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主子传唤
嬴乾的手艺不错,对火候的控制在这个时代也是鲜有人能比的。 不一会儿浓郁的香气便飘到了屋里去。 嬴乾做饭时间算不得长,很快便捧着一个大碗走了出去。 屋里,苍好奇的打量着碗里的饭食,有些不解。 相比起他们平日里吃的羹、汤、粟饭之类的,嬴乾做的rou粥更加的粘稠且香气更足。 “这是……粥?”苍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嬴乾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反问道:“不然呢?” 他做的rou粥与苍平日里吃的普通米粥差别极大,且看起来更香更好吃。 相比起那些清汤寡水的米粥,嬴乾的rou粥用料十足,属于是要味道有味道,要卖相有味道。 梅趁着他俩说话的功夫,将rou粥盛满了瓷碗,分别递到了他们的面前。 “劳烦meimei了。”嬴乾看向身边的梅,额首谢道。 “若非哥哥委身求全,梅怕是一辈子也无法过得如此悠闲,劳烦一点算不得什么。”梅轻笑一声,放下了手中的勺子。 嬴乾也没有多说什么,拿起手边的汤勺津津有味的吃起了rou粥。 如果不是苍这次要留下来一起吃晚饭,嬴乾也不会特意煮的这么丰盛。 他可是许久没有吃过米面之类的主食了。 平日里他都是靠着吃烤rou填饱肚子的。 苍带来的粟嬴乾大多都是留下来准备过冬,少部分则用来酿酒,准备过几个月再拿出来喝,解一解自己那该死的酒瘾。 很快一锅rou粥就被三人吃了个干干净净。 可嬴乾正躺在地上消化胃里的食物,一个小奴却来到了他的舍里。 “乾哥,主子传你过去侍寝。”小奴跪在门前,朗声对屋里的嬴乾说道。 嬴乾身子一僵,可眨眼的功夫便恢复如常,缓缓起身。 “主子传你过去侍寝!”门外的小奴似乎是见屋里许久没有动静,心里不安,便加大声量,催促起了嬴乾。 屋里的嬴乾秀眉一皱,对门外小奴冷声道:“小齐儿,有点耐心,别老催个不停。” 说着嬴乾掀开门帘,来到了小奴面前。 小奴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连连称是的同时,缓缓站了起来。 “乾哥跟我来吧,主子等你怕是等急了。”他清秀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似乎刚被人调戏过。 嬴乾只瞥了一眼,并不做多言。 长得清秀的奴隶被其他资历更老的奴隶或是其他贵人调戏那都是常有之事,在这个残酷的世道实在是太平常不过了。 二人一前一后,很快便到了鸣的卧房门前。 看着眼前轻薄的门帘,嬴乾的双眼好似可以透过这层薄薄的布料,看到屋里的场景。 “主子,乾带到。”齐与嬴乾跪倒在门前,恭恭敬敬的等候着鸣的传唤。 “嗯……小齐儿回来啦……赶紧把小乾儿一起带进来吧。”鸣似乎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事般,妩媚的声音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动人的媚意。 嬴乾娇小的身躯不免一抖,敏感的菊xue似乎是听到了主子勾魂的声音,回想起了前几日的欢爱,情难自抑的流出了yin荡的爱液。 嬴乾夹了夹腿,生怕yin液顺着大腿流下来。 “乾哥,别发呆了,赶紧跟我进来吧。”小齐儿看向身后正在发愣的嬴乾,赶紧摇醒了他。 嬴乾这才如梦方醒,红着脸蛋连连点头,跟着小齐儿一起走了进去。 掀开门帘走进室内,嬴乾只觉得自己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只见鸣正与自己的同父异母的亲meimei颖四肢纠缠,好似八爪鱼般,抵死缠绵。 勾人的呻吟声回荡在屋里,别说是嬴乾了,就算是齐也不由自主的红了脸蛋。 “他就是你说的乾?长得挺好看的,但……似乎也就这样了。”颖推开了jiejie近在咫尺的脸蛋,扭头看向床边的嬴乾,上下打量着他还未发育完全的身子。 “颖妹,你这么说可就草率了,他的身子……妙不可言呐!”鸣捏住了meimei纤细的手腕,在她白嫩的脸上亲吻一口,又细细的舔了舔她的脸颊,娇声说道。 “哦!被御男无数的jiejie你称作妙不可言的小家伙,我倒要看看……有多妙!”颖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带着浓重的欲色,死死的盯着嬴乾那张俊俏的脸蛋。 姐妹俩说完话,鸣的目光便再次落在了齐的身上。 “小齐儿,叫你去传他来见我而已,怎么拖了这么久啊?”鸣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沉声问道。 齐心头一惊,膝盖一软,下意识的跪倒在了地上,额头紧贴粗糙的地面,颤颤巍巍的说道:“这……这……” 齐还没来得及说出半句话,嬴乾便打断道:“是小奴用饭耽误了些许时间,主子要罚就罚奴便好了,此事与齐无关。” 齐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嬴乾,并未多言,只是跪在地上,等候主子发落。 鸣摸着自己白嫩的下巴,还带着点红晕的眼角一勾,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小齐儿就先下去吧,乾一人留下,代你受罚!”鸣的笑容愈发变态起来,笑眯眯的盯着嬴乾说道。 “是。” 齐点头应道,只能同情的瞥了一眼身边的嬴乾,便退出了主子的卧房。 “对了,记得拿一根绳子进来,我有大用!”鸣看着齐快要走出卧房的背影,郑重叮嘱道。 齐身子一顿,转过身来磕头应是,这才彻底退出了鸣的卧房。 鸣的目光也随着齐的离开落在了嬴乾的脸上。 “小乾儿快上床来,这几日没见的,想死我了。”鸣在嬴乾面前不带一丝主人的架子,只当他是自己最为亲密的情人般,说着各种腻人的情话。 终于,齐拿着一个长长的麻绳回到了卧房里。 “绳子放下,你可以走了。”鸣随意的使唤着齐,手上动作却一刻不停,对着怀里俊俏少年上下其手。 齐将麻绳放下,便低着头退出了卧房。 “小乾儿,咱们今天玩一些新花样,如何?”鸣咬着嬴乾软软的耳垂,趁机脱下了他的裤子。 嬴乾并没有回答,只是乖乖的坐在她的怀里,任她施为。 身为一个奴隶,哪怕心里再不愿,也得接受主人的玩弄,哪怕是有生命危险也一样。 毕竟奴隶不算是人,最多算是和人长得有些相似的动物罢了,这是当代所有人的共识,不容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