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指jian(事后安抚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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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手指拨开你私密处的毛发,顺着rou唇的轮廓抚摸微微翕动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的湿润缝隙。你喘息间的尾音拉得很长,一半是因为身上没能褪去的疼痛,一半是因为无法忽视的欲望。 白先生靠在沙发背上神情放松,戴上乳胶手套的右手在你的腿间探索。他的动作很慢,一点点丈量着你的身体,你现在倒是很希望白先生能像亲吻时那样激烈些,忍不住地想要夹紧双腿给予自己更多的刺激,可开腿跪立在他身上的姿势让幻想无从实现。 你只能乖乖跪着,手背在身后抓住衣摆,袒露出小腹和在深色西裤映衬下显得格外白皙的腿根——外裤早已褪下堆在膝盖上,然而内裤却还半挂在腰胯处——很难说是在照顾你的自尊心还是什么,白先生没有把最后的遮羞布去掉,只是随着他从下面把手探进去玩弄你,这条没什么用途的布料反而增添了种遮遮掩掩的色情感。 你无法忽视自己下身接近赤裸地骑跨在衣冠楚楚的男人身上欲求不满的样子,更无法忽视被渗出的yin液沾得滑溜溜的手指终于挤入缝隙,碰到了最敏感小小rou粒。 整个人过电般摇晃了一下,无法形容的酥麻快感蹿上你的脊柱。白先生扶住你的腰背,放在你腿间的右手食指和无名指撑开rou唇让那情动着吐出水液的xue口暴露出来,最为修长的中指则借着这润滑屈起勾动,几下就让藏在皮褶下的阴蒂充血挺立起来,颤颤巍巍地露出顶端。 白先生用指腹碰了碰那嫣红的小rou芽,评价道:“你硬得很快。” 只是被碰了一下,你就骤然有些跪不住,趴在白先生肩膀上喘息着嘴硬道:“平时不会这么,这么……” “所以被我摸就这么舒服?” 不给你辩驳的机会,男人动作一改先前慢条斯理的模样,手指碾过rou粒顶端像是要把它重新按回去似的重重施力,毫不留情地蹂躏着。你一声惊喘卡在喉咙里,随着白先生划着圈地拨弄、揉按,你像是逃避又像是索求地在男人的玩弄下摆动起腰臀,颤抖着哭喘: “呜……啊啊……先生、不行……太、太超过了……哈啊……” 被搅动的yin靡水声和越来越露骨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而白先生好整以暇欣赏着你此刻的模样:原本被他妥帖整理好的发丝再次凌乱散落在额间;你面颊连着脖颈被欲望的火灼烧得发红发烫,双眼有些无法聚焦地睁大着映出男人仍然衣冠齐整的倒影,点点泪水沾湿了眼睫;方才被亲吻红肿的双唇微张着急促喘息,时不时被挑逗得吐出讨人喜欢的声音。 一手掌握着鲜活丰腴的身体,他满意于你的敏感,也就慷慨地给予赏赐。深陷于你腿间的手掌稍微转了个角度,食指与中指并起夹住被欺负得红肿颤抖的rou粒,重重拉扯了几下。 从脖颈到脊背都在刹那间哆嗦着绷紧,越过阈值的巨大快感击碎了所有念头,你大脑一片空白地攀上了顶峰。未得青睐的rouxue饥渴地紧缩着,挤出的水液浇透了白先生手掌也浇透了内裤,被揉得皱巴巴的布料紧贴在你腿间。 高潮后的连绵余韵让你有种整个人被掏空了的感觉,软倒在白先生怀里小声呜咽,背在身后的双手不顾规矩地垂了下来抓紧了男人的衣摆。 爽是爽的。 太特么爽了,你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去的这么快,明明以前自己弄的时候都能循序渐进坚持个十几分钟…… 刚才被白先生弄喷的时候……有五分钟?还是三分钟? 你回过神之后倍感丢人地趴着装死。但白先生仍然陷在你腿间的手掌动了动,尚未恢复体力的你抬起屁股躲避着,闷声道:“别动……” 然而回应你的是男人原本就徘徊于xue口的指尖突然向里探去,一点点挤开软rou,真正cao进你身体里。 