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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着急?”见皇上又为豫王说话,太后心中自然不快,她道:“豫王若是刚及冠,哀家自然不急。他都二十七了,哀家怎能不急?大皇子和太子都有子嗣了,他这个年龄却依然膝下无子。这两位姑娘我都看过,人是极好的,家世也清白,这段时间,也都随着嬷嬷学了礼仪,虽身份不高,不堪为侧妃,封个侍妾,伺候豫王却是可以的。豫王,你意下如何?”见她心意已决,皇上自然不好再劝,毕竟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也不好直接打了太后的脸,皇上冲豫王投去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豫王身为臣子,自然不好抗旨不遵,淡淡道:“既是母后的意思,儿臣理应遵从,不过儿臣对女人挑得很,就怕她们怕了王府,又要独守空房,平白让她们浪费青春。”他声音淡如水,让人根本猜不出情绪来,太后跟他打了这么多年交道,自然清楚他心中怕是不痛快了,才敢出言拒绝。之前赏他女人时,他虽然也没宠幸,却不曾当面落她面子,以为他是顾忌梁依童,才拒了她,太后的脸色冷了下来,“怎么?难道豫王妃不许你纳妾?还是说豫王是想抗旨?”她一向有威严,此话一出,大臣及众位命妇都不由屏住了呼吸,梁依童心中也咯噔了一下,不等她开口,皇上就道:“母后言重了,王妃温良贤淑,岂是善妒之人?子临不过是怕不喜她们而已,考虑得也在理,朕后宫佳丽三千,不照样有不少没有宠幸?”太后却不给他们拒绝的余地,神色依然有些不悦,“既然不是想抗旨不遵,那就带回去吧,感情都是处出来的,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豫王五官冷硬,侧脸在宫灯下衬得愈发淡漠,他垂着眼睫并未应承什么,梁依童有些担心他惹恼太后,不由伸出右手握住了豫王的手,冲他微微摇了摇头。豫王垂眸看了小姑娘一眼,察觉到她眸中的关切,他眼眸中的冷意才散去了些。因为桌子遮挡着,众人并未瞧到梁依童的小动作,见豫王只是瞧了她一眼,神色便柔和了下来,心中便清楚,豫王对她只怕是情根深种。太后不耐烦跟豫王打交道,直接对梁依童道:“我瞧王妃也是个大度的,不像会干涉王爷纳妾之人,豫王妃,你如实说,可嫌哀家多管闲事?”梁依童纵然心中不满,又岂会表露出来?不然一个善妒的帽子扣下来,只怕名声都要坏了。她笑道:“王爷膝下无子确实是个事,纳妾这等小事本该由臣妾主动张罗,谁料母后竟是帮着挑好了,臣妾只有感激的道理,劳烦母后cao心了。”太后这才淡淡一笑,“你体谅哀家的心意就好。”她对两位美人道:“过去拜见一下豫王和豫王妃吧,晚上随他们一道回王府。”这两位美人恭敬地走了过来,朝他们拜了拜,两人面上都戴着一层薄纱,隐约能瞧出都是个美人,身姿也很是婀娜风流,看来太后寻人时也没少费心思。在座众人没有傻子,自然瞧出了太后此举是为何意,若是她们有点本领,能勾得豫王不往豫王妃房中去,太后此举也算成功了大半,就是不知道这两个美人能否堪当重任?众人心思各异。梁依童笑着让两人起来了,太后又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摆明了此次过来就是为了给豫王赏美人,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豫王若是抗旨不遵,只怕大家都会说他大逆不道,他若是收下,太后也算成功给他们添了堵。又过了一个时辰,宫宴才散去,因为惦记这两个美人的事,梁依童也没再将蒋姿馨放在心上。她们始终站在她和豫王身后,身上还带着阵阵清香,每次微风拂过时,梁依童都觉得鼻尖痒痒的。她跟豫王起身后,她们二人则不远不近地坠在了他们身后,豫王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们,直接牵住了梁依童的手,周围还有旁人,梁依童忍不住挣了挣,豫王倒也没坚持,走在了她身侧。上马车时,豫王才开口对她们二人说出今日的第一句话,“只有一辆马车,你们若非要跟去,就自个走着去吧。”竟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这两个美人连忙福了福身,恭敬地应了下来,“是。”梁依童竟是有些好笑,心中仅有的那点郁闷,也烟消云散了,她道:“深更半夜的,两个女子走在街上也不安全,派一个护卫跟着吧。”这两个美人本以为豫王妃会为她们说情,让她们上马车,谁料,她瞧着柔柔弱弱的,竟是半分情面也不讲。她们二人却也只能道谢,“谢王妃体恤。”两人上了马车后,豫王就将小姑娘拉到了腿上,“没有不痛快吧?”清楚他指的是这两位美人的事,梁依童笑着摇头,“只要王爷不往她们房中去就行。”豫王顺了顺她乌黑的发,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嗯,不去。”哪怕他只是淡淡说了三个字,梁依童心中却很是欢喜,只觉得好喜欢好喜欢他呀。她根本控制不住心中的感情,甚至有些懂了,他为何那么喜欢亲她。这一刻,她也忍不住扬起小脑袋亲了亲他的唇,少女乌发红唇,本就漂亮的不似真人,索吻的模样,更是像极了擅长蛊惑人心的小妖精。豫王没忍住,低头封住了她的唇,加深了这个吻,最后将少女的口脂全吞入了腹中,一吻结束,梁依童不由有些气喘,她搂着他的脖颈,靠在他怀里平复着呼吸,只觉得这样共度一生也挺好的。第二日梁依童起床时,豫王已经上早朝去了,她甚至不知道他何时起来的,她抱着被子坐起来时,雪梅走了进来。少女乌黑的发垂落在身后,雪白的肌肤上烙下不少红梅,每每瞧见这些红痕,雪梅脸颊都有些红,显然还记得当初将这痕迹误会成了蚊虫的叮咬。尽管已经知道了这是王爷留下的,见他如此不怜香惜玉,她还是心疼得慌,服侍梁依童穿衣时,都小心翼翼的,唯恐碰疼了她。等她洗漱好,雪梅才道:“王妃,昨日新来的那两个美人,早上来给您请安来了,如今还在堂屋候着,您要见见她们吗?”见不见的,都是她一句话的事,自打她免了褚雪的请安后,褚雪就没再来过,大概也怕轻举妄动会被赶走,她最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