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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岛|伦敦

    伦敦的希尔顿灯光昏黄,后半夜,雾都的雨小了,被静音玻璃隔开,只有微弱的、几乎不可闻的、朦沙沙的水声。

    干渴两年的身体好像荒原野上的旅人,渴望拥抱像渴望水。嘴唇的形状和记忆中一样,接吻的时候,津液会顺着舌尖被勾进口腔。唇舌如果分开,他就吮湿热的汗,膻燥的体液。

    商陆很大方地喂给他,被他吞到喉口的深度弄得受不了。那只很宽的手掌会抚进他发根,胡乱地把他压向胀湿的rou茎。

    要经过漫长而完整的滋润,干枯燥热的心才能丰盈。所以柯屿吮,含,舌苔磨着商陆指腹的茧,身体被填得又深又满。

    他被商陆挽着腿,从玄关做到床上,又被钉贯在地上。鼻腔浸满商陆新换的香水味道,舌尖缠着舌尖,软rou缠着柱头,贴得不能更紧。

    直到商陆贯穿着他,让他和两年前没有分别一样被cao得失语,未经抚慰的性器对着落地镜射出来,焦躁的渴望才微微平息,给理智在留下一点点位置。

    他正对着落地镜,但撇开眼不敢看。瘦而纤薄的胸膛,正被商陆从背后紧紧拥着。

    两年了,商陆的脸好像又成熟了一点,五官和唇角都锋利,此时正低头舔吻他侧颈。他只是被商陆的舌头舔过,身体就密密地发颤。如果他抬头的话,就可以看见镜子里,被灯光照得极白的颈边,湿软的舌尖极缓慢地滑过。

    后xue痉挛得不那么厉害。呼吸间,胸膛起伏的频率也放缓,身体却开始抖。想站起来时,被作弄的腿绷得久了,又酸软到没有力气。

    这个姿势让他觉得羞耻,柯屿张嘴刚说完一个“你……”,感觉到喉咙哑得不像样子,就惊得又闭上。

    他想让商陆放开他,但舍不得。即使是这样羞耻的姿势,也想要被抱得久一点。乱瞄的眼神落到镜前的一滩的乳白浆液,几乎要烧起来。

    “我什么?”商陆问他,懒洋洋的。钳住他腰胯,埋在身体里的,半软的性器褪出来。那双薄唇离开颈侧,含住他耳垂含糊,“戛纳影帝真好cao。”

    柯屿耳根热,被吮得舒服,被下流话激得害臊。到现在还晕乎乎得像是做梦。商陆没有带安全套。性器一抽出来,被拓开的xue口含不住,灌在里面的东西就顺着肠壁滚出来。

    柯屿要排练,要做舞台演员,体能不差的。大腿的肌rou也流畅漂亮,薄薄地覆盖着分明的肌群。然而他被弄得久了,大腿无力地发颤,合都合不起来。即使是商陆已经褪出来,也只能可怜地维持着正对着镜面,腿张得极开的姿势。

    堵不住的、乳白的体液,就这样蜿蜒地顺着他肌理分明的的腿根流下来。

    他像被刺扎到,不敢再看,眼神落着地毯上的短绒花面。商陆却笑了,鼻息喷在耳廓。紧实而青筋分明的手臂从背后搂住他。“怎么不含紧一点?”商陆低声问他,漫不经心地,却勾得人心痒,“喂饱了?”

    那双骨骼分明的,带着薄茧的手指抚上乳rou。

    不是普通的触感,商陆手指上还沾着从腿心流下的粘液。乳白、黏湿,沾连在指尖,在乳首和手指间拉出一道细丝。商陆的指尖像是在玩,戳进乳粒上的小孔,又伸往小腹,在他水汁粘连的腿心揉过。更多白色、湿凉、黏浊的东西在他的胸口抹开。

    被指尖戳进乳首的时候,柯屿喘息了一下。

    商陆的鼻息也不稳,“喜不喜欢?”

