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二棒同xue/被cao到雌xue潮吹/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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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男高是有稳定的周末的,除了高三生要在周日下午回校多加了一节晚自习外,因此不论是学生还是老师,休息时间都算是很充裕。 可惜再难得的周末,也只让卡维觉得难耐。 自从13岁后,他的发情期就十分稳定,一个月30天,能来2次,每次都持续3-4天。 换言之,他几乎每个月都有一个多星期要承受发情的折磨。 厌食、暴脾气,对于卡维而言已经算是家常便饭了,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发情期间极度黏人的性子,跟他本身完全不相符! 就像现在—— 已经过了凌晨1点,明明在洗澡时就已经发xiele很多次了,可是身心上的空虚感还是无法填满,他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蓄水池,某一处塞子脱落了,水流便迫不及待地往外流,必须要有新的塞子填进来,才能让它停止。 躺在床上,卡维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侧间,脑子里都是那条又坏又气人的蛇。 卡维甚至能闻到自己发情期间盖不住的奶香味,他是一只与众不同的兔子,虽然有双性器官,但显性性别是雄性,可发情期却又散发着只有雌兔才会有的奶香。 奶香味本身并不浓郁,平日里卡维只需要拿香水盖住就行,可一旦到了深夜,身体发出强烈的欲望,加上室内几乎没有别的味道时,他所散发的奶香就极其明显。 身体由内而外都散发着想要的讯号。 卡维只能遵循本能,褪下裤子,又自我解决了几次。 时钟跳到凌晨2点,小垂耳兔的房间里溢满了奶香和麝香,两者交织,闻上去异常地甜腻。 擦掉手上的液体后,卡维还是觉得不满足。 绿曼巴的房间正对着他的窗户,小垂耳兔只需要一个猛力跳跃就能翻到对方的房间阳台上。 卡维是在10岁的时候搬来这片独栋别墅区的,父母都是享誉全球的大建筑师,因此二者待在家里的时间极少,当时只有奶奶一个人陪着自己。 第一次知道隔壁家还有条小蛇,是在某一天,自己的窗户正对着的阳台忽然拉开帘子的时候。 这片别墅的房子离得不远,两者中间就只空留了一条能走人的小路,因此,卡维能很清楚地看到对方房间里的陈设,以及那条正在努力蜕皮的绿曼巴。 那时候的绿曼巴只有一个成年人巴掌大小,乖乖蜷缩在阳台边的小窝上,蜕皮蜕到一半,不小心用尾巴尖撩开了帘子。 卡维没见过蛇蜕皮,因此十分好奇,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趴在窗户上看小蛇蜕皮。 结果看着看着,就把自己看睡着了。 等再醒来,对面的帘子已经闭上了。 与绿曼巴交上朋友,是在他15岁的寒假。 虽然人不会冬眠,但因为动物性的特质,冷血动物在冬天基本都处在昏昏欲睡边缘。 卡维不知道冷血动物冬天怕不怕冷,但即使如此,一条幼蛇蜷缩在院子的秋千上,更别提天空中纷纷扬扬下着雪。 就算不冷,也很可怜。 卡维是标准的刀子嘴豆腐心类型,只不过是看到对方漂亮的翠绿色鳞片几乎被白雪覆盖,他就先一步上前将小蛇抱进了怀里。 意外的,绿曼巴并没有什么反应,蛇尾只是轻轻勾了勾他的手臂,就缩回了身下。 小垂耳兔就这么大喇喇地将绿曼巴抱回了家,奶奶看到以后还有些意外,毕竟按照动物的天性而言,蛇算是兔子的天敌。 但绿曼巴太小了,看上去没有一点攻击性,甚至有些蔫儿。 