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麻痹(入珠、yinjing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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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滑油和尿液的感觉是不同的。滑入膀胱后,明显的不适让江阳皱起眉。 胡一浪似乎也注意到了,他绕到江阳身后,捏了捏江阳下身有些干瘪的yinjing。“大点就好了。” 江阳打了个寒噤。他知道胡一浪早就动了给他入珠的打算。一般而言,入珠是为了提升快感,放珍珠也好,放塑料珠也好,在每一次插入的过程里,通股珍珠和yindao,抑或是肛门、口腔带来的挤压,摸索yinjing的表皮,从而获得普通性交没有的快感。 这是一般情况。 胡一浪的玩法当然不止于此。 江阳是他的小玩意,也许是玩物,也许是婊子,唯独不能是个跟他一样带把儿的男人。从第一次cao了江阳开始,胡一浪就开始在他的yinjing上打主意。 他曾经跟江阳说:“你这玩意儿,有什么用?”一边说,还一遍拿两根手指作出剪的动作。 江阳大气不敢喘,就听着他絮叨。好在,胡一浪就是说说,没真叫人给江阳阉了。 不过,这并不代表江阳的yinjing是安全的。在某一次给江阳yinjing里面的尿道塞满了玻璃球以后,胡一浪突然来了一句:“你说,要是把你这yinjing给切开,把这些珠子全给塞进去,怎么样?” 江阳看着胡一浪的表情,当时腿就软了。“浪哥,饶了我——我真的受不了——我会好好伺候你的,不然——不然你把我的脚打断——打断行吗?”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害怕入珠子。是因为那些录像里面的人都哭得特别惨吗? 可实际上,他们被轮jian的时候哭得也惨,没一会儿就开始享受了。两根yinjing插进肛门,也能引发快感,很快,他们就开始呻吟。 他们出声的时候,江阳的嘴也不能停下。停了,胡一浪就用特制的拍子抽打江阳的阴部。那部分最嫩,也最容易带来凌虐的快感。 胡一浪用两根链子拴在江阳的两瓣儿yinchun上,不插入yinjing或者电动玩具的时候,就倒满催情的玫瑰露,再把链子绞紧,拿锁头固定。江阳挣脱不开,就只能任由yindao里的瘙痒把自己逼得哭出来。 “等我给你入珠以后,你天天都能这么爽。你看——”胡一浪掐住他的yinjing前端,“从这里开始往后切,把没用的肥rou都剔了,就给你留下两层皮,然后把这珠子——”他把手里的玻璃珠往江阳眼前晃悠,“一颗一颗给你塞进去,到时候,你这yinjing就涨不起来了。我手里一攥,就跟拿皮套把弄玻璃球似的。你见过四九城里的老头手里玩儿核桃吗?就那样。到时候,你别说跟女人睡了,你下面那玩意,碰一下都疼。你说,到时我怎么玩?嗯?”胡一浪拍拍江阳的脸,“别不说话啊。这不是给你说话的机会吗?你不说,我就给你这嘴堵上了。”胡一浪往手边看,拿起一只葫芦形的口塞就往江阳面前放。 “别——”江阳的声音都变了调,“浪哥——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别这样对我,行吗?” “怎么着?还想做个男人?”胡一浪忽然一耳光甩在江阳脸上,力道之大,让江阳猛地回忆起了最初在胡一浪手下被虐打的一年。胡一浪怎么没打死他呢?打死了,他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用天天小心翼翼地过日子,不用整天憋着尿,戴着贞cao带,插着震动棒和跳蛋,也不用被拴在门口,跟条不讨喜的狗一样,让人闲着就打一顿,饿了也只能吃丢在墙角的发霉馒头。 第二年的时候,明明胡一浪开始允许他上桌吃饭了,也不天天拿铁链锁着他了,他却还是没有一天能睡好觉。——就是这些时不常出现的玩法,让江阳时常惊醒。 “怎么了,让我说中了,你还想做个男人?”胡一浪不轻不重地扇着巴掌,江阳让他扇得左右脸都高高肿起,牙龈的出血也顺着两腮往地上淌。 “我想做个人,行吗?”到了这时候,江阳还是不敢有一点违抗,他不想做男人了,他也不奢望做胡一浪的女人,就做个不谈性别的人行不行? 胡一浪说:“不行。” 一条狗,做什么人啊? 胡一浪松开他,拿鞋尖碾着他的yinjing,yinjing里面还有玻璃球。在胡一浪并不温柔的踩踏下,yinjing被球体硌出了血。胡一浪可能还嫌不够,他又抓了几颗玻璃珠扔在地上。“哗啦”几声,有些做工不好或者本身就已经有裂纹的应声而碎,成了细小的玻璃渣。 “捡起来,塞进去。” 六个字,简简单单。江阳却带着一股悲壮抬起头,期盼着永远不可能降临在他身上的——胡一浪的怜悯。 “浪哥——”江阳动动嘴,随后就没声了。 好像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求什么,甚至是该期盼什么。 一直不就是这样吗。 胡一浪吩咐,他做。 胡一浪折磨他,他忍。 胡一浪要的,是他在十八层地狱不得翻身,他要做的,就是让自己再卑微一点。 江阳想:要不了多久,他就要像A片里的受虐者一样,面对着镜头,在自己的下体纹上“贱”字了。胡一浪可能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估计,他还会让自己刻上“婊子”、“贱狗”之类的。 胡一浪睡他的时候,就老爱拿这些词骂他。 江阳一开始还觉得羞耻,被胡一浪玩儿得久了,他也习惯了。甚至,胡一浪跟人说他是“老婆”的时候,江阳就跟让火钳烫了似的,后背的救伤又开始重复被烫伤时的痛苦。 但那时的江阳,看着胡一浪,还是燃起了一点点希望。 可惜,这希望让胡一浪彻底碾碎了。 胡一浪说:“你儿子最近,总挨打,你前妻也下了岗,现在还吃救济。你说,我要是申请变更监护权,给他接到这边来,怎么样?” 胡一浪盯着他,就像毒蛇盯着猎物:“你儿子要是也跟你似的,下面弄出两个洞,到时候,你们一大一小,正好能玩个双非,是吧?” 江阳不再说话。他闭上眼,夕阳下的小树在用力奔跑,他说他要考个法学的博士,将来跟爸爸一样匡扶正义。 正义—— 江阳睁开眼,眼泪淌下来。他已经看不到正义了,可他得把小树的正义保护好。哪怕万劫不复,他也得努一把力。 “额——”江阳依照吩咐,轻轻捏着yinjing,把里面的玻璃球一个一个往外挤,16颗珠子,一直塞进了膀胱。最后那几个,靠江阳的手根本弄不出来。胡一浪就干脆不让他弄出来,只是把玻璃渣往他腿边踢。眼看着第12颗珠子掉出来,江阳什么也不盼着了。他拿起地上的玻璃渣,一颗,两颗……不断地往yinjing里塞。 “疼吗?”胡一浪问。 江阳点点头,他的手一点没停,这会儿,几乎腿边的玻璃碴都塞进去了。他倒是有点庆幸,要是没有膀胱里的珠子堵着,玻璃渣进去,可就真完了。 “那怎么不喊疼呢?”胡一浪弯下腰,一脚踩上江阳的yinjing。 “忍着——”江阳的声音几乎变了调。钻心的疼痛就这么从yinjing一点一点传遍全身,心脏麻痹般地抽搐,让他的半个身子几乎僵硬。 “在我这儿,用的着你忍吗?”胡一浪狠狠一脚,江阳再也忍不住了。 “啊——”胡一浪碾了多久,江阳就哭了多久,后来,胡一浪累了,就坐到沙发上,只剩下江阳一个人在蜷缩在地上。 “婊子,今天放过你了。你那儿子,就在你前妻身边,当个跟屁虫吧。” “谢——”江阳再次挣扎起来,他扭过身子,重重地朝胡一浪的方向磕了个头,“谢谢浪哥。” 这是一段不太好的记忆,江阳一直不知道是真实存在,还是他虚构出来的幻象。他觉得胡一浪不会这样对他,他的yinjing至今还能用,而小树——胡一浪给他看的照片里,小树白白胖胖的,不像受了什么委屈。 是我想多了吧? 江阳看着胡一浪。入珠手术,如果胡一浪想做,也让他做吧。他习惯了承受,不动大脑的承受。没有思考,就不会产生痛苦,谁都不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