    那声音是低沉的,好像可以把人烧着。柯屿闷颤了一下,商陆用齿软软磨着柯屿耳垂,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搭在柯屿半张的唇边,狭昵地往里顶。“cao得你爽不爽?柯屿?”

    腥膻的气息在口腔内化开。

    商陆从前叫他的办法有很多,屿儿、柯老师、叨叨、宝贝,每一个都被叫得很好听。但他们重逢之后,商陆总是一本正经、一字一顿地叫他全名,生疏得像陌生人。

    刚刚叫宝贝,现在叫全名。柯屿有一点点委屈。但一点点痛被他倔强地压下了。他乖,软舌珍重地勾住商陆的手指,喉结滚动地,吞咽上面沾满的腥液,又仔细地吮舔,吮净满是jingye手指。

    “喜欢,”他说话时舌尖抵着商陆的指腹,“很爽。”

    他要追求商陆,为了讨人欢心,即使是这种话,也臊着乖乖回答。他听见商陆呼吸一窒,湿淋淋的双指抽出来,并着拇指钳住他下巴。

    唇和唇凑得极尽,商陆的眼尾的睫毛都数得清。

    柯屿眨眼,以为商陆是要吻他,也舍不得这样近的距离,等了一会,才想凑近去咬。然而商陆只是钳着他下巴,鼻尖和鼻尖几乎贴在一起。

    “好sao,”商陆的声音很轻。

    柯屿呼吸顿住。

    他像被击中了。商陆眼中带着一贯的认真,眸色深沉,像是长久的审视后,才这样,像是评判他的演技、评判一部影片、评判一本剧本那样,客观而不容置喙地评判他。他被那眼神裹进去,后知后觉地四肢一片麻痒,像被蚁爬过全身。

    身体都密匝匝抖起来,呼吸也乱了。他不自觉舔了舔嘴唇。

    他看见商陆,就想要被他抱着,被他挽住腿,一整夜地和他缠在一起。想得骨头都痛。商陆嘴唇微微张开,看起来很好亲,他想被这样的唇吻遍全身。这样是不是很sao?

    那只钳住下巴的拇指抬起,微微摁得重了,捻过唇瓣,把那里挤捏得变形。

    拇指尖不小心一样,划过嘴唇的时候,探入一个小节,柯屿吮住。他眼皮垂着,软舌贴上顶入他口中的指,缠它,吮它。商陆眼神暗,呼吸重得吓人,钳着的双指发力,将他微微转过脸去。

    商陆的吻落在他唇角,没什么章法,后腰被硬而热的东西顶住,商陆呼吸重得吓人,贴在他耳边咬耳朵,“柯老师,你好sao。看看你有多sao。”

    他下巴被商陆钳住,脸正对着落地镜,躲无可躲。于是也就看见自己含着商陆拇指,被手指玩得涎水直流的糟糕样子。

    他发抖,因为喷进耳廓的喘息声,也因为自己的样子。胸膛上细密地颤抖,那里被抹上了白色的jingye,粘嗒在殷红糜烂的乳粒上。糟糕的浊液从胸膛蔓延到小腹,在大腿根最多,又蜿蜒着往下,甚至积在了地毯上。他刚刚被射得很满。

    商陆就这样钳住他,性器往上顶弄,在腰臀上蹭动。流出的清液,和背脊上的汗湿在一起,越蹭越滑。明明没有顶进去,镜子里的却看起来已经贯入他了。

    被手指玩弄的唇间哼出一点可怜的呜咽。

    “是不是想被cao了,”商陆贴着柯屿的耳边,声音是沉的。下流话让他兴奋得颤抖,有即将要完全被cao透的错觉。那根粗硬的性器自下滑上,在湿软的臀缝间蹭过,“这里想吃进去,对不对?”

