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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将军大人(四十一)(H)

    又过了半个多月,乱党被剿得只剩最后一小撮人负隅顽抗,军中一片欢欣鼓舞,将领们待人说话都要和气许多,大伙儿皆昂首期盼大胜归京的日子。

夏如嫣虽只是个勤务兵,但也深受军内氛围感染,日日盼着乱党早些投降,不过更多的还是对云邺的关心。

这些日子云邺为追击乱党忙得脚不沾地,七次出兵五次都由他亲自上阵,辛苦自不必说,夏如嫣担心他的身体,但凡他在营中的时候她总是跑去伙房嘱咐多做些营养的吃食。

军中有些士兵在没事干的时候会去后山打野味,有一回有人猎到了鹿,夏如嫣也不知从哪儿听说鹿血补血益气,特地找过去要买人家的鹿血,人家哪好意思收她的银子,不但将鹿血给了她,还送了只鹿腿,夏如嫣开开心心拿去伙房做了菜,大中午就给云邺吃的这两样。

这下可把云邺给折腾惨了,大白天的事情又忙,吃了鹿血鹿rou浑身血气上涌,硬生生憋了几个时辰,好不容易忙完还没到晚饭时间,他看了看营帐外头杵着的俩守卫兵,把门帘一掀,对夏如嫣道:“走,我们去后山透透气。”

夏如嫣不明所以,以为将军是这些日子太累想去散心将手里的针线放下就跟着他出了军营,她还想骑小枣的,却被云邺二话不说丢上了马,自己则长腿一跨坐在她后头。

两人骑着追风一路小跑进后山,夏如嫣还靠在云邺胸前跟他说话呢,细声细气地叮嘱他要注意安全,又问他京里有什么好吃的,说的话她能不能听懂。

还在说着,扶在她腰间的大手就换了位置,从衣襟探进去将她裹胸的布条一松,掌心就拢住了胸前的小包包。

“啊…将军,你怎么……”

夏如嫣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这会儿才感觉到身后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已经抵了上来,她轻轻挣扎了一下,小声地说:“将军,这可是白天……”

云邺罩住少女胸前的嫩乳揉捏,粗糙的指腹在小奶头上摩挲,另一只手已抽开了她的腰带,他埋首在少女耳边,嗅着她身上的奶香哑声道:“你也知道是白天?怎么还弄鹿血给我吃?”

夏如嫣无辜地眨了眨眼,旋即就被男人探入腿心的手给烫了一下,她抽了口气,哼哼唧唧地说:“鹿、鹿血不是补身子的吗?我想着将军吃了对身体好才特地去弄的…啊……”

男人的手拨开两片柔嫩花瓣,在那颗小小的珠核上按揉,他沾着xue口的蜜露抹在上头,轻轻打圈,又用手指拨弄,夏如嫣被他撩得忍不住的娇吟,小花xue里的蜜水越渗越多,整个身子都开始微微发起颤来。

云邺听她说的又好气又好笑,手指重重在小rou粒上碾了一下:“你不知道鹿血是壮阳的?”

“啊?”

夏如嫣一怔,后臀就被男人顶了一顶,听见他用沙哑的嗓音道:“大中午的就给我吃这个,害我憋到现在,你说,该不该罚你?”

夏如嫣这下才明白过来,一张脸顿时羞得通红,除了羞还有恼,不过恼的是自己,她搭着男人胳膊用快哭出来的声音道:“我、我不知道那个是……”

“现在你知道了?”

男人的手指在xue口轻戳,将翕动的小嘴儿撑开,探进去一个指关节,夏如嫣被他插得倒抽一口气,怯怯地道:“那、那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要知道这可是在外面,光天化日之下没个遮掩的将军就对她上下其手,夏如嫣天性害羞,这样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大胆了。

可是云邺才不怕,他把小姑娘揽在怀里,一边摸她胸前两只小嫩乳一边在她腿心作乱,手指插在蜜xue里头进进出出,很快就将xue嘴儿插得湿哒哒的了,他咬着她的耳朵哑声道:“不回去,就在这儿,我等不到回去了,嫣儿……”

女孩儿的耳垂珠圆玉润,嫩得他想一口吞下,他舔舐着耳珠,手掌握了握柔软的乳包,轻声问她:“嫣儿这里长大了,都是被我摸出来的对不对?”

夏如嫣一张小脸烫得要冒烟:“我、我没有,你胡说……”

“怎么没有?之前才那么一点儿,现在都能把我掌心填满了,嫣儿的奶儿真软,唔…你喜不喜欢我这样摸你?”

