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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塔寺那件事,他是真的没有预料到,他也没想到计英下去就被人误以为是孔若樱了。房中没了旁人,幽香在空气中弥漫。宋远洲叫了计英上前,“是不是还在委屈?”计英被他问的一愣。“二爷说什么?”宋远洲干脆拉了她的手将她拉到身前,抱了她在膝头。两人有些日子没这般亲密说话,宋远洲想想前些日的事情,胸口有些隐隐发疼。他连忙不再去想,叫了计英,“那件事着实是个意外,我已经让黄普替你澄清了。莫要再委委屈屈,别别扭扭。”计英却道,“原来二爷是说这个,奴婢无妨。”宋远洲一听,定定看了她两眼。她说无妨好似真的无妨,连眼帘都不抬一下,如同府衙门前的石狮子,赞誉也好辱骂也罢,浑不在意。“你真的不在意?”宋远洲挑眉。少女还是那般淡然神色,“这是奴婢的本分。”几乎是一瞬间,宋远洲心头的憋闷窜了火上。他终于忍不住冷笑,将她从他怀中推了出去。“原是我多想了,还以为你委屈了。看来你明白的很,表小姐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自然紧着表小姐,你算什么呢?一个通房丫鬟。”计英被他推了下去,反而觉得舒服自在了,听他又冷嘲热讽起来,也如同吃家常便饭,浑不在意。她一切按规矩行事。“奴婢卑贱,这些都是本分。”宋远洲又听她提及本分,只觉得头上窜火。他今日原本想好生同她说话,可眼下,他怎么努力压制火气都压不住。他瞪着她。“那你就把你的本分做好给你夫主看,一丝一毫都别错!”他说着,目光掠过她暗含倔强的脸,冷笑了一声。“眼下天色已晚,你的本分该做什么了?”他这么一说,计英就明白了。不就是那事吗?她甚是干脆,径直将衣带解了开来。宋远洲还以为她至少还有些抗拒,可少女完全一副公事公办地态度,好像身体不是她的,任他