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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气运者林诗妙(2)

    mama将这些事情安排好后,便带着我回到了京市。

    这趟的忘黎乡之旅,不仅让我的身体上感觉很累,也让我的心理上觉得累极了。

    我一觉醒来,来到客厅,瞧见爸爸已经回来了。

    我坐到爸爸身边,跟他说着此行的见闻。

    “爸爸,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听别人说巧克力苦,不好吃。我一直都觉得甜腻了。还有啊!你知道吗?他们都不常吃rou,我觉得我回来吃rou都有罪恶感。”我心里难受得很,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世界。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有些人连吃饭都是问题,而我还在挑三拣四。

    “那你觉得他们过得开心吗?”爸爸似乎很愿意聆听我的想法,他便问我,这些孩子开心吗?

    “当然了!即使是一颗圆圆的弹珠,或是一颗坚硬的石子,又或是一张薄薄的纸张,他们也能玩得开心。”我想起了小时候,爸爸不给我买玩具,我哭得可伤心了。

    现在我才知道,并不是所有人的童年都是想要什么都有。

    “这是因为知足者常乐。”mama坐到我的身边坐下,带着笑意的说道。

    国庆过后,我重新回到学校上学。

    mama似乎跟二舅合作了,他们居然开了药妆。

    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惊讶得很。

    毕竟mama,我还是了解的,她根本不是什么医学专家。

    后来mama说她找到了古方,她出方子跟二舅合作。

    这我就知道了,mama最喜欢收集古籍了。想必是mama运气好在哪里淘到的。

    要过年的时候,我获得了国家艺术金奖的冠军,mama他们都高兴极了。

    在采访的时候,记者问我,什么这幅画叫守护。

    在全黑的画纸上却有一把伞散着光芒,守护着伞下的幸运草。整个画面给人一种在黑暗里却有一束光照耀着土地里的幸运草,守护着他们成长。

    我当时脑海里全是mama在忘黎乡做的事情。

    mama,她就像是一把大伞,保护着她伞下的孩子,这里面也有我。

    没有想到我这次发言,另类的传播了一下新生基金,让新生基金得到了很大的传播。

    过年的时候,我去外公和外婆家,受到了全家人的热烈欢迎。

    这个年我过得十分的舒心,成了全家最棒的孩子。

    mama陪着我和外婆逛街,还陪我画画,这个年我过得很舒心。

    只是我常在晚上见到爸爸在庭院里抽烟,他那孤寂的背影,我突然觉得很伤心。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发现爸爸mama之间似乎出了什么问题,他们好像变得客套起来。

    而且哥哥离开京市有点像是落荒而逃的模样,似乎在躲避什么一样。

    次年,我便出国了。我遇到了莱恩先生,他很喜欢我的画。

    他跟我成为了十分要好的朋友。

    我原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有喜欢的事业,志趣相投的朋友,还有最爱的mama。

    只是没有想到在我最得意的时候,我得知mama成了植物人。

    我连忙订机票回去,我便看见躺在床上的mama,她一动不动。

    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下来,明明才给我打电话的mama,怎么就成了植物人呢?

    这时一个叫着方之昂的律师来到了病房,他说mama给我们留下了影像。

    我当时心中甚是疑惑,怎么回事?难道mama知道自己会出事吗?

    在二十二岁的时候,我嫁人了,那个男人是顾恩。

    我想着古代有冲喜的事情,我幻想着我结婚的喜事是不是会让mama醒来?

    只可惜,我失望了,mama并未醒来。

    在二十四岁的时候,我怀孕了,成了一位准mama。

    我第一时间便是告诉我mama这个消息。

    只是mama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很失望,但是我相信mama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二十五岁的时候,我收到了来自方律师的信件。

    我这时候才知道,原来mama她不是mama。

    她只是一个来代替mama实现愿望的神灵。

    她跟我说,mama的愿望便是不管哥哥和白芷之间的事情。

    当我看到这个愿望的时候,我满心的委屈,为什么她的愿望里没有我?

    mama在信中写道:她很喜欢我,她希望我幸福。

    只是有时候情势逼人,她不得不离开,不过她还真诚地祝福着自己。

    我当时拿着那封信,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果然没有猜错,mama是被人逼走的。

    我手中拿着那封信,强忍着肚子的剧痛将这封信烧得干干净净。

    从此以后,知道这封信的人只有我和已经远去的mama。

    当信纸烧尽,我也倒在了地上。

    正好遇上顾恩下班回家,将我送到了医院。

    我顺产的条件不达标,只能剖腹产。

    在模模糊糊之间,我好像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在纽约后厨洗盘子,还被人咒骂。

    我想帮助她,只是我跟她之间好像就隔了一层厚厚的玻璃,我听不见她说什么。

    我看着她回到学校,拿着笔画着画,只是每一笔都青涩极了了。

    在迷迷糊糊之间,我似乎又看到mama被关在精神病院中,她疯疯癫癫的。

    我想去安慰她,想去保护她,只是怎么也过不去。

    我一觉醒来,我还在医院,陪在我身边的人是顾恩。

    “妙妙,你醒了?伤口疼不疼?”顾恩担心极了,似乎害怕得很。

    “不疼!顾恩,我似乎做了一个梦。”我想跟顾恩说我做的梦,怎么也想不起来,只知道我似乎过得很惨。

    “什么梦?”顾恩眼中全是担心,他本就是孤儿。

    现在有了老婆和孩子,他自然不想失去。

    “记不得了。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梦既然记不得了,那么便问问孩子吧!

    “女孩,长得可漂亮了。我推过来给你看。”初生的婴孩,顾恩也不敢抱。

    他只能推过来,给老婆看。

    “好看!我给她取了个名字,叫着林夕。”孩子姓林这事是早就定好的事情。

    “嗯!”顾恩对于孩子姓什么,不在意。反正都是自己的孩子。

    我生女这事,除了爸爸,其他人都没有来看我。鱼尾不摆尾的快穿之反派她成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