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肆壹 / 不太方便
壹肆壹 / 不太方便
壹肆壹 / 不太方便 女儿惊世骇俗的所为让花员猝不及防,想到妻子后又感哀痛,见花枝失声痛哭时也只剩安慰女儿这一个想法。 花枝情绪渐渐稳定,也确信父亲应当接受了自己已孕的事实,便推心置腹将自己想过的话一一告诉父亲。虽未言明重生这件事,却也列举了数个招婿的弊端。 当她说到兴许会被吃绝户时花员外彻底沉默,花枝又提起自己幼时便羡慕他与母亲琴瑟和鸣的感情,说到动情处又忍不住落泪。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彻底让花员外接受这件事。 父女俩谈了许久,晚饭在花枝房内用的。 送走花员外已是亥时,花枝却一点瞌睡也无,想必是晕倒后睡了太久。 她由春桃伺候着洗漱,独自一人在屋内时依旧情绪高昂,一时欣喜于父亲接受了自己出格的行为,一时又因此番波折责备自己蠢笨,还忧心着桑梓的伤。 按桑梓的性子,他定是会来寻自己的,可到如今也没来,难道是伤得重? 她并不了解习武之人会将自己的躯体锻打得如何强健,只余满腹忧心。在房中踱步许久,她终是决定去看看他。 她拿过披风,推门便见桑梓从月拱门下进来。 两人都看见了对方,一时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夜深晦暗,明明隔着一段距离,但都清楚对方在看自己。 桑梓先开口,“天色已晚,姑娘要去哪儿?” 花枝下意识想要遮掩,蓦然又想起他今日一声不吭受罚的情形,终是如他所愿选择坦诚:“我本想去看看你,没想到你过来了。” 后半句有些不自在,只因她分明想过。 桑梓兀自笑了,动用轻功往她面前靠。 不过几个弹指,他便到跟前,花枝仰面关切,“你的伤如何?” “无碍。” “上药没?” 桑梓摇头,这点伤不算什么。 花枝却不这般想,着急道:“怎生不上药,刘叔不是送了药吗?” 桑梓想解释,她立马自问自答,“是不是因在背上,不方便自己上?” 到嘴边的话咽回去,桑梓点头,“不太方便。” 花枝只剩满腔担忧,拉着他往屋内走,“我帮你。” 桑梓跟在身后,一直盯着她看,最后目光落在两人相牵的手。花枝将他牵到桌边,松手让他坐,桑梓却在她松开的刹那反手将她的手握住。 花枝讶然,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红着脸挣扎,“我去找药。” 他不舍地松开,目光却没挪开丝毫。 不管多久,花枝都招架不了他直白炙热的视线,忙去多宝阁的药箱里翻找,奈何根本没有活血化瘀的外伤药。 她能感受到桑梓目光的追随,吐息几次让自己不必慌张,毕竟他们连更亲近羞人的事也追过,而且他们约好的要试着坦然相处。 她回头,尴尬地解释,“我这里没有金疮药,要不然……” “我去拿。”桑梓立即开口,不给花枝继续说话的机会,快速离去。 看着他的身影飞似的离开房间,花枝再次惊叹他的功夫,同时一直悬着的心放下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脸颊的温度,捧着脸喃喃:“没事没事,上个药而已。” 她反复坚定自己的决心,让自己不必多想,还未能彻底平静,桑梓已拿着药回到房间。 虽然他的小院子离住春院不算远,可这么快足以让花枝讶然,“这么快?” 桑梓嗯一声,在她惊讶的目光下将药瓶递了过去。 ———— 我这几天一直在外面,没有机会写,等回家就会继续正常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