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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猡与伪自由(H)

    

猪猡与伪自由(H)



    刘丽娟来到生产队仓库,她知道吴卉在里头。她回家的时候就发现门锁上插了个钥匙,吴卉觉得和个寡妇搅在一起有损她名声,常用这种方式暗示她尽快把逼送上门。

    关上仓库门,吴卉点了根红蜡烛正百无聊赖地靠在椅子上,不满:“你今天来得好慢,迟了几分钟,到时候就cao你几次。”

    刘丽娟上道地走上前去,一屁股坐在她腿上,夹着她裤子下的roubang,来回地摩着:“就这一个惩罚吗?吴姐cao我多少次我都愿意。”

    “你为了口粮来的?那新来的记分员估计也馋你这肥rou。她刚从部队复员,你就给她caocao。两全其美的事,保管你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满意。”

    吴卉啪的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而后眉目一凝,言语中带着些惊喜:“你穿开裆裤来的?”

    “你再摸摸,都湿透了。”她引吴卉的手去抚弄自己的花心,吴卉重重揉搓几下,她尖叫一声,把头无力地靠在吴卉的肩上,“你轻点儿~别猴急,又没人和你抢。”

    哪知吴卉坏笑着起身,双手环过她的腿弯,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把她抱了起来。

    “谁说没人和我抢?我看有人已经把箭搭在弦上咯。”

    只见从黑暗中,走出一个穿深绿衬衫的女alpha。正是那新来的会计,王晓霞。她把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下半身什么都没穿,露出高耸挺翘的roubang。随后麻利地脱掉上衣,那露出精巧的胸乳和紧致分明的马甲线。她释放出梅子酒味的信息素,让刘丽娟一闻就醉了个厉害,下体也开始分泌yin液。

    “我今天不cao你,老婆给我生娃我也得讲点良心不是?”吴卉把刘丽娟的双腿打得更开,“今天你榨出多少,就得多少粮食。不亏吧?”

    王晓霞对吴卉满意地点头:“我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婊子。你的交易很划算,我接受了。”

    交易?什么交易?刘丽娟警觉起来。

    然而还没等她多想,那又硬又粗的棒子已经长驱而入。她就这样像一个物品一样被一个alpha抱着让另一个陌生的alpha侵入。

    “啊——”那棒子像铁一样硬,径直破开她宫口。她仿佛第一次一般有了撕裂的疼痛。

    “嚷什么?这才刚开始呢。”王晓霞抓住她的两个奶子借力,用粗糙带茧的手不停地揉捏那红樱桃,她们的下体密集地碰撞在一起。水源源不断地汹涌而出,痛感渐渐转为快感。她身后的吴卉也跟着节奏把她往roubang上撞,让每一下都撞到花心最深处。

    “唔唔唔······”她被用尽全身力气的alpha冲撞得说不出话来。两只垂下的手也不自觉地握住王晓霞的双乳,揉搓。

    “啪啪啪啪”铁杵一样的alpha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却因为受力原因总戳不到她的敏感点。于是刘丽娟主动地舔上她的乳尖,一边用舌头打着转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嗯啊~好硬,我好喜欢······往——左偏,偏一点。快一点,再,唔啊······快一点。”

    王晓霞索性像称rou一样把她放在粮仓的磅秤上,铆了劲儿斜向下插,捣搅着她xue里yin水直流的软rou。秤因为不停受力在身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那秤砣也被摇得和尺子碰撞发出震天价的响声。

    吴卉听着这噗嗤噗嗤的水声,早就心笙摇曳。她去取了案台上的红蜡烛,蹲在刘丽娟脸庞,把rou管子拍在她嘴边:“也给我吃吃。”

    “你不是······唔啊,不做吗。”刘丽娟的脸颊绯红,眼尾也被cao出泪来,她还有心思调笑吴卉。

    “妈的,是母猪就乖乖挨cao就是了,哪那么多屁话。”吴卉把蜡烛刚留下的烛泪滴了两滴在她小肚子处,那嫩rou迅速开始泛红。

    “啊——”刘丽娟痛得想坐起来。但王晓霞此时被吸得太爽,紧紧把她按住,仍在进行最后的冲刺。

    “你是不是人人都可以骑的贱种。”王晓霞用两根手指戳在她的嘴里,刘丽霞用舌头去舔这手指,舔得银丝四起,成股的口水顺着下巴留下。

    “嗯啊,我是。你给我吃的,我就让你cao,我就是这样的Omega。啊啊啊啊——你cao死我吧”她好痛,但是下体又被cao得好爽。在痛与欲的边缘,她突然感到大脑一片空白。源源不断的潮水涌上,而后喷薄而出。

