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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换着凉毛巾,一面问他。“茶水里有没有问题?点心呢?!”黄普回道:“二爷,茶水里没有毒,咱们家的点心里也没有毒。”他说着,拿过一只盘香饼。“二爷,计家送来的盘香饼试不出来毒,但奴才觉得,可能有问题!”黄普跟宋远洲太多年月,这些年外人往歌风山房下毒不是一次两次,黄普颇有些经验。宋远洲看住了那盘香饼。计家送来的盘香饼,出了问题吗?宋远洲让黄普找人继续查实毒到底来自何处,又催问了一遍。“大夫来了吗?宋川呢?”☆、第65章第65章大夫来了,可宋川没能过来。“回二爷,川二爷下晌同大小姐一道去了太湖边的别院,眼下已经关了城门,一时请不到川二爷了!”宋远洲有种极其不妙的预感,却也只能同刚请来的大夫一道,进去看了计英。这位大夫在苏州城里解毒有名,乍一看计英红着脸半昏迷着在床上辗转的状态,就露出了不妙的神色。待他把了脉,又看了一下那疑似有问题的盘香饼,摇着头下了结论。“这等烈性的药我可是许久没见过了,从前那香楼暗门里倒是有用的,但因着闹出过几次人命,被官府禁了,这几年还真就没怎么见过。”宋远洲一听香楼暗门,眼皮就是一阵乱跳,再听闹出过人命,心下一慌。“到底是什么烈性的药?英英眼下如何了?!”大夫看了床上辗转的计英一眼,神情有些复杂。“是一种叫聚欢散的春/药,药性比普通的更加强烈,持续时间更长,通常下在女子身上,需要男子才能解开,如果没有男子,恐怕是要顶不住的。”大夫说到后面,声音轻了许多,再往后的,便没有再说下去了。宋远洲却明白了他没有说完的话。为何闹出了人命被官府禁了,只怕顶不住就等于死亡了。宋远洲眼看着计英迷迷糊糊当中开始扯领口的扣子,心下酸痛难忍。从她回来之后,他就没有与她有过那关系。他不知道怎么说服自己放她走,只能尽可能地给她更多的舒适。可眼下......“这药不能调制解药吗?”大夫开了口,“此药有解药。”宋远洲一听,眼睛都亮了。可大夫又紧跟着说了一句,“此药虽然能调制解药,但是药里面的毒我解不了。”“什么意思?!”宋远洲一怔。那大夫重重叹了口气。“这姑娘除了中了聚欢散之外,还同时中了一种毒。如果有男子与姑娘解开聚欢散的药力,那么这毒就会引渡到男子身上。这毒对男人甚是厉害,只一个男人也不能太久与姑娘接触,不然中毒太深,性命堪忧......换句话说,要解开这姑娘身上的毒,须得换多个男子才行。”这话令宋远洲彻底怔在了原地。什么人如此恶毒?或者说,还有什么人如此恶毒?宋远洲不由地向那家庙的方向看了过去,他仿佛看了家庙里那位姨母兼继母,诡异恶毒的笑脸。宋远洲手下颤了颤,问那大夫,“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她能撑多久?”大夫叹气。“宋二爷,我只能尽力调制解药缩短姑娘中毒的时间,但这位姑娘撑不了多久了,一旦药力在解药之前达到顶峰,姑娘还没有被解开药力,恐怕就要......”大夫没有说下去,宋远洲也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了。他已经开始动手除掉外衫。大夫不由地惊奇看了他一眼。宋二爷若想亲自解开那聚欢散,就必然中毒无疑,还会中毒很深,甚至有性命之忧。但此毒他解不了,宋二爷岂不是要......毕竟宋二爷和那位姑娘,要么,姑娘因聚欢散药力而死,要么,宋二爷会因引渡了姑娘身上的毒,毒发身亡。大夫出了冷汗。想要把利害关系挑得更明白一点,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像宋二爷这种聪明人,还需要他在旁帮着计较生与死吗?他只听那宋二爷说了一句,“还请立刻调制聚欢散的解药,至于那毒,先不必理会了。”大夫彻底明白了宋二爷关于生与死的计较。他不再有一点犹豫,立刻道好,“二爷放心,我定然尽快调出解药。”这样,宋二爷中毒的程度,还能轻一些,也许能等到宋家那位太医回来救治。......歌风山房,宋远洲的房间,房中幽香正盛。幽香细细密密地缠绕进每一丝每一缕的空气当中,绕在人的鼻尖、唇畔。姑娘因药力已经完全没有了意识,只是不停地撕扯着衣裳,想要给身上的热流一个发泄的出口。宋远洲见她把她自己的脖颈手臂抓得通红,甚至露了血丝,不得不伸手抓住了她的手。但他刚一触及,计英反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然后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靠了上来,向他怀中钻过来。宋远洲怔着。从前他多想让她主动靠近,哪怕一点她给他的耐心和温柔,他都无比地贪恋。而现在她主动靠过来,宋远洲只觉得心都碎了。他抬手抱住了她,“英英,对不起,对不起......”计英完全听不到他的言语,只向他身上不停地钻去,紧紧贴在他的胸膛,拿着他的手覆上了自己的脖颈。宋远洲眼角溢出一滴泪,顺着她的手替她解开了衣领。“英英,对不起。”......幽香恣意地在房中盘旋,忽高忽低,忽浓忽淡。蜡烛几次被床帐上的热浪险些扑灭,忽明忽暗,忽晃忽定。......待到大夫配好了解药,已经到下半夜了。计英在宋远洲怀里昏睡了过去,宋远洲喘着粗气给她喂药,小心哄着她吃了药,才将她放下,塞进了薄被中。那大夫见宋远洲唇色发紫,直道不好。“宋二爷这般情形很不妙,我是无法解毒,只能替二爷压制几分......”话没说完,宋远洲忽的一阵剧烈的咳喘,他拿帕子捂住嘴,咳喘之后,他扫了一眼,神情有些凝滞,正要丢到一旁。大夫叫住了他。“宋二爷把帕子给我看一眼吧。”大夫拿过了帕子,只见那白色的帕子上,一大片紫黑色的血迹。大夫的手下都是一抖。“宋二爷这毒中的......太深了......”但宋远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