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神散福(yin乱派对/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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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念儿头枕在美男的膝上,手指隔着亵裤,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美男的roubang玩弄。 塌下跪着的男子口中含冰,牙齿衔住葡萄,一颗一颗的渡到她的唇内。 男子浑身赤裸,唯有胯间多块碧玉制成的贞cao锁,每次随着动作,碧玉来回摇曳,称得上一片美景,千念儿觉得有趣。 “大人。” 六欲美人图的屏风后,传来红瑛的声音。 千念儿懒懒的嗯了声,红瑛自屏风后进来,轻声说:“时辰到了,内官与乐司的《yin丝调》已于rou池林内等候。” 千念儿来回撩拨几下玉套,神色间不大感兴趣。 乐司之舞是为天下六欲散福,是欲神殿每年最隆重的纳福庆典。 每年此日,堪称百无禁忌。 rou池林为圆顶内殿,殿中为圆台,内官绕台而坐,千念儿坐于东方台阶之人,台阶之上有珠帘遮蔽。 时辰方至,所有人起身向她行跪拜礼。 待所有人坐下,红瑛击掌两下,示意演出开始。 顿时,红绡帐暖,光色朦胧。 舞者鱼贯而入,随乐起舞,细碎的铃声整齐悦耳,有些新意但不多,千念儿一手托腮,有些犯困。 鼓点急促,正统闷长的乐声,陡然被急骤的鼓点遮去。 舞者褪下衣衫,赤身露体朝向四方座位,舞者齐动,铃声变得越发清晰,随着鼓声骤停,舞者依次立于台阶之上,停在千念儿的眼前。 乐声转而婉转缠绵,舞者抬腿,铃声随其动作,有节奏的响起。 千念儿这才注意到,原来是把铃铛悬于手腕、脚腕及roubang之上,这倒是有新意。 音乐停下,赤身裸体的司礼官上前。 司乐之舞上的司礼官皆需佩戴贞cao锁,统一为黑玉锁,直至欲神礼成,以示锁欲至洁。 一位司礼官褪去千念儿外衣,侧坐于扶手上。他把贞cao锁藏于两腿间,令她侧靠于自己大腿之上。 另外两人上前,一人跪于座下,一人站于扶手后,两人隔着里衣在她的胸口来回揉捏,一手按压乳rou,一手两指夹起奶头,来回拉扯,力道刚刚好。 又刺激又舒爽,见千念儿哼喘,俩人轻轻褪去她的里衣,隔着肚兜,酥胸乳珠挺立,撑起肚兜上瑞鸟浑圆双目,炯炯有神。 此为吉兆,寓意欲神永存。 所有人纷纷跪拜庆贺。 肚兜被礼官置于玉盘上收起,白兔子似的奶子跳出,俩人捧接,继续揉搓。 奶子被按压拉扯,捏成各种形状,最终勾成roubang状后,定奶仪式才算完成。 一套仪式戏弄下,奶珠涨成樱桃。千念儿xue口已有yin水溢出,俩人低头含住,温热的舌头不停地扇动,随后狠力吮吸。 千念儿一个激灵,小腹有热流涌过,xiaoxue水多如泉涌,又如大水过境,湿透亵裤。 这时,亵裤被人褪下,俩人拉开她的双腿,架在膝上,脚掌被人握于手中。 yin水湿透周围,还在不断外流。 千念儿没有阴毛,粉嫩xuerou毕露,一位黑发俊美的男子跪于她双腿间。 那是乐司掌司褚思微,千念儿眼中有些诧异。 褚思微微微垂目,温顺的说:“大人放心,微臣会令大人快活的。” 千念儿不及再想,褚思微已伏身于花xue前,像是为了印验所说非虚,他舌尖舔过yin液,在花唇流转许久,舌头又转而挑动花蒂,突然狠吸一口。 