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异域舞女刺杀失败 被皇帝震断筋脉 折叠双腿强caosao逼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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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厌做了个梦,突然回忆起了几年前的往事。 在杀了原先那人后,他代替了他的身份,遇见了那让他一见倾心的女人,玉湖蓝。 后来,他和他的阿玉在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情,原本的一见钟情早就变成了此生不渝的一腔深情。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是个手刃手足的恶人,也不知道自己这具和无数女人上过床的身体有多肮脏。 这些年在青楼里他学会了察言观色和伪装,将一切瞒的很好,不仅他的阿玉不知道他的过去,就连宫里从前跟萧厌身边的下人们也没发现任何端倪。 他为了玉湖蓝,压抑着身体的躁动,试图将从前每日如家常便饭般的欢爱从身上剥离。 可一切都太晚了。 在青楼里浑浑噩噩的这几年,他的身体早就已经对男女间的性事上了瘾,就算他无论如何压抑忍耐,下身那处总是邪火乱窜,每日都需自渎两三次才能泄去身体的燥热。 在成为“萧厌”的一年后,他给老皇帝下了毒,站在那丢弃他的亲父榻边,看着这即将断气的男人,唇角的笑意邪肆而又疯狂,坦然地将他的真正身份和做的一切如数告知。 老皇帝瞳孔猛缩,大受打击,当场气的口吐鲜血。 他听着那人一口一个“灾星”“孽畜”“妖魔”,冷淡的神色分毫未变,将这些词淡然接受。 直到看着那人在他面前气绝身亡,他终于低笑起来,笑声越来越肆意张扬,似乎将这前半生的痛苦郁结都在此时宣xiele出来。 后来的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登帝之日,他就会求娶阿玉成为他的皇后。 登帝这天,就连远在千里之外的西藩属国也送来了贺礼。 西藩的舞女们身姿婀娜,五官深邃美艳,纤细的腰肢、雪白的手臂在众人面前像是灵活的蛇类一般扭动起来,妩媚风情,在场的众人根本移不开眼。 可这些视线中却不包括萧厌,他今天神色难得有些紧张,不断用眼尾的余光偷偷打量着坐在他身旁的玉湖蓝。 等一会,他便要向阿玉提出求娶,阿玉会同意吗…… 舞女们一舞结束,西藩的使臣上前,恭敬地行礼,“祝陛下福泽万代,祝灡国繁荣昌盛。” “陛下,这些舞女都是我西藩国的极品美人,为首的更是西藩第一美人,今日,西藩特地将这些美人献予陛下。” 萧厌脸色一沉,“不必。” 萧厌眼神不动声色地扫过玉湖蓝,却见她脸上并没有任何不满与恼怒,神色恬淡自如,显然是对西藩要将舞女献给萧厌这件事并不在意。 萧厌抿着唇角,终于在这时忍不住起身,半跪在玉湖蓝面前,轻轻握住她一只手,“阿玉,我心悦于你,你……可否愿意嫁于我,成为我的皇后?” 玉湖蓝神色微顿,眼神落在他脸上,没有回答。 萧厌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抓紧,悬在了半空,他见玉湖蓝不答,喉结一滚,又急声开口:“阿玉,此生此世,来生来世,我都定不负你,我愿起誓绝不纳任何妃嫔,只愿和你一人共白头。” 玉湖蓝停顿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才叹了口气道:“抱歉,阿厌,我现在还不能答应你。等我先想一想……然后再给你答案吧。” 在场众人哗然。 玉湖蓝身份实在特殊,大家都知道这身份不明的女子跟在萧厌身边一年,却始终没有给任何名分,都以为她不过是一名萧厌身边的红颜知己。 可没想到,刚刚登基的萧厌行事荒唐,一个皇帝竟然当众向这不知来历的女子求亲,而这玉湖蓝竟然还当场拒绝了陛下! 萧厌神色黯淡,低声说了个“好”,沉默地回了座。 