有了充足的前戏,进入产生的异物感并不算强烈,但远比你自己修长又骨节粗大的手指带来的异样刺激再明显不过地提醒着你被他人侵犯的事实。 “唔……” 你又惊又羞地轻喘了一声,双手胡乱撑在男人腰腹上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试图往后退却,“等等,白先生我……” 白先生垂下眼帘,金黄眼眸眯起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你,只说了两个字: “跪好。” 他的神色仍然自如轻松,发出命令的同时左手拍了下你伤痕未消的臀尖,激起的疼痛让你飞快回想起忤逆他的后果,只好撑着仍然酸软的身体恢复跪姿,两手重新背在身后,不敢再躲。 看你乖乖摆好姿态,白先生才慢悠悠继续说道:“以后你被允许的高潮就不会这么轻松了。趁着我心情好,你可以多享受一会儿。” ……你被刷新了世界观一样睁大了眼,心说这也能算享受——好吧,确实很享受,可是至少等人休息好再来吧! 你抗议的勇气还没酝酿起来就被深埋于体内的那根手指打断——虽然只进去了一个指节,但高潮后的敏感让身体被打开的感觉格外清晰,被撩拨了半天的rouxue也比你的嘴巴诚实太多,含住白先生指尖一下下吮吸着吞咽。这回你脸色涨红到耳尖,再也说不出抗拒的话语,刚平复下来的呼吸又变得清浅而急促。 “做得很好。” 见你不再明显抗拒,白先生鼓励似的亲亲你的额头,接下来的命令却与这种温柔截然相反:“从现在起,我要你说出自己的感受和状况,大声点,让我听清楚。” “……啊?”你怔了好几秒,斗胆发出了微弱的质疑声。 “自己说不出来的话,我会用其他的方式帮帮你,比如,那边摆着的道具。” 白先生笑着捏住你的下颌,让你看向了那些形状和材质各异,但尺寸都相当恐怖,在展示柜中一个个排列整齐的假阳具。 在你徘徊于展示柜前欣赏白先生藏品时,这些东西是被你坚决划入“不想尝试”的范畴里的。 你立马收回目光,确信自己现在也不想挑战极限,嗫嚅了几下后试图争取宽大处理:“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怎么说……” 白先生心情倒是真的很好,宽容地回应了你的讨价还价:“没关系,我们可以从比较简单的形式开始,比如我问,你来答。” 他埋入你体内的手指开始浅浅动作,强硬地推开软rou刮蹭着内壁,插进了你自己都从未探索过的深处。 “会疼么?”白先生含着笑意问道。 “呜,不会……” “看来以前有自己插进来过啊。那再加一根也可以吧?” “等等、不要……不要现在……” “不要现在,那是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准确的回答。” 随着那根手指不断在体内摸索挑逗,卷土重来的欲望再一次轻松掌控了你,你注视着能主宰你欲望的那个人,颤着嗓音讨饶:“白先生,您再、再摸摸我前面……摸湿了就可以插了……” 明明是被威逼利诱着说出这些话的,但言语出口之后,对方还没有动作,身体却仿佛先一步借由你自己的描述得到了快感,一股股热流从小腹涌下,好像在期待更加过分的对待。 “别这么贪心,现在不就湿透了吗?” 白先生呵了一声,能感觉到你其实做好了准备,于是并不怜惜地撑开rouxue环状的入口,两指并起cao了进去。 “呜、进,进去了……” 这下不用他再提问什么,从前自慰时甚少入体的你容纳了两根手指后只感觉奇怪的酸胀浸没了小腹,头脑混乱地从这种强迫中咂摸出了快感,全身上下的感官好像都集中在腿间那条幽深的甬道上。在咕啾咕啾的搅动声伴随着逐渐激烈起来的抽插响起时,那个多多少少被自尊心掩埋着的事实便从意识深处浮现出来—— 你就是因为喜欢被这样粗暴对待,喜欢被管教着无法反抗,喜欢对着施暴者流着水发情求cao,才会在那一天选择跪在白先生面前的。 