卡维将小蛇带回房间,用自己的旧衣服扎了个小窝,将小蛇放在上面。 绿曼巴似乎很喜欢这个窝,原本一动不动紧紧缩着的蛇身都展开了些许。 就这么把小蛇放在屋里待了一晚上,等到第二天小垂耳兔醒的时候,绿曼巴已经变回了人形。 小蛇的人形只有10岁,灰色头发乖乖地贴着脸颊,绿色眼眸中心的深红闪着微光,他穿着仿若贵族的衬衫和背带裤,看起来就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 住在这一片的人都非富即贵,卡维突然反应过来,对方家长要是发现他不见了,不会把自己当成拐卖儿童的人贩子吧! 于是小垂耳兔刚醒来第一句就是:“你还不回家吗?” 小蛇的神情怔愣,紧接着就转为乌云密布:“回。” 但要踏出房间的脚步又顿住,指了指地上那张用旧衣服织裹的小窝:“可以给我吗?” 这有什么好要的? 卡维不能理解小蛇的脑回路,点点头:“随便,你想要就拿吧。” 小蛇听罢又转身走到旁边,弯下腰把窝抱进怀里,动作小心翼翼的,好似生怕一个用力挤压,这个用衣服缠出来的窝就散开了。 卡维终于彻底清醒,动作迅速地爬起来,扯住了要离开的小蛇。 红艳艳的兔眼睛亮着光:“那个,要不留下来吃个饭再走?” 小蛇的表情都柔和了许多,阴霾尽数散去。 “对了,我叫卡维,今年15咯!你呢?” “艾尔海森,10岁。” “我比你大5岁,你要叫我哥哥!” “……好,卡维。” “哥哥呢?!” “下次叫。” 绿曼巴的下次就这么一直延续,直到现在,卡维也没听见艾尔海森喊过一次。 身体愈发难耐,卡维从床上爬起来。 青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浑身金灿灿的小垂耳兔。 小垂耳兔推开窗户,盯着对面紧闭帘子的阳台,四肢着地,蓄力,猛然一跃,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弧线后,完美落地。 早在二人相识后,艾尔海森就不再紧闭阳台门,常年会留出一道小缝隙,让小垂耳兔能来去自如。 不过绿曼巴大概也没想过,有朝一日小垂耳兔会玩夜袭。 艾尔海森的房间很大,他的整个房间色调都是深灰色,一进阳台门就是他的学习区域。 卡维蹦蹦跳跳地往左拐,大床映入眼帘,此时睡在上面的少年平躺着,被子只盖了一半,露着小麦色的胸膛,漂亮的腹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 兔子走路几乎没有任何声音,跳到床边,卡维细细听了一下艾尔海森的呼吸。 嗯,很熟,一定不会醒。 于是小垂耳兔跳上床,小巧可爱的三瓣嘴贴到艾尔海森的脸边,落下轻轻一个吻。 艾尔海森完全没反应。 卡维变回人形,轻轻掀开了艾尔海森下半身的被子,对方只穿着一条平角内裤,倒三角裆部微鼓,是布料都难以遮掩的大,正与它的主人一样沉睡着。 做老师之后,卡维几乎一个月才回来一次,这次被调到须弥男高前,他甚至没有回来过。 发情期全靠自己和道具解决的。 艾尔海森一个月没抱过他,他又何尝不是一个月没吃过对方的蛇根呢。 绿曼巴的雄性气息萦绕鼻间,卡维的下体早就湿成了一汪春水。 挪着屁股,卡维小心翼翼地坐上了艾尔海森的腹部,尽力撑着自己身体的卡维翘起屁股,俯下身体,将自己的脸蛋贴近绿曼巴的裆部旁。 卡维只穿了一件长到大腿的T恤就过来了,此刻淋漓的下体微贴着艾尔海森的皮肤,sao水止不住地滴在他的肚子上,小巧的囊袋和两瓣漂亮的洞口开合着,整片春光都不着寸缕地裸露在月光下,以及—— 艾尔海森的眼睛里。 早在小垂耳兔进门的时候,领地意识极强的绿曼巴就醒了。 闻到熟悉的奶香味,他便没有马上睁眼。 本来只是好奇卡维大半夜跑进来做什么,没想到对方是来搞夜袭的。 于是艾尔海森按兵不动,直到小垂耳兔将xue缝尽数露出,他才忍耐不住。 修长的手指插入粉红色的雌xue,在隔膜前停下,并前后按压rou壁。 “啊!” 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卡维整个人冷不丁地颤抖身体,惊恐地转过脑袋。 绿曼巴目光灼灼,哪还有什么睡意。 卡维脸色通红:“你、你怎么醒了!” 艾尔海森勾唇浅笑:“被一只充满奶香味的小兔子坐在身上,还被汁水淋了一肚子,想不醒也很难吧?” 卡维循着望过去,果然看到自己屁股下一片淋漓。 “那、那你也不要突然进来啊!”卡维轻喘着埋怨艾尔海森,屁股却已经不自觉地随着手指摆动。 “卡维,很想要吗?” 艾尔海森另一只手也摸上小垂耳兔的后xue,在前面的蜜缝上蹭了两指的yin液,就着润滑插入。 双xue同时被艾尔海森的手指玩弄,与自己玩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艾尔海森的手骨节分明,比他的长了一寸,指腹有些许茧,摸着内壁的感觉又沙又爽。 “还有一个月,我就成年了。” 艾尔海森坐起身,将卡维抱进怀里,性器被包裹在内裤中却仍然止不住地涨起,贴着卡维的后股磨蹭。 手指有技巧地在里进出,后xue的指尖没一会儿就按到了甬道内的某一处凸起点。 蜜xue的手指入得浅,只在隔膜前打转,后xue的则深入很多,不停地插入、按压敏感点,把小垂耳兔玩得直颤身体,没一会儿就xiele精。 “你、你不用提醒我,我知道……” 卡维喘着气缓过来,嗓音都娇了很多。 “卡维老师,不能食言,知道吗?” 你也知道我是你老师?! 卡维瞪了他一眼,转道:“快点进来,我想做。” 小垂耳兔的手往四角裤边缘摸,想替艾尔海森脱下来,对方却按住他,脸颊在耳尖轻蹭,低沉的声音贴着耳廓。 “不要转移话题。” “知、知道了!” 得到回答,坏心眼的艾尔海森这才放开小垂耳兔的手,由着对方替他褪下。 两根蓄势勃发的性器同时弹出,啪地一下打到了卡维的后xue缝上。 “嗯啊~” 被roubang打得惊叫出声的小垂耳兔立马捂住嘴巴,大眼睛眨巴眨巴,侧着望向背后的绿曼巴。 对方没什么反应,但唇角却一直勾着没松下来。 蛇有两根性器是常识,但卡维每一次看到艾尔海森的都会下意识地吞咽口水。 无他,绿曼巴的蛇根实在是太大了。 而且两根还不一样。 靠前的性器偏长,靠后的偏粗,卡维被两根都cao过,爽感完全不一样。 瘙痒感更强烈了。 绿曼巴还挺腰顶了顶他:“想要哪个?” “不知道、随便你,快点进来。” 卡维扭了扭屁股,xue口微张,仿佛在邀请对方的进入。 “不选吗?” 艾尔海森将卡维的脸掰过来,手指上还沾染着他的yin液,黏黏的,没什么味道。 小垂耳兔还没来得及说话,艾尔海森就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口腔里,夹着柔软的舌头在其中肆意搅动。 “呜呜…唔唔唔——!” 卡维瞪着眼睛拍打艾尔海森的手臂,也没让对方放开,闭不上嘴,唾液只能顺着嘴角往下流,滴滴答答地滑过下颌,再流入洁白的胸膛内。 “老师,自己的sao水好喝吗?”坏蛇单手环抱住小垂耳兔纤细的腰,边问,边用两根性器的guitou分别蹭着xue口。 前方的蜜xue更饥渴些,会阴rou打开,迫不及待地想将蛇根吞入,艾尔海森花了极大的定力,才忍住没有将这软嫩的雌xue贯穿。 但后方的xiaoxue就没有那么温柔了,偏粗的蛇根蹭着蹭着,就借着溢流的yin液噗嗤一下捅入深处。 guitou蹭过敏感点后就被抽出来,紧接着又是猛力一插,敏感点变成了主要的cao弄对象,又痒又爽的快感传达给小垂耳兔,不禁让他仰着脖子无声尖叫。 绿曼巴的每一下抽插都盯着敏感点去,嘴里还被手指jianyin,偏长的性器因这激烈的运动跟着蹭雌xue的蜜缝,顶弄到前端的蜜豆后,又捅到性器下的囊袋,再随着后xue的拔出而回来。 “老师,另一根也好难受,能不能帮我摸摸?” 艾尔海森咬着卡维的耳垂,牙齿轻轻厮磨,舌尖卷弄。 