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片羽（h，羞辱，拔毛，潮吹）

    原来是这样。

    那对在扭动中突出的骨头有着柔顺的线条又挣扎着硌在他手里，根本禁不起那样恶劣的玩弄，而与此同时，显然还有另一个原因，便是小鸟实在激动得很。

    “小鸟舒服吗，被cao得这么深，喜不喜欢？”

    这样的姿势下，厌厌觉得自己要被cao坏了，明明坐下去就已经觉得性器顶到了深得要命的地方，他却还能往更深处探一探。快感一簇一簇地在脑海中胡乱炸开，她整个人连着翅膀尖都在发颤，不想开口，却被他逼着不得不承认：“爽、好爽啊啊，喜欢……”

    萧静山摸索着她的羽毛，感觉到rou壁毫无罅隙地裹着性器，舒服极了，他半闭上眼睛，心里很笃定地又想，舒服极了。

    厌厌软在他身上，累得连扇动翅膀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摸来摸去，讨饶：“不要了行不行，翅膀都伸给你看了……我好累。”

    他一挑眉，嗤笑：“你不会觉得，让你伸翅膀就是看看吧？”说着，卡着她的腰又提起来，性器拔出时有“啵”的一声响，xue口如同恋恋不舍地挽留，连着一道长长的水丝。她吓得扑腾了一下，很快又定住，生怕动得厉害了，要从他手里掉下去，怯生生地问：“那、那，那你要干什么？”

    “干你。”

    可是就算她不动，萧静山也会松手。此时海东青的翅膀也救不了在人类的欲望中沉沦的她，只是无助地挥动两下，除了带起一阵风，什么效果也没有，她还是重重地坐上去，又被cao开，“呃呜”一声，伴着rou体拍击的声音。

    “小鸟被cao成jiba套子了。”他在她耳边说。

    厌厌没听懂，知道不是好话，却还是本能地问了：“什……呃啊啊，什么？”

    而萧静山偏偏最喜欢她在这种时候表露出来的不合时宜又在另一种意义上恰到好处的好学，不厌其烦：“jiba套子，被套在jiba上cao，专门用来挨cao的小贱货。”

    类似的话已经听了很多遍，厌厌也依稀明白过来，即便他说得凶狠，字句本身也足够锋利恶毒，但那似乎又不是为了骂她，还有更多她尚且不能理解的复杂意味——可她顾不上想，仍然本能地抗拒，摇头：“我不是，呜呜，不要……不许骂我……”

    “哪里是骂你，你不就是，嗯，欠cao的小贱货吗，”他顶胯的动作简直像是要把她捅穿，“乖，承认自己是……喜欢被jibacao的贱货，就放过你，不然……”

    他没说不然怎样，手指又去摸羽毛，这回是用指尖慢慢抚过翅膀尖靠下边缘的几根硬羽，厌厌颤了颤，身体的记忆比大脑先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

    她还记得的，那时候萧静山要她说清楚自己的来历，鞋底几乎踩断她的骨头，手指也是像现在这样，先顺着羽毛的线条抚摸过去，而后就会掐着中段，用力一拔，羽根抽离她的身体。

    厌厌害怕了。她害怕的时候，xue里吸得特别紧，而且会忽然喘一口气，让xue口跟着翕张一下，再接着收缩夹紧。萧静山被夹得深吸一口气，感觉到威胁见效，另一只手拍拍她的脸：“听话，说出来就放过你。”

    “我、我……我不，”她说不出口，还是摇头，“我不是，我不是……求求你，你cao我，你射在里面。不要拔，求你了，主人，主人！我是……我是主人的小鸟，cao起来很舒服，你cao我好不好……”

    她只惦记着他爽完就能结束了，指望就此能躲过这场逼迫。萧静山不让她得逞，一哂，毫不犹豫地拽下一根硬羽，在她的尖叫声中掐住她的下巴，慢悠悠地说：“想拖延就试试看，看我什么时候把小鸟的翅膀拔秃。”

    厌厌红着眼看他，他举起羽毛，有意向她展示，羽根上还带着血。接着，他还用羽根去戳她的yinhe，忽然道：“你不肯说，要不要让下面这张嘴替你说？”她没听进去，也说不出话，茫茫然摇头。

    第二根。

    xue口抽搐，水顺着交合处往下流。

    “明明很疼，这里还吃得这么开心，下面这张嘴诚实多了。”他解释，“你不肯说，那就让小逼一直这么咬着，拔一根毛就吸一下我的jiba……拔秃了你也爽，这样才好证明，嗯……你就是个贱货。”

    厌厌疼得哭出来：“不是、不是……呜、不是，放过我……我好疼……”

    她没能讨来同情和慈悲，萧静山今天就是非要她说出来不可。没过多久，第三根羽毛也拔了下来。他问：“还不说吗，真的要被我拔秃了？”

    “……我说，我说……啊啊啊……”她终于受不了了，知道没用的自尊心不能当饭吃，松口答应，却因为xue里过分酸软，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察觉到萧静山的手又捏着羽毛扯了一下，吓得发抖，内里更酸了，“我是……呃嗯，我说，别拔……”

    他只把这个当作有意拖延，想也不想，又是第四根。

    厌厌尖叫了一声，剧烈地发抖——不只是疼得。xiaoxue里淋漓地喷出水来，亮晶晶溅得萧静山胸前的肌rou上都是，还在往下流。他一愣，被绞得射了，回神却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小贱货，这么爽啊。”

    她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呆呆地看着，连期待已久的他的高潮都没察觉到，看他用手指抹了一点清亮的水液往她脸上点，又要哭出来：“呃，cao、cao尿了……”

    “不是尿了，”他心情一时很好，放过了第五根羽毛，“是小贱货爽得喷水了，sao逼真诚实，不像上面这张嘴，不听话。”本来抬手想抽她的，又没有那个心情，只是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接着哄：“乖，该说什么，说了。”

    厌厌发觉他的态度转变，趁着性器抽出去，往后挪了挪，偷工减料：“我说，说……我是，呃……我是主人的小贱货……不要再拔了，好疼，疼得受不了了……”

    萧静山盯了她一会儿，似乎在斟酌要不要放过，她提心吊胆，大气也不敢出，等了好一会儿，才听见他问：“是疼得受不了，还是爽得？”

    “爽得，爽得……呜……”见他没计较，厌厌松了口气，忽然哭得停不下来，“爽得受不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反正她下次还会乖乖凑上来的，萧静山啧声，递了帕子给她擦眼泪，心里想，这次就让她躲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