一场酒宴后半席气氛突然冷了下来,大臣们都神色各异,看着新帝冷沉的神色,完全不敢出声。 萧厌心中郁结,喝了不少酒,最后被太监扶着回了寝宫。 他躺在床榻上闭目养神,心中还为阿玉的拒绝而酸涩刺痛,可就在躺下不久后,突然听见了窗外一阵细微的窸窣声。 萧厌闭着眼,神志清醒了几分,听着窗边的动静,装作醉酒沉睡。 听这脚步,是个女人。 女人翻窗进了寝宫,脚步声一步步靠近床边,身上带着一股凌厉的杀意。 就在一阵寒光从眼前闪过时,萧厌睁开双眼,突然暴起,手掌成刀,一掌那匕首从女人手中劈落,借着女人一瞬间的惊慌,轻易将女人的双手反手压在身后,用身体将女人牢牢压制在床榻上。 女人的身上还穿着性感的异域舞装,正是那西藩国说要献予他的舞女之一。 “你竟然会武?!”舞女神色惊慌,试图从萧厌的手下挣扎逃脱,可那可怕的内力远比她强大许多,她被萧厌压制着,几乎毫无半点反抗的余地。 他们的情报里,这萧厌从前不过是个不受宠的文弱皇子,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武力? 舞女是训练有素的刺客,眼下知道硬碰硬无法取胜,眼神一转,身上突然散发出一股异样的浓香。 萧厌皱眉,神色却没有太大的反应,上身稍微离远了些。 他的身体在青楼时浸yin那些药物多年,这些催情的东西根本对他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只不过下腹稍微有些燥热。 舞女却以为这药会生效,眼神变得娇柔妩媚,“陛下,奴也是遵照上面的命令,现在陛下已经中了奴的催情药,奴愿献身给陛下当解药,只求陛下饶奴一命。” 她的臀部正好抵在男人的下腹,她摇晃着雪臀,在感受到一团又硬又烫的巨物顶在她臀上时,她忍不住心中惊骇,可表面上却红唇微张,婉转娇喘,扭着屁股去蹭那硬物,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等待着男人的疼惜。 她虽然在用身体勾引萧厌,心底打算的是等会萧厌沉沦欢爱时,再伺机下手,完成刺杀任务。 萧厌闻言,勾唇冷笑,他今日被阿玉拒绝,心情本就极差,偏偏这刺客又正好撞了上来,现在还敢给他下药勾引他。 他收回一只手,单手桎梏着舞女的双手,另一只手则直接朝舞女的下身探去。 性感的舞裙几乎只能遮住舞女的臀部,两只雪白的长腿赤裸着暴露在空中,大手摸上了滑嫩雪白的肌肤,暧昧地摩挲着,一路探向腿心。 下一刻,大手发力,毫不留情地撕开舞女遮挡身体的裙摆,那红纱在他的手下几乎碎成了一团破烂,飘落在地上。 舞女身体一颤,感觉臀上一阵凉意,知道自己私处的光景已经彻底落入萧厌的眼中。 虽然作为刺客,她早已不是什么纯洁的处子,也做好了时刻为任务献身的准备,可到了此刻,她还是心中难免羞耻难堪,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萧厌看着女人这幅害怕的模样,忍不住冷笑一声。 他神色慵懒,带着几分醉意,伸手向舞女的臀间探去,三指合拢,压着两瓣肥嫩光滑的yinchun上下滑动起来,指腹的薄茧和女人最娇嫩的私处来回摩擦。 “啊……不~哦……哈啊……” 萧厌感受到指腹沾上一片湿润,眉头轻佻,嗤笑一声,“这么sao?这贱xue服侍过多少男人了?” “呃啊~没,奴只有训练的时候被玉势插过……啊~陛下~别、别碰那里啊啊……” 萧厌没有理会舞女的求饶,大手肆意玩弄着她的花xue,一会拨开yinchun揉弄里面娇嫩艳红的小屄唇,一会对着那阴蒂发狠地快速弹拨,就连受过调教的舞女也忍不住尖叫着呻吟,花xue像是发了大水,不断痉挛着涌出股股yin汁。 萧厌知道怎么能用最快的速度让女人的身体为他打开。 他从前在青楼里学了不少服侍女人的技巧,到了后面,他已经没什么耐心再去慢慢应付那些女人,因此锻炼出来一套短时间内就通过手指让saoxue潮喷发sao的手法,能方便他在最短的时间里,可以直接握着roubangcao进这些女人的saoxue。 他原本只是想将这女刺客逗弄羞辱一番,可当手指插进花xue中,被动情的媚rou不断裹含吮吸时,他的瞳色陡然加深,呼吸也开始加重。 