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不醉不归的夏末（其二）
＞ 深蓝色的天幕星光璀璨，汽车行驶在山间公路。不时有夜间出没的当地飞车党拉着高转速排气管发出轰鸣的声浪从后方超越，在一阵喧闹以后又归于平静。 车机屏幕上目的地是于渡凌所住的丽昆小区。窗外的风声掠过耳畔，空调的暖风让车内一阵温暖也让车内弥漫着一丝让人脸红心跳的淡淡尿味。 真是糟糕的一天，失禁了两次还被他都看到了。于渡凌忍着沮丧低落的心情偷瞄着身旁的方漓彻。月光透过车窗微弱地照亮了下半张脸，因为看不到眼睛所以方漓彻好像只是在面无表情地握着方向盘。却仿佛注意到了于渡凌的注目般侧过脸来，见此情形于渡又低下了头。 闯了祸就应该认，于渡凌心想着双手在裙摆的末梢紧张地抓着，不只是酒劲还是羞涩脸颊红红的，小声说着：“对不起，都怪我没准备备用的纸尿裤。我的手机没电了，明天转给你洗车钱。” “没关系，这辆车明天就要送去改装大修了，全车精洗也在大修范畴。” “真的没关系吗…” “没事的，以改代修本来也是我们的老习惯，我早就看这造型不顺眼了，尤其是那像是长了麻子一样的满天星中网。当初要不是李莹莹那个傻逼就好这口我是肯定不会买这车！钱都不知道花哪去了，高功率捷豹XEL比这车猛很多，要么同门的宝马330刷个程序也能把这车当成傻小子超。” 方漓彻虽然尽量控制着语气显得云淡风轻，但是说到过去的事仍旧怒火中烧，意识到这些垃圾话有些聒噪以后还是画风一转：“算了，其实仔细想想这车手感还不错就是敞篷总是有点异响。倒是你没事吧，这样会着凉吗？要不我把空调温度再调高一点。” 于渡凌看着今天方漓彻的侧脸在月色下格外温柔，也许在此刻他愿意听我说的一切，而且本来也是他先说了垃圾话。于渡凌蜷缩在座椅上开始说起了从前： “我的第一个男朋友挺渣的，当时我们都坐校车去上学，他就天天坐在我旁边我们就自然而然在一起了。但是好景不长，没几天他就突然不再跟我坐一起转而去找了别的女生，我想去问他为什么，但是很不争气就只会一直哭啊哭啊……” 可惜初恋并没有留下多少回忆，于渡凌开始讲起了第二段恋情： “第二个男朋友叫黎颜斌，这人的姓很少见名字也像是言情小说里出来的霸道总裁。他这人确实有点暴力倾向动不动就大吼大叫，但是也没做什么就是每天都很喜欢玩游戏。我跟他分手了两次，第一次呢是在高考前夕，我给他买了生日蛋糕但是他就一直跟那帮狐朋狗友玩手游，看都不看我一眼。我一生气就把蛋糕摔了。 “当然，蛋糕我没有浪费。摔之前我都装在袋子，所以还是那回宿舍吃掉啦！” 于渡凌想到这居然露出了一丝皎洁的微笑，方漓彻侧目看了一眼，绯红的脸颊弯弯的眼角露出的笑容竟是有些可爱。 于渡凌所说的黎这个姓氏确实是少见，方漓彻唯一认识的用这个姓氏的人是黎彻，虽然从未见过黎彻本人但是听别人描述他可是杀人越货的狠角色。 于渡凌接着说： “但是分手以后，谁知到了大一他又跟我和好了。我逃课坐火车去他上大学那里找他，他说他在外面租了房子我就去了。就那样我被这死孩子拿走了第一次，但是从没见过zuoai完以后第一时间去玩手游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那么痴迷手游。回去的路上他也没送我，我一个人在火车站就想啊，我到底图啥？你说我图啥？不过那次我们没分手… “后来我们还处了一段时间，为了给他送礼物我甚至去借贷款，贷款这事是个伏笔哦。他说要来我上大学的城市跟我过情人节，没想到这死孩子还带了一帮狐朋狗友整天窝在网吧打游戏，结果嘛他就被放贷款的韩佩廷给收拾了。就是那个被你胖揍一顿的韩佩廷…哎呀！嘶！” 醉意下的于渡凌感到眼皮越来越重，脑袋也随着汽车的行驶晃晃悠悠的撞在了侧窗玻璃上发出了“砰”地一声闷响。挠了挠头试图清醒一点说到： “韩佩廷这人其实还挺帅的，身材也很好我一直觉得他卖屁股都能值不少钱，对我还不错。就是癖好太奇怪总是让我憋尿，不知道从哪天开始我就憋不住尿了。” 想到这些事情于渡凌一路上压抑的泪花盈出眼眶，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后来的事你都知道，在我的毕业旅行时他把你绿了也把我绿了。还好你打赢了我也不留遗憾，但你还是太心软了也不多踢两脚，带了俩表面兄弟没帮忙打架就算了还把你拉住。我就寻思我的男朋友交接仪式是不是都靠前任打现任完成的？虽然你还不是我男朋友。” 于渡凌说到了揍韩佩廷，方漓彻想起当时以一敌二的现场不由得露出得意的微笑：“我这一个大逼斗很强的。” “哦对了，跟韩佩廷分手后的这三年来还有一个人。是我认识的网友，不过这个人性格是个抖M就热衷于喝圣水，怎么说呢……反正后来也没下文了，就当做一夜情？或者好几夜都行。话说来你听我说了这么多还没有说说你呢？你这死变态肯定情史很丰富。” 彼之蜜糖汝之砒霜。在方漓彻的眼中认为于渡凌美妙的外表与独立的见解和执行力，却怎么会有人不喜欢？ 方漓彻也礼尚往来概括了一下过去的经历：“关于我的过去，我的初恋是高中时认识的，她把我绿了。