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Play
浴室“Play”
唐易一進屋就看到弟弟趴在地上,正雙手撐地想爬起來。不料沾了肥皂的地板太過絲滑,又滑倒扭到了手腕。 哥哥連忙抱起弟弟,溫暖雙手觸碰到光滑的肌膚時,敏感的弟弟不禁抖了一下。哥哥小心把弟弟放入浴缸。 弟弟小臉通紅尷尬道:“哥哥~我可以自己走的,我傷到的是手,不是腳。” 哥哥一臉擔心:“真的除了手,其他地方都沒傷到?” “嗯嗯~” “那哥哥來幫你洗吧,你的手不能亂動,不然會加重,洗完我給你冷敷下。” 弟弟雖不好意思,內心卻高興得一批:“那好吧”。 弟弟躺著雙目緊閉,一臉享受,哥哥輕輕揉著弟弟的發,看著不知因水汽蒸騰還是害羞而白裡透紅的臉頰彷彿熟透的水蜜桃,誘人極了,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還有那烏黑濃密的長睫毛像兩把小扇子,那一瞬間,哥哥的心臟不知為何漏跳了一拍。 一不小心把泡沫弄到了弟弟臉上,弟弟突然睜眼,哥哥不好意思的笑道:“對不起哈。”弟弟沒說什麼,卻趁哥哥不注意,也不管手疼不疼了,突然水中抓了一把泡沫,轉身塗到哥哥臉上,接下來便是一場泡沫大戰...... 洗完澡,哥哥從冰箱冷凍室拿出些冰塊用毛巾包起來,坐在床頭貼心地給躺在床上的弟弟冷敷手腕。 弟弟雙目緊閉似睡非睡,突然羨慕起自己身體的原主人,上輩子是拯救了國家吧,才能換來這樣的一個絕世好哥哥。但是現在這個人卻屬於自己,“不好意思啦,真的景書,以一種想不到的方式霸占了你的好哥哥,就允許我享受著這暫時的溫存吧,不知道哪天可能又回去了......。” 正在那兒多愁善感之際,突然感覺額頭一熱,什麼軟軟的東西碰了一下,稍縱即逝,那是哥哥的唇!嚇到正要瞠目結舌的景書轉念一想,哥哥一定是以為自己睡著了才偷親的,絕不能睜眼破壞氣氛,讓兩人陷入尷尬,再小鹿亂撞也得忍著,繼續裝睡。 接下來的旅行,兩人分別去了海神廟,藍夢島看了惡魔的眼淚,庫塔海灘欣賞了絕美的日落...... 到了返程日,弟弟滿臉戀戀不捨,看出一切的哥哥安慰道:“以為有機會有時間哥哥陪你環遊世界好不好?”弟弟欣喜答應,轉念又想以後是多久以後呢,自己還在這裡嗎...... 邵容站在走廊給邵白的媽媽打電話:“你兒子分化了,在第一醫院,502病房,我還有事先走了。” 邵白媽媽:“啊?!哦哦哦,我這就趕過去,你能不能等我到了再離開,先幫我照顧會兒。。 話還未完,對方早已掛斷,白媽嘟囔道:“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教養!” 邵白聽到門把轉動的聲音,以為邵容回來了,誰知進來一個漂亮的女人,突然抱住自己:“寶貝,怎麼樣了啊?怎麼分化得這麼突然,事先都沒有跡象。” “emm...阿姨,那個......您是?” “阿姨?!你叫誰阿姨?我是你媽媽呀~白白,你不記得我了?!” 邵白內心os道:“得了,又來一個不認識的媽,唉!”。 白媽媽抓來一名護士問道:“我兒子怎麼了,不就是第二性別分化嗎?怎麼還不認識自己媽了?” 護士一番解釋後,白媽媽更抑鬱了。 護士小jiejie好心補充道:“哎,他那個alpha哥哥呢,您小兒子剛分化,信息素還不穩定,需要alpha的信息素安撫。” 白媽媽知道自己請不動邵容,便鬧著請老公出面把邵容叫來。邵爸爸只好以凍結卡威脅邵容。 晚上邵容來了後,白媽媽說了句:“白白就麻煩你照顧了,小容。”便離開了。 邵容沒有說什麼只冷笑一聲,便猛地推開病房門走入。 邵白看出來邵容不喜歡自己,是被逼迫來照顧自己的。傲嬌的邵白也沒有表達歉意和謝意,反而一臉無情道:“你可以不用來的,我現在好好的,並不需要什麼鬼的alpha信息素安撫,你不用一臉不情願的擺個臭臉。” 邵容被這番話驚到了,自己曾經那個唯唯諾諾,乖巧的弟弟怎麼敢說出這完全不符合自己人設的話呢,失憶難道還能讓人性情大變?轉念又想,也許之前他一直都是再裝呢,努力維持自己的乖乖仔好兒子的人設,現在終於忍不住暴露真面目了?我就說那種勾引人的小三女人能生出來什麼好貨呢? 一番腦補後,邵容開口道:“怎麼,以前死纏爛打,現在學會玩欲擒故縱了?“ 邵白:“你有病吧,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別裝傻,說不定你這失憶也是裝的呢!” 話畢,邵容突然伸手解自己的領帶。 “光天化日,你解領帶想幹什麼?!” 邵容沒有作答,繼續動作,邪魅一笑,拿著解下來的領帶走進邵白,邵白強裝鎮定,邵容每走進一步,邵白心跳都要加速一下,近在咫尺時,邵容突然用領帶蒙上了邵白的眼睛,邪魅一笑說道: “你只配我衣物上殘留的這點信息素而已!”然後徑自離去。 留下一臉錯愕的邵白,氣急敗壞的解下領帶扔到一邊。 夜深人靜時,病床上的邵白難以入眠。 翻來覆去愈加覺得胸悶難耐,這種感覺像自己出來到這個世界的那晚一樣,難道自己那啥信息素又出問題了?怎麼辦?好難受,對了護士說要那什麼alpha信息素安撫。 邵白想到了邵容,便想到了那令人羞恥的領帶。在腦中揮之不去,不行,要有骨氣,絕不吸他的信息素。太丟人了,啊啊啊啊,怎麼會那麼痛呢,媽的! 忍了半小時,邵白終於快要生理掌控理智,想要繳械投降,去他媽的面子,老子就聞一下,絕不多吸,艱難撐起身體伸手慢慢靠近被遺落在一邊的領帶,此時門外一男子目睹著這一切,斜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