    想要商陆进入他。他哼出一点意味不明的呻吟。顶在腰上的性器往后沉,大手还钳着他的下巴,不让他躲开。他的下巴被被迫抬得高。

    他本来就瘦,脖颈上更是筋骨分明,渴求的时候,纤薄的喉结就在其中翻动。镜子里。张开的大腿微微发颤,腿心沾满乳白色的汁液,但还贪吃地想要更多。

    光线隐没的阴影深处,挺胀的性器一点点被吞进去。商陆的眼神透过镜子,落在他身上,野兽顶进猎物一样,仿佛靠目光就可以抚遍他。

    身体被这目光钉住,几乎密密地涌出水。

    “陆陆……”他呢喃地喘。

    刚刚已经被拓开过一轮的腔壁绵软,不用拓张,就重新把性器包裹进去。软rou和汁液缠咬得紧,被顶进深处的时候,肌rou也绷得硬。

    他比商陆略矮一些,本来就要跪得直,才勉强能吞下一整根。被作弄得太久,双腿已经几乎使不上一点力,软得摇摇欲坠。喘息从微张的唇缝中泻出来,那根慢慢cao进深处的yinjing,从他xue心的软rou碾过。

    他知道自己快要跪不住了,但反而有些隐秘的期待。商陆顶在身体里的yinjing抽出一点,又猛一下挺进去。xue心酸软得骇人,柯屿喘息一声,大腿绷得几乎抽动。

    他被顶透了,就这样含着jiba,被年轻的男人cao得不自觉跪趴在地上,手肘堪堪地支在身下的毯面上。

    商陆比他反应更快,在柯屿刚向下倒时,手臂就圈住腰往回捞,缓和了大半跌落的力道。希尔顿高级大床间,连地毯都是羊毛织成的,蹭不痛人。只是让人觉得羞耻。

    但商陆不知道。他对柯屿的关心是不用经大脑思考的条件反射,不等他考量这样的关心是不是超过了预定界限,性器就抽出来。

    他伸长手去摸柯屿撑在毯面上的手肘,听起来紧张又心疼,“蹭到没有?”

    长而笔挺的yinjing沾满水液,没地方摆,抵住柯屿的腿心,和囊袋傻乎乎贴在一起。柯屿嘴角越弯越高,但撇开一点脸,不让商陆看见。

    他只是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稍稍摇晃了一下腰臀:“没蹭到……”柯屿说得很小声,“你进来……”

    他的心难以克制地变得轻盈,要紧紧抿着嘴唇才能抑制住嘴角的弧度。他的脸离落地镜挨得极近,几乎一抬头,就能看见镜面里自己又羞耻又高兴,撅起屁股求cao的样子。他四肢撑着地,像把臀xue送给商陆作弄,看得人浑身都臊热。

    旁边还散堆着他们刚才随手扔下地的衣物,源源不断地、和身后紧贴的身体一起,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气味。

    他看见镜子里的商陆垂着眼,在看他那里。他双腿张得大开,因为俯趴的姿势的原因,臀翘高到不知羞耻的高度。房间里光线明亮——他们甚至没有时间关灯。

    他的臀rou,和在紧张下微微张阖的xue口,都被照得得清楚。那刚吃过性器的xue微张着,入口被玩久了,肯定已经红肿、糜烂,糊着商陆射进去的,乳白色的jingye。

    那里被商陆伸进去一根手指,叽叽咕咕地搅动,在他敏感点上轻轻地抠。软rou欢喜地裹上去,对商陆塞进他的所有东西照单全收。手指太细,身体不自觉缩得很紧,才感觉到手指骨节的形状。