第二在大学，她跟我确认关系时还没跟前任分手，于是垂死病中惊坐起，小三竟是我自己，那次她男朋友好悬没把我AJ给踹开线了！第三任是李莹莹，她把我绿了。然后你也见过就是挂在后视镜上那个，结果就是白色特斯拉动人的嘤嘤声浪、点燃我他妈逃离的欲望。‘但是爱骤变芥蒂后，如同肮脏污秽不要提’。” 方漓彻的恋爱史简短但尖锐，于渡凌听着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你真是倒霉体质，永远在绿和被绿中两级横跳！我好困啊，让我先睡一会。” 于渡凌向下稍微拉了拉裙子然后蜷缩在座位上靠着椅背睡着了。微蓝的月光照进车内，方漓彻忍不住转头看去，于渡凌修长的双腿两腿根处茂密的森林若隐若现，在月色下却是难以潜藏的欲望。 汽车下了山，不远处就是城市的万家灯火。 进入了繁华的市区已是午夜11:00，街道的吵闹也让于渡凌有些难受，眉间微蹙的样子带着一丝悲伤。方漓彻将于渡凌送回丽昆小区以后停了车，下车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到了，你住哪一间，要我送你上楼吗？” 于渡凌仍然蜷缩在座位上柔软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着，方漓彻伸手拍了拍于渡凌的肩膀，于渡凌将脑袋转了个角度却还没有转醒。 这怎么办，要不解锁她的手机打电话问一下朋友吧。想到这方漓彻拿着于渡凌放在门板储物格上的手机强制开机试图用于渡凌的人脸解锁，可惜没有睁开眼睛是不可能解锁成功的，1％的电量在几秒种后又自动关机了。那就按喇叭试试吧，方漓彻想到这重新回到了驾驶室按了一下喇叭：“哔——” 于渡凌浑身颤抖了一下仍是没醒，喇叭声反而吓到了一台正在路过的电动车，骑手骂骂咧咧地走了。“没有人你也按喇叭，是不是有病啊？！” 没办法了，方漓彻只好重新规划导航路线将于渡凌暂时送到金权酒店。方漓彻背起于渡凌从停车场走后门安全通道回到了312号房间，小心翼翼地将于渡凌放在床上。 看她身高这么高，居然背着好轻。方漓彻心想着，看着于渡凌呈一个大字型躺在床上的样子，睫毛微微颤抖着脸上却泛起了难得的笑意，这张床真是比汽车座椅舒服多了。 方漓彻蹲下身来脱下于渡凌脚上的白色阿迪达斯贝壳头和黑色水手袜，想着她的裙子下面什么都没穿如果我抬头应该什么都能看到吧？偷偷看了一眼，又被这种刺激的不道德感羞得满脸通红。 “到家了，盖被睡觉。” 方漓彻像是缓解尴尬地说了句话以后，也不知道于渡凌有没有听见便是转身走进了浴室。 “唔…” 醉意中的于渡凌没有想过为什么会听到这句话，像是得到命令一样条件反射地坐起身来解开了上衣白衬衫的纽扣，随后便将rou色内衣和白衬衫一起脱下，解开黑色的裙子扔到一旁。 听到耳畔传来花洒的流水声，只觉得又有酥酥麻麻的尿意在小腹內向下涌动，可是醉意上头却使不上多余的力量，挣扎了一会仍是不能起身。急迫感使然所以就在这尿吧，渐渐放松下体感觉到一股暖流涌出。 方漓彻洗完澡后换上一条极具边海省风格的花短裤，把浴巾披在身上用边角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了出来，卫生间的玻璃门打开带出一阵朦胧的水雾。水雾中却看到躺在床上的于渡凌浑身赤裸，下面的水口还在流着涓涓细流…… 这场景…是我应该看的吗了！？方漓彻的大脑一片空白，从脸颊红到了耳根处，虽然理智对自己说应该是没戴眼镜看错了，但是身体实实在在、毫不犹豫地起了反应。 走近于渡凌身旁确认着，她真的全身赤裸！看着于渡凌微红脸上写满了舒服，挺拔的rufang那粉嫩的尖尖正在缓慢起伏着，平坦的小腹下是茂密凌乱的秘密森林，而深林深处的水口像是温泉泉眼般冒着汩汩清泉，毫无阻拦地浇湿了床单和地毯。 明天我怎么跟她解释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啊？都这样了还需要解释吗，她是真以为到家了！我就不应该多嘴说那句话！ 方漓彻深吸了一口带着酒精味和尿sao味的空气平复了心情，事已至此看不看到也不重要了！回到浴室里拿出湿毛巾俯下身来擦拭着于渡凌的身子。 温热的感觉在身上游走着，时不时还有指尖的触感。醉意渐消的于渡凌也慢慢恢复了理智微微睁开双眼，我这是……在干嘛啊，我今天一定是羊入狼口难逃一劫了。 想要逃避什么却无可奈何的于渡凌咬着牙紧闭了双眼，羞耻感攻上心头忍不住地颤抖，伴随着一声“嘘嘘”的声响，一股温热的尿水再次不受控制地喷出浇在方漓彻的身上。 一直这样失禁也不是个事，得想个办法。方漓彻把于渡凌擦拭干净以后，将浴巾反复折叠了三层垫在于渡凌的身下。 一片黑暗之中，于渡凌感觉双腿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抬起。但是预想中的侵犯却并没有到来，恍惚间只感觉被厚重的被子盖在住了身体，随后耳畔响起了一声细语： “晚安，于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