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利米哀歌3：42 -43

    「　我　们　犯　罪　背　逆　，你　并　不　救　免　。你　自　被　怒　气　遮　蔽　，追　赶　我　们　。你　施　行　杀　戏　，并　不　顾　惜　」

    “没有办法，你居然和我说没有办法解除契约？”袔忒维璆在地狱之中自己的领地四处游荡，回到地狱的她不再受限，愤怒的烈火几乎焚尽一片丛林。

    “可是…可是冕下…”受惊的低阶小恶魔话都说不利索，怯懦的开口。

    “说。”袔忒维璆烦躁的答。

    “虽然在签定契约后您不能违抗他的命令，不能伤害他，他也享有随意处置您的权力，”小恶魔看着袔忒维璆的脸色越来越差，加快了语速，“但是他能活几年啊！人类嘛，天堂做出来的残次品，您哄孩子似的捧他几年，他不就……”

    低阶恶魔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死了吗？”

    袔忒维璆心情平复了些许：“也有道理，那我不要那个躯壳了，在这等他死不就得了。”

    “恐……恐怕不行……”低阶恶魔紧张的向远离她的方向挪了挪。

    “怎么不行？”袔忒维璆皱眉。

    突然之间，光芒大盛。

    与暗室中形状一致的淡金色法阵出现在她头顶。

    “那个人类……在召唤您了……”低阶恶魔生怕被波及，缩得更小了。

    意识于躯壳中归位的时候，袔忒维璆一仰头正对上米瓦哈瑟湛蓝的瞳仁，很漂亮又莫名觉得眼熟。

    她依旧浑身赤裸、只围着米瓦哈瑟的斗篷，整个人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他身旁。

    米瓦哈瑟斜倚长沙发，膝上放着本挺厚的书，白色珐琅翻书杖柄被他握在右手里，碧玉的杖身轻点书页。

    “醒得好快。”他抬起左手去揉她的头顶。

    袔忒维璆撑起上身，向他的方向蹭近，假作熟稔的躺在他大腿：“是我睡太久了吗？在想念我？”

    “是啊，在想念你。”米瓦哈瑟的手自她头顶而下，最终落在她右乳，揉捏起来。

    白皙柔软的乳rou从指间挤出来、被团成任意形状，有点疼，但袔忒维璆眯了眯眼，舒爽的哼出声。

    “已经过去近一整天了。”米瓦哈瑟揉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有解除强制契约的方法吗？”

    “该死，根本就没……”袔忒维璆下意识回应，却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话了，面露凶相，“你知道我去做什么了？”

    疑问的内容，肯定的语气。

    米瓦哈瑟见她翻脸也不再逗她，直接将她整个翻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腿上。

    男人一把扯开她身上的斗篷，左手摁住她的后腰、逼迫她塌腰抬臀。

    啪——

    翻书杖狠厉的抽在臀峰，袔忒维璆此刻与人类并无二致，玉器着身的疼痛根本无法消解，她倒吸一口冷气，蹬了蹬腿。

    “是惩罚吗，主教阁下。”她反手去勾他放在自己后腰的手，语气柔顺的像是能滴出水来，“不必如此，我不会反抗的。”

    “是吗？”米瓦哈瑟与她十指交握。

    啪——

    第二下依旧落在臀峰同一处，受罚的地方泛起薄红，疼痛的感觉更加清晰。

    “当然，”袔忒维璆觉得身后火辣辣的疼，却依旧舌灿莲花，“汝之所愿，尽力达成。”

    “虽然嘴里这样说。”翻书杖在臀rou上游走，米瓦哈瑟开口。

    啪——

    第三下还是抽在相同位置。

    “啊——没完了是吧。”袔忒维璆终于吃不消，扭动腰肢、恼怒起来。

    “等魔力恢复了，就会用魔力抵御吧？”米瓦哈瑟看穿一切。

    袔忒维璆不能对他说谎，所以她保持沉默。

    啪——

    责打再砸下来的时候，袔忒维璆疼得仰头，她呼吸沉重，眼角微红，纤长羽睫染上几分晶莹水润。

    “答话。”米瓦哈瑟用力把她压下。

    “是，是。”袔忒维璆无奈。

    “承诺，以后受罚时不能魔力抵抗，”米瓦哈瑟看着她不断颤抖的红肿臀峰，没忍住放下翻书杖、抬手揉了揉，嘴上追加要求道，“受完罚也不能用魔力治愈。”

    “领命，主教阁下。”袔忒维璆察觉到他的心软，声调染上夸张的哭腔，“好痛，饶了我好不好？”

    “几下了？”米瓦哈瑟抱起她，让她与自己面对面。

    袔忒维璆很上道的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恰到好处的向他怀里蹭：“四下了，先生。”

    “做错什么事挨的打？”他的声音其实很好听，在这种暧昧的姿势下更让人沉醉。

    “试图解除契约，我真的知错了。”怀中的恶魔眼角眉梢都分外诚恳。

    啪——

    即使视线受限，再次被扬起的翻书杖还是精准砸在浑身上下唯一受罚的、窄窄那条伤痕。

    “呜……”袔忒维璆被打得向前一扑，整个人栽进他怀里。

    “知错就要受罚。”米瓦哈瑟教育道，“报数，我会打到我满意为止。”

