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全裸逛府,在书房密室被惩罚(春药/含蜡烛/狼毫尖虐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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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榛榛晕过去了。 到底是女子,即使没有从小养尊处优,身子仍是娇弱些,自然承受不住这些个猛烈地cao干。 迷迷糊糊间,她感到自己好像被什么人抬到什么地方,有水撩在她身上,后来似乎又经历了一次毛刷洗xue,便再也没意识了。 彻底醒来后已经是翌日晌午,黄榛榛慢慢掀开眼皮,眼前画面由朦胧逐渐变为清晰。 是完全陌生的地方,不,只有这床还算是有些熟悉,似乎是刚嫁进府中时她蒙着红盖头坐着的那张。 那么这里就应该是秦朝荣第一次羞辱她的房间了。 黄榛榛勉强扯了抹笑,却比哭还难看。 秦朝荣,秦朝荣。她忽然想到昨日发生的那些荒谬事,心里一阵悲哀与沉痛,悲的是自己,痛的也是自己,她简直就像一个笑话一样被一群陌生男人cao烂了xue。 她不懂,她不明白,究竟为什么自己要被这样残忍的对待?她想哭,她觉得自己应该大哭一场,可是她没有,连一丝一毫的眼泪都流不出来。 或许,眼泪,已经在昨日流干了。 现在的她,短暂的痛哭后,眼中残留的,更多是彻骨的恨意。 现在她能做的,只有一个字,等。等到合适的时机,她定要这帮人好看。 思定至此,黄榛榛定了定心神,预备起身用膳。 秦朝荣就算再混蛋,应该也不可能饿死她。 但是她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竟然未着寸缕,浑身遍布淡淡的青紫掐痕,动一下更是酸痛不已。 这群禽兽。黄榛榛再次闭了闭眼,复又睁开。 "有人吗,有人在吗?" 过了好一会,才有一位小丫鬟不情不愿的走进来,敷敷衍衍的行了礼,对她说:"禀告夫人,这是少爷赐给您的,少爷说夫人每日醒来都要喝。" 小丫鬟把手里端着的托盘放在桌上,退到一旁盯着床上的人。 黄榛榛身子一僵,见她也没拿衣服,紧了紧拳头,最后还是缓缓放下了被子,任由身体裸露,拿起茶杯仰头一饮而尽。 小丫鬟鄙夷的看了看黄榛榛的身体,白眼都快翻上天了。昨天的事她都听说了,也知道夫人被少爷的门客朋友们jian的死去活来,甚至连奶子和小逼也被秦二秦五两个粗鄙下人玩了个遍,看这身上青青红红的痕迹就能想象到有多激烈了,心里就对她很是不屑。 直到放下杯子,丫鬟的目光也没离开她的身子。 黄榛榛斜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挥退她。 丫鬟又暗暗白她一眼,对她说:"少爷叫夫人去他的书房,跟奴婢来吧。" 黄榛榛急忙喊住她,"秦朝荣有没有让你给我拿件衣裳穿?" 丫鬟这才捂嘴笑了起来,"夫人,您说笑了,像夫人这样的贱货裸着身子岂不是更遂您意,怕是一想到会被那么多下人看到就兴奋吧。" 即使作好了心理准备,黄榛榛还是白了白脸,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丫鬟都能辱骂她。 "夫人,您快点的吧,再晚少爷该怪罪了。" 于是黄榛榛昨日被折磨了一宿,今儿也没落到什么好,食也没进,就跟着丫鬟出了门。 走出去她才发现,这秦府大的出奇,下人自然也很多,一路不知道遇上了多少下人,又被多少男男女女看个精光。 "你看她那对sao奶子,又大又挺,天生勾引男人的狐媚子。" "哟还真是,上面好像还有指痕呢。" 行至一拐角处,她又听见旁边惊愕的声音了。 "这人谁啊,怎么光溜溜的就出门了?" "估摸着是昨儿新进门的夫人,看那发髻,虽然十分凌乱,但到底依稀能看出是个出嫁样式。" "八九不离十了,诶,我听说她昨天在池子被少爷的门客们群jian,这么一看八成是真的。" "少爷这么厌恶她啊,被cao了一夜连个衣服也不让穿。" "嘘,小声点,敢议论主子你不要命了!" 黄榛榛昂着头,平视前方,似乎听不见这些下人的议论,只是紧紧抿着的嘴唇暴露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周身凉飕飕的,行走时不断张开的腿心也异常风凉,但...随着走路时两腿移动,轻微扯到了xue口,她似乎能感觉到那处微微的酥麻感,里面好像也逐渐濡湿。 怎么可能? 她不着寸缕走在府中,一路被许许多多的下人视jian了身子,现在竟然...有感觉了吗? 她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自己居然是这样一副可以说yin荡的身体。 不,不会的,这是错觉,对,这都是错觉。 黄榛榛安慰着自己。 但当她走进书房,被抬起头的秦朝荣拿毛笔戳了下乳尖儿的时候,却再也骗不了自己了,她果然...情动了。 秦朝荣坐在椅子上,把女人拉到他旁边,随手从架子上取了支干毛笔,就这么戳到了一侧粉红软嫩的茱萸上。 女人下意识抖了下身子,乳尖儿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挺立,看得秦朝荣直挑眉咋舌。 "夫人这奶尖儿倒是yin荡得很,只是稍一戳刺,便如此肿硬挺翘。" 黄榛榛难堪极了,却也无法解释半句。 "秦朝荣,你!" 看着她有些愠怒的面容,秦朝荣又笑了,放下毛笔,轻飘飘的说:"我的小夫人又忘记了,我昨日说过什么?" 黄榛榛见他神情不对,心底有些发怵,突然想起昨天他好像说过一项府规,是...... 大手狠狠掐住两只奶尖,黄榛榛吃痛,结结巴巴地说:"不...不可直呼主人名讳。" rutou被松开,秦朝荣饶有兴致地继续问她:"哦?既然夫人很清楚,那方才便是有意为之,做错了事,就要被惩罚,这是第二项府规。" 惩......惩罚,又是像昨日一样的惩罚吗? 黄榛榛忍不住颤栗起来,她想自己应该是害怕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xue中似乎又分泌了不少汁水,像是在期待一样。 秦朝荣半拽着她走到书架前,推了一本书,一半的书架忽然翻转移动,露出一个小室口。进去后发现他们身在一条黑漆漆的长廊里,两侧排列着石台,台上各置了一枚亮白的夜明珠子,经过时,两人的身影被隐隐映在地上,模模糊糊的时长时短。一路上,黄榛榛看到两旁有许多小室,门都是冷冷的紧闭着的,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哒哒的脚步声夹杂着清脆铃响,在空荡静谧的长廊中显得格外清晰。 前方还未看到尽头,而所走过的路却已很长,这让黄榛榛意识到,或许这也只是冰山一角,它就像个巨大的牢笼,死死笼住那些被关押的、无望逃离的、可怜的人。 不多时,两人已然来到一间陈设雅致的画室,一侧墙壁上挂着几幅清雅的山水花鸟画,青山白水,亭台楼阁,小池中央还开了朵朵粉红莲花,仿佛置身其中便可与天地浑然一体。留白中所题之字淡雅沉稳,墨色沉静,许是同属一人。 