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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就有点脸红。她昏迷的时候,怎么能做这样尴尬的事?她这般表现,陆楷一下就猜出来了。他连忙解释劝解。“姑娘那时已经昏迷,有些特别的行为也没什么。陆某想着,若是回了宋家姑娘还抓着陆某不放,陆某只能把箭袖留下了。”这叫劝人?计英的脸不能更红了。看着少女飞红的脸颊,陆楷也微微有些出汗。他是不会劝人的,更不要提劝小姑娘家了,劝来劝去,越描越黑......陆楷干咳了一声,不敢再跟计英多说,三言两语同她说了用药的事项,便要离了去。只是离开之前,陆楷又转头补了一句。“姑娘先擦着这药,这到底是军中用药,未必适合姑娘,待我回了金陵,再寻合适的药给姑娘。”他说完,看了过去。清风下,少女拿着药瓶安静的站着,闻言水亮的眼睛无措地想要推辞。陆楷没等她说话就道“不必”,“反正我还要来宋家寻宋二爷的,届时正好给姑娘捎来......到时候只盼姑娘伤已经好了。”他说完,再不等计英说什么,飞快地上了马车走了。计英眼看着马车快速驶离了小巷,至于马车里面的人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她却不知道了。她只是看着手里的那瓶药。金陵城太医院的药。她还以为如果有幸拥有此药,会是宋太医所配,却没想到没有等来宋太医,却以这种方式拿到了药。冥冥之中,有种说不清的阴差阳错的讽刺。说不清也好,说得清也罢,真的都不重要了。......梅雨过后的天气干热起来。那位家主滞留在了杭州好几日。计英腿伤好了许多,偷偷溜进正房内室翻找卖身契,可惜一无所获。她想想自己拿了卖身契,以宋远洲的势力也不能令她去官府成功销案,倒也无所谓了。茯苓按照惯例打理书画,计英继续跟在她身边,把拂柳山庄的每一个角落都刻进脑海中,然后摹绘到自己的画卷上。许是这样作画多了,又或者她对园林画的理解更加透彻,没到三天就完成了这拂柳山庄的摹绘图。从蓬园到幻石林,再到云澜亭和拂柳山庄,外加叶师兄找人摹绘的快哉小筑,流落在民间的五幅图进了宋远洲手中的同时,画上的内容也被计英以这种方式抓在了手心。看着最后完工的那副图,图上的山石房舍花木,一切风貌都好像在朝着她笑。抬头去看窗外的蓝天,都更加湛蓝无边。计英心潮澎湃了一瞬。就在这时,有人突然发出了啧啧的挑衅声音。思绪突然被打断,计英转头看了过去,看到一个有些日子没见的人。“香浣?你来此处作甚?”香浣叉着小腰,挑着眉头看着她。“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二爷快回来了!”计英怔了怔,算算日子,那二爷确实走了好些天。但香浣跟她说这个做什么。“然后呢?”她问。香浣见她没表现出来什么高兴,有些不满。“二爷回来你不高兴吗?!”计英莫名其妙,平淡道,“高兴。然后呢?”香浣真是被她气到了,“高兴?你马上就要哭!夫人说了,二爷和表小姐情深义重,正思量着再续旧约呢!你当年破坏的了二爷和表小姐的婚约,如今不成了!你等着表小姐进门,看表小姐怎么好好治你!到时候你还高兴?有你哭的!”计英被她说得彻底愣住了。宋远洲这么着急着去杭州孔家,原来是为了再续婚约的事情吗?他同他表妹,真的要重新结成姻缘了?计英愣住之后,突然笑了一声。这一声把香浣吓了一跳,她今日听了夫人同自家外婆说起此事,立刻就来告诉计英了。她要看到计英的惊吓无措又恐慌的表情。可是计英却笑了,还笑得一脸真诚,甚至轻声说了一句,“那可真好。”香浣脑子不够用了,“你、你不害怕?你笑什么?你疯了?!”计英当然没疯,她只是有种说不出的看懂了宿命的感觉。宿命让那二爷同他心爱的表妹又能在一起了,而她也收集到了五幅园林画,功德圆满。一切都在预示着,这几月甚至几年她经历的一切就快要结束了。她就要迎来新的生活,是不是三哥也很快能找到了?计英越想越觉充满了希望,嘴角高高扬了上去。香浣却彻底吓到了。“你疯了,真疯了你?!”计英想到香浣这几月没少给她使绊子,看着她笑出了声。“你说疯了就疯了吧。不过我都疯了,你还不快点跑,不怕疯子抓烂你的脸?”香浣最要紧的本钱就是这张脸,她一听,差点跳起来,急急忙忙捂住了脸。“你个疯子!别靠近我!你要敢再打量我的脸的主意,我咒你睡觉被火烧死!”香浣的嘴向来毒,计英也习惯了。但这句令她一顿,接着越发快活的笑了起来。“那就借你吉言了!”香浣惊恐地看着她笑嘻嘻的样子,一边喊着“疯子”,一边拔腿跑了。香浣的声音招来了茯苓和厚朴,姐弟两个都问计英有没有什么事。“那香浣莫名其妙又来找你做什么?你别理她。”计英说没什么,把香浣听来的关于表小姐的事情讲了。茯苓讶然,“不会吧?”她说着,投向计英担心的目光,计英心里暖的厉害。她说不要紧,“二爷喜欢表小姐,本也是桩和美的姻缘。我不过是个卑贱的通房罢了,表小姐约莫也懒得多看我一眼。”茯苓皱眉。计英不想再说这些不相干的事情,叫了茯苓和厚朴去了自己房里。她把几样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给了茯苓。茯苓惊讶,“你这是做什么?突然给我东西,奇奇怪怪的。”厚朴拿了她画画用的笔墨也很奇怪,“你不画画了?你可以做个好画师,你学画很快的。”计英知道他们一定会疑惑,可惜她不能告诉他们真相,她只是道:“我房里最近干燥的厉害,我怕这些引了火。jiejie和厚朴房间大,放你们那儿吧。画画的物什厚朴也能用,正好。”她说着,又拉了厚朴的胳膊。“小师父夸我了,我记着呢,我不会忘了画画的,你放心。”她一边托付着东西,一边说些借口打消姐弟俩的疑虑。她身无长物,没什么能给这对帮了她太多的姐弟,甚至不能正儿八经说句“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