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那是另一件事（其二）
＞ 于渡凌想通了，我两招都用！ 憋了一个晚上的洪水此时正反复冲击着让释放的念头逐渐加重，可是到了下午时间这条纸尿裤就已经接近漏尿的边缘了。掀开裙子露出了鼓胀的紫色印花纸尿裤，与被方漓彻撞破这个小秘密那天穿的是同款。 于渡凌今天身着学生款黑色小西装配白衬衫，红白相间的格子裙，双腿和白色贝壳头板鞋在大灯的照射下更是白得发亮。纸尿裤在这身青春与性感交杂的装扮中显得格格不入。 于渡凌深呼吸一口气：“直播真的好久，差点就漏出来了…好像已经漏了点，希望不要被注意到。” “等到他们明天早上再来开门早就干了，放一百个心吧。你做的已经非常好了！” 方漓彻赞许地说着，脑子里却还是想着于渡凌所说的另一件事。这个世界上我每天要忘记一千件事，每个人都有数不清的秘密不会告诉我，这很正常。但如果她说了就应该是要说下去的。 想到这，方漓彻换了个姿态双手抓握放在身前，忍不住开口问到：“另一件事是什么？” “另一件事…就是我想嘘嘘了。” 于渡凌将已经尿得饱和的纸尿裤撕开，下身被捂着好几个小时的闷热感瞬间消散，夏末初秋的冷风吹过使得一股尿水从秘密花园的水口喷出。 原来是这件事。方漓彻慌忙拿着手机查看地图：“虽然影视基地锁门了，但是这附近好像是有公厕的。稍等我看看……” “不要，我想就在这尿！” 随手扔下了纸尿裤以后，茂密的黑森林在风中微微颤动着。此刻的汽车大灯像是一盏聚光灯，而这漆黑的停车场就是舞台。 “我懂！我像以前一样‘什么都没有看到’！对了，这露天停车场没有监控哦。”方漓彻慌乱地说着，追寻光芒的双眼完全无法从这光亮中移开。 “不用躲了。” 话说出口，于渡凌只感觉脸颊有些发烫，怎么能说出这么没羞没臊的话。如果光线再亮一点他应该会看到我脸红了，又或者……他只会盯着下面看！ 想到这，又是一阵冷风吹过。于渡凌只感觉身体颤抖了一下，那需要尿尿的生理需求更是急迫不可抑制！可是黑暗中面对着一脸严肃的方漓彻却尿不出来。 他的站姿，他抓握在身前的双手手背暴起的血管，他越来越凌厉眼神……压迫感好强，我得想想别的办法。于渡凌说到：“死变态，帮我个忙。” “要怎么做？” 方漓彻屏住呼吸，其实脑子里已经想到了结果。她想要随地尿尿吗？这也太合我胃口了！可是零时边际说过的话我必须记着，不到尘埃落定那一刻千万不能主动承认我这个癖好。双手握着绷紧了每一条神经避免一时失态。 于渡凌说：“吹口哨会吧？” 方漓彻点了点头，舌头在口腔中绕了几圈放松一下面部神经，然后“嘘嘘嘘～”的口哨声响起…… 伴随着口哨声响，于渡凌的身体就像是接到了命令一样猛地颤抖了一下。那秘密森林下隐藏的小花瓣微微张开，花蕊先是不受控制地滴出了几滴爱液，此后第一股尿水“淅淅沥沥”地滴在水泥地上。 第一股尿水出来以后一切都进入“正轨”，水流逐渐加大形成一道连贯的银线就连“嘘嘘”的声音也愈发尖锐了起来，这条美妙的水流抛物线车灯反射下熠熠生辉，地上的一汩小水洼也渐渐形成了一片湖泊朝低处流去，在车灯反射下变成了一片好看的波纹。 于渡凌喘着粗气，这种摊牌的刺激感和羞耻感交杂着渐渐地发出难以察觉的呻吟。真是憋了不少啊，感觉就连花瓣周边的毛毛都被冲刷到了，干燥的空气仿佛也变得潮湿了一些。 