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破了(h)
要破了(h)
那细软雪白的半截腰自发地塌了下去,形成一道半圆的弧度,连接至下的曲线渐显丰腴圆润,两瓣臀rou饱满圆润,粉嫩光滑,好似鲜嫩多汁的蜜桃。 是不是一揉就会软烂冒水? 许惟一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前面不大不小的镜子正对着,恰好映出了她全身赤裸撅屁股的画面,身后的许怀信垂眼在瞧,双手快速地解着纽扣。 骨节分明的指骨处还粘着晶亮的液体,她看得眼热,垂下头,红唇微张溢出呻吟,在叫他:“哥哥……” 滚圆的蜜桃臀左右轻摇,臀尖rou颤颤晃荡,中间狭窄的桃核又溢出蜜汁,显然是等不及了。 像只小狗在摇尾乞怜,好不可怜,又yin荡万分。 许怀信皱紧眉头,摘干净衣裳,走到她身后,对准还在摇的臀rou狠拍了一巴掌,啪得一声惊响刺耳朵,白嫩的半边立时浮现五指印子。 “啊!”许惟一又疼又羞,不懂他为什么打她屁股,却不敢再乱动,可是委屈极了,抽抽噎噎的叫疼。 “怪可怜的。”许怀信从后面抱紧她,一手绕到前面揉搓胀鼓鼓的奶子,另一掌抚摸被打通红的臀尖,侧过头含住圆润的耳珠子吮吸轻咬,压低声音说:“还sao得很。” 臀、乳和脸侧顿时酥酥麻麻的,许惟一面红耳赤地摇头,不愿承认那个字,她很爱他,只是在坦诚地表露自己的欲望而已。 “屁股都要摇成什么样了。”见她不承认,臀rou上又啪啪挨了两巴掌,全打在一边。 这两下没用力气,不痛,但实在羞耻。 许惟一握住横在胸前的手臂,抬头看向镜子里的男人,撒娇:“哥哥,不要打珠珠嘛……啊——” 话没说完,许怀信已然松开手,压低她的腰,握住臀rou往两侧掰开,露出了紧挨在一起的前后xue,都湿漉漉的,他眼神一暗,挺腰捅进前个洞里,粗长的性器整根贯穿她。 后入的姿势令他毫无保留地全部挤进窄小的xue洞,可怕得饱胀感快要由内撕裂开,许惟一抓着台面,仰头长吟,声音夹杂痛苦:“唔……不要……要裂了……” 等她缓过来,胯下频频往花心处抽插,顶得越深,里面的小嘴吸得也越紧,粗长的棒身像被万千触手吸附住不给走,小腹处腾升蚀骨快感,许怀信攥着臀尖rou胡乱地揉搓一通,揉的热胀温热,又去咬她纤细脖颈:“珠珠,喜不喜欢?” 许惟一逐渐适应了,眯起眼睛呻吟:“嗯…喜欢…哥哥……” 许怀信望向镜子里的和自己几分相似的脸,却倍感陌生,一股无归属的绮丽梦幻感迫使他奋力地往她深处顶。 “嗯……太深了……不要……那里啊啊啊……”硕大guntang的guitou次次蹭过深处的敏感点,坚硬地撵过,腰眼发酸,双腿发软,她猛地趴覆在洗手台上,双乳垂落下来,顶端刮过冰凉大理石面,两点粉红激凸硬挺:“唔……好冰啊……” 许怀信见状,握住她的腰疯狂狠撞,那双白腻浑圆荡得几乎抛起来,落到低处,又成两摊圆饼压在台面上,许惟一冷得直哆嗦,只听他逼问:“哪里冰?” “奶……”面对镜子里的人,许惟一说不出口,又被身后一记狠顶撬开了嘴:“奶子……嗯……珠珠的奶子冰……” “要怎么样?”许怀信半停下来,缓慢地插着xuerou。 许惟一娇娇软软地答:“想哥哥捧着…嗯…揉揉我……” 他把她捞起来,站直了,靠在自己胸前,拉直了一双手臂挂在后颈,双手绕到前面捧起两颗丰盈rufang,虎口收紧,往中间挤出深沟,拇指刮了刮硬挺的rutou。 “嗯……”像羽毛在抚弄,两点泛起酥麻的痒,许惟一反手抱紧他,酥胸往前挺,xue里也不由自主地吸咬:“好痒……捏捏它们……” 许怀信深深地看向镜子里扭动的身体,像蛇一样,白花花的女蛇,他捏起她的下巴转过来,挤入红唇咬她的舌尖,“sao货。”另一只手如她所愿地捏揉红点,揉得热胀胀鼓起,又夹在两指间搓捻扯弄。 许惟一愣了一下,还没回过神,许怀信含住她下唇热烈厮磨啃咬,边插她的xue边问:“怎么这么sao?还对哪个男人发过sao?” 她用唇舌回应,含糊道:“嗯没……只有哥哥……” 也不知怎么回事,分明不是什么好话,xue里的水愈发丰沛,媚rou更是受到刺激,绞紧了那根巨物。 许怀信全部抽了出来,狠揉一把圆乳,又将她按在洗手台上,勾起一条腿也放上去,捧高雪臀,分开了,指尖揉压收缩吐蜜的小洞,揉开了,guitou又顶开它,一路贯穿至花心。 “啊……痛……”腰腹深处酸疼不已,又腾升极致的舒爽,越来越粗硬,像烙铁一般疯狂顶插,她感到肚子快要被捅穿,尖叫道:“要破了……不要了……不要……啊!” xue眼在疯狂地收缩绞紧,连连吸夹,许怀信额上青筋凸显,握住她的腰,快速凶猛地狠插rouxue,听到女孩哀哀地叫起来,又连插几十下,最后一个深顶,抵达前所未有的深度,凿进了紧窄热情的小嘴里,精关一放,直接射进zigong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