手指插在媚rou里弯曲着搅动进出,感受着女人saoxue湿热滑腻的触感,层层叠叠yinrou蠕动时的吮吸感,他完全知道现在把roubang插进去会有多爽。 可是……他怎么能背叛阿玉?他为了阿玉禁欲一年,也已经跟阿玉求婚了…… 不过……阿玉不是还没有答应他吗? 这口逼好紧,好湿……cao起来应该很爽吧…… 对了……他被这刺客下了催情药,一定都是这催情药的效果,他才会这么想cao这口saoxue…… 只是迫于无奈才cao一次,阿玉应该不会怪他的…… 就这么放纵一次吧,他被这刺客下了药,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发泄一下积攒多时的欲望。 萧厌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在酒精的作用下,意志力变得支离破碎,压抑一年的欲望终于无法再克制。 他解开自己下身的布料,释放出那根已经禁欲一年的欲根,roubang紫黑胀硬,已经憋得到了极点,硕大充血的guitou翘在空中频频点头,顶端已经被溢出的腺液沾的油光发亮。 萧厌松开控制舞女的大手,直接将那不断抽搐的雪臀拖拽着高高翘起,他半跪在舞女身后,扶着roubang抵住那湿热滑腻的洞口,两片屄唇被顶的朝两边翻开,让guitou陷入yin缝。 guitou浅浅顶入逼xue,湿热软腻的触感从四面八方涌来,萧厌低喘一声,在即将挺身插入的一瞬间,脑海中突然回忆起玉湖蓝清冷的表情,恍惚中惊醒过来。 可这时,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心底已经开始后悔,可却还是无法自制地挺身,将禁欲一年的rou茎终于重新cao进了女人的xue里。 “啊啊啊……”舞女一声尖细的惨叫,睁大了一双美眸,这么一根过于粗壮的roubang突然插了进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活生生从下面被劈成两半。 虽然已经做好了今晚会被这敌国皇帝侵犯的准备,可当这么一根可怕的性器真的插进来,她还是忍不住心中恐惧。 唔……好大,好粗……会把她的xiaoxue撑坏吧…… 硕大的guitou堪比少女的拳头,第一下狠撞,就直接将guitou整颗塞进了紧滑的xue腔,原本艳红的屄口已经被撑得发白。 当那熟悉的被包裹的快活滋味从顶端传来时,萧厌爽的后腰发麻,再也无法控制的挺身撞击起来,接连就是第二下,第三下…… 一次比一次凶狠的顶撞,将roubang一寸寸的往舞女湿润的甬道里越插越深。 当整根roubang贯穿花xue,guitou深陷紧窄宫腔的包裹中时,萧厌更是没有任何的停顿,直接开始挺身caoxue,胀硬充血的roubang每一次只拔出来三分之一,就又迫不及待地重新塞回yinxue,让roubang埋进那给他带来万般快感的甬道深处。 渐渐地,舞女原本紧张的身体也在持续的cao干中放松下来,roubang碾过的每一处角落,都带来一阵强烈的酸麻感,她感觉就像是一团有了形状,又硬又粗的火焰在她的xue里不断进出…… “啊……陛下~好大……好爽~哦~roubang要把奴的贱xuecao穿了啊啊啊……” 舞女手指抓紧床褥,嘴里毫不掩饰的放荡yin叫,脑海中却还绷着最后一丝理智,控制着自己不要彻底沉沦与男人的交合中,想着等萧厌彻底松懈的那一刻,再给予他致命一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向来寂静的寝殿,此刻却不断传出响亮yin靡的欢爱声响,隐约还能听见女人娇媚求饶的yin叫。 门口守着的侍卫们听的面红耳赤,互相对视,目光中都有些疑惑。 刚才除了陛下,根本也没有其他人进去,现在是谁在殿里和陛下欢好? 可他们听着这越发激烈的声响,便知道陛下也享受其中,根本不敢出声打扰,可又不敢松懈,只能竖着耳朵,谨慎听着殿里的动静。 殿里,舞女被翻了个身躺在床上,两条纤细雪白的美腿被抬高,搭在萧厌的宽肩上,任由那根紫黑粗硕的rou茎在她的臀间不知疲倦地进进出出。 