夏如嫣被他摸得一颤,慌乱地道:“不、不喜欢…”

“胡说。”

云邺咬了口她的耳朵:“嫣儿什么时候学会说谎了?小奶头都立起来了还说不喜欢?”

他每回在床上总要哄她说些羞人的话,可是这会儿是在外面,紧张与羞涩使夏如嫣真快要哭出来了,她咬着唇不肯说,两只眼睛泪汪汪的,身子却被男人撩得一软再软,xue嘴儿不断往外吐着花露。

云邺见差不多了,便将自己的裤腰解开,掏出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他提着夏如嫣的腰轻轻一用力将她掉了个转,吓得她赶紧抱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会掉下马去。

云邺托住她的小屁股往胯间放,大jiba轻而易举就插进了湿漉漉的xiaoxue里头,马匹还在走着,他都不用动,只几步就入了大半,少女的xiaoxue又紧又湿,含得他血脉偾张的欲望又不自觉胀大了一圈。

他双腿往马肚子上一夹,追风立刻小跑起来,他一只手牵着缰绳,一只手托着小姑娘,大jiba插在蜜xue里头进进出出,没几下功夫就将她干得xiele身。

夏如嫣搂着男人的脖子直喘气,娇喘中还夹着哭音,小小的身子止不住的打着哆嗦,忽然马背狠狠颠了一下,云邺顺势将手一松,那根坚硬粗长的性器就完完整整地没入了花xue之中。

“啊——”

夏如嫣睁大眼,身体开始无法克制地颤抖,一大股花液从体内涌出冲刷在rou冠上,爽得云邺头皮发麻,张口喝了一声,马儿立时加快了速度,随之而来的抽插也变得更加激烈。

“呜~呜嗯~将、将军…别…啊……”

夏如嫣抱着他的脖子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下头那张小嘴儿却越绞越紧,这样的交合着实刺激,连体内的快感都比往常强烈了数倍。

坚硬的巨物将xiaoxue撑到极限,这个姿势又尤为深入,云邺甚至不用用力,只凭着马背的颠簸就将夏如嫣干到频频高潮,深处的玉门一再被叩击,不过小片刻便被撞开一道细缝,里头传来的吸力使男人更加亢奋,他驱使着马匹在林间穿梭,将小姑娘的身体往胯间狠狠一摁,硕大的菇头便不费吹灰之力地闯入了最神秘的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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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嫣:再也不要给将军吃鹿血了(つД`)???

云邺:我去猎了头鹿,今晚就吃这个。

夏如嫣:Σ(ΩДΩ)

马背Py来了?(???)

不定期给自己的修仙文打个广告:讲述女主的没羞没臊修仙路?(????ω????)?

我的将军大人(四十二)(高H)

时值傍晚,山林内只有风吹过草木的簌簌声和几声鸟鸣,忽然却有阵马蹄声打破了宁静。

一匹黑色骏马在林间穿梭,背上骑着两个人,年轻男子一手紧握缰绳,另一手托着怀中的小人儿,他身材极为高大,更衬得怀里的少女小小一只。

男人身上衣衫完整,他身前少女的裤子却只挂在一条腿弯上,她双腿环着男人的腰,光溜溜的小屁股底下插着根大棒子,随着马匹的奔跑,那根棒子一进一出,将少女干得满脸潮红,娇细的呻吟更是断断续续从口中溢出。

云邺捧着女孩儿的雪臀,浑身每一块肌rou都亢奋到极点,这样的交合远比在营帐里偷偷摸摸来得畅快,尤其是小丫头的身子因为紧张而绷得极紧,简直快把他绞断,他愉悦地低喘了一声,凑在她耳边粗着嗓子道:“嫣儿叫大声些,我想听你喊出来。”

往常在帐子里他怕被外头听见,都憋着不敢闹太大动静,小姑娘也不敢怎么出声,现在在外面没这顾忌,自然是想多听听她嫩生生娇怯怯的声音。

可是他想听,夏如嫣未必肯,她一双杏眸里含着泪水,挂着他的脖子抽抽搭搭地摇头,将军太坏了,在外面对她这样还要叫她喊出来,好羞耻她做不到!