只是墙壁的另一侧悬挂着的画作,其内容、风格却与刚才截然不同。所画皆为色彩艳丽的美人儿,躺着的、端坐的、荡秋千的,个个栩栩如生,倒像是要从画上走出来一样,动人心弦,美得惊艳。 秦朝荣没说话,拉扯着黄榛榛来到画案旁,案面边端置着座笔挂,横长式的紫檀木,上布均匀对称的小钩,挂了稀落几只毛笔,从大到小排列着,样式却也不同,毛色也大有区别。榛榛对文房用具不甚了解,於是分不清其些种类式样,只觉得是不同名字的毛笔。案中央一方红木松鹤镇纸,压着张素白的宣纸,另有豆青釉砚滴、玉雕莲藕笔洗旁列其中,倒是一番诗情雅意。 只此刻的场景却是不美。 男人把她推到案旁的石椅上。 榛榛这才发现房间里居然有个外观怪异的石椅子。其实也谈不上什么椅子,不过空有椅子的形状,可绝不是用来坐的,姑且叫它石椅。这石椅子靠背宽大,两侧安有臂靠,不过尽头却是一个圆环,是把铁锁。椅子下方分别有两道横板,半弧状的弯儿,长长的延伸到地上,尽头处也有一把细细的铁锁,她没仔细轻撞到了横板,横板微微一扭,竟是可以活动的。 黄榛榛心下骇然,这像是特制的刑椅一般。 石椅本该寒凉冷硬得冰人,不过所幸榛榛跌在其上时,椅子上已铺了一层纤软皮毛。 但旋即秦朝荣把软毯撤了。 娇腻肤rou触及冰冷的石头,那凉意只一瞬间便席卷全身,她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怎样事遇,有些微微恐惧。 “兴奋起来了么。”秦朝荣突然俯身在她耳边,guntang的气息扑耳而来。 黄榛榛瞪大眼睛,小幅度的摇头,眼中却渐渐潋滟了水光。 “可你这里明明已经...饥渴难耐了...” 秦朝荣指着她的xue口,稀疏的耻毛遮挡不住下方的春光,露出濡湿腿心,抬起指尖轻轻戳刺,xuerou颤了两颤,又咕嘟冒出一股水儿。 不,不对,这不像她的身体,此时她忽然想到来之前小丫鬟端给她的那杯茶水。 难道那茶...? 秦朝荣忽地轻拍了一下rouxue,黄榛榛猛的被刺激,屁股狠狠抖动一下,哼叫一声。 她肯定是被下药了,该死的秦朝荣! 兴许是那药发作了,一股火热在体内肆意横行,直搅得她酥热欲焚,香汗淋漓,可她的内心却冰凉彻骨。 秦朝荣笑意吟吟的,轻轻柔柔却又不容抗拒地用圆环扣住了黄榛榛的手脚,并且将她两腿向外分开,同样以铁索固定住。转身拿了一只点燃的红蜡烛,拨开花唇,将红蜡烛的末端抵住xue口,“噗呲”一声插入rouxue中。 蜡烛它...可是会融化的。 秦朝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惊惶的神情,手上却丝毫不缓,捏着蜡烛研濡打转,一点点插入深处。 “呜——” 秦朝荣欣赏了几番黄榛榛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神情,便不再理会,走到书桌旁细细甄选起了毛笔。 约莫一刻钟不到,红蜡烛已燃至末梢,即将烧触xue口。红红的蜡油随着时间的流逝滴落至石椅,偶有几滴落在黄榛榛白嫩的臀rou上,便会引起她一阵颤栗。白皮沾染了些许不规则的红蜡油,二者碰撞出一股yin靡的气息。 "不,救命......" guntang的烛火烧灼着xue口,她感到细微疼痛,但更多的是恐惧与绝望,连带着药效又加重几分。她不得不抛下脸面向男人求饶,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 “不...不要......呃...啊!” 终于在强烈的刺激下,药效发挥到极致,黄榛榛再也抑制不住汹涌的欲望,尖叫着达到高潮。 