舞女发丝凌乱,香汗涔涔,眼神也愈发迷离混乱,随着男人的撞击在被迫在床榻上一下下耸动着身体,胸前两团雪白的绵软也不断摇晃,吐出一截红舌,不断娇喘呻吟,甚至而主动将摇晃着屁股将saoxue往rou茎上送去,迎合男人的cao干,一副yin态尽显的sao浪模样。 在刚才的交合中,她上身的纱衣也早被萧厌撕毁,身上彻底没了任何蔽体的布料。 萧厌看着她那对来回甩动的sao奶子,眼尾发红,大手一边一只,抓着两只奶子揉捏起来,像是把玩着两只柔软的面团,雪白浑圆的奶子在男人的掌间变换成各种形状,一道道鲜红的掌印很快浮现在乳rou上。 萧厌在xue里驰骋的rou茎也早就被泡成一副水淋淋湿涔涔的色情模样,xue中的yin水顺着抽插不断带出,顺着rou根滑落,连下方一对膨胀硕大的精囊都沾满了女人的yin液,随着cao干,淋上一层蜜液的囊袋啪啪啪的大力拍打臀rou,发出夹杂着水渍的滑腻撞击声。 舞女的神志在持续漫长的性爱中变得有些混乱起来,已经忘记过了多久,也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几乎要沉沦在男人带给她的欢爱快感中,就在这时,在xue里抽插了成千上万下的roubang突然又胀大了一圈,那本就极快的捣干突然再次速度。 萧厌额角青筋直跳,许久未caoxue,他已经压抑不住射精的冲动,直接俯身在女刺客的湿热saoxue里耸臀冲刺起来。 舞女咬紧下唇,强行从那极乐中分出一丝神志,从指缝间逼出一根毒针,在萧厌闭眼喘息,挺身冲刺的同时,凌厉挥手,将毒针往萧厌的脖间刺去—— 她下手的速度很快,可没想到萧厌的反应却更快,在她几乎刚抬手的一刻,萧厌便一把压住她的手腕,牢牢按在床上。 他被这舞女折腾的烦躁,内力从掌心溢出,直接震断了舞女四肢的经脉,舞女浑身一颤,痛苦的一声惨叫。 经脉被磅礴的内力强行震断,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疼的都在发抖,手和脚都在同一时间失去了知觉,现在身体唯一鲜活的感受,就是身下那火热激烈的捣干。 萧厌“啧”了一声,声音沙哑不耐,“sao货,这么不老实?好好张开腿,露出你这口欠cao的sao逼不就行了?” “嗯……狗皇帝……我才没有!”舞女知道自己彻底失去了机会,任务已经失败,可是男人却还在用着她的花xue泄欲,这种被当做工具使用着的感觉实在让她倍感羞辱。 她嘴里口无遮拦,眼含泪光瞪着萧厌,拼命克制着下身花xue的反应。 萧厌闻言,勾唇冷笑,“是吗?” 萧厌将舞女的两腿压到头顶,几乎将舞女的身体折叠在一起,将不断结合的两幅性器近距离的展示在舞女面前,舞女亲眼看见自己的花xue此刻已经被cao成了一副红肿湿浪的模样。 他挺臀摆腰,硕大的rou茎在滑腻的水xue中肆意进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不断从交合处发出,xue中鲜红的媚rou也跟着roubang被带进带出,一副痴恋纠缠的下贱模样。 “看见了吗?自己的贱xue有多欠cao?一个刺客,竟然用sao逼追着刺杀对象的roubang又吸又咬,呵……武力这么差,难道西藩就是想用你这废物的sao逼来刺杀朕?” 她眼底含着泪光,被迫近距离观看着那在自己xue间飞速抽插的紫黑roubang,自己的小腹不断被顶出一个可怕的鼓包,那强大的冲击力将她的xue心cao的一阵酥麻,就在萧厌羞辱间,她又是控制不住的一阵颤栗,被cao的从xue心深处喷出一阵蜜液。 “不……啊……狗皇帝!哈啊~不要……不要再cao了!啊……滚……滚啊……” 舞女从前便是姿色最上乘的刺客,还有着西藩第一美人的美名,她武力只在中上,可因为她这幅皮囊,也没有受过太多的苛责,一直杯捧在高位。 可眼下,在男人的羞辱下,仿佛她唯一有用的就是腿间这口不听话的saoxue,而她,也亲眼见证着她这口saoxue是多么的下贱yin荡,被男人这样羞辱,竟然还能含着男人的roubang不断喷水高潮,她心底的最后一丝防线也被打破,整个人近乎崩溃。 