然而在这种事情上云邺是个锲而不舍的,他驱使着追风加快速度,大掌将她往胯间重重一摁,夏如嫣的脑海立时就一片空白,尖叫声无法克制地从喉间溢了出来。

“啊——”

她浑身都打起了哆嗦,小腹一抽一抽的有种快被捅破的酸胀感,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她的脑子嗡嗡直响,她急促喘息着,已经完全无法正常思考。

偏这时云邺还在耳边哄她:“嫣儿乖,我想听你喊出来…”

夏如嫣浑浑噩噩的,口中禁不住娇吟了一声,软软糯糯,勾得云邺心尖发颤,他含住她的唇好一番吮吻,然后又哑着嗓子问她:“嫣儿喜欢我这样干你对不对?将军干得你舒服不舒服?”

“呜…呜呜……”

夏如嫣浑身颤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害羞了,只凭着本能回答他:“喜、喜欢……”

她就跟只小鸟似的,在他怀里偶尔扑腾两下,声音也细细软软,这会儿还带着被情欲侵染的沙哑,云邺听得欢喜极了,含住她的耳垂又啃又舔,边哄她多说几句羞人的话,边把xiaoxue干得扑哧作响,yin水把他的手掌糊得又滑又黏,马背颠簸时好几次都没托住她,使得夏如嫣身子重重下坠,把大roubang往里头吃得又更深了些。

“啊呜…不要了…呜呜……”

夏如嫣双腿软得不行,频繁的高潮使她几近崩溃的边缘,大jiba把xiaoxue捣得又酥又软,更坏的是顶端还插进了zigong,菇头在娇嫩的宫口反复剐蹭,那滋味简直要将她逼疯,她抱着云邺的脖子抽抽搭搭求饶,声音哀哀的别提多可怜了,谁料这个时候追风冷不丁往前一跃,那根大jiba就又是重重顶在了花心上。

“啊——”

夏如嫣脑子轰地炸响,整个身体绷得死紧,一股guntang的浓精喷射进zigong内,将她烫得在高潮中又小死了一回。

云邺粗重地喘息着,射精持续了好一阵才停止,小姑娘这会儿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了,她软软靠在他胸膛上,一双眼睛半睁着没甚神采,身子还在不自觉的抽搐,下面的小嘴儿也仍轻嘬着他的分身。

他勒停马匹,抱着夏如嫣跳下马,将自己的外衫脱下铺在地上,这期间两人的下体依旧紧紧相连,始终没有分开过。

夏如嫣过了好一阵才略略回神,发现云邺正坐在地上抱着自己,她的腿还挂在他的腰上,体内那根半软的性器正在一点点恢复精神,男人见她睁了眼,吻了吻她的脸颊道:“嫣儿刚才舒不舒服?”

他又问!

夏如嫣的脸瞬间羞得通红,抡起小拳头捶了他一拳,男人哈哈大笑,又托着她的屁股颠弄起来,没几下大jiba就完全恢复了精神,将夏如嫣干得直抽气。

这回他动得比较慢,这么慢慢入了一阵之后倒把夏如嫣磨得有些难受,眉头也微微蹙了起来。

云邺看在眼里,速度还是不疾不徐,嘴里却道:“嫣儿把衫子脱了好不好?我想看看你。”

夏如嫣脸上一烫,咬了咬唇,还是乖乖听话将衣服脱了,里头的布条早被云邺弄得乱七八糟,她费了番劲儿才全部除去,这下她浑身都光溜溜的了,胸前两只嫩乳俏生生的立着,果然比前些时候大了一圈,已经从小包包变成小山丘了。

云邺看得眼热,将她提起来对准一对儿雪峰就亲了下去,两颗娇嫩的奶头很快便被他吃得红肿挺立,周围的乳rou也印上不少暧昧的红痕。

夏如嫣整个人的皮肤都变成了浅粉色,现在已经是初秋,林间的傍晚还是有些凉的,然而她被男人撩得浑身发热,鼻尖竟还微微渗出了汗珠。

云邺吃了会儿小奶头又把夏如嫣放在地上,却让她背对自己趴着,夏如嫣不明所以,正要回头问他,忽地感到臀rou被扒开,一根粗长guntang的物件就那么硬生生地对准花xue入了进来。

“呀!”

夏如嫣吓了一跳,以前两个人从未用过这种姿势,她实在是没想到居然还可以这样,男人跪在她身后,大掌扶住她的腰身,窄腰微微一挺,大jiba就接着湿滑的yin液入了三分之二进去。

“别,将军别这样…”

夏如嫣有些害怕,这样的姿势太陌生了,而且极其没有安全感,她扭动着身子想往前躲,腰肢却被男人紧紧掐住,他上身覆过来,腾出一只手去摸她的胸乳,嘴里轻声哄道:“嫣儿别怕,让我试试好不好?”

