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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昨天找了个医师来看,说是这种毒性只有找祝师才能祛除……”虽然阿盈如今只是个连高级学院都还没进入的年轻学生,但显然对这几个海人来说,只要有“锡兰族”这个名号,就已经足以成为他们眼中的救命稻草了。阿盈蹲下身,仔细去看这个人的伤处。伤口伤在靠近脖子的位置,指甲盖大小的两点,深紫色,圆孔状,肩膀以及大半只胳膊已经全都变成了恐怖的紫红,皮肤yingying地皱着,胸口和脖子也已经隐隐开始被淤紫蔓延。阿盈伸出手,指尖隔空轻轻一点,那伤口处便闪过一抹淡淡的光芒。她认了出来,这是一个常见的医学术法的作用痕迹。“冻止”。效用是通过灵力,使得人体内部的整个代谢循环运转速度变慢以达到控制伤情的目的。也正是这个正在持续起效中的术法,使得这具昏迷中的年轻躯体没有完全被毒性破坏,使他至今还能勉强支撑着等待救治的机会。阿盈并不知道他们口中的绯红水蛇具体特性,也不知道它的蛇毒具体是个什么成分——不过她也不需要知道这些。她闭上眼,展开心窍,口中开始轻声念诵。关于解毒,锡兰族有一套简单的、每位族人都会的系统术法,分为一共三个。先“祛除”,这是笼统地除去毒素里灵魔力的影响。然后“清灵”,这是抚慰滋养身体的保护机能,使它们获得与毒素抗争的力量。最后“祝祐”,赠予来自锡兰的光明和生机灵力,对伤病者的重要器官等提供保护之力。十来分钟后,阿盈舒了口气,停下动作,坐到一旁举起袖子擦了擦汗。施放出三个术法对于如今的她来说已经是极限了。对于普通的海蛇毒来说也应当足够了。随着一个一个的术法被施展出来,渐渐有淡淡的金白色光芒浮现并笼罩了受伤的科尔。旁边的三个海人不敢打搅阿盈,只能彼此握着手焦急等待着。好不容易见她弄完了,赶紧围过来查看。担架上的年轻海人脸色已经rou眼可见的好了很多,那些盘亘在皮肤下的紫色淤血看着也褪了些。三人见状都是欣喜若狂,纷纷回头看向阿盈,口中不断地说:“太好了!谢谢您,谢谢您,太谢谢您了!”阿盈坐着歇了一会儿,有气无力地拖着声音说了句:“到今晚,他应该就能恢复了。”三个海人听了更是惊喜,后来的那个女海人大哭了起来。吉力跑了一趟回木屋,拖了两大框鱼干虾干非要送给她。“我知道您现在不能收钱,但是请务必拿走这些鱼干!”这男人红着眼睛对阿盈道,一点都没有之前横鼻子竖眼的样子了:“银浣我们也确实只抓到一条,但是我们会为您留意的,以后您有什么事随时来这儿找我们!”“对对,”嘉尔吸吸鼻子,也在旁边说:“您需要我们做什么,我们绝对没有二话。”阿盈不喜欢这种场景,站了起来,拒绝了三人连声的晚饭邀请,摆摆手说要离开了。但在他们的坚持中,她不得不把那两筐硬塞来的鱼干带上,一肩膀挎一筐地回了营地。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绝对的爽甜文作者,看过的都知道。☆、第二十章Chapter20阿盈到营地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大多数人都回来了,几百号人塞满了外面的一大片草地,河边也三三两两聚着不少。阿盈刚从树林走出来,就有人看见了她,好几个立刻大笑着喊:“——炳哥!炳哥!阿盈回来啦~”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哄笑,阿盈也不由得露出点笑意来。“嗨阿盈。”认识她的人纷纷打招呼。阿盈也随口回应一声:“嗨狸狸,嗨鳝姗……”“嗨阿盈,今天收获怎么样?”“还行,”阿盈晃了晃胳膊上两个大框,“全是腌鱼,你想尝尝吗?”“什么?腌鱼?你从那儿弄来这么多?”周围的人纷纷凑过来看,“看起来还不错,好吃吗?”“不知道。”阿盈把两个大框丢到地上,走开几步伸了个懒腰:“打点水洗洗,煮汤大家一起尝尝?”腌鱼属于半熟制品,通常用来炖汤。虽然还没吃过,但海人们做的这些腌鱼们看起来是很有卖相的:一条条大小相近、剖看肚子的鱼干串在一起,刷着均匀的盐和些许的香料,色泽看上去很是引人食欲。于是阿盈一说,四周顿时响起欢呼:“好哎!”当即就有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两筐鱼抬走,嘻嘻哈哈地向着溪边地跑去。“要煮汤啊,”剩下的人中有一个女生喊道:“那我们得去找点辅料啊!”“野菜?或者说,我在上游红叶树哪儿看到过可栗,去摘吗?”几人正说着,营地那边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阿盈和所有人一起回头看去。她前面站着一圈人,第一眼只在空隙里到了一抹迅速逼近的红色身影。下一秒,一阵风刮过来,阿盈便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倏地紧紧揽住,拥进了一个厚实暖和的怀抱里。她笑了起来,仰起脸靠在他的颈窝里:“嗨,男朋友。”阿盈这时发觉到,丹炳身上其实是有股味道的,只是非常淡,不容易察觉,也不是寻常海族常有的那种腥味儿。她思索着,努力在记忆中翻找。像是……曾经的每一个傍晚,她打渔归来,坐在海边将一堆半潮不干的椰子壳点燃,混杂在升腾的火焰和烟气里那种奇特的熏甜味儿。“嘿!”丹炳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抱着他转了一圈,几下跑到附近的一棵树下,笑嘻嘻地凑在她耳边:“回来了?今天怎么样?”好多人在嘘他,但丹炳一点儿也不理会他们。他抱着阿盈,往后一靠,后背砰地撞在树干上,低下头来吻她。阿盈半眯着眼支起腰迎合,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她身上的背包被随意地丢在了草地上,斗篷也散了开来。一吻稍止,阿盈才懒洋洋地贴着丹炳温热的脸庞,咕哝道:“还不错。任务做完了,你呢?”“你还说,我不敢相信你走的时候竟然不叫我。”丹炳嘴巴里这样说着,但那软得不可思议的语气却一点也不像在指责:“我今天一整天都没见到你!”阿盈说:“我给你留了纸条呀。”“那有什么用,”丹炳把下巴不轻不重地在她肩颈里磕了一下,“我想跟你一起去的。”他抱着阿盈挨着树坐了下来,揽着她的腰将她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待在森林里这么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