口中的手指终于被收回,抑制不住的yin叫从喉内溢出。 “嗯啊~好、好舒服…” 小垂耳兔的手被艾尔海森带着,往二人交合处摸,被迫卡着自己的雌xue给绿曼巴手交。 而艾尔海森则解放双手,又摸向后xue,腰肢的动作还在不断地前后摆动,小垂耳兔分泌的前列腺液随着roubang的抽动飞溅,与自己的yin液混杂在一起,把交合处浸染湿透。 艾尔海森的手指摸上后xue口,往两旁掰,几乎将褶皱都抚平了。 “嗯啊啊…有、有点疼…艾尔海森…别这样…” “老师,给你试个更爽的怎么样?” “什么…?” 艾尔海森用行动回答了他。 从小垂耳兔手中抽回自己的蛇根,贴着自己的第二根,缓慢顶入。 二棒同xue的撕裂感让小垂耳兔惊声尖叫:“啊…不行!会裂开的!艾尔海森…!出、出去…出去呜呜呜——” 绿曼巴却不听劝,执意地一顶到底。 掐着卡维的脸颊,强迫人抬起头,封住了那张红润的唇,分叉的舌尖在嘴里侵占领地。 发情期的小垂耳兔身体实在柔软,刚吃下两根roubang后就开始缩紧rou壁,企图引诱对方动起来。 艾尔海森忍得额角冒汗,本来是因为卡维不顾自己反对跑去别的学校教书,久久不回来,他才想惩罚对方的。 结果现在反而自己跟着一起难受了。 xue壁柔软温烫,前列腺液跟水阀似的哗哗流,更要命的是,小垂耳兔还迷蒙着眼睛,边与他接吻,边抓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的性器,用他的手给自己上下撸动。 理智崩弦,艾尔海森单手扣着卡维的腰,开始狂烈地摆动起腰身,双根凶狠猛烈地撞进深处,甬道被撑得宽大,后xue汁水横飞。 艾尔海森另一只手也从撸动卡维的性器变成了揉搓雌xue阴蒂,随着一下下的挤压,后xue也几乎被顶到了不得了的地方。 “唔啊…那里不能捏啊啊啊——好、好深,太快了呜呜呜…好爽,好痛…快、快要被插烂了…” 小垂耳兔的娇吟几乎在绿曼巴的忍耐力边缘来回跳动,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狠狠撞在前列腺上,手上的动作都变得不留情面,用力地碾压阴蒂、揉搓蜜xue,多重快感将卡维脑子砸得几近晕眩。 尿意从性器内冒出,古怪的强烈快感也在蜜xue深处盘旋,小垂耳兔双瞳瞪得巨大,下意识地抓住艾尔海森的手臂,又怕又慌张: “好、好像有什么呜呜呜——” 绿曼巴迅猛地抽动了几十下后,终于一个顶身,将二棒guitou死死抵在前列腺上,比起普通的jingye温度更低、几乎有些冷的液体同时从两个口射出,将后xue砸得直抽抽,xuerou紧绞,已然进入高潮。 与此同时,小垂耳兔的前端性器射出微黄色的尿液,而雌xue更是不受控制地张开,透明的汁水喷涌而出,两方液体交织混杂,将床铺淋得几乎像是下了一场局部小雨。 陷入高潮余韵的小垂耳兔被艾尔海森抱紧,对方显然有些吃惊:“老师,你潮吹了。” “……闭嘴!” 不论是潮吹,还是失禁,都让卡维感到羞耻。 更别提cao他的人还是一条比他小了足足5岁的绿曼巴蛇。 “宝宝,去洗澡好吗?”艾尔海森哑着声音,问。 卡维怒瞪:“你有病啊!叫什么宝宝!我是你哥!” “我好像没有一只会发情的兔子哥哥。” 艾尔海森逗他,但看他实在是身心疲惫,也不再说什么,将人抱进浴室里清理干净,又把自己的丝绸上衣套到卡维身上,这才穿了裤子把人抱回床上。 小垂耳兔还在挣扎着想回去,被绿曼巴戳了戳屁股,立马不动了。 艾尔海森循循善诱:“今晚睡在这里,我家里又没人,你怕什么?” “我……” “你家也没人。” 小垂耳兔终于妥协,趴在艾尔海森怀里,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绿曼巴时不时地亲一下他,好像怎么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