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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失禁 (排泄控制,不喜勿入)

    

第六章 失禁 (排泄控制,不喜勿入)



    郄沐昀传了信息过来:“我在楼下等你。”没有一句多余的话,郄云兮翻了个白眼,动了动手指把信息删了,假装没看见。赵想还在办公室工作,她惯是做一个甩手掌柜,毕竟出钱的是老大,赵想也任劳任怨地做牛马。

    郄云兮在门口看了会,悄悄给他发个短信说自己先走了。她坐着电梯下楼,果不其然在门口看见了郄沐昀习惯坐的那辆车,司机站在门口看见她向她走来,伸手想要推她上车。

    “跟他说,我自己回去。”司机听完搓了搓手,有些为难地说:“小姐,您知道...”他也不敢伸手推她,又不敢回去跟郄沐昀报告。

    盯着司机为难的脸,终究还是泄气了。反正在他看来都是无足轻重的小孩子脾气,何必为难一个打工人,说:“不用推我了,我自己上去吧。”滑动式的车门打开,郄沐昀坐在里面看他的光端,只是在门滑开的时候稍稍转过头看了她一眼。郄云兮正准备cao纵轮椅自动行驶,郄沐昀伸出手来抱她。

    突然腾空的身体,他不知道在他的终端上按了什么按钮,身下的智能轮椅变成了一个便携的拐杖。他结实的手臂紧紧贴在他的背部,左手的手指搭在她的大腿上,今天她穿了一一条黑色的连衣裙,薄薄的衣料敌不住他高热的体温。无论什么时候接触到他都有一种即将被烫伤的灼热。

    他把郄云兮塞到了里面的座位,然后贴着她坐下,隔着两层衣料接触的身体,相贴的肌肤仿佛会被他的体温烧沸。他很克制地没有继续靠近,明明车子那么大,非要把她逼在一个狭窄的角落。...居心不良。

    “今天胡小姐约我吃饭,你也一起去。”他的手指点在光端上,上面一长串的图表和曲线,看得郄云兮眼花缭乱。她看了几眼就没有兴趣了,悄悄把脸贴在他的手臂上,仿佛只是无心的举动,说:“我不想去,我想回家。”他的左手似乎因为长时间不动有些麻痹,轻微的活动手指的让郄云兮觉得他似乎也发现了她想要靠近的小心思。郄沐昀说:“一顿便饭,吃完一起回家。”不知道带着什么样的心思向他提出这个问题:“你跟你未婚妻吃饭,你带我干什么。”

    郄云兮推他的手臂,示意他给自己拿瓶水过来。他从内置冰箱里掏了瓶矿泉水,拧开了瓶盖凑到她嘴边,示意她张嘴。忍不住嗔怒地瞪他,又不是小孩子了。郄云兮张嘴喝了几口,想要把瓶子抢过来又被他躲开,又给她灌了几口水。

    车很快到了约好的餐厅,他先下了车站在车门处等她。郄云兮拽他衣服,说:“我轮椅呢?”郄沐昀看了一眼终端,面不改色地说:“没电了。”一听就是胡说的废话,忍不住锤了一下他的手臂,硬得跟石头一样,反倒是自己手疼,说到“那我怎么过去,你抱我过去。”他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居高临下地盯着坐在椅子上的她,稍稍沉吟了一会说;“如果...你想的话。”

    ...他到底要不要脸,摆烂地说;“不想,你赶紧给我找个法子。”他从车尾箱掏出来拐杖,拄着拐杖的时候郄云兮想,真的很多年没碰过这东西了。郄沐昀走在她身边,怕她摔倒,手臂隐隐护在她周围。

    这就是胡柳看到的。哥哥事无巨细地护在meimei旁边,反倒是正派未婚妻早早来到坐冷板凳,分不清谁才是他要结婚的对象。更何况,怎么会有人带着自己的meimei来跟未婚妻约会。

    郄云兮笑着跟胡柳打招呼,说:“胡小姐晚上好!今天我过来蹭饭希望你别介意。”她知道想等郄沐昀这个锯嘴葫芦开口解释是不可能的,今天她要是不开口找个借口,他能一顿饭都蹦不出一个字地带她吃完就走。

    有时候真不知道哥哥情商是太高还是太低。

    胡小姐招呼着二人坐下,这里隐私性很不错,桌子与桌子之间相隔很远,彼此之间都有着阻挡视线的屏风,假山流水,环境清幽。郄沐昀先护着郄云兮坐在胡柳的对面,把手里的拐杖交给服务员,让他多拿一张椅子来。毕竟今天胡柳也没想到会有个搅局的第三者。