待到尿水渐渐减弱，方漓彻不知是一直屏住呼吸还是因为过于兴奋，或者都是，脖子上血管暴起面色红的像是要滴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片美景。终于打破沉默：“所以这就是另一件事了吗？” 明知故问！于渡凌白了方漓彻一眼，把这个奇怪的爱好娓娓道来：“我想跟你说的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我有一个很奇怪的爱好。喜欢随地嘘嘘，所以……” 终于盼到了这句话，最终还是她先摊牌了。刚才的紧张感顿时烟消云散，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抑制的喜悦。这么多年了总算遇到了能接受这一切的人！方漓彻激动到不顾这时打断对话会不会显得不礼貌，颤抖地说出了：“其实我也喜欢！” 于渡凌对这样的回答并不惊讶，恍惚中仿佛这也在预料之内，或者说这就是于渡凌所期待的结果。 “那我们…你饿吗？” “对哦，我们还没吃晚饭呢！今天帮了这么大忙，本来应该再请你吃饭的，不过看时间我们只能去吃宵夜了。” 方漓彻说着斗胆走上前牵住了于渡凌的手，来到副驾驶侧打开车门让于渡凌坐上车。之后也坐进了驾驶位。 于渡凌面对着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约会邀请选择默认了。宝马Z4驶出停车场，眼前的是一片蔚蓝星空，高海拔即使在城市里都能看到繁星璀璨，远处的山隐没在云中优雅而神秘。 方漓彻没有驾车前往市区，只见到方向一转便是驶入了出城的道路。 高速公路平整宽敞，于渡凌靠在座椅上看着星空，也不问为什么吃宵夜要上高速公路。车内还带着一丝之前洗车的柠檬味表板蜡香味，此刻却好似弥漫着暧昧和情欲。 “其实我也有两天假期，不如就一起散散心吧。” 方漓彻其实也没有目标，只是好像突然就重新喜欢上了这种高速驾车的感觉。在高速公路一路向北行驶直到雾色当中，就像是方漓彻来到这座城市的那一天。 ＞ 雾色盖住了星空，出风口吹出宜人的暖风。这种逐渐放松的感觉很舒服，身体好像渐渐漂浮在云端。于渡凌感到眼皮也越来越沉重，竟是不知不觉间睡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大雾以后是落雨，然后雨停了。 方漓彻驾驶着车在高速公路向北疾驰直到仪表盘提示油量不足，随意找了一个最近的出口离开高速公路，抬眼看了路边的广告牌在车灯反光下闪烁着一行大字：欢迎来到环海市。 环海市，这名字取得像是海湾城这样的沿海城市。不过方漓彻明白西南部只有山没有海，这样的城市名是来自这片一望无际的叶榆泽，湖之大大到周围公路甚至像是海岸线一样。 宝马Z4驶入了加油站。打开车门付费加油，加油机“呜呜呜”的运转声穿过没有关闭的车门灌入于渡凌的耳畔，于渡凌也沉沉转醒…… 于渡凌睁开迷茫的双眼，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这是哪？” 想着这片的风景如此像是海岸线，方漓彻忽而恶作剧心起编造了一个谎言：“海湾城，我的故乡。” 放好加油枪回到车内继续驾着车沿着叶榆泽行驶着。于渡凌揉着眼睛仔细辨认位置，右方是宽广柔软的沙滩与延绵不绝的海岸线，远处闪烁着船只的点点光芒。左侧一排皆是海景酒店的设计风格。汽车行驶的路线像极了三年前与韩佩廷初来海湾城的滨海大道，远处…黑暗中看不到远处的山，只有市区的万家灯火。 