千念儿一阵微颤,薄汗打湿衣服。 那舌头如同水泽内的小蛇,灵巧的划过花唇,一点一点舔净唇瓣,又轻轻吮吸下花蒂。待水涌出,舌尖停留在花蒂之上按压研磨。 花蒂随着身体主人微颤,如同错开于荒漠里的娇花,需要人去细心滋养浇灌。 不停地在花蒂与xue口之间流转,待千念儿完全适应,舌尖转而去专心攻占花xue。 试探进入两次后,第三次一举攻进花xue之内。褚思微两手放在被掰开的大腿之上,舌尖不断模仿roubang,逐渐加速进出,千念儿被干得娇喘吁吁,碎不成声。 达到高潮之时,一阵激流涌过,千念儿呻吟着脖颈高昂,潮水些许喷射在褚思微脸上。 宴会之上弥漫股醉人的催情浓香。 红瑛念到‘成’,弦乐奏起,寂静的宴会场恢复喧闹。 众人早就按耐不住的和裸身等候的舞者抱成一团,各自交合。 几人在为余韵未消的千念儿整理衣衫,褚思微恭敬地起身褪下,待到没人时,舌尖舔过唇上的潮水,慢慢吞咽。 欲望渐起,手无意识握住胯下之物,想要taonong,冰冷的触感,让他陡然清醒。 他低头,看到胯下不同于他人的黄金贞cao锁,眼神一会温柔,一会又阴冷疯狂。 抓住一个路过的奉水侍女,拉到廊下,意念微动,侍女衣服尽褪。 褚思微按住她的脖子,背对于他的压在墙上,带有贞cao锁的roubang,发狠的在她双腿间来回摩擦,丝毫不顾及女子痛苦的抽泣,与方才宴上的温柔和煦之态,仿若两人。 解决掉欲望,褚思微挂上假面,再次带着微笑地前往宴会。 此刻宴会确实成了酒rou池林,所有人如同褪去衣衫的野兽,rourou相撞,毫无顾忌的肆意交合。 空中弥漫种浓重的精气,让褚思微有些烦躁,在除魔柱后,不小心碰到一人,正是掌武内官常南。 常南常年在征战,肤色是小麦色,身材匀称有肌rou。此时她手撑在柱上,紧致的臀部高翘,身后舞者抬起她一条腿,挺起胯间roubang不断在花xue内来回抽插。 常南正要和他招呼,突然被碰到敏感点,“啊——好爽,殿内花使……果然比营中……厉害。” 麦色的皮肤里透着动情的潮红,舞者被夸赞,抽插更加卖力。 待这波情潮褪些,常南终于有机会和褚思微打招呼。舞者听到他的名字,慌忙想要行礼,胯间动作慢下来。 “偷什么懒,”常南不满的踹脚舞者,舞者被她大力地踹倒在地。 “小心伺候,不可坏了常掌司的兴致。” 褚思微声音平缓,笑容却不及眼底。 舞者又慌忙爬回来,更加卖力抽插。常南一时不备,险些撞到墙上,骂声不及出,呻吟声就支离破碎。 待俩人都泄过,舞者就被其他人拽走。 常南不在意,靠着墙坐下喘息,眼见褚思微还在,挑眉笑说:“褚掌司要不要一起?” 褚思微神色微变,随即又恢复笑意,“不必了,常掌司玩得尽兴,在下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 褚思微走后,常南陷入深思。 她和褚思微出身行伍,早些年,她还未出头时,褚思微已在营中颇有名望。当年的褚思微嬉笑怒骂,意气风发,活脱脱的明朗少将军,所有人默认他就是未来武掌司。 可不知为何,褚思微突然就被调入内殿做了乐掌司。自此之后,常南再见他,他仿佛换个人,脸上虽然有笑,眼中再无明意,眉宇间阴郁之气却一次更重一次。 “呸!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常南还未回神,殿前少司岳璃书不知何时过来,他身上还着殿前司的银甲,想来是方才交班。 甩开额前银发,岳璃书在常南身侧坐下。手自动挪到常南胸前揉捏,常南瞥眼并没理会。 