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本垒了,给云爹破处(剧情过渡/高h/koujiao/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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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窸窣窣……” 顾晚星在梦魇中皱紧了眉。 仿佛虫豸的细碎肢体在皮肤上爬行的难以言状的触感纠缠了他一宿,却如何也无法挣脱醒来。 细长的无数根触足,带着剧毒的虫牙,阴暗湿冷的腹足爬行……越来越明晰,在想象中也越来越具象化。 有无数的千足虫在往他身上攀爬着。 直到天明的微曦透进房内,顾晚星才挣扎着睁开眼。他还躺在酒家的竹榻上,下意识抹了一下颈窝,只摸到了一身冷汗。 惊魂未定。 一只朴素的簪子,在小贩的染布上静静躺着。它通体纯银,草草在簪头用银丝缠出一只蝴蝶栖枝的图案,雕工并不算精细,但是挺雅致。 柳卓君在一众花枝招展的珠花中一眼就看到了这个银簪。他取下那只簪,对着日头照了照。 银饰若是戴在肤色暗沉之人身上,难免会显得压抑老气。但他心中有一人选,肤色皓白如晚月,戴上这只簪正相配。 “这位少侠!真是好眼光,这只簪可是……”簪珠小贩也没想到这么一只朴实的小簪子能入的了顾客法眼。他搓着手,正要编出一些好听话来哄得客人买下,就看到那人掏出一块碎银,压在他的染布上,一下子截住了他的话头。 看那银子的成色大小,打这样的小簪子能做出十几只有余了。 那小贩笑弯了眼,已经走远了还能听到他殷切的招呼:“谢谢客官~慢走啊!” 柳卓君回到酒楼的时候,店小二迎过来说:“柳少爷,菜肴都已经奉上玄字雅间了。” 他登上二楼,拉开包间门,看到曲眠坐在靠窗的一边,手撑着脸往外看。柔软的光顺着他的发丝、脸庞的弧线滑下,显得他的侧颜恬静而无害。 听到他进门的动静,曲眠转过来,看着他柔柔一笑:“卓君。” 用软布裹着的那只银簪上的蝴蝶是不是活过来了?怎么会在他的胸襟下扑闪挣扎着,仿佛要挣扎扑跃出来一般。 柳卓君嘴角也流露出一丝笑意,他上前在曲眠的对面榻上坐下。面前是几盘诸如腌鱼、辣椒骨、炖鸡之类的好菜,还有一盏油茶。他沏了一碗热茶,端到唇边吹散了热气。透过氤氲的水雾,看到曲眠仍然往酒楼楼下望去的目光。 他也顺着敞开的窗往下望去,看到了站在人群里的顾晚星。 说是站在人群里也不准确,虽然楼下一片人头熙攘,但是顾晚星周身无一人敢靠近,纷纷给他腾出了一片空地。 顾晚星坐在他那小席前,像是刚用完饭,正在用软布擦拭着自己的手,身旁只有随身携带的那把刀的刀鞘。 刀在他面前几步之外,一个看上去就长了一张跋扈的暴发户的脸,此刻却面色青白,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的人的身前一尺,刀身透过衣衫如削泥般切进了地面。 那暴发户身前的席上,有一容颜娇美,但抽抽噎噎,哭的梨花带雨的少妇。那少妇在原地坐着不敢动,身体远离暴发户的坐席不知道多少寸,此时正用感激的目光偷偷从拭泪的帕下望向顾晚星。 虽是仅这一幕,但柳卓君一眼便看出事情的来由。他啧了一声:“这人行事过于招展了。这酒楼里还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 曲眠看得久了眼酸,懒懒地把脸埋进手里,揉了揉眼角,打了个呵欠:“大概只是无意,年轻人性子直,倒也正常。” 柳卓君语气中微酸:“你倒是对他诸般照顾。” 曲眠看着他,微笑着道:“许久不动筷,要是不想吃就别吃了,让人过来把菜撤了吧。” “……”柳卓君侧过脸,不再看着他,声音低涩,“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曲眠伸手轻柔地摸了摸他的头,手掌压下一缕翘起的头发。 