古琴,原本美妙至极的音色被这样弹也只剩一片呕哑嘲哳。韦若昭听到琴声便立刻跑回来,又是一阵大力拍门:“师父你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啊!是不是头疼病又犯了没有酒!你开开门,我给你送酒!师父,师父!” 独孤仲平脑子昏沉,只感觉整个下半身都已麻木了,他想哭,是屈于yin性的爽快,也是身体与灵魂的双重疼痛所致。但是他忍着,李秀一却偏使坏,虽不是大喊,可绝对是韦若昭能听到的音量:“独孤兄,被两个喜欢你的女人看着、听着你快被我cao死的感觉如何?真是yin荡啊,装什么清高……叫出来吧,像刚才那样,求我狠狠cao你,把精水全灌给你……是这样吧?” 李秀一压了压独孤的腹部,那里已经被几泡浓精灌得宛如怀胎三月了。他又揉弄独孤的胸乳,啧啧几声:“独孤兄瞧瞧,是不是大了些,我说的不假吧。” 独孤仲平终于被刺激得无法保持清醒,也终于遂了李秀一的意,哭喘道:“好痒,好疼…李兄,我好难受…呜……你快动一动,哈啊……”琴声仍在有一下没一下地响着,独孤仲平也被顶得上下起伏,双眸失去往日的神采,始终涣散着,涎水顺着他张开的唇往下流,正如他与李秀一交合的地方也不停有浊液滴下,整个人真的像是被cao坏了的模样。 韦若昭呆在门口,双手捂唇,眼睛瞪大,极为不可置信。李秀一,师父……他们,他们怎么能!她不相信自己清雅如竹的师父会如此yin浪,定是李秀一使了手段,不行,她要想办法救师父!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法子,匆匆跑下楼。而独孤仲平则在李秀一猛烈的冲撞下再次达到高潮,乳白的浊精喷在了名贵的奔雷琴上,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