他将小奶头捏在指间逗弄,下身缓缓往前推进,性器与rou壁相互碾磨,大菇头在宫口轻戳,细碎的电流又星星点点扩散开来,夏如嫣轻轻一颤,呻吟不由自主便从口中钻了出来。

云邺趁机往前一顶,菇头轻而易举就挤进了宫口,第一次尝试后入的姿势,滋味的确和旁的不同,他嘴里安抚着小姑娘,下身逐渐加快速度,没多会儿夏如嫣就软趴在地上,只撅着小屁股任他欺负了。

“呜嗯…嗯呀……”

她哼哼唧唧地呻吟着,身子被男人撞得前后摇晃,这样的姿势被roubang顶弄的位置有些不同,也让她的小腹更酸胀一些,但快感却是如出一辙的。

湿哒哒的xiaoxue被大jiba撑到极限,每一下进出都碾得壁rou瑟瑟发抖,最里头的那张小嘴儿被干得又酥又麻,夏如嫣张着嘴不住喘气,双手忍不住攥紧了身下的衣衫,好大,好烫,那根棍子跟铁杵似的烙在里面,她觉得自己都快要被烫化了。

yin水顺着腿根往下流淌,将衣衫染出斑驳的水渍,rou体撞击的声音使她面红耳赤,带来的快感却又令夏如嫣忍不住将屁股翘得更高些,好方便男人继续对她的侵犯。

云邺速度越来越快,小姑娘的配合使他格外兴奋,他每一下都不遗余力撞击在里面,不过才干了百来下就让她高潮了两回,加上她软绵绵的呻吟真像把小钩子似的,勾得他的欲望又高涨了几分。

这一番捣弄竟足足持续了小半个时辰,直到天色都黑了云邺才收手,将二人身上好生拾掇了一番,抱着小姑娘心满意足地回营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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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邺:今天马震了(? ̄︶ ̄?)

哥哥、顾总:不想说话。

不定时说一下我的微博:一盘低调的炒rou

我的将军大人(四十三)

又过了不到半月,云邺率领军队成功歼灭最后残存的乱党,战事全面告捷,这颗生在岭南的毒瘤终于被连根拔出,不止军中众将士高兴,岭南总督张政更是喜不自胜,因乱党的关系他这总督做得甚是窝囊,现在祸患铲除,他以后在岭南自是能扬眉吐气,伸展拳脚了。

云邺大胜归来即发送捷报回朝,等待皇帝召回,至于朱同安父子自然也是扣押在军中,准备日后一同带回去听候发落。

只是朱俊生对夏如嫣做出过那等事情,虽然未遂但也触及了云邺的底线,他曾答应朱同安只要帮他做内线就放过他儿子,这点云邺不会食言,但朱家父子这些年干过的恶事数不胜数,他不用亲自动手,只一条条列举清楚上报朝廷,自有律法来惩处他们。

而罗飞?早就被卢平干掉了,他一个无亲无故的单身汉,失踪了也没人会留意。

一个月后京城消息传来,皇帝下令召大军回朝,军中将士们开始收整行装,准备两日后便启程,总督张政接到消息,在府中设宴为云邺等人饯别。

张政宴请了一干将领,刘婷作为校尉自然也去了,只是往日她都爱凑到夏如嫣跟前说话,今日却离得远远的,偶尔视线停留在夏如嫣身上,目光又复杂又哀怨,刘副将注意到她的反常,才想起meimei这阵子似乎没再在他跟前提过夏如安,不由奇道:“婷儿,你最近怎么没去找夏如安那小子了?”

他不提还好,一提刘婷就难受,她耷拉着脑袋,闷声闷气地说:“有什么好找的。”

“不是,你不是喜欢那小子么?”

刘婷喜欢夏如嫣这事儿刘副将是最清楚的,刘婷这人憋不住话,心里想什么总爱跟他这个哥哥说,以往她喜欢云邺就老让他帮忙制造机会,后来她换了人,改看上夏如安了,就又成日跟刘副将碎碎念夏如安这人多好多好。

对于自家meimei换了人喜欢这件事刘副将没什么意见,本来么,将军根本瞧不上自家妹子,偏她还一厢情愿热脸贴冷屁股,虽说夏如安那小子孱弱了些,但他家妹子已经够厉害了,找个主内的也无不可。

刘婷听见哥哥的问话就想哭,她当然喜欢夏如安,可是那天晚上她去马厩的时候看到将军和夏如安共乘一骑回来,本来她想过去打招呼,却看见将军将夏如安抱下了马,还是搂的腰!