萧厌也终于到了最后的射精的关头,胯下几十下狠戾疯狂的顶撞,将那雪白的翘臀撞得几乎变形,最后一记猛顶,便将整根roubang一寸不剩地塞进舞女的xue腔。 萧厌眼神微眯,喉间一阵难耐的低喘,“嗯……哈啊……贱货,朕要射了,准备用你这贱逼接好朕的jingye……啊……” “不……不要!!啊啊啊……不呜呜……好烫啊啊啊……” 埋在xue腔中的rou茎已经充血膨胀到了极致,暴涨的青筋碾着rou壁不断狂跳,马眼快速翕动,最后亢奋张到筷子粗细,接着,一股接一股的浓稠白精便开始在舞女的宫腔里尽情喷射,guntang的精柱不断激射在柔软的rou壁上,那一股股强有力的冲击将舞女刺激的直翻白眼,娇躯狂颤,忍不住在男人射精的同时再次痉挛泄身。 萧厌许久没有和女人做过,此时储存一年的jingye分量十足,很快就将那狭小的宫腔射的满满当当,直到舞女平坦的小腹已经被射的高高鼓起,他才舒爽地叹了口气,又是几下意犹未尽的抽插,这才中湿软的xue腔里拔出roubang。 紫黑的rou根油光水亮,像是被蜜泡过一番,虽然才刚射过,仍然是还是一副昂扬硬挺的模样。 一缕未断的精丝挂在上翘的guitou顶端,另一端则在xue内深处不知什么地方,萧厌扶着rou茎,将guitou上残留的精丝蹭在xue口,顶着那又湿又软的洞口一阵碾磨,还是忍不住诱惑,重新挺身重重地插了回去。 憋了一年,只做一次,当然不可能满足他。 于是,在舞女还沉浸在高潮中时,他又继续挺身caoxue,再次开始了第二轮的性爱。 舞女双腿双手没了力气,只能像是个被丝线cao控的木偶,被萧厌摆弄成各种姿势肆意caoxue,浑身瘫软,直到往她的xue里射了三回,那根巨物还是一副胀硬充血的状态。 舞女的眼中浮现出一丝绝望,心想自己恐怕会生生被这个男人cao死在床上。 直到萧厌射了第四次,才终于堪堪餍足。 他披上外袍,身上还带着未散去的情欲气息,将刚才被他抱着cao逼,往那xue腔射了第四发jingye的女稀客扔在地上。 舞女刺客已经昏厥过去,身体却还在时不时的一阵颤栗,雪白的娇躯上布满了备受蹂躏后的痕迹,腰肢、臀部,还有那傲人雪白的双乳全是一片青紫交加,臀间糊满了大片浓白的液体,两片yinchun肥肿无比,此刻被jingye覆盖着,根本看不清真正的颜色。 萧厌烦躁地捏着眉心,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心中懊恼不已。 其实,在第一次射精后,那微不足道的催情药效和酒意就已经散去大半,可是一旦开了荤,他仿佛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于是又将那舞女cao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彻底发泄才能停下。 “来人,将这刺客带下去,洗干净带去刑部。要是问不出来东西,就让这女人充作军妓便是。” 听了一夜活春宫的侍卫们,早就一个个浑身燥热,此刻听见萧厌的命令,知道殿中终于一切结束,连忙进殿,目不斜视,准备将那昏倒在地的舞女抬走。 有人的目光忍不住偷偷扫过那舞女的下体,被cao成一个合不拢的roudong,数不尽的白浊龙精正顺着那xue口涌出,心中暗自咂舌。 明明就陛下一个人,竟然能将这舞女的saoxuecao的像是活生生被十几个人轮流jianyin过的惨状…… 侍卫们动作迅速,将散落在地上的红纱捡起,塞进舞女的rouxue堵住不断流淌的白精,然后才架着这昏厥的女刺客离开内殿。 萧厌原本以为那是只此一次的放纵,可殊不知那才是他真正放纵的开始。 一旦开荤的欲望,仿佛开闸的野兽,他再也无法控制。 之后,一次次的出轨,甚至在某日阿玉答应他成亲当天,他晚上又忍不住将roubang插进了其他女人的saoxue中抽插射精…… …… 萧厌突然惊醒,转身看向旁边熟睡的爱人,将脸贴着那柔软的小手亲昵地蹭了蹭,心中柔软。 可就在这时,下身又传来了一阵熟悉的燥热。 他抿着唇角,悄悄起身,准备回宫殿随意叫两个宫女来服侍。 萧厌却不知道他离开时,床上的女人已经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