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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只是挑起一个话语,“哦?”甚至脸上都毫无表情波动,叫人拿不准他这个字的意图。许承谨赶紧接话,“以后服装厂利润您占三成,九爷只需要在码头打声招呼让沪上海运监管给服装厂的货船行个方便就行。”许承谨说完这话,郑渊没有再给回应。进了屋,郑渊接了外套递给门口守着的佣人,即便是这个点,主人未归,整个屋子都是灯火辉煌,周姨接了他的外套,“爷要吃点东西吗?”郑渊摆了摆手示意不用。他在客厅主座坐下,后面跟进来的许承谨用眼色示意方才站在门口的清若。两人站在客厅桌底地毯边角,许承谨笑得整个眼角都是皱纹,“九爷,这是小女许清若,从小性子就乖巧,现在在国中念书,不会给您添麻烦的。”郑渊点了雪茄,坐姿闲适,吐了口烟,视线从两人脸上晃过,小姑娘青涩稚嫩,乖巧柔白。半长的黑发披着,不知道是不是许承谨特意了解过他最近身边的人,小姑娘穿了学生服,腰身极好,长腿纤细莹白,加上五官精致,活脱脱像是从画册上走下来的人。不过郑渊的视线只是一晃而过,没有半点波澜,沪上现在是整个华国的天堂,也是整个华国的地狱,什么都不缺,女人里更不缺各类绝色,他身边太多。至于送女儿的许承谨在他这就更不显得稀奇了,送女儿、送姨太、送老婆,这在沪上跟寻常人家买菜做饭没什么差别。郑渊吐了口烟,兴致不高,“从码头走青帮的航线,不过海监,省下的钱就是你的三成利润。”这只是明面上,朕渊还没说打点的钱财。许承谨吞了口口水,背在身后的手有些紧张的搓了搓,舔着脸问道,“九爷,四成您看行不行?”似乎是清若没有达到他的预期效果,许承谨狠了狠心,往她身后推了一把,“小女学了些按摩手法,让她陪在九爷身边给您倒倒茶、劳累时候捶捶背,无聊时候让她给您念念书听,她国中还参加了合唱团,还可以给您唱歌解闷。”郑渊瞧见小姑娘眼睛角红了,小小的唇珉着,双手交叠在身前,似乎是害怕,也可能是羞耻,她的腿在小幅度的颤抖,被许承谨推了一把差点没站稳往前扑,唇动了两下之后大概下了很大的决心开口,“九爷……”含着点颤颤巍巍的哭音,这个年纪的小姑娘,不用撒娇话语都有股子软糯糯的娇意,后面的话她说不出来,珉紧了唇,绷直了自己的身子。郑渊坐直了身子,视线没在她身上停留,只是看着许承谨,似笑非笑,口气依旧漫不经心,“五成,那一成就当给她的零花钱了,总不能来了我这小姑娘没个银钱傍身,出门不方便。”许承谨内心骂娘,眼角不受控制抽了抽,但是他不敢再讨价还价,更怕错过这个机会,重重点头,“好的九爷,照您说的。”郑渊没有再接话,许承谨酝酿了一下,有些谄媚的往前走,“那您看咱们似乎是不是理个章程,倒不是别的有什么问题,您管着的事多,我怕码头的管事分不清到时候又来找您给您添麻烦。”郑渊抬眸看他,黑黝黝的眼眸在暖色的灯光下依旧压迫感满满,许承谨没敢继续往前,站住了脚步,有些紧张的搓手等着他回应。郑渊把雪茄按熄在身旁架子上的烟灰缸里,扯了扯衣领隐隐透着不耐,“明天王起明会去找你。”许承谨赶紧弯腰应和,“好的好的,那小的就先回去了,不打扰九爷休息了。”郑渊轻轻蹙眉,不耐明显,许承谨没再废话,直接转身,瞧见还站在原地的清若,狠了狠心,“你乖乖听九爷话,别给九爷添麻烦,有什么事给家里打电话。”许承谨径直出了门。客厅里只剩下一站一坐两人。郑渊这会仰着头靠在沙发上,闭着眼,似乎是在想事情,完全没有搭理她的打算。周围对她来说完全是一个陌生的环境,还有一个很危险的人。哪怕心里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是真的别许承谨当做礼物毫不可怜送人的时候,清若还是懵的。屋子里烧着暖,空气很暖和,她穿着裙子一点都不冷,但是她宁愿在外面受寒受冻,她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经历什么。郑渊,郑九爷,整个沪上下到三岁孩童,上到七十老妪,无人不知。青帮郑家辉养子,十二年前二十一岁接任青帮。现在整个青帮在沪上,已经不仅是一个帮派,上到军阀、下到摆摊小商贩和青帮都有涉及来往,不仅是沪上,还有其他城市。没有人能估算郑渊的财富,也没有人能估算现在他手里掌控的权势。“过来。”男人姿势未动,开了口。在静谧的空间里非常清晰。是对她说的话。清若珉了珉唇,抬脚朝他走去,距离他两步远的位置停下,“九爷。”郑渊睁眼抬眸,小姑娘眼眶通红,身子在小幅度的颤抖,但是没有泪。他有些不耐,也有些烦躁,扯了把衣领,“许承谨不是说你会伺候吗?”男人像是打盹的老虎突然凌了眼,似乎隐隐想露出利爪。清若整个人缩了一下,而后深吸一口气绕到了沙发背后。很多人忌讳后背的位置,因为后颈是人的弱点所在,但郑渊毫无忌讳,任由她从沙发后面绕到他后面。小姑娘柔软的手指端触摸到了他的额头两边太阳xue,干燥、软,没有说话开始给他按太阳xue。郑渊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有种想要叹口气的想法,深夜了,这个时候可不是按太阳xue的时候。看着太嫩太青涩,第一次固然有好处,但是他没有耐心去教去引导,何况她还这么害怕排斥,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好的甜味菜。方才被小姑娘软糯糯那声九爷喊起的欲念渐散,感觉她害怕又格外努力认真给他按太阳xue,郑渊也不着急上楼去休息,又闭上眼仰着头靠着沙发,正好梳理一下事。清若按了一会,轻声开口问,“嗯,头可以按摩吗?”郑渊思绪被打断,也不恼,没什么情绪从喉咙里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清若调整了位置,给他按摩头部,她是真的学过一段时间,大概是许承谨早有预谋,请了人来家里教她,她或许应该庆幸,好歹是郑渊,而不是郑家辉。他不喊停,清若手酸了也不敢停,有些累,呼吸就有点急,但是又自己压着呼吸节奏,身上都开始冒汗。郑渊想完了事,小姑娘说是按摩,手法没问题,但是力道太轻,更像是安抚,他被带起了睡意。原本存着些斜心思,倒想看看她能坚持按到什么时候,这可是要力气的活,等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