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浴,舔杆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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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想用放风筝当借口去陈家祖坟附近,洗鸳鸯浴只是为了戏弄他而说着好玩的,没想到他竟当了真,用别的地方…… 燕璇顿时又想起了方才梦中的场景,当时虽生气,但各种体位姿势,确实让她长了许多见识,要用嘴来吗? 燕璇下意识往他腿间看了看,回想了一下记忆当中的尺寸,心想这哪吃得下呀?不得戳到她喉咙眼里去呀? 光是想想,燕璇都能想到被戳喉咙反胃作呕的滋味,已经开始担心会吐出来了,于是便说:“表哥说别的地方是哪儿?我可不用嘴。” “为何?你嫌我这物脏,不愿入口?” 燕璇摇摇头,“嫌你那物粗,撑嘴,嫌你那物长,戳喉咙。” 燕璇说着自个儿的担心,并不知这变相着夸了某人一遭。 宋青阳听她一番话,心情那叫一个好,他原只想让她用手帮忙撸一撸,没想到她想得这么深,轻轻咳了一下,说道:“那我不戳进去,你帮我整根儿舔舔就好。” 不戳进去可以,燕璇点头应下,完全没有意识到其实可以用手,脑子里全是他昨儿个在她腿间乱舔乱咬地样子,玆要一想想,她便觉得腿心子又麻了,麻麻地,兜不住里面的粘汁儿,汁水儿拉着丝往外溢,底裤很快就被晕湿了。 燕璇轻轻咬唇,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敏感,许是方才做了一场荒诞的梦,看过他们那yin乱交缠的样子,也或许是像宋青阳说得那般,一回生,二回熟,叁回四回便会上了瘾,着了魔。 只可惜她现在腿间还伤着,不敢放他进去,他应该也不会进去,今晚这场鸳鸯浴,主要还是给他舒服的。 燕璇想想,深吸一口气,压了压心中的欲念,然后将他送出了门,安排人准备饭食和洗澡水。 宋青阳如约偷偷来,燕璇趴在浴桶边上,正咕噜咕噜地用盐水漱着口。 宋青阳是在自己房里洗了澡来的,此时也不用多洗,叁下五除二脱了衣裳,仗着自己个子高,直接将硬棒子搁到了浴桶边上,放到了燕璇脸颊旁。 燕璇没料到他这么直接,一个吃惊,被嘴里的盐水呛了一下,一嘴盐水全吐到了他的rou棍儿上,给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棍儿润上了一层好看的水光。 宋青阳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rou棍儿也跳了一下,瞧着更精神了。 燕璇知道盐水刺激,碰到伤口会疼,碰到极为娇嫩处也会疼,看他这反应,还以为他那儿不能被盐水碰,赶紧着伸手按住了那活蹦乱跳的大东西,一手撩起热水,帮他冲洗了一下上面的盐水。 “嘶……”宋青阳爽到了,她这样不经意地动作,比故意时更多出一些刺激,弄得他十分不能自已。 燕璇傻乎乎的,还以为他是疼得叫唤,赶紧又浇了许多热水上去,仔细帮他洗了洗。 “还疼吗?”燕璇抬头问他。 燕璇坐在浴桶里,宋青阳站着,居高临下看着她湿润白皙的身子,看着她握着他的rou根子细心擦弄,心里说不出的畅意满足。此时她湿漉漉的眼睛,再带着抹担心关怀看来,他只觉得刹那间,一颗心儿化进了她闪烁的眼眸里,让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凑过去亲吻住她的唇,与她来回痴缠了片刻,用热情回应着她的关怀。 一吻激罢,燕璇气喘如兰,扶着浴桶边边才算没有瘫软进水里。 宋青阳的大物随之又送到了她嘴边,感受着她吞气吐气间带来地丝丝的快活,忍不住用那guitou棱子去蹭她的嘴。 燕璇没有躲,由着他蹭了两下,等他再来时,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 “嘶……”又是一声长嘶,宋青阳手上青筋都绷了起来,顶端小孔处泌出了些许透明的汁水,燕璇看的好奇,往那小孔处又舔了一下。 这一下,无异于是火上浇油,叫宋青阳失控伸手按住了她要退开的脑袋,“继续,别停。” ……燕璇便又给他舔了一下,一下又一下,一下接着一下,每舔一下,燕璇都能感觉得到他的难耐反应,竟也玩出了兴致,故意往他反应大的地方去舔,用舌头的柔劲儿去压去舔他rou根子上横七竖八,大大小小的青筋,听他那些个难以自持的呼吸呻吟声音,她心里莫名有种诡异地满足感。 连带着腿心子麻麻痒痒了起来,也想被他摸上一摸,可那儿还伤着,若是此时再做一回,定是会伤上加伤,明儿可还要忽悠他去稻花村呢。 想着答应张书颜的事情,想着腿间的伤,燕璇在心里叹了口气,来日方长,等身子好了再弄不迟。 燕璇想着,可她忘了宋青阳还要给她抹药,当他手指头挑着药膏抹上来时,她便再也忍不住了,夹着他的手不让走,疼也要他再摸摸。 汁水儿将抹上来的药膏又冲洗走了,宋青阳看得好笑,亲了亲她的嘴,哄道:“乖乖的,等过两天你伤好了咱们再弄。今日属实不是个好时机,时间长了丫鬟们该起疑了。” 燕璇也知不妥,最终还是忍着难耐松开了他的手,让他仔细擦去她腿间汁水,涂抹上油润润的药膏。 “鸳鸯浴洗完了,该放风筝了,明儿天气肯定和今天一样,阳光明媚,咱们可以往郊外山高有风的地方去放风筝,就是不知表哥可有空?” 燕璇不忘正事,送他离开时,还不忘提醒。 “没空也要抽空,你等我安排吧。” “那我就坐等表哥的信了。” 虽说着等信儿,然第二天一早,燕璇还是安排花容往姨母那儿去了,她要借花容的嘴,使一招苦rou计,好方便以后出门而不被姨母怪罪,只要姨母不怪罪,家里其他人自然也没有异议。 花容知道她是要去帮鬼,可是不明她为何不告诉其他人,若是有太夫人他们帮忙,岂不是更容易积攒功德吗? “我与大表哥心意相投你应该看出来了吧?”燕璇将与姨母的约定告诉花容。 “姨母本就接受不了一个病秧子做儿媳妇,做宋家主母,要是知道我的身不带福还招鬼,心里肯定会更加不赞同我与大表哥在一起。” 花容想想也是,遂答应了她的话,去太夫人的院里,与太夫人说了说燕璇今天又要出门的事。 “璇儿最近怎么天天往外跑?” “回禀太夫人,表小姐自从上次昏迷两天过后,就感觉身子一天比一天虚弱,她担心自己可能没多久日子,念着世上还有许多没玩过的东西,许多没经历过的美好事情,怎么想都不甘心,遂想在临死前尽量尝试一遭,也好在死的时候不留遗憾。” 果然,太夫人一听就来了眼泪,再不说什么管教的话了,只交代花容好好跟在燕璇身边伺候,尽量满足燕璇的心愿,银子要是不够花,只管去账房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