这绝不像是西南山区该有的景色！于渡凌当场傻了，转头看着方漓彻：“海湾城距离方晨市有1200多公里啊！我这是睡了多久？” 方漓彻的嘴角泛起得意的微笑：“对啊，我看你长睡不知时节，就一路把你绑架回我家了。不过现在是凌晨两点多，宵夜可能也要等下次了。” 于渡凌张圆了嘴巴，赶紧取下眼镜擦了擦，我这不是做梦吧？！当即说到：“你转头给我看看。”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方漓彻扭过头来认真盯着于渡凌。她生的倒是浓眉大眼，眉宇间仿佛有一股英气与倔强，可能因为空调暖风开得比较大鼻尖处竟然沁出了细微汗珠，眼睛上下打量着略显滑稽。 “梦境里看不清人脸，这好像真不是做梦。”于渡凌呢喃道，突然伸手戳方漓彻的脸，触感也没错啊。 “干嘛呢！” 方漓彻眼疾手快抓住了于渡凌的手腕，温热的体温似乎再次强调了这不是在做梦！ 这人也太疯狂了！我这是上了贼船没有回头路了…糟了，怎么又想要尿尿。可能直播结束后喝了一大瓶水的关系。于渡凌扯着方漓彻的袖口小声说着：“死变态…方总监，我又想尿尿了……” 她居然开始服软了，看得出来真以为被我绑架到海湾城。方漓彻憋着笑靠边停下了车，解锁了车门：“你看现在黑灯瞎火的路上连电动车都没有。不如就在这里尿了吧！。” 随地尿尿吗…反正也不是没做过。于渡凌下了车，感受着身周冰冷的“海风”疑惑地说：“海湾城也这么冷吗？这远处有一颗闪烁的光点是啥……星星就太低了，楼房的话又太高了……” 想到这于渡凌猛然清醒，这是远处山间的某栋建筑物发出的光。海湾城不可能看得到山！拿出手机打开了地图软件，定位清晰显示着位于叶榆泽西线观景道！转过头去抱着双臂，看着不远处趴在车顶上仍然在一脸坏笑的方漓彻：“这就是方总监的艺术吗，把人骗进唐诗里，然后说这是京剧？” “哈哈哈哈，还是于姐聪明啊。这里是环海市但没有海，欢迎来到叶榆泽。” “你坏！” 察觉被骗的于渡凌娇嗔着，心想着一定要报复回来！转身便朝着不远处一家24小时便利店走去，身后方漓彻也快步追上去。 “你不想尿尿了啊？” “我改主意了，我想先吃东西！” 于渡凌推门走进便利店，方漓彻也跟着走进去。因为已是凌晨也没什么人流量，柜台后面守店的收银员正在低着头看着手机上的电视剧，略微抬眼看了二人也没再顾及。 于渡凌环视着货架又抬头看着监控位置，察觉到泡面的货架在便利店最里面走了过去，在架子上挑选着泡面：“你喜欢哪个味道？” 方漓彻不理解于渡凌为何放着前台还算新鲜的关东煮，一路上的饭团、蛋糕不看，跑到这么里面选泡面。左右看着满满当当的货架认真挑选着：“反正不要老坛酸菜，海鲜面虽然好吃但是这品牌的我没吃过，所以还是不买它。所以比较经典的红烧牛rou面吧，还有这个卤rou面……” 于渡凌看着方漓彻认真选泡面的样子，身下暗戳戳地渐渐放松，温热的尿水就顺着双腿流了下来。因为没有穿内裤，当尿流加大以后更是“滴滴答答”地滴在了地上形成一小滩水洼。 “你……” 方漓彻一转头眼镜都差点从鼻梁上滑下，伸手慌忙扶着眼镜。然后随手从货架上拿起两桶泡面抱在怀里，由于担心被前台收银员从监控里看到，牵着于渡凌往赶紧走。 于渡凌眨了眨眼睛，一路上顺手拿起两瓶不知名的饮料。两人急匆匆地在前台结了账，逃也似地离开了便利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