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
窗外雨
“我被雷劈時,那男妓的東西剛拔出我體內。” 一道虛弱的聲音飄散在虛無中。 下體一陣陣酥麻,快意破繭而出,姬凝顫抖不止,渾身意識消散。 虛空中的聲音繼續說著“說來也奇怪,你怎會恰巧來到姬府外,恰好在我房門前晃悠呢?” “莫不是上天真要滅了本小姐?想找個野鬼取而代之?” “荒唐?我姬凝一生荒yin作亂,還是第一次遇上這種荒唐事。” 她想回答她,可無法說話,眼前的場景幾近消散,只剩下體傳來清晰的快感。 rou莖猛cao入體內深處,拼命頂弄那令人舒爽萬分的一塊軟rou,姬凝身體像泡在了水裡,露出羞恥的部位,受虛空中的人審視。 終於那磨人的快感衝達頂峰,一股熱流湧入體內,隨著鼓脹的小腹逐漸平坦“啵”的一聲,軟下來的龜頭拔出,帶出一灘濁白的水液。 “足夠了,回去吧。” 姬凝意識模糊。 “表妹?表妹?” 睡夢中的姬凝冷汗直流,連黎曦月進屋送茶的動靜也沒發現,他覺著奇怪,怎麼床上的人兒一字不發,卻直直冒著冷汗呢? 莫不是又做起了惡夢? 他坐到床沿,挽起廣袖,用錦帕拭去姬凝額角的細汗,一邊輕聲安撫著“別怕?我在這呢?” 姬凝忽然驚醒,動作之大,驚嚇到了黎曦月。 他後退兩步,夜色已深,他半邊身子沐浴在燭光下,姬凝想起昨日夜裡,他也是這般溫柔體貼的陪在她身旁,替她梳理因惡夢而不安的情緒。 整整三個月,都是這樣的。 可今夜的夢非比尋常。比從前更加真實,就好像她真的身臨其境,成為回憶中的姬凝,體會到從未感受過的快意和痛苦。 這個夢不一樣。 姬凝抱緊了身子,雙腿蜷縮起來。 她迫切到想要知道那虛空中的聲音是誰,姬凝的魂魄分明被天雷輾碎了,怎還會留有一縷殘魂在人間? 她曾為孤鬼所以清楚,唯有不善不惡,對人間抱有遺憾的靈魂,才能避開判官,留在人間。 生前作風惡劣,死後不願前往地獄的惡靈,只能化作凡間厲鬼,虛留人間而永世不得超生。 她屬於前者,可姬凝魂魄消散,別說是孤魂,怕是連厲鬼也做不成,又是怎麼停留在虛空中,還能和她說話的呢? 姬凝搖了搖頭,不願再想。 “表哥?”甫一抬眼,便見黎曦月用探究的目光望著她。 那眼神實在太冷漠、尖銳,不似平常的他,姬凝如芒在背,急換了個稱呼喊他,生怕他察覺到什麼,懷疑於她。 “黎曦月你過來?端茶給我?” 他聽話的走近,捧了一杯熱茶,輕伏在姬凝身前,端茶給她。 茶水冒著氤氳熱氣,繚繞的煙霧上騰,撲在了姬凝清麗的面容上。 床上的少女一身冷汗,眼神裡還有受惡夢驚擾過的後怕。 姬凝一把揮開瓷杯,佯裝跋扈道“要涼的。” 話說完,姬凝心虛的往下一瞧,本以為他會不耐煩,卻不想黎曦月只是乖順端好茶杯,垂著頭,認真的吹拂水面,為她散去熱氣。 “?”姬凝吞了口口水,有些於心不安。 “茶涼了。” 瓷杯再次被端到眼前,不經意間對上黎曦月那雙水潤清澈的眼眸,姬凝越發心虛,鬱鬱的撇開頭“不喝了。” 相處的時間越長,她越是怕他,怕這個日夜相伴於姬凝身側的少年瞧出點不對勁來,戳破她的身分,將她趕出這具身體。 想必今日的種種已然令他起疑,否則他怎可能敢用這般眼神看待自己。 “今日你所見之人,是二皇子嗎?” 誰知他突然問起這事,姬凝頓時腦袋一嗡,蹙起眉頭“你說什麼?” 記憶裡,黎曦月雖知她不只有自己一個男人,卻對她與二皇子有染一無所知。 皇子與臣女未婚相jian,這放眼南朝國史,都是一樁極大的醜聞。 二人每次密會,皆是在準備萬全妥當,四下無人的時間點,且不過一月見上一兩次面,除去二皇子身邊親信,再無旁人知曉二人之間的關係。 就連茵茵姬凝也不曾告訴,黎曦月又是怎麼知道的?莫不是瞎猜。 姬凝一口否定“這種莫須有的事,不許胡說。” “今日你從馬車上下來,我瞧見車廂裡露出的一截布匹,見色澤,應是上等的雲錦絲綢,且暗繡龍紋昇天,非皇族之人不可用。” 黎曦月語氣頓頓,話語像咽在喉嚨裡,硬生生擠出來的“皇帝年邁,那條伸出的手臂年輕且健壯,是青年男子的手,皇帝膝下二子,太子潔身自好,不近女色,能做出這等事的,只能是二皇子。” 也許連他自己也沒察覺,在意識到車內那人可能是二皇子的那一刻,他的心境竟發生了巨大的轉變。 陌生的感情如烏雲籠罩了他。 那股煩鬱在心頭揮之不去。 “我說的對嗎,表妹?”後兩字咬字深重,他柔軟的語氣下,暗藏一絲若有似無的暗諷。 “這等醜事若是傳出去了,世人會怎麼看,舅公會如何處置?” “住嘴。” 不等他說完,姬凝周遭空氣冷凝了下來。 煩躁。 實在煩躁。 他竟敢威脅她。 一股拉力由內伸出,拉扯她的魂體。 不?不應該是這樣的。 魂魄的意識再次被拉扯至虛空,那股力量頑強,強硬的擠了進來。姬凝還在這具身體裡,她在試圖奪回身體的控制權。 “我最近對你太好了是吧,賤種?”姬凝撩開被子,雙腳落地,這下才終於有了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