楼下的闹剧还在继续着。顾晚星擦完手,从坐席上离身,往那个暴发户身前走了几步,弯腰拔起那把刀,插入鞘中。雪亮的刀身在暴发户脸上映出清亮的刀光,那暴发户身体一哆嗦,竟是一副要吓昏过去的架势。 有酒楼的伙计已经赶上前劝架了,更有已经认出顾晚星是柳卓君带来的人,看着是已经往楼上走,要上来求柳少爷来收拾残局了。 那小二推开雅间的门,又是道不是又是求情讨偿的,柳卓君离身去跟他周旋。 曲眠手撑在窗沿边,看着人群中孑身站立的顾晚星。似是冥冥之中有所感应,顾晚星也抬起头向他这里望过来,在与曲眠对视上的瞬间,顾晚星脸上有一瞬的慌乱无措,大概是处于在别人眼皮底下搞破坏被撞见的心虚。 曲眠笑着向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上楼来。 柳卓君用银子把店小二打发走,回来又看见这扎眼的一幕,脸色不甚好看。于是顾晚星进门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人一个满脸柔和带笑,一个目光冷冷如刀,一对面就冲他铺天盖地地扎过来。 顾晚星看了看柳卓君,又看了看曲眠,最后还是看向柳卓君,诚恳道:“对不住。” 柳卓君冷哼一声。 “都说破财消灾,希望这番破财,真的能消了灾才好,”曲眠开口打破这片尴尬的局面,“顾晚星,你这番行事估计是已经得罪了人,最近最好是小心点。” 顾晚星伸手压了压斗笠,“嗯”地应了一声。 柳卓君看着两人一应一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藏在那处的银簪本该已经被捂热,但是他触及却感觉分外硌手冰凉。 柳卓君在用过饭后便不告而别,曲眠说他去跟家族来的人交接一下名剑大会的部分事宜。 说完了又凑过来靠近顾晚星的耳边说,等会去他房间里一趟。 去做什么? 顾晚星没有问,但也知道这是个不需要问的问题。 他本不该去的,难道是这个苗疆人给他下蛊了,他竟没有生出多少犹豫?顾晚星摇摆不定地挣扎了许久,曲眠已经走了,他还在原地伫立着。 入夜后,顾晚星还是推开了曲眠的房门。 顾晚星半跪在地上,摘下的斗笠搁置在一旁,他的额发被曲眠用手指捋着别在鬓后。 他的衣物着装与中原人有较远的差异,出房门的时候总习惯带着斗笠隔绝其他人投来的或审视或好奇的目光,曲眠也很少能有机会这样仔细端详着顾晚星的脸。 顾晚星那长不见日的脸颊比常人要俏白一些,看起来很年轻,不知是否过而立之岁。 曲眠以手描摹着他的眉眼,指腹碾过眼睫,令顾晚星不得不被揉得眯起眼。他的睫毛在曲眠手心里颤抖,刮扇如蝴蝶振翅。 “嘴张开。”曲眠一边轻轻用手指头刮着顾晚星的脸颊一边道。 顾晚星脸上有些升温,但是听话地启唇,将曲眠插进来的手指含住,任由那根手指在他口中作乱地深插,直到碰到嫩软的喉口,或者是屈起去顶磨他的软颚,时轻时重地剐蹭着。 一番作乱下来,顾晚星张着的唇角控制不住地往下淌着晶莹的涎水,顺着下颔滴落。他被手指头顶喉咙弄得眼角泛红泛湿,漆黑的眸里氤氲出水汽,看起来可怜可爱。 “用舌头把牙齿包住,”曲眠循循善诱着,声音带着蛊惑的醉人,“乖……做的很好。” 他抽出手指扶着性器,guitou抵在顾晚星被压的泛红的唇上,湿咸的性液在顾晚星唇瓣上抹了一层口脂般的润色。 顾晚星唇间一烫,是曲眠挺身将性器翘挺的前端捅进了他的嘴里,接着又一寸一寸往里捣入,撑得顾晚星两腮变形,下颔泛酸。他的舌头被紧紧压着,说不出话,只能被捅出唔唔的低吟。 若换了往常柳卓君给他用口侍奉,此时曲眠已经是忍不住按着对方的后颈一举插入最深,顶着他的双唇,胡乱横冲直撞,用性器跟囊袋将他的脸连连拍打得泛起燥红。 但顾晚星还未试过这类情事,生生捅进那嫩红紧窒的喉口怕是要把他的嘴角捅裂,喉咙插肿,津液带血了。曲眠只能压下整根cao入的躁动,耐心地带着顾晚星放松喉咙,将性器往更深处咽。 