    她全身不断颤抖着,像秤上不断挣扎的将死的鱼,她就这样尽力高潮着,眼睛开始翻白。

    “妈的好sao,这样的Omega就该天天被cao,摆在村头让所有人cao。”王晓霞忍住射意又顶了两下,俯下身去咬她的奶子。最后实在被她吸得忍不住。狠狠地射进她的腿心:“都给我吸进去,漏出几滴我cao你几次。”

    刘丽娟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她把头扬起,迷迷糊糊看到那房梁上窜跳的老鼠,她在欲海里沉沦。

    因为量太多了,那些白液从她腿间成股地流淌。吴卉见状嘿嘿一笑,接替了王晓霞的位置。她把刘丽娟翻过身来。对着那还未闭上的xiaoxue就是一冲。

    刘丽娟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敏感的巢xue猝不及防又迎来了一记冲撞,不仅又啊啊地yin叫起来。

    吴卉一边cao逼一边把磅秤上的秤砣来回拨着,用后入的姿势对她说:“以后村里人来称粮食都知道你在这当过alpha的厕所,你的yin水会被他们带回家,蒸成白米白面白窝头,然后吃进肚子里去。你就是一副人尽可吃的烂rou。”

    刘丽娟正想开口说些什么,王晓霞把刚硬起来的roubang插入她的嘴里,直抵住她的喉头,于是只听见她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王晓霞又滴了一滴蜡油在她肩膀上,见她呜呜呜个不停,眼泪止不住地流,嘲讽她道:“母狗会说什么话啊,你活着就该吃alpha的roubang子。”

    吴卉的roubang比王晓霞的软也比她的尺寸合适些,不断地把王晓霞的白液捣成白浆。刘丽娟竟然对着roubang生出些爱意来。她活在世上可以忍受任何摧残和cao弄。只要生活不会变得更坏,那被这个roubang进入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或许刘丽娟被两人多轮的侵犯已经神志不清了,但她一向都是这样活的。

    猪猡被圈养在逼仄又臭气熏天的圈里,每天在食槽里吃着人类粪便和着不知名的食物糟糠时,它其实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它假装不知道,直到那大刀砍向自己的时候。它还在慰藉自己:我至少已经度过了完整而快乐的一生。

    正心绪飘飞时,吴卉抓住她的肩膀把roubang愤怒地塞进她体内。趴在她耳边低语:“让我猜猜母狗在想什么呢?不会是在想现在瓜田里的花姑娘吧?”

    刘丽娟一惊,连忙转过头去看她。

    吴卉突然被她夹紧,啊的一声泻了身。她第一次让自己在刘丽娟xue里成结,那粗大的结卡在刘丽娟璧xue里,roubang的前端突突地喷着白液。

    刘丽娟发出哀鸣:“吴jiejie,不要。会怀上的。”

    Alpha和Omega成结后极易怀孕,吴卉也知道,她倒不是真的想让她生孩子。就算刘丽娟敢生她的也不敢认——谁知道是哪个alpha的孩子?

    “没打标记,没那么容易的。”吴卉满不在乎地拍拍她的肥屁股,仿佛还觉得自己施了什么恩惠似的,“就算怀了,你生下来,是老子的种老子也给养。”

    刘丽娟想起了苏海若,想起那个alpha赤诚的眼睛,想起她笑起来时眼角的柔和的细纹。她感到xue里一阵阵射出的灼热的液体,宫腔里还翻涌着两个alpha的白液。于是绝望地嘶吼着,但是她越动,那结节卡得越紧,像是嵌在她rouxue里一般。

    良久,她被cao得脱力,真像一摊烂rou一样瘫在秤上,身下是三人混杂的yin液。

    秤砣被吴卉往右拨了拨:“嗯,水儿多了白浊也多了。我们就cao你到这称涨到下个刻度为止吧。”

    王晓霞起了兴致,把昏睡的刘丽娟从地上拖起来。朝着她的脸扇了两巴掌:“还没尽兴咋能装睡呢。你看,你的xiaoxue都已经开始迎接我了哩。”

    ………………

    那一夜,两个alpha像在比赛一样,你方唱罢我登场。刘丽娟不知道醒了多少次又睡了多少次。

    白天她醒来,身旁堆着几袋米。磅秤上已经被人清理得干净,而她全身都是粘稠的液体,像秽物一样被仍在仓库最角落里。

    我终究还是个猪猡啊。她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