她当时就愣住了,接着见将军跟夏如安言行举止亲密,根本就不像普通的上下级关系,后来第二日她想去问夏如安,不经意却发现他脖子上有两处红印子。

她虽然还未成亲,却在自家大嫂脖子上见过这东西,加上平日打发时间看过些话本子,当即就明白过来这是什么,那一瞬间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为何将军一直不待见她,为何将军对夏如安格外青睐,为何她一跟夏如安多说几句话将军就不高兴,所有的疑问在那一刻全部都得到了解释。

刘婷当时就跑回去大哭一场,最可悲的不是喜欢上一个断袖,而是先后喜欢上的两个人都是断袖,并且他们还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刘婷就又想哭了,她咬咬唇道:“…别说了,我不喜欢他了。”

“欸你这……”

“别问了!”

刘婷别过脸,一副不想再谈的样子,刘副将只得挠挠头,告诉自己女人心海底针,自家这妹子还挺花心的嗨。

除了刘婷,其余人的兴致都很高,连云邺都多喝了两杯,一群人尽兴之后已是戊时过半,总督留云邺在府中过夜被他婉拒,只将喝醉的那些将领留下,自己则带着夏如嫣与其余人打道回营。

军营离总督府有二十几里地,这时天色已黑,众人喝了酒不免浑身发热,骑在马上吹着晚风,倒也十分惬意。

岭南多山,只从总督府回军营就要经过两处山坳,云邺一行十几人,连续不断的马蹄声在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走着走着,夏如嫣忽然觉得好像这马蹄声中夹杂了一点不同的声音,她还未听清,旁边的云邺已经飞身将她抱住扑落到地上,夏如嫣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而后便有马匹的嘶鸣与众人的惊呼响起。

“有贼人!”

“是谁!”

“小心!”

这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云邺抱住她从马背上扑落之后又就地滚了好几圈,箭矢扎入地面的声音接踵而至,云邺躲开袭击,揽着夏如嫣迅速躲入一棵大树背后,只听一阵噗噗声传来,转眼间树干上已经扎满了好几只箭。

“嫣儿,你有没有事?”

夜色深沉,云邺也看不太清夏如嫣的状况,只焦急地询问她,夏如嫣惊魂未定地道:“我、我没事,将军,是什么人?”

云邺拔出长剑,将脸悄悄探出去半截,就在这一刻一只箭矢破空而来,他迅速躲回树后,那只箭矢便擦过树干直直插入了地面。

“将军!恐是乱党余孽!”

这时不远处传来卢平的声音,夏如嫣循声望去,果见卢平正躲在一棵树后。

云邺面色沉凝,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时周遭已经安静下来,显然其余将领也找到了藏身之处,而马匹则因为方才的袭击四散而去,整个山坳除了他们就还只剩那群潜伏在此的贼人。

安静并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山坳中就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云邺!你杀我父王,灭我满门,今日就留下你的命来祭奠我秦家的亡魂!”

云邺听见这人的话脸色就是一变,他跟卢平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见震惊之色,这时不知躲在哪儿的吴森倒先他一步开了口:“秦柯?你竟没死?”

那男子冷笑一声:“我怎能死,我死了谁来替秦家报仇雪恨?此处已经被我的人包围了,你们识趣的就立刻出来,我赏你们一个全尸。”

云邺与卢平交换了一个眼神,差不多想明白了个中缘由,当日乱党之首秦威被乱箭射死,他们寻到秦柯时发现他已自缢而亡,现在想来应当是个替身,真正的秦柯在他们攻进去之前就已经偷偷逃走了。

这时又听吴森嗤笑道:“秦柯,你丢下你爹独自逃命,可真是个孝顺儿子啊。”

吴森嘴巴一向毒,被他这么一说秦柯即刻大怒,当下又是无数箭雨飞来,云邺暗骂了一句,低声对夏如嫣道:“嫣儿,看见前面那棵树了吗?你小心些,从地上爬过去,我在后面掩护你。”

夏如嫣虽害怕,但还是乖乖按云邺说的做,两人悄无声息换到另一棵树背后,云邺问她:“你的弩还在不在?”

夏如嫣在腰间摸索了一阵,将她一直随身携带的弩解下来递给云邺,这是把袖珍的小弩,是云邺送她的,因为外形小巧方便携带,夏如嫣今日也随身带着,没成想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云邺这边一直没动静,只吴森在那儿跟秦柯你一句我一句的对骂,他说话实在难听,秦柯给他气狠了,一声令下,手下的人便朝云邺这边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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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快完结啦,月底好忙,还没时间想新的世界_(:з)∠)_等这个世界完结再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