顾晚星含得极生涩,齿粒还时不时不小心擦过guitou上的血管rou棱。他已经努力放松着,但仍只能含住那与曲眠貌若好女的漂亮脸蛋全然不相符尺寸的性器前端,一双眉蹙紧,口中湿滑的黏膜将guitou吞吐得湿淋淋的。 他被性器压紧的舌头下意识颤动,舔了一下guitou下侧的rou棱,在性器往外退出一点的时候又无意地舔过柱端渗出情液的小孔。曲眠被他这不得章法的吮吸弄得火起,一沉身便是一记深捣,把顾晚星插得眼角立刻冒出了泪,湿热的喉口痉挛地缩紧着裹着侵入的巨物。 本不能承受这般插弄的口腔,此时如一张yinxue一般,被性器反复插弄得噗嗤作响。含不住的津液混着前液从嘴角滑落满颊,连同顾晚星睫下不断渗出的生理性的泪水一起混合淌落。 顾晚星的手先是忍不住捂着不适的喉咙,甚至手掌下感受到了喉咙被捅开插到底的起伏。他没法言语也无力推拒,手被曲眠挽住时已是无意识地扣紧曲眠的手掌,指甲痉挛地抓挠着,甚至在曲眠手背上划出渗血的抓痕。 他连唇瓣都被撞得嫩红,仿佛一攃就会破皮渗血。顾晚星泪流了满颊,又喘不上气,搭着曲眠的手的挣扎也渐渐脱力,一双湿漉漉的眸子也失神地涣散着瞳仁,随时会晕过去一般。 曲眠脸上泛着情欲的潮红,下身挺腰反复插抽的动作越来越莽撞。在最后紧要的关头,他伸手扣住顾晚星的下颔,性器插入的同时从顶柱涌出大量的白浊,几乎将顾晚星的嘴中溢满,顾晚星甚至错觉感受到了贴着他脸颊的精囊的抽搐涌动。 顾晚星一开始是半蹲着低下身,脱力后便无力地跪在地上,在曲眠抽身出去后也只能倚靠着曲眠的双腿才不至于倒下。 他原先被堵住喉咙喘不上气,好不容易那根作乱的rou根抽出去了,却又被口爆射满了一嘴浓精,生呛了一下,可怜地猛咳了起来。满口含不住的浓精,小部分顺着咽下去了,更多的被他咳得喷了一地,或是溢出嘴角,流满下颔。 曲眠用手掌贴着他的脸,拭了一下顾晚星眼角未干的眼泪。顾晚星闭着眼,无力地蹭了蹭他的手,任曲眠用手指擦拭他脸颊沾着的精水,又抿开唇缝,查看他是否嘴角有被擦伤。 他让顾晚星张开嘴,看到莹润的齿粒后,红润的舌下含着未咽下的湿亮白液。顾晚星被摆弄得不得休憩,疲懒地睁开眼。他眼眶都哭得泛红,连睫毛都被眼泪湿成一簇簇的,半垂着遮住视线。 喉咙里只是有些红肿,看起来不太严重。曲眠查看完了,满意地把疲软地跪在地上的顾晚星横抱起来。 顾晚星身形虽不算高大,但练就一身刀法,肌rou坚韧,绝对不算轻盈,从未有过这种被突然举到半空的经历,惊得他下意识伸手攀住了曲眠的颈背。 曲眠把他抱上床,伸手为他解开衣襟。 顾晚星脸上燥热,忍不住用手背掩在脸上,但是耳根晕染着的血色却无从遮盖。他低低地唤了一声曲眠,又被自己嗓音的嘶哑给惊到,抿着唇不作声了。 他身上烧的guntang,曲眠微凉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的触感分外明晰。 顾晚星的衣着不算复杂,被剥得干净也没花曲眠多少时间。那只微凉的手终于游走到他双腿间,曲眠靠在他身上,在顾晚星耳边轻声:“放松一点,不然你等会受不住。” 想起刚才入侵他口xue,在他柔软的喉中肆意捅弄的阳具的大小,顾晚星有些心颤起来。 他掩在脸上的手肘被曲眠拉开,他不得不跟压在身上的曲眠对视。曲眠脸上生着情潮的红晕,目光如丝,两鬓湿润发汗,看着也是尽力忍耐着的样子。 曲眠俯下身,含住顾晚星微颤着的唇,舌尖研磨含吮着少年人的唇珠。 他手指在顾晚星腿间屈伸,顶入臀间紧致的嫩xue,在顾晚星身体渐渐压不住的颤抖中将手指往里插顶去。 疼痛的呓语在唇舌间被吞没。初承人事的嫩xue在曲眠的挖凿下,竟也溢出湿润的水液,湿淋淋地夹弄着入侵的手指。 顾晚星垂眸喘息着,双手无力地攥着身下的铺被。 曲眠插在他臀间的手指已经添到三根,每每顶进去破开裹紧手指的温热rou膜,顾晚星总会从压抑的唇间溢出苦涩的低吟声。而手指往外抽时,又会被那口嫩xue下意识地夹紧收缩着挽留。 偶尔抚过某处,还会使得顾晚星身体惊颤一下。