    他在这样不知羞耻的姿势下,被商陆如有实质的目光凝视着,被手指玩弄着,竟然觉得更兴奋。

    柯屿臊,又渴,几乎难以呼吸。

    他的大腿被另一只宽大的,潮热的掌心贴住。商陆的手掌可以包裹住臀腿,从他腿根揉到臀尖时,那里柔软的rou就变形。

    掌心的热度离开时,就觉得凉。那是挂在腿心的jingye被抹开了,把他整个下半身糊得yin湿。他想象那个画面,喘息声就更难耐。

    商陆手心向上推,缓慢、意味深长地,虚笼住柯屿的腰侧。掌心底下,这具邀请他进入的身体正在发抖。

    “柯屿,”商陆声音是哑的,他抽出手指,目光顺着柯屿的背脊往前推,剥开肩胛骨和凌乱的黑发,和镜中柯屿看向他的目光撞在一起。那眼神软着,勾着,又专注又眷恋地看他,好像难以忍耐,商陆硬得几乎涨痛,“真想cao死你。”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本来就张得极开的大腿在商陆的手掌下被掰开,性器就这样猝不及防地狠撞进来。

    柯屿鼻腔里滚出一声短促的呻吟,yinjing极重地顶上敏感点,几乎一下就把他cao得软烂。

    又酸,又软。肠rou兴奋地发颤,商陆锻炼得极好的大腿和手臂青筋涨起,每次都顶得又深又重,摁住他的胯骨,把柯屿朝他的yinjing上摁。

    性器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在敏感点上重重地碾,好像可以cao凹那一块软rou。

    从xue心涌出的酸软蔓延至下半身,上半身也完全无力。他撑在地上的手臂猝然一软,连着整个胸口都贴在地上。

    臀抬得更高,他被商陆双掌钳着胯骨,极深地朝性器上坐去。被顶到敏感点时,爽透的肠xue,软液一股股流出来,湿淋淋地裹着粗硬的yinjing。

    商陆腰顶得飞快,又深,涨而长的性器填满腔壁,柯屿几乎有半分钟的空白。

    太快太狠的顶弄超出他的想象,商陆凶,像毫不怜惜地用着他,要把他弄坏。被钉在jiba上,又深又急,连上身也被撞得乱晃。乳粒蹭到粗糙的羊毛毯面,夹着爽痛和羞耻。

    双臂软软地被撑开,摊在肩旁。急促的喘息让他无法闭上嘴,漏出甜腻,急促,无意味的哼吟。

    “太快了,”他喘,求饶声混在呻吟里,细小而破碎,让人几乎听不见。他背弯成弓型,视觉上臀rou丰软,腰线纤瘦。被完全填充的rouxue撑到薄薄的一圈,依然急切地吮吸着性器的进入,全然不是即将要坏掉的样子,“陆……陆陆……”

    “saoxue,”商陆的声音哑,沉,柯屿没有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得瞪大眼睛,xuerou绞紧了不停凿动的性器,未被抚慰的性器抖动,射一股水来。商陆顶开rouxue的动作没有一点阻塞,只能从微微皱起的眉头中,知道他也是难以忍耐的。

    “我不是……”他明明是在辩驳,xuerou却更紧,死死缴着性器,几乎要让人抽插不动,“陆陆……好喜欢……”

    “cao死你。”商陆骂他,“sao死了……还敢发sao……”

    商陆双大手包着臀瓣,他牙齿咬得紧,被柯屿的反应弄得几乎要射:“屁股抬高一点。”

    柯屿浑身都颤,屁股撅到极高的高度,不知廉耻地勾引着男人的性器。他眼睛不敢再看,不敢看镜子里自己被商陆cao得浑身喷水的样子,也不敢看商陆欲色沉重的脸。

    cao得幅度大了,商陆钉不住他。年轻的男人俯下身,一边顶,一边用长手捞来他们丢在地上的衣服,垫在柯屿身下。他和商陆散乱的西装裤,衬衣,打底,底裤。拱成一团织布的窝,他被摁在上面,鼻尖顶住什么,他被cao得晃动的眼看了一会,才认出那是商陆柔软的,带着荷尔蒙气味的西裤。