    胡柳看气氛格外尴尬,便开口调节氛围“不知道meimei喜欢吃些什么,我点的都是沐昀和我爱吃的,meimei看看要不要加点什么?”她把电子菜单递了过来,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郄云兮心里在狂翻白眼,但脸上还是笑得客气。胡柳跟他们俩都是青梅竹马,小时候没少欺负她,要是郄沐昀不在绝对连个好脸都不会给她,今天她能得胡柳一句问都是托了好大哥的福气。等胡柳跟郄沐昀结婚之后的第一件事估计就是把郄云兮踢回米国永久禁止回国。

    郄云兮抿了口茶,她是个咖啡脑袋,喝不出茶的好坏,只是觉得味道还不错便多喝了两口,随手加了几个菜。郄沐昀拿了椅子坐下,还是打开光端处理他的工作,仿佛当面前两个女人都是空气。胡柳不能打扰他,自然只能捏着鼻子跟郄云兮搭话。

    “meimei在米国博士毕业之后怎么不留下呢?我听那边的朋友说你导师很喜欢你呢?”她笑意盈盈,仿佛对她格外关心。

    郄云兮内心叹了口气,知道胡柳话里话外的意思,她跟柳城茵本来就沾亲带戚的,自然希望她这个小杂种留在米国永远别回来,抿了口茶说:“还没有想好,太久没回国了,回来看看再决定。”

    胡柳又继续试探道:“之后不再回去了吗?”服务员陆陆续续端菜上来,快速且安静。

    郄沐昀打断了她的试探,利落地关了光端,说:“菜齐了吃饭吧。”

    胡柳拿起公筷给他夹了菜,俨然一副娇妻模样。郄云兮想装看不见都不行,毕竟桌子胡柳就是可以做给她看的,她自己是这出戏唯一的观众。胡柳也许真的有表演型人格吧,她见郄沐昀不怎么搭理她,又开始给郄云兮夹菜。她夹了一块虾仁放在郄云兮的碗里,说:“meimei多吃些。”

    郄云兮刚想说自己对虾过敏,郄沐昀的动作比她更快,直接打断了她要说出口的话,他拿了干净筷子把碗里的虾仁夹走,说:“她最近不能吃虾。”递过来一个眼神,意思是不要把自己的过敏原告诉胡柳。郄云兮能看懂他的意思,点点头就低下头吃饭。郄云兮用公筷给她添了点她喜欢吃的菜。胡柳只能尴尬地给自己打圆场,说:“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得多去了解了解我的未婚夫的家里人才行。”郄云兮赶紧咽下嘴里的菜,擦了擦嘴说;“胡柳姐有心了。”

    餐桌上的气氛本就尴尬,郄沐昀不说话安静地进食,只有胡柳一个人在天南地北地找话题,郄云兮不时应和两句。但不知道是不是来的时候水喝多了,感觉下腹隐隐约约有些膨胀。胡柳正说在兴头上,郄沐昀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干饭,服务员上完菜之后都安静地退到了外面,只有他们三个人在里间。

    本想忍忍就算了,但胡柳看起来越说越起兴,已经开始在幻想她和郄沐昀的婚礼要穿什么婚纱了。郄云兮一边忍着生理性需求,一边还要微笑着跟她点头,旁边还有一个跟活佛一样的哥,真真是一口银牙都要咬碎。

    忍不住在桌下踢了踢郄沐昀的小腿,仿佛踢在钢板上,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只能用右脚去勾他的左腿,裙子里面没有穿丝袜。先是贴在他的脚踝上,然后是穿着高跟鞋的脚背轻轻圈住他的小腿,隔着一层轻薄的西装裤蹭动,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调情,他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她快速地做了个口型“洗手间”。他不知道有没有读出她的意思,只是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然后喝了口茶漱口。

    郄云兮忍不住右腿上使了力气把他往自己的方向勾了勾,这尊佛倒是没被勾动,她自己的凳子往他的方向挪了挪,椅子拉扯的声音让滔滔不绝的胡柳也停下来看他们。郄沐昀说;“今天的饭局要不到这里先结束吧,我晚上还有事。”不由分说的站起身来准备牵郄云兮起身,也不管胡柳同不同意。郄云兮内心感叹终于结束这无聊的折磨了,她的膀胱已经跟她抗议非常非常久了。

    郄沐昀的右手按在她的腰侧,贴身的黑裙子勾勒出郄云兮下腹微微的圆润,他看了她一眼,让她忍不住脸红。在胡柳看不到的地方掐了一把他的腰——女孩子吃多了就是会这样啦!