他下身的性器也在这样的开凿中微微探了头,半硬地挺立着。 曲眠衔着顾晚星的耳廓软rou,又是吹气又是低声哄着,让顾晚星翻过身背对着。 桌上原先盈盈的烛火“噗“地一声熄灭了,大概是烧尽了油。眼前一片昏沉,只能隐隐约约看到身下人身体随着呼吸轻颤的起伏的曲线。 顾晚星束着长发的发绳早就已经松落,虚虚地挂在如瀑的漆发间。 曲眠扶着rou根,在顾晚星因沾满了情液而湿黏柔滑的腿间滑动,guitou挤进柔软的两瓣臀间。 他手反捧着顾晚星的脸,手指插在顾晚星嘴里,压着湿滑的舌。曲眠俯下身,启唇咬住顾晚星发间松下的发绳,衔了下来。 冰凉的发丝滑过肩头,曲眠轻轻地说:“别乱咬。” 床上一阵晃动,像是有人挣扎过又被压制住。 顾晚星隐约听到谁在低泣的声音絮绕在耳畔,恍恍惚惚了片刻,才明白过来那是自己的近似哭吟的喘息声。 他痛得脸上血色尽褪,唇瓣被自己咬得渗出血丝,满口腥咸。 曲眠压在他身上,双手箍紧地握着他的腰身,膝弯跪着抵住顾晚星的双腿,让他几乎动弹不得。 热烫的rou柱每次深深捅开嫩rou,都给他带来一记血rou被生剔开的剧痛。 顾晚星断断续续地吐出字:“痛……不要……”声音低得他自己都听不见。他抠着枕巾的指关节用力到发白,原先小腹下挺立着的欲望,已经因为疼痛而可怜地软垂下来。 曲眠双手顺着顾晚星的腰线往下抚摸,按过顾晚星腰窝上的微陷,直到十指扣进顾晚星柔软的臀rou间,将被cao得发肿的xue口嫩rou往两边拉扯,下身狠狠地掼入。 这一记捣得太深,顾晚星甚至感觉已经失去意识昏死过去了片刻,又被曲眠按着脖子掐醒。 他呛了一口冷空气,咳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曲眠等他喘过了气,下身的动作又开始狠戾地插起来,每次都是用力挺动,深深插入,搅得xuerou里泛起湿淋淋的抽插水声。 曲眠边笑边喘着道:“你这里面好湿、好紧。” 房外传来房门开合撞击的声音。顾晚星一下子紧张地去抓住曲眠的手腕,被曲眠反手握住,安抚着扣紧手指:“没事,是卓君又出去了。” 顾晚星连什么时候柳卓君已经回来了都不知道。他听着曲眠这句话,想了半天都没转过来什么意思,人已经被曲眠cao得双眼上翻快晕过去了。 曲眠沉浸在情欲中,不舍得早早结束。快要被顾晚星紧致的xuerou夹出精了就将性器抽出,靠在顾晚星身上休息一会再继续。 等到曲眠终于在顾晚星夹紧的臀rou间出了精,射得他陷下去的腰窝间都淌满了精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 顾晚星一开始还会有低低的呻吟,后面就只剩下喘息跟抽气的声音了。 曲眠把他人翻过来,轻柔地亲吻,舔去他唇上咬出的血块,却也亲不醒他。 曲眠倒是不急,抱着顾晚星往他身下摸去,摸到被褥上氲开的大片湿凉,轻笑了声,起身去拿干爽的铺布出来换上。折腾了一圈再重新靠上床时,顾晚星已经有力气能睁开眼了。 顾晚星躺在曲眠重新铺了一遍的被褥里,气若游丝,看着分外可怜的模样。曲眠点着了烟丝,火光一瞬间照亮了他的脸,然后就只剩下烟斗柄上的火星,一明一暗地闪烁着。 曲眠咬着口柄,慢慢地嘬吸着,往床外吐出丝缕的烟雾。他手放在床里,一开始按着顾晚星的手指,然后再往上游移,摸上了顾晚星的脸。 “烟味会不会呛到你?”曲眠揉了一把顾晚星的脸颊,还带着湿凉的眼泪,让他着实怜爱。 顾晚星摇了摇头。 曲眠笑了笑,他的笑声被烟熏的微哑,在顾晚星的心上沙沙地刮过,引起一阵涩痒。 “这烟是我从南疆那边带的,别人都闻不惯,劲太大了,”曲眠一边轻轻地摸着顾晚星的脸,一边道,“做这种事,你会不会不舒服?要是你不喜欢,我们以后就不做了。” 顾晚星还是说不出话,只是用脸蹭了蹭曲眠的手心。 “真喜欢你,”曲眠俯下身,在顾晚星脸上落下一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