    他呜咽出声,软在地板上的一双手被抓住,扣在背上,只留肩胛和下颚顶在乱糟糟的衣服堆里,几乎是一个被钉在地面上的,糟糕得像娃娃一样的姿势。

    “趴好。”商陆命令他。

    柯屿侧着脸,微微张开的唇边,涎液流出来,混着湿汗,汇成一道蜿蜒的水痕,在下方的西裤布料上泅出一片深色的印记。被cao得朦胧的眼睛,无意识吐出一点的舌头,在紧盯下无所遁形。商陆一下cao进去,顶得极深,问他,“柯老师,故意勾引我cao你?”

    柯屿回答不了他,只是胸膛起伏地喘息。商陆只靠一只手就能扣住他一双交叠的手腕,把他摁在地上,钉在身体里的性器贯到底,对着敏感点反复碾磨。柯屿喉咙里哼不出一声呻吟,他的气音要凑近才能听见,可怜的,颤抖的“喜欢”和“要被cao死了。”

    那一句话呜咽地堵在喉腔里,断断续续地不成句子。商陆俯身去听,然后笑,堵在他耳边低语:“喜欢我cao死你,cao射你,cao烂你的saoxue,对不对?sao宝贝?”

    柯屿呻吟一声,他xuerou紧紧缠住性器,急促的喘息中听不到声音,只是在被顶入时颤抖得更厉害。他喜欢被商陆叫宝贝,又被商陆骂到兴奋。商陆狠狠地往里一撞,他未被抚慰的yinjing上,铃口湿漉漉吐出一小口粘液。抖动地滴到地上。

    他真的觉得、期待着、渴望着被商陆干死。

    “cao死我……”柯屿无意识地摆动臀。商陆涨而硬的性器破开他,狠狠插进去,留下酸软、抽动、几乎要发痴的软rou。酸软的快感把他浸得失神,“要射了……”

    “等我。”商陆不让他射,攒住他yinjing的根部,即将射精的快感被堵住,柯屿的声音像是在哭。他呜咽地,又软又痴,“你快一点……”

    可是商陆射过一次的yinjing没有那么快,更何况他心里的闷气莫名,只想把柯屿欺负得再也叫不出来,做不出那些让人心烦意乱的事。

    商陆不应,也不说话,只是埋头猛干。屋里水声大得吓人,裹住yinjing的rouxue一片泥泞,肠液和前列腺液糊在xue口,湿开一片粘腻的莹润体液。

    敏感点被反复撞上,性事太久了,在柯屿身体里堆积着酸而胀,似乎已经把那里顶到肿起。被商陆紧紧箍住的东西无法射精,从铃口一点点渗出前列腺液体。

    柯屿意识迷离了,他的呜咽声从嗓子里哼哼出来。感觉不到时间,只觉得cao弄漫长,无法高潮时,堆积的情欲让大脑完全晕眩。双腿软到撑不住,只靠商陆摁在胯上的手,才没有倒下去。眼半眯住,沾满了应激性的眼泪,又滑到他沾了汗的、绯红色脸颊上。和涎液一起,把商陆的西装裤打得湿透。

    “让我射。”他哭得可怜,满脸都湿,分不清是眼泪,汗水还是津液。快感越积越重,射不出的晕眩让他害怕,他声音里带着哭喘,呻吟声又被撞碎了,软而腻地堵在鼻腔。“陆陆……求你……让我射……”

    “快了,”商陆从背后压住他。腹肌分明的小腹叠上rou臀,yinjing往里面深顶,唇贴在湿红的耳廓边。

    柯屿看起来委屈得要死,他终于心软,顶弄还是又硬又凶,语气已经变得温柔,一边顶一边哄:“乖宝……宝贝……快射了……柯屿……”

    yinjing涨大一圈,颤抖的,不稳的呼吸也喷进耳去,咬字深而重,“柯屿……宝贝……”

    甬道被微凉的体液灌满了。

    商陆箍住他yinjing的手也松开了,被长时间扼住的性器好像忘记了如何射精。被手掌圈住,撸动时,才断断续续地流出液体,失禁一样,一直持续了有半分钟。

    快感裹挟走所有意识,柯屿爽得大脑都空白,又后怕,只能一边流精,一边无意识地发抖。

    他被欺负得狠了,吐息急促,胸膛起伏,不时抽噎出一声粘腻的哭腔。眼泪停不下来,从眼角涌出,滑进微张的嘴唇。

    分得极其开的大腿再也撑不住,摇晃地侧倒到地上。前后的yinjing和rouxue都一片狼藉,向外细细流出白色的jingye。紧实而精瘦腰腿不时颤一下,像是坏掉了。

    “叨叨,”商陆不欺负他了,在旁边俯身跪着。用牙齿含咬他的下唇,用舌讨好地舔舐他湿淋淋的唇瓣,吮走他眼角的眼泪。一边用手抚慰着他yinjing,一边叫他的小名,极亲密又温柔,“宝贝,宝贝,别怕。”

    柯屿被圈在怀里,呼吸抽噎,不要理他,眼睛撇开了一点。商陆的手臂勾过他的颈后和腿弯,把他抱上床。亲他被眼泪浸湿的眼角,揉他跪趴久了,发红的膝盖和手肘,又拿手指勾着手指,低声:“是我的错。”

    他要求很低,格外好哄,一点点委屈和害怕灰尘一样被抚走,又觉得不好意思了,只剩害臊。仰着脖子由着满脸的湿痕被商陆一点点吮干净。

    抽动的心还未平息,不时颤一下,就浑身都抖。商陆看着他,嘴角勾起一点点,抚着他背脊,用舌尖轻轻舔开他的齿,蹭蹭:“宝贝好会哭。”

    柯屿心悸,脱口而出一句:“没有下次了。”说完才想起他们上次zuoai是在两年前,下次zuoai不知道还有没有,又觉得很不吉利,紧张得身体都僵硬。

    好在商陆好像没察觉,捏捏他手心,淡淡回他:“下次再说。”

    柯屿不敢说话,意味不明地唔,扭捏:“也行。”

    他浑身都乱糟糟的,这样被商陆很紧地抱在怀里,舒服到不想动,只想被他抱得更久一点。商陆手臂结实,很容易地就整个圈起他,有力的、微隆起的肩线随着呼吸起伏。他把脸埋进去,不费力气就找回他最熟悉的姿势。

    汗的咸湿和商陆新换的香水味都钻进鼻子里。他有一整晚的时间去熟悉这个味道。身体被满足,被抱着,很想就这样睡过去,何况他从下午的《野心家》首演,就忙得连轴转。

    “你要是明天不想发烧,就等清洗完再睡。”

    商陆下巴磨蹭过他的脑袋。他明天没工作,并没有被吓到,只是发烧的滋味确实不好受。他不讲道理地硬着头皮撒娇:“站不动。”

    “浴缸里洗。”商陆懒洋洋地抚上他脖颈,摩挲间,力道却不自觉地重了,顿了好一会才接下下半句,“我帮你弄。”

    浴缸里水还未铺满浅浅一层,两个人又缠在一起。不知道是谁先挑起的,先是贴在一起的唇舌,然后他的腿就不自觉地圈上商陆的腰背。唇舌交渍的声音掩不过水声,商陆从他身体里抽出来去关水的时候,看起来很狼狈。

    意识快陷入昏沉时,商陆仍没有放过他。至于到五点日出后,自己是如何洗过了澡、清理了满身的污秽,又是如何被喂下温水、润过嗓子,又是如何被轻柔抱进床上的,柯屿一概不得而知。只知道意识彻底坠入乌有时,是被商陆抱着的。

    伦敦的太阳升起。此时此刻,离商陆说爱他还有二十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