    他扶着她往外面走去,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右手手掌按在她下腹液体充盈的地方,微微的按压感让她有点觉得内裤湿润。门口的服务员想要把拐杖给他们递过来,郄沐昀没有接,问:“请问洗手间在哪里?”服务员给他们领路。有人想要给郄沐昀搭把手,被他拒绝了,说道:“抱歉,她不喜欢被陌生人碰。”

    好了...郄云兮确定他是有意的了,无形的压迫感,一阵阵快感的窜过四肢,只能软倒在他身上,几乎是半搂半抱地走,伸手想要推开他,但她的力气怎么可能跟郄沐昀抗衡。不仅感觉有几滴液体渗出,而且阴蒂都因为长时间的忍耐有点鼓胀出来,被内裤摩擦的时候有隐秘的快感快速地划过让她忍不住小声地喘息,她似乎听到郄沐昀特别轻地笑了一声。

    洗手间的位置很隐蔽,区分了男士与女士,但仅供单人使用,掩藏在竹林后。郄沐昀抱着她进去,里面位置很大,只是区分了里间和外间。外间是一个很大的镜子和洗手台,还有各式各样的香薰,里间有供女士使用的卫生设备。他扶着郄云兮坐下,俯下身问她:“需要帮你脱内裤吗?”郄云兮终于忍够了,狠狠打了他肩膀一下,但看郄沐昀的表情也是不痛不痒,反而是她自己指骨有点痛,红着脸说:“出去。”

    他站起身来,自上而下地看她,没有回应。郄云兮快要哭出来了,他到底想干嘛,又重复了一遍:“出去。”神经在一点点跟她发出信号,坐在马桶上使得饱胀的腹部被挤压,几乎已经到了超重负荷的程度。她的眼角已经有了生理性泪水,挣扎着再说了一次:“出去,哥哥,出去。”他还是没有回答她。

    只是俯下身,又重复了一遍:“需要我帮你脱内裤吗?”

    在身体的液体已经满到要溢出来的程度,想要立刻排除体内的讯号在疯狂敲打郄云兮脆弱的神经。“你tm别太欺负人了呜呜呜,变态。死变态。”揪住他衬衫的下摆,几乎已经忍耐到快要失禁的地步,无论是在他面前排泄,还是被他看着失禁,她都恨不得现在就去死。她更感觉到自己几乎已经在临界的边缘了,内裤已经渐渐出现了尿液和爱液混合的湿痕,yindao甚至因为忍耐的一波波快感而不断张合吐露花液,在寂静的室内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粘稠声音。

    他还是不为所动,只是在等待着她到底可以忍耐到什么程度。

    快速的喘息,已经隐隐约约有液体滴落的声音,“你别看,你别看,死变态,你去死好了呜呜呜,你杀了我吧你别折磨我了。”在咒骂声中,令人羞愤欲死的液体排泄的声音是安静的空间里唯一的声源,滴落在干净的水中,伴随着无法忍耐的眼泪,和因为排泄快感所导致的潮吹。

    “衣服都湿了,好脏。内裤也脏了。”他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波动,仿佛只是对眼前的场景作出了评价。郄云兮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成为了一个脏兮兮的小狗,被主人嫌弃连撒尿都不知道自己处理干净,把主人的裤子尿湿了。这样的幻想让她忍不住yindao收缩,内里泛出一阵发泄后的空虚。

    他抱着她坐在洗手台上,面对着大大的镜子,从裙子里脱出了被尿液和阴精打湿的内裤,举在手上给她看,郄云兮能隐隐闻到上面sao水混合着尿液的味道,仿佛又在提醒她刚刚在郄沐昀面前失禁的场景。他伸手把她的腿分开,在镜子上清晰展露着她腿心嫩红的花蕊,上面还沾着未干的露水,阴蒂突突地嘟在yinchun外,他觉得张得不够开,又迫使她的腿分开些。用手在上面划了一下,yin靡的丝线连接着他的手指和嫩红的软rou。

    他很轻地在她耳边说:“好脏的小狗。”

    郄云兮的心脏狂跳,rutou起立,她能清晰地看到镜子里那朵嫩红的花狠狠地收缩了一下,纤毫毕现地展露在郄沐昀眼中。同时也看到他西装裤里鼓起的弧度,但他的脸上还是那副表情,仿佛正在勃起的人不是他。

    他们俩在镜子里对视,郄沐昀凑到她耳边,咬住她的耳垂,仿佛在跟她咬耳朵。

    “这才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