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jian灰谷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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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进浴缸的前一刻,灰谷龙胆还是感到莫大的纠结。已经十○岁的他全身赤裸,只在最重点的部位用毛巾遮挡,往前一步是他完全不感兴趣的女人的身体,往后一步就好像他被这个女人吓到了。 而令他如此痛苦的女人若无所觉,弯下腰撩动浴缸里的热水确定水温。她回过头来,问灰谷龙胆:“准备好了吗?” 灰谷龙胆下意识地偏过头去,浴室的热气哄得他脸上发干,结结巴巴地说可以了。走向浴缸的时候,他不自知地变成了同手同脚。 女人笑出声,亲切地走来扶灰谷龙胆。她的身体和十○岁的灰谷龙胆不同,已经完全是成年人的模样,纵使两人身高相差不多,体重却不大一样。 女人首先踏进浴缸,又小心搀扶龙胆坐进去。上周灰谷龙胆在一次斗殴中摔坏了右臂——女人知道的理由当然并非如此——吊起胳膊后,他连独自冲凉洗头都不太方便,全靠兄长灰谷兰的帮助,更别说泡澡了。 女人会主动提出帮他沐浴,灰谷龙胆也是十分意外,毕竟她只是他们兄弟俩的家庭教师,而并非保姆。要让一个陌生人看光自己的身体,灰谷龙胆同样感到十分别扭。 但是、但是这也太舒服了。 坐在温度刚好的热水中,女人仗着她身体健全,把灰谷龙胆卡在两腿之间,全然的保护者姿态,时刻紧盯他的手臂,以免其落进水里。 尽管知道对方只是抱着辅助的热心肠,但灰谷龙胆没办法不去在意她和自己身体接触到的地方。 比热水温度稍低,但又似乎比他自己的温度要高一些,温温热热的女人的身体。自能够独自穿衣吃饭洗澡后,除了哥哥灰谷兰,灰谷龙胆还是头一次接触其她人。 蒸汽熏得灰谷龙胆的脸红扑扑的,他架着的圆形眼镜上更是起了一层雾气。他在镜框外的角落看到女人架在自己两肋旁的手臂,突然地,那只手动了起来,摘掉了灰谷龙胆的眼镜。 灰谷龙胆立刻用自己完好的左手去夺,却被女人按下了动作:“泡澡的时候还是不要戴了吧,进水的话会很麻烦。” 灰谷龙胆心想不戴才麻烦,失去了眼镜他就失去了最后一层安全感。但女人说的也不无道理,他没办法像小孩子一样耍赖,只好随她去了。 但也因此,灰谷龙胆原本稍稍放松的身体,又绷得板正,无它,方才的动作间,他的后背好像碰到了她更多的皮肤。 这么坐了一会儿,女人怕灰谷龙胆肩膀以上的部分受凉,又用手掬起热水,浇在他的身上。 灰谷龙胆打了个摆子,身体僵直,哪怕是对方无意间,手指碰到他的皮肤,他也如临大敌。女人在他身后笑了:“放松一点吧。”说着,她湿漉漉的手捏了捏灰谷龙胆后脖颈上的rou,像捏幼猫那样,带着灰谷龙胆不熟悉的亲昵。 许是见灰谷龙胆反应更大,甚至弯下了腰,女人贴了上来:“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没有。”灰谷龙胆的口吃着实不太有说服力,他竭力想要抗拒女人的靠近,可在力量的压制下,也无兄长的帮助,他只能任由女人的身体贴上他的后背,将他抱在怀里。 “原来是这样啊……”拨开灰谷龙胆死死按在水下的湿毛巾,女人笑了一声。 “龙胆有自己做过吗?”她问,声音就在灰谷龙胆的耳后,湿漉漉地扑向他的耳廓。 灰谷龙胆反应激烈,又是说没有又是说有,但当那只手握住他平时用来尿尿的地方,他终于噤了声。 脑子嗡的一下,灰谷龙胆胆怯地说:“…不要……” 可女人的唇贴近了他的脖子,说话时的翕动龙胆都一清二楚:“可以吗?” 这种时候哪还有说不行的余地啊?灰谷龙胆的紫色的眼睛上浮出一层泪水,但在女人的动作中,他还是败退,悲壮地点了点头。 还在发育中的生殖器算不上大,女人手指轻轻一动,剥开包皮露出艳红的生殖器的顶部,她的手指尖勾了勾顶头凹陷的地方,灰谷龙胆便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尿意。 他用力地憋住,咬紧了下唇,任由女人肆意爱抚他不同于平时的器官。她咬住他的耳廓,问龙胆舒服不舒服,憋得难受的龙胆说不出话来,一张口泄出的是在他听来过分奇怪的呻吟。 “不、不要再摸了!”忍无可忍,灰谷龙胆竭力躲避女人的唇舌,可是他的生殖器官在她似有若无的碰触里缴械投降,吐出一股不像是尿液的半透明的液体。 这种感觉很奇妙,灰谷龙胆的身体在发泄的这刻后变得更加敏感,女人不过是用指尖点了点他的yinjing,那里就一抖一抖地漏出更多,他身体的其他部位也很奇怪,女人捏了捏他的乳尖,他的脑袋就像过电一般放空,想要她再多摸摸自己的身体,又怕她再摸下去,自己会更狼狈。 待灰谷龙胆从这种快乐的痛苦中清醒过来,便发现自己躺在女人的身上,口齿不清地胡乱呻吟着。 她的皮肤紧致而有弹性,柔软又不失力量,灰谷龙胆呼唤她的名字,“紫阳、紫阳”地叫着,身体扭得像撒娇的黏人猫咪。 他的身体一僵,羞耻感和理智重新占到上风,紫阳笑了一声:“清醒点了吗?”灰谷龙胆羞得不行,哗地从水中站起来,往浴缸外走的时候,差点脚底打滑摔倒在地,还好有紫阳及时护住了他。 拿着干燥的毛巾在灰谷龙胆身上反复擦拭,藤重紫阳的动作坦然到她在擦的不过是个花瓶似的。 灰谷龙胆的眼睛不自觉地被她仍旧赤裸的,带着热腾腾水珠的身体吸引,想到她那晃动的胸脯,自己方才连摸也没摸过,甚至没认真感受它贴在自己身上时的触感和形状,便油然而生一种悔意。 他这边想着,藤重紫阳的动作停了下来,灰谷龙胆眯起眼睛,向着弯着腰的她的视线看去,是他那又不知廉耻地翘起的浅粉色的生殖器。 灰谷龙胆的脸颊一下变得通红,藤重紫阳却伸手弹了一下他的yinjing,笑嘻嘻地揶揄他:“龙胆真是个难满足的小孩。” 灰谷龙胆进入灰谷兰的房间时,他正在对着镜子解自己的麻花辫,一边的长发已经被解放出来,化成金色的波浪,披散在灰谷兰的肩头。 可能是因为才十○岁,也可能是因为这头长发,灰谷兰的脸部曲线柔和,带着一丝模糊了性别界限的美丽。 见进来的是弟弟龙胆,他露出一个笑容,而龙胆反常地一语不发,他便停下手上的工作,询问他怎么回事:“她又欺负你了吗?”这个她自然是紫阳,自从她来到灰谷家,龙胆就对这个陌生女人充满了敌意。藤重紫阳的年龄是龙胆的两倍,自不把他的挑衅放在眼里,但有时候也会孩子气地戏弄他一番,气得他哇哇大叫。 “没有、”灰谷龙胆下意识地回避刚才发生过的事情,但又自觉无法再与见过自己丑态的紫阳相处下去,只能像小孩子一样对着哥哥耍赖,“哥你还没有玩够吗?反正我不想再看到她了!” 突然注意到弟弟换了一身睡衣,灰谷兰了然地想到了什么,视线扫过龙胆穿着的短裤,他脸上的笑意固结片刻,又很快舒展开:“她果然对龙胆也出手了。” 语气轻快地,灰谷兰转过身,继续对镜散开自己的头发,镜子里的龙胆吊着一只胳膊,安静地站在他身后。 将全部的头发披散开,灰谷兰起身,走到噘着嘴巴生闷气的弟弟面前,拍了拍他头顶扎得可爱的小丸子: “放心,我会跟紫阳讲的,相信龙胆你很快就会改变主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灰谷兰笑得眉眼弯弯,“啊抱歉,说错了,是她很快就会改变主意。” 入夜,随着月亮升上半空,灰谷家也陷入了一片寂静,每个房间的灯挨个熄下,唯有风吹动玻璃窗,带来一点明暗的变化。 吱呀一声,灰谷兰从半醒半梦中睁开眼,坐起身,看向站在自己门口的身影。 “紫阳。”他的眉毛弯弯的,天生向下,给他的脸增添了几分无辜的和气,黏黏糊糊的声音也像撒娇。灰谷兰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铺,待藤重紫阳坐到自己身边后,立刻缠了上去。 “我好想你……”不久前才见过面道过晚安,灰谷兰也能把这话坦然地说出口,他依在女人的身上,波浪般的金色鬈发偎在脸边,更显得那张脸清丽可爱。 正处于青春期的灰谷兰处于儿童和少年的过渡阶段,从声音到身体都兼具两者的特色,他抱着紫阳的肩膀假寐片刻,重又睁开那双紫色的眼睛,伸手抚摸女人的脸。 她们在黑暗中注视着彼此的眼睛,交换口水里不同的牙膏味道,藤重紫阳渐渐将灰谷兰的身体压在床上,不知何时,他的睡衣已经被解开大半,暧昧地露出消瘦的半边肩膀。 藤重紫阳踢掉拖鞋,骑在他的身上,扯开他睡衣的剩下几颗扣子,双手伸进布料下,抚摸他纤细的身体。 十○岁的少年还没能拥有过分的肌rou,骨骼外只覆了薄薄的一层,使之既不至于硌手又不至于失却了这个年龄的美感。 藤重紫阳探索灰谷兰的身体时,他的手也放在紫阳紧绷结实的小臂上。 