    「什么意思？前几下就白打了？不算在惩罚项里？」袔忒维璆在心里这样想着，慌慌张张的挣扎起来。

    可男人的力气她刚刚才见识过，箍住她腰的手不过是微微用力，就让她的挣扎变成徒劳。

    啪——

    好在再次落下来的抽打换了位置，熟悉的疼痛传来，袔忒维璆终于忍不住骂出声：“狂妄的萨迪因，我早晚把你撕成几百块，洒在罗马城里让贱民践踏。”

    “一。”但随后她报出数字，这码事是绝对不可以忘掉的。

    啪——

    力度加大了。

    “那就等到那天再说吧。现在，”翻书杖有意无意的在她红肿的屁股上转圈，随后戳了戳，引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再说一句脏话，就打到你屁股烂掉为止，听清楚没有？”

    “二！”袔忒维璆疼得脚趾都绷紧了，仍不忘报数，“啊……听清楚了！”

    啪——

    翻书杖离开臀瓣，新一轮的摧残正式开始。

    室内的声响非常单一，米瓦哈瑟反复扬手、用力抽在她屁股上。

    袔忒维璆呼吸渐重，双腿止不住的抖，强撑过一次接一次的报数。

    “三十六……”袔忒维璆眼前被汗和泪打湿遮盖，原本清爽蓬松的金发早已被汗水变成缕缕发丝紧贴在脸上，“别打了……真的疼了……疼……”

    她艰难的转头去看自己伤痕累累的屁股，那里已经殷红得像要破开，几处严重的地方淤青发紫，先前反复抽打的那一条已经开始渗出血丝。

    米瓦哈瑟充耳不闻，只一丝不苟的打下去。

    亲眼看着刑具落在身上的冲击感是巨大的，皮rou被狠厉压下，已经挨了不少打的肌肤弹性欠佳，弹起的速度都慢下来，疼痛却传导得极快，迅速游走全身。

    “三十七……三十七了……求您……别打了……”袔忒维璆头皮发麻、不忍再看，只得回头抱紧男人，哽咽着求饶。

    责罚应声停下来，米瓦哈瑟一下接一下的抚摸她猛烈起伏的脊背：“不爽了？”

    “什么？”袔忒维璆摸不着头脑，只顾着劫后余生的喘息。

    米瓦哈瑟把她的身子压下去，直接让她跪坐在自己大腿上。

    原本就被打得夸张肿起的臀部一丝一毫都碰不得，哪怕是柔软的肌肤接触起来都像是长满刺的刑凳，疼痛霎时几倍的涌了上来。

    “刚开始的时候不还很舒服吗？”他将手指探向她腿间，那里仍有些许潮湿，“现在知道疼了？”

    “疼…”袔忒维璆张开双臂求抱。

    米瓦哈瑟向前倾斜一点，把她抱在怀里，却依旧让她维持跪坐的姿势：“好好认个错，原谅你。”

    “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想着解除契约了。”袔忒维璆犹如困兽。

    “还有呢？”米瓦哈瑟继续问。

    “不骂你。”袔忒维璆短暂的放弃尊严。

    “乖。”米瓦哈瑟终于不再压制她。

    袔忒维璆迅速侧过身子、避开身后伤处，窝在他怀里：“要做吗？”

    “你满脑子想的就是这个？”米瓦哈瑟眯眼。

    “打都打过了，难道不给抚慰？”袔忒维璆伸手轻轻推他胸膛，语气是带着不满得撒娇。

    “说起这个，”米瓦哈瑟抓住她的指尖吻了吻，“明天起会有人来教你贵族礼仪和德语，老师如果说你态度不佳或者得分不高，你仍要挨打。”

    “不必学那种东西，”袔忒维璆不以为意，“恢复魔力之后只要我不有意展露身形，除了你没人能看得见我。”

    “有理，但我享受惩罚你的过程。”米瓦哈瑟毫不掩饰。

    袔忒维璆咬咬牙，觉得男人比她更像个恶魔。

    “除此外呢？”她问，“学习，挨打难道我就没什么其他事可以做？”

    米瓦哈瑟想了想，道：“恢复魔力后，去给洇崴莱德那孩子催眠，让他以为召唤你只是他的梦。”

    “洇崴莱德？”陌生的名字。

    “米西利安二世，那天暗室里的小男孩。”米瓦哈瑟解释道。

    “可以，简单。”袔忒维璆笑着一口应下，“使役恶魔仍需供奉，你知道的吧？”

    “你想要什么？”米瓦哈瑟问。

    “小皇帝的护卫官很健壮，我要他做我的收藏品。”袔忒维璆笑容扩大。

    “杀了他？”米瓦哈瑟挑眉。

    “没情调的主教。”袔忒维璆嗔怪一句，解释道，“先jian后杀。”

    “噢，从今日起，你不能与除我外的任何人交合。”米瓦哈瑟拒绝。

    袔忒维璆也不强求，只抬身吻他的唇角：“我尊贵的主教阁下，您对恶魔的要求太高。”

    “这是我的既有权力，不是吗？”米瓦哈瑟掐住她的下颌，话音刚落就与袔忒维璆四唇相接，加深了这个挑逗意味的吻。

    袔忒维璆避无可避，只能任由他索取。

    她耐心的等候米瓦哈瑟松开她，才提出自己的第二个要求：“那我要你萨迪因家三个未满15岁少女的血，蓄满一桶泡澡。”

    “成交。”

    与恶魔的契约——从这一刻真正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