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哄她(微)
哄哄她(微)
许怀信奔下楼去找卡,许惟一脱下棉衣裤子,爬到床上躺下,不一会儿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房间黑暗无光,她叫了一声,没人应,头脑发胀,于是又倒下睡。 没过多久,应该是许怀信回来了,房门开开合合,下铺的台灯啪得一下打开,接着窸窸窣窣的塑料袋响起来,许惟一闻见浓郁饭菜香,忍不住吞咽口水。 许怀信往床上瞄:“一一,醒了没?下来吃饭了。” 许惟一听着罕见的温柔问话,差点没出息应出声,可下午受得委屈还没消,她掀起被子蒙住头,不想听他说话。 许怀信再问一句,许惟一继续装死,他要是有诚意那还得请一遍,可等了好久没有动静。 她忍不住思考,在他心里,她到底算什么?外婆去世的那晚,许怀信说会永远疼爱她、保护她。 许惟一越想越难过,偷偷抹了眼泪,脑袋如灌了铅般昏沉,半梦半醒间,床板传来吱呀的响声,紧接着床铺一沉,一股凉气从身后窜进来,她心口直跳,后背贴过来一具坚硬温热的身体,一下子清醒了。 床太小,许怀信只能紧挨着她,见枕头上捂得严实的脑袋,试图拉下那被子,扯了几下不成功。 “再蒙就晕了。”他伏在头顶打趣,大手探进被子里捏女孩腰侧的痒痒rou,“别气了,女孩生气要老十岁。” 许惟一被捏得酸麻不已,又往墙边挪,床拢共就这么大点地,再躲能躲哪去,她去掰腰间做乱的手,许怀信找准时机,扯开她头上的被子。 眼前亮亮堂堂,许惟一一愣,忙把脸往枕头里藏,许怀信低笑出声,贴在她耳边问:“现在知道要脸面了?” 许惟一气得又哭,许怀信这才发现不对劲,强硬地扳过她的脸,眼睛鼻子脸蛋哭得又红又肿,他板着脸:“你哭什么?” 许惟一伸手去挠他,哭喊:“混蛋,你才不是我哥哥,你不是,不是……” 以前的哥哥像超人,会帮她解决所有问题,会分担她的喜怒哀乐,可是以前的哥哥到底去哪了?眼前的许怀信又是谁? 许怀信抓住两只不安分的手腕,一并按在头顶上方,他沉沉盯着她:“又发什么疯?我不是你哥哥,你要谁当你哥哥?” 许惟一愤恨地瞪他:“反正不是你……” 许怀信也气得厉害:“我这样到底拜谁所赐?”他掀开被子,大手钻进衣摆,猛地握住一颗rufang。 “唔…不…”胸口传来沉重粗鲁的力道,她惊讶地瞪大眼,对上男人深沉的眼瞳,里面的情绪,一点都看不懂。 许怀信隔着内衣揉奶,低声道:“想要这个是不是?我给你。” 还未等她回答,胸前忽地一凉,衣服全被推高,两颗饱满的rufang堆在层层叠叠的衣料里,似刚刚成熟的水蜜桃,晶莹剔透的白嫩,桃尖一点挺翘粉红,却被男人捉住了,捏在指腹间搓捻。 那处嫩得很,没被其他男人采撷过,搓了几下泛着疼,又不全是疼痛,热辣的痒意由着顶点扩散至全身,许惟一咬住唇,陌生的快感令她轻颤不已。 小花蕾太敏感,已肿翘的不成样子,许怀信怕她着凉,扯过被子盖住身体,大手又钻进被子里,握住另外一只绵乳。 奶子发育得很好,滑溜软弹的,平躺着犹如两座高峰,大掌堪堪笼罩住,许怀信丈量完,忍不住攥着揉动,间或用两指夹住红豆轻扯,很快让女孩停止哭闹。 男人的手法太老道,像是揉过她无数次,rufang被玩得热胀胀的,许惟一红唇微张,溢出嘤咛,雾蒙蒙地瞧着他。 许怀信表面上平静无澜,大掌却将被子里的一对奶子轮流揉个遍,双眼粘在她脸上:“我还是不是你哥哥?” 许惟一摇头又点头,她从没见过这样的许怀信,坏坏的,不安好心的,以玩弄人为乐。 “叫人。”他掐了一颗奶尖,许惟一昂起脖子,被子里的胸高高挺起,娇声回应:“哥哥……疼……” 叫得那么sao,哪是疼,明明喜欢得不得了,许怀信如法炮制地掐揉另一侧,待到全涨硬的大一倍,掀开被子一瞧,果然肿得跟小樱桃似的。 许怀信没再继续,帮她拉下衣服,许惟一不明白,看他的眼神幽怨又懵懂。 他帮她擦干泪痕,指腹剐蹭着红扑扑的脸蛋。许惟一痒痒的,身体也被玩得绵软无力。 “哥哥,你还是接受不了我吗?” “先起床吃饭。”许怀信起身下了床。 许惟一全身软绵绵的,许怀信在下面接她,慢腾腾爬下楼梯,坐到书桌前,上面摆得全是她爱吃的,“哥哥,你什么时候出去买的?” “在小猪哭鼻子睡懒觉的时候。”许怀信捏捏她的小鼻子,催道:“快吃吧,我先去洗个澡。” 许惟一觉得很不真实,自己掐了手臂一下,发现这不是梦。 再晚点,许妈的电话响起,问他们何时回家,许怀信说后天回去,许妈又絮絮叨叨说了半天,许惟一听不真切,等他收了手机,问道:“哥,为什么还要再待一天?” 陵城大学城分明都空了,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 许怀信正在收拾室友何洲的床铺,问:“因为工作的事情。” 许惟一眼睛充满色彩:“那你不回去不是因为不想看到我?” 他挑挑眉:“一半一半。” 许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