她身体剧烈痉挛,眼前一片白茫茫,幽深的甬道中喷涌出一大波甜腻的黏液,淹灭了烛火,红蜡烛受到冲击,啪嗒掉落地上。 “这不就熄灭了吗。”男人笑道。 黄榛榛闭上眼睛,嘴唇微张,剧烈的喘息着。 秦朝荣没有留给她歇息的时间,片刻后,他迅速拿起一根早已挑选好的毛笔,对准黄榛榛略微红肿的xiaoxue,毫不怜惜地插了进去。 “没墨了,只好在这里蘸。”秦朝荣轻佻的声音响起,讲的话亦异常yin靡。 黄榛榛来不及羞馁,便被尖锐的疼痛夺占了心神。 原是一支新毛笔,毛尖十分干硬,不经润滑开笔便直截刺入软rou,自然干涩疼痛,难以忍受。 秦朝荣似无觉察,反道:“上好的狼毫,可别糟蹋了,好好润湿。” 许是听不得如此话语,xue内涌出一股股浪潮,甚至沾湿笔杆。 “夫人yin水真多。” 干硬的狼毫毛浸润yin液,渐渐舒软,秦朝荣轻动手指,笔毛在xue中打圈、翻转,几乎触及每一片角落。 疼痛渐渐消散,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一阵难以忍受的痒意,轻轻柔柔,不疾不徐,却教她难受至极。 秦朝荣忽然发了狠,用力将毛笔推至深处,笔尖无丝毫阻碍,一路通畅,直至笔毛触及zigong口。 黄榛榛颤抖着低头看去,只见红肿的xiaoxue泥泞不已,堪堪含了半截毛笔杆,一抽一抽,yin乱异常。 大手拈着毛笔反复打圈、抽送,笔杆搅和着xue水噗呲作响,黄榛榛渐渐变得昏晕起来。 秦朝荣在这档口又伸出拇指,以指腹轻捻隐藏于花唇间的红色蚌珠,小rou珠早已充血,敏感至极,经不得男人粗粝肌肤的触碰,何况是恶意地挑弄,她颤抖着再次xiele身子。 "夫人,回答我一个问题,答对了今日暂且放过你。" 黄榛榛眼中水光潋滟,眼角微微泛着红,红樱小口微张,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听闻此言,她略有些艰难的点点头。 “嗯...什么?” 秦朝荣低头见着的就是她泛着水光的媚态模样,勾了勾唇,心思也更加恶劣起来,想说出点什么来戳刺她一番。 “这笔尖你吃了这么久,那么你告诉我,它是什么做的,嗯?” 脑子里轰的一下气血上涌。黄榛榛觉得自己的脸应该一片煞白才对,可她却瞬间满脸通红,白嫩的耳尖和脖颈也染上了红意,她死死咬着嘴唇,竟是一句话也讲不出。 是...是狼毫,是狼身上粗硬的毛发在她软嫩的xiaoxue里旋转、抽刺,引得她yin水四溅,娇吟连连。 可是那动物的毛发此刻正在随着她腿心收缩的频率不断抽插,与此同时源源不断的快感也随之卷土重来,她便又扭动圆臀,喉咙里咕噜出呻吟。 怎么会,明明才将泄过一回...... 欲望堆积的速度令榛榛讶然,她羞愧、恼怒,心里却安慰自己:只是因为被下了药,这一切并不是出自本心。 而就在榛榛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毛笔忽然停止了抽送,“噗”地一声被拔出来。 马上达到顶端却被狠狠抛下的感觉并不好受,她难受的皱了皱眉头,心里居然隐隐有些失落。 "怎么,夫人似乎欲求不满。" 这话可把黄榛榛唬了一惊,也彻底点醒了她,自己刚刚那一瞬间的念头是怎么回事? "没有,怎么可能。"她扭头冷哼。 秦朝荣笑了笑,说:"没有就好。夫人如今正在接受我的惩罚,怎么可以接二连三潮喷呢?下不为例。" 说罢,也不管她如何,转身离开密室。 黄榛榛瘫在石椅上喘息不止,听到远处传来男人的声音:"不跟上我,夫人怕是走不出这密室。" 她抿了抿唇,还是拖着疲累的身子跌跌撞撞的跟在了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