玩弄会,岳璃书才说:“褚思微还带着贞cao锁呢。” 常南不解,“今天不设规,司礼官的贞cao锁不过是摆设,他还带着做什么?难不成在为谁守贞cao。” “在外面待傻了吧。” 岳璃书嗤笑,转到常南身前。两手托住两对大奶子,常年握剑他的手上有些粗茧,摸得常南有些发痒。 岳璃书低头衔住她的奶头,在舌尖来回滚动几圈后,才抬头,手指不忘捻着湿漉漉的奶珠玩,“他是掌司,谁敢给他带。听说他的贞cao锁是大人亲手锁的,大人的锁,除了大人无人可开。” 常南被他有一下没一下揉搓搞得有些烦,按住他的头,强压入胸口,“大人不是记仇之人,这样的责罚虽是常事,至多三到六个月就会解除,他这……哎,你是狗吗?奶头都要被你咬掉。” 常南敲下岳璃书毛茸茸的脑袋,岳璃书揉着头坐起,气呼呼的说:“你做什么?” “谁要你先咬我。” 俩人都是气呼呼的,过了片刻,常南突然想到什么,忍不住好奇,小声的问:“难不成褚思微的贞cao锁还是当年那枚?” 岳璃书微微点头。 常南有些诧异,自言自语,“他那玩意还能用吗?” 岳璃书不置可否,手指梳理起她的阴毛。 欲神千念儿花户前没有阴毛,导致欲神殿崇尚无毛xue。内殿胯下几乎人人干净清爽,常南并不管这些,她的阴毛总是浓密旺盛。 岳璃书爱极她的阴毛,yingying细细的,挠在手心酥酥麻麻。 玩弄够阴毛,两根手指夹起花蒂拉扯,待yin液湿透手指,两根手指改在泛着白沫的xue内来回进出。 有jingye流到他手上,岳璃书嫌恶的擦在阴毛上,翻动的白沫看得岳璃书直恶心,一不小心拽下两根阴毛。 岳璃书怔下,悻悻的藏起,见常南的脸色无异才松口气。 想必是自己的洁癖犯了,岳璃书理不清奇怪的情绪,干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手指有节奏的进出几下,常南xue内当即大水泛滥,岳璃书嫌弃的问:“你这是忍了多少?等我给你个痛快。” 说完,撩开衣摆,露出鼓胀的亵裤,亵裤被浸湿处,露出roubang的形状。 他褪下亵裤,粗大roubang弹出,已是蓄势待发之势。右手抬起她的腿,搭在肩头,衣摆搭在她的小腹上,胯下挺进丛林深处的xiaoxue内探索。 毕竟年轻,来回几次就得了趣味,手下毫无章法的乱抓。 常南xue内虽水泛滥,眼里并未沾染情欲,待小孩情动,突然抬脚,一脚踢开岳璃书的肩膀。 俩人连接处发出噗嗤一声,粗胀的roubang滑出xiaoxue,险些xiele。 岳璃书惊呆了,“你干什么?” 常南衣服已上身,又套上金色铠甲,笑说:“我不和小孩玩。” “谁是小孩!”岳璃书挺起胯,露出粗长狰狞的roubang,指着它说:“它像小孩吗?” 常南为了逗他,蹲下故意仔细打量。这一看才发现,这孩子发育不错,roubang确实优质,又粗又长,与少年那张矜贵的脸不似一人。 “它是不像,”常南点下岳璃书的额头,“可你像。” “常!南!” 眼见把人逗恼了,常南从来是只管点火不管哄,快速的对岳璃书用定行术,头也不回的溜了。 身后传来咒骂声,在各色呻吟声里,那骂声无比清楚。 常南捂住耳朵,走的更加快。 离rou池林渐远,周围安静有序起来。常南避开人群,穿过游廊,绕过花园,径直进入千念儿的私人远禽观。 观内不见人烟,山石林立,仙气缭绕。 常南毕恭毕敬的唤声‘神使’,迷雾自动散开,红瑛自雾中而来,显然是等候多时。 “掌司不必多礼,这边请,大人已等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