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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所以对于段策的寻找,但是冬夏已经回去了,于是跟着古净言出来的段平就上前跟段策对话。“嗯,不要走远。”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清楚之后,段策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这也不管古净言的怒火,若换成是自己,段策不单单是生气过那么简单。只是现在最主要的是跟古净言解释,于是快步追上去。对于突然出现的人,古净言定着一脸没事你跑什么的神情去看,只是没有出剩,段策也就跟着沉默而已。“之所以去那边,是因为皇上,刚刚你也看见了。”走着走着,段策忽然出声,脚步倒是没有停住。“关我什么事?”这句话让古净言感觉到莫名其妙的,抬眼看了一下段策,不想搭理,就继续往前走。“怎么不关你事呢?我是你夫君啊。”听着古净言这话,段策是知道这一时半会是哄不回古净言的,说着便话锋以后一转,又开始逗古净言了。“你说什么?谁是你夫君?!”本来还想晾着段策的古净言压根是想不出段策会说这些话,当下脚步一停,俊脸一沉,一双蕴着怒火的丹凤眼盯着面前跟着停下来的男人。夫君?还美得他!“是你夫君。”见不得古净言这么沉闷,段策只好逗着古净言说话,也正如段策所料,古净言是立刻就炸毛了,于是悄悄腰身一弯,瞄准了古净言有些翘的嘴唇,直直咬上去,双手也用力地抱住了古净言的腰背。张嘴亲上了古净言,段策搂着古净言的双手加紧力度,看着还在僵硬的人,段策的双眼沉了沉,加重了这个亲吻。“怎么又到了这里?”看着高大门口上方挂着独竹居的匾牌,古净言神情自若,距离刚刚的亲吻已经过去好一段时间,现在是脸不红气不喘的。对于这个只来过一次的食肆,古净言印象可深得很。“不想过来这边吗?”微微侧头,段策低下来看着身边的人,对于捧在心尖上的人,那一撇一动的神情都是百看不腻的。“好奇罢了。”稍稍提起唇角,古净言没有看着段策,但是一直将目光落在眼前这座跟皇城显然格格不入的建筑,可真正看起来,却和其他的景物相互衬托。听言的段策不明显地笑了笑,因为微微侧头,所以额头上被阴影遮住了一小半,但也不失风采。“爷。”在段策带着古净言走进去、后者只顾着打量身边事物时,一个穿着简朴、可一看上去就知道是这里的人的小二轻声气走上来,对着段策喊。被叫到的段策第一反应就是回头看看前面的古净言,见对方将注意力都放在那些壁画上面,才回头对着小二点点下巴,话没说什么,可是见状的小二清楚段策的意思,跟来时一样轻声退下,这一来一退,古净言都没有发现。“可看完了?可还想去其他地方看看?”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辰,古净言终于从一条不算远的走廊参观完,可这仅仅是一面墙壁,还有其他没有去观赏。“不了,改日吧。”今天经历的事情有点多,有好一些都没有消化完,方才是被一副仕女图吸引住了,所以才会一路看下去,走路和站立的时间有些长,古净言也感觉到疲倦。“那我们就先去休息吧。”看懂了古净言的脸色,现在的气色倒是比刚刚过来的时候好上许多,这让段策好受许多,只是怎么也养不出rou来,使得段策愁坏了。“嗯。”点点头,古净言就等着段策先走,毕竟一进来就只顾着看这些摆设,有没有要房间,古净言也是不知道的。“今天就好好休息了,明天要赶路了。”不戳破古净言,段策也就自然而然地拉起古净言的受,有些小,人也是一样,总比不过他的大以及厚,可段策就喜欢这种能够包住古净言的感觉。“好了,你先洗漱一下吧,有什么事再叫我。”弯腰在古净言的脸上落下轻吻,说完之后就直起转身绕过落地屏风离开,高大的身影,可以说是瞬间就不见了。水是刚抬上的,才烧开不久,段策是亲自试过水温后才离开的,现在是有些炙热,所以一阵阵白烟徐徐升起。古净言却感觉到奇怪了,若是放在平时,这种时候,那男人肯定是怎么撵也撵不走的。只要他双手一伸,自己就能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搬进桶里,随后被压在热水里了。“乱想什么!”抬手拍拍脸,啪啪的轻微声响起,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突然涌进脑子里,让古净言感觉到脸上一热,赶紧脱衣服跨进桶里。出了外面的段策可不清楚古净言的想法,不然早就疾跑回去了,也不会站在这里看那个一脸怪笑的人。“佳人在怀,策王怎得舍得出来见我这大老爷们了?”一个身穿浅蓝色长袍,貌赛潘安的男子背靠在身后的栏杆上,双手抱胸,一双好看的眼镜充满戏谑地看着一脸无言的段策,耳边额头留下一撮及肩的长发。“有话快说。”对于蓝衣男子的笑容盈盈,段策明显尤为不耐烦。“啧啧,别这么暴躁,倒是拿出对你的小爱人的耐心听我讲啊。”嗤笑一声,是满满的打趣,蓝衣男子大大咧咧地回话,并不是反感段策的冷淡。“幸好你不是。”双手朝后伸展,将房门带上,就上前几步,走到蓝衣男子左右的位置。虽然两个人谈话的声音不大,但段策还是走开一点,不让一点声音传进里面。“你这样护着,真的好么?总会有那么一天,你不能在他身边。”因为是对着段策的缘故,所以男子将段策的举动都尽收眼底,只是男子不明白,段策这般举动,是否真的对里面的人好。“在那之前,我就为他,铲除一切障碍。”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男子沉了四,原本还想反驳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后低下头轻轻笑了了起来,看似消瘦但宽厚的肩膀因为笑意而轻微都起来。“你跟他啊......还真是同一类人,只不过,你为的,却是那一人.....”“好了,赶紧说吧。”似是看不见男子发狂了一般的笑意,段策轻描淡写的直奔重点。“啧,毫无生趣,你可知道,东河国可是在对你申明虎视眈眈,甚至是开始露出爪牙了?”见到打趣不了,男子也就不再戏谑段策,依旧是身后靠着栏杆,双眼望着前方。“然后呢?”除了在古净言的面前,段策都是一副没有什么兴趣的模样,也不说是段策冷淡,只是从小的教育,使得段策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