和无法控制也不懂得享受性的弟弟龙胆不同,灰谷兰只比他大一岁,却已在这几个月里明了了太多zuoai中增进双方体验感的小手段。适时地呻吟和暧昧地交织视线,要是灰谷龙胆来做这些事可能有些恐怖,灰谷兰做起来就驾轻就熟。吮吸舔弄紫阳的手指时,他还会乖巧地邀请紫阳用另只手抚摸自己的耳朵和长发。 藤重紫阳每次都会惊异于这个男孩的进步飞速,但又因为被他取悦到而不加控制,纵容他的yin乱。 灰谷兰抚摸紫阳的腰肢,得到她的允许后才再次坐起身,隔着睡衣的布料舔弄她的rutou。藤重紫阳的胸并不算大,灰谷兰把她的睡裙舔得湿漉漉的,才钻进她的衣服里碰他真正想碰的,挺翘的rufang是她性别的象征物,虽无法带给她过多的快感,但在漫长的前戏中也不能慢待。 灰谷兰捧着她的胸,把两只rufang都舔得染上水光,他顺势将她压倒在暄软的床铺上,撩开她的裙摆,趴在她的下半身上。 男孩细长的手指擦过外阴,粘上了一点透明的液体。灰谷兰对注视着自己的紫阳笑笑,伸出舌尖吻上她的小腹。 如果用力的话,这里也会显出肌rou的形状,但现在紫阳十分放松,于是它相较于胯骨稍稍隆起,撑起内脏和脂肪的形状。 灰谷兰一边细碎地亲吻紫阳的小腹,一边用两只手指顺着外阴的形状滑动。有了爱液的帮助,手指的动作进展得十分顺利,他像孩童一样反复玩弄着那块湿漉漉的软rou,指尖偶尔会滑过头,探进那口吐露蜜液的洞xue。 灰谷兰抬起紫阳的一边大腿,自己跪在她的两腿之间,舔舐那早已湿漉漉的阴蒂和yinchun,入口的汁液比口水要更黏腻,带着点点身体本身的盐味。直到紫阳出声叫停,他才停下动作。 她们又换回了最初的姿势,藤重紫阳将灰谷兰推倒,一把拉开他的睡裤,他的性器早已高高翘起。许是年幼,这里和紫阳的阴部不同,没有一根毛发,连性器官本身都是比肤色稍深的rou粉色。 紫阳两腿打开,跪在他身体正上方,她稍稍往下坐,濡湿的xue口碰到了挺翘的yinjing。灰谷兰没有动作,但望向藤重紫阳的眼神已带着讨好和渴求。 他抚摸她的乳尖,说:“求你。”紫阳才继续她的动作。 有了体液的润滑,两人的身体顺利地合二为一,连在一起,灰谷兰喟叹一声,感受着生殖器被包裹的舒爽。他金色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愈发衬托得他美丽的年轻的脸庞。月光照耀下,他紫色的眼睛泛着莹润的水光。 紫阳缓缓扭动自己腰肢,有时只是夹着他的一部分前后摇晃,有时又整个离开他再重重落下,灰谷兰扶住她的腰,方便她的动作。 两具赤裸的、散发着生气的rou体变换着姿势不停交媾,像是两只不知廉耻的兽类——她们也确实是两个不知廉耻的人类,要知道藤重紫阳的年龄几乎是灰谷兰的两倍,她明明是他们兄弟俩的家庭教师,只负责教授知识和智慧,最后真正被他们学到的却只有贪图rou欲的享乐。 射精的那刻,灰谷兰的脑子和他亲生弟弟如出一辙地一片空白,但他比他要好上一点,没有控制不了自己的喘息和理智。两个人倒在一处,交合处黏湿不堪,拔出自己的yinjing时,灰谷兰甚至怀疑自己的体液在流出她的身体,从而使他有些不舍。虽然心中生出许多对眼前这个女人的眷恋,但他只是不停地抚摸她的侧脸。 藤重紫阳阖着眼,眼球在眼皮下微微震动,她栗色的发有一部分因为汗湿黏在额头和脸侧,灰谷兰一点点为她拨开。休息了片刻,灰谷兰才凑到她的身边,她们的长发交叠在一起,灰谷兰光着身子望向她。藤重紫阳疲惫地睁开翠色的眼,缓缓地眨动睫毛。 “紫阳讨厌龙胆吗?”少年纤细的身体里蕴藏着无限的欲望,不知节制的他爱娇地呼唤紫阳的名字,他的yinjing又已勃起,手指则试探着抚摸女人泥泞的阴阜。 见藤重紫阳摇头,他趴在她的胳膊上撒娇,两根指头一下下戳进湿滑的yindao,勾动里面的褶皱:“那我们三个玩一次,不行吗?” “龙胆他也很想跟紫阳亲近起来。”灰谷兰意有所指,骨感的手指越进越深入,进出间发出噗呲噗呲yin乱的声音,“像紫阳和我一样……” 想起那个血缘不明的男孩,紫阳心里划过一点计划外的不快。但要是拒绝的话,如何处理和兄弟二人的关系又是一件烦心事。 不愿在多余的事上费心,藤重紫阳略微思索片刻,扯出一个微笑。她朝着面前美丽的少年敞开怀抱:“如果是兰想要的,可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