于是白先生屈起手指模仿着性交的节奏挤压内壁时,尽管声音被cao得断断续续可怜兮兮,你却不用提示便呜咽着叫出了男人爱听的内容:“嗯、嗯哈……cao到了、咕,好舒服……求您,哈,白先生、喜欢……呜……” 支在两侧的双腿不住打着颤,再也撑不住摇摇欲坠的身体,你使不上力气地坐倒在白先生手掌上只会让自己被cao得更狠,看起来反倒像是主动摇着屁股求欢。 这让白先生突然有些遗憾于没有在旁边摆上一面镜子,让你亲眼看到自己放荡的模样。 不过,这样的机会他还有很多。白先生忍不住期待了起来,想把你这样一个新手玩到哭着求饶,可以选择的方式他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当然作为一个合格的dom,他现在要做的是给取悦了自己的小家伙一点奖励。不再计较你早就走型的跪姿,白先生将你搂紧了些,复又照顾起了被冷落许久的阴蒂。 他的手掌足够宽大,食指中指把你的xiaoxue插得yin水四溅,拇指却能轻松碰到被玩肿的嫣红rou粒,随着自己的心意有一下没一下地抠挖着,让你被禁锢在他怀里双腿胡乱蹬踹。 你记不清这样的折磨抑或是恩赐持续了多久,只记得下面已经满满当当吃下了三根手指,而自己只会谄媚地一次次挺着腰乞求释放,哭叫时无法吞咽的津液溢出了唇角把自己搞得一塌糊涂。 终于得到宽恕、准许高潮的瞬间,你有种从这个世界掉出去了的感觉。 低低的嗡鸣声在脑海中回荡,最先恢复的是听觉,而后是嗅觉,最后才是斑斓色块构成的视觉和几乎麻木的触觉。 你无意识地眨着眼睛,看到白先生拿着纸巾擦净了自己唇边溢出的唾液,一动也不想动,只是听到他说:“最后一个命令,我希望你是个有礼貌的孩子。” 还沉浸在冲击中的大脑迟钝运转着,久久没有反应……直到白先生拎起那条挂在你腿间被浸湿如同一条破布一样的内裤,将连接处拧成粗糙绳状勒进你被cao得合不拢的两片rou唇之间,随意拉扯了一下。 “……!!” 被玩得几乎缩不回去的阴蒂和肿起的xue口被粗糙绳结刮蹭而过,你被cao服了的身体像砧板上垂死的鱼般弹动两下,比大脑更快反应了过来,瑟缩而乖顺地抽泣着:“谢、谢谢白先生……允许我高潮……呜……” 这一下额外的刺激几乎让你又泄一次身,可惜你的身体也到了极限,吐不出更多水分了。白先生从你腿间抽出手来,他熟练地将右手上戴的乳胶手套翻了个面剥下,看了看却发现垃圾桶有些远,这时候放下你去扔完垃圾再回来不太方便。 好在发现你表现得超乎想象地好以后,他很是顺畅地放下了那点怜惜关照的感情,随手就把手套塞进了你嘴里让你叼住。 你哪敢说个不字,委屈巴巴地叼着那沾满自己体液的手套,瘫在白先生怀里任凭他给自己换了个姿势,用湿巾细细做了清理又给下身上了药,然后听从指令乖乖把手套放在他手里,看着这人打了个结后一抬手就顺利地将这玩意儿扔进了稍远的垃圾桶里。 ……所以能扔进去为什么还要我叼着?你后知后觉地很想瞪他一眼,又没那个胆子,委屈着委屈着就眼底一热,丢人地哭了出来。 你哭的动静不大,主要是刚才叫得嗓子有点疼,颤抖起来的身体还是瞒不住白先生。事后安抚环节他是断然不会为难你的,那双刚才狠狠欺负过你的双手此刻顺着腰背温柔环绕,安抚性的亲吻也细雨般落下,一遍遍告诉你你做得很棒,已经结束了。 窝在白先生怀里抽噎了一会儿,你还是不解气,在他亲你时恶向胆边生地含住他的嘴唇狠狠咬了下去。 刺痛感让白先生发出短暂的抽气声,分开时你尝到了嘴里淡淡的铁锈味看到了他嘴边的血渍,骤然有些僵硬地缩起肩膀,嗫嚅道:“说……说好结束了,不许打我!也、也不许……” 清醒的时候扰乱你自尊的所有感情全然消退,你支支吾吾说不出后面那几个字,声音心虚地低了下去,偷眼看着白先生。 后者吮着唇上渗出的血沫,倒也不恼,反倒嗯了一声,安抚道:“说得对。结束了,就不会欺负你了。” 说完,他还俯下身来侧过头露出脖颈给你,仿佛在说接着咬,咬这里也没关系。 你犹豫了很久,才用酸软的腰支起身体,牙齿衔着白先生颈间皮肤,磨蹭地留下了几个莎红的吻痕。 假装自己把他睡了,看着心情能平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