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小狗在地铁上不受控地抱着jiejie射精(h,勾引,公共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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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计划后,越之棉便忍不住反复观察起新到手的猎物来,也算做好万全准备。这个下午,她每次一路过A组办公室,就觉察到那对自以为有距离感、有分寸的眼神热切地落在她身上,像粘着鞋跟的小橡皮糖一样牢固。 她忍不住在给他规划的“受害者计划”上不断加码,不断修改——他实在是太让人期待了。 今天提前下了班,越之棉开车回到家,精心打理了头发,让它们像缎面一样乖顺打卷,在干练温柔风衣里穿上学生气又大胆的低胸羊毛衫,配上贴身的小皮裙。 配上漂亮的镂空内衣,打底裤……就算了吧。 连潋的眼神够热情也够黏着,可惜太干净,夸张点来说,仿佛崇拜圣女一样崇拜着她。在今天之后,她倒是希望能看到他更灼热和带有浑浊欲望的眼神呢。 最好像发情期的小狗一样,一看到她就硬得脑袋空空。 约好在公司门口见面,她特地开着车到公司一条街外的停车场停下,徒步走向公司。 不出所料,连潋早早就站在那里等候,手里握着两杯咖啡,看到她徒步走来,似乎有些惊讶,快步走到她身边,接过她的包和文件袋。 “学……越经理今天没开车吗?”他一边忙着整理手上的东西,一边关心地问着。 “因为你是第一次出外勤,我觉得还是习惯一下公共交通比较好,比较方便,而且时间点也好估算一些。”走了一大段路,越之棉的呼吸有些乱,小脸浮上一层红晕,看着他的眼睛倒是格外亮晶晶。连潋不着痕迹地抚了抚怦怦直跳的心口,有些不自在地把手里的咖啡递过去。 “喝吗?” “不着急。”还有用呢,越之棉心想。 其实为了让他的第一次出外勤顺利,越之棉特地要求他早一个半小时到,声称以此应对所有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想要尽量多待在一起的连潋无论如何也不会拒绝。这就导致他们完美撞上这条地铁线的高峰期,变成罐头里的两条可怜秋丁鱼。 “你没事吧?”两人上车的地段还不算完全拥挤,但座位肯定是没有了。连潋两手提的满满,拉不了中间的扶手,两人便顺着人流挤到了车门旁的角落站定。“人太多了,我今天的发型做了好久,不想弄乱,要麻烦你帮我挡一挡啦。”越之棉可怜兮兮地说着,连潋根本招架不住,又没空闲的手挡耳朵挡脸,只能笔直地背对人群站着,努力忘却自己发烧的脸。 好馋……越之棉想到几乎要从头坐到尾的拥挤线路,看到眼前人可爱的反应,忍不住要夹腿。 连潋没想到会这么折磨。 学姐穿的精致又温柔,从一见面就把他蛊的头脑有些不清醒了。他一直把她当成敬仰爱护的对象,没想到这条线路这么拥挤,飞速地缩短了两人间的距离。 我甚至因为这个感到开心,我好猥琐。连潋一边自我唾弃,一边放空大脑尽力保护好学姐,不做冒犯的事。 可是…… “好热啊……”似乎是人太多了,温度的确有些上升,越之棉困扰地皱皱眉头,嘟着嘴抱怨。 “要么把外套敞开试试?”连潋体贴地建议着,“如果想脱下来,可以挂在我手臂上。” “那太麻烦你啦,我敞开就好了。”连潋被迫近距离地看着她和自己不好意思的笑着,就开始紧贴着解扣子。人太多了,她的手为了不碰到他已经足够艰难,似乎解完了,她又抬起头来笑了一下,眼角那边莫名红的媚媚的。 随后,他便看到了学姐白嫩的乳rou近乎完全敞开在自己面前。 “呃……”离得实在太近,越之棉不可避免的听到对方近乎色情的在耳边急喘一声。 这么不经逗啊,自己只是又悄悄往下拉了一点而已。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她关心地询问着,又挺了挺胸去关心对方。连潋在发出那一声后整个人都红透了,猛地抬头正视前方,努力地和她保持着距离。“被……被人踩到了。”他小声地说着,心里一个劲儿祈祷学姐别发现自己的冒犯。 会被讨厌的,会被当成流氓的,他恨自己不争气,可是浆糊一样的脑袋里还是不断想着学姐漂亮的脖颈,泛红的眼眶,和饱满的乳rou……呼吸越来越急促时,他感觉到一只偏凉的小手贴上自己的脸颊。 “真的没事吧,连潋?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这么烫……快低头给我看看。”似乎是身高的问题,她的手退而求其次地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摸索,每移动一下,连潋就更烫一分,更硬一点,想张嘴说话,又怕贴着学姐的耳朵直接呻吟出声。 眼看着她要摸到喉结了,他终于忍不住出声了,“学姐,学姐我没事的……呜……就是,太闷了……”他的手上全是东西,只好低头去阻止她,又不敢看她的眼睛,视线像无头苍蝇一样乱飘。偶尔看到一眼白软的奶,就又抖一下,感觉前精从guitou一点点渗出来,蹭的裤子里到处都是。他好委屈……明明是第一次和仰慕的对象一起外勤,却因为地铁拥挤,独自硬起来,偷偷一点一点地流水,说不定对方知道以后就会永远的讨厌自己了…… 好可怜、好色情、好柔软的小狗。憋了半天的呻吟像哽咽一样透出来一声儿,又忙不迭地咽回去,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掩饰,可下面一硬就脑袋乱七八糟、无法思考。 “靠我近一点,下一站的人很多的。”越之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愈发软着嗓子,贴着他的耳边诱哄。小狗的眼睛里全是无助,迷迷糊糊,只有残存的意志告诉他保持距离,别让湿哒哒的jiba贴在喜欢的人身上。 时机不会放过连潋。车刚停,大量的人群就涌进来,直接从他后面施压。他应对不及,不仅一瞬间和学姐贴的死死地,更是贴着越之棉的肚子狠狠地摩擦了一下。一时失力,越之棉只觉察到肩膀一重,就听到小狗哑哑地“呜呜”了一声,热气烫的她一缩。 连潋感觉到马眼不受控制地张开,输精管里有东西直往外冲,爽得他靠在学姐身上直发抖,但是他又不敢蹭着学姐的肚子射个不停,又红着脸往回憋,憋得眼泪都流出来,硬是只射了一半就停住。 浑浑噩噩的小狗感觉到自己做错事了,通红着脸,眼睛里难过得不得了,jiba射的不爽,也要软不软的流着眼泪。 越之棉被他半抱着射了一会儿,又看他露出这副可爱样子,早已经又怜爱又yuhuo焚身。摸摸垂头丧气的顺毛小狗,把对方的脸抬起来。 “怎么啦……怎么都哭了,眼眶这么红。”连潋泪眼朦胧地抬头,看着她仍然温柔关切地看自己,心里更不是滋味儿。“我……”他一开口,嗓子哑的吓人,又自己住嘴不开口了,重新想要“卧沙”进学姐香喷喷的肩颈里。 我好罪恶,他想。对学姐干出来这种事情,还想要她原谅我。连潋越想越委屈,这次是实打实的眼眶要红了,却猛地感觉耳朵被热热的湿湿的舔了一下,吓得他又喘一声,整个人都僵直了。 不敢置信地抬头,他看到那双自己喜欢极了的漂亮眼睛笑眯眯地盯着自己:“怎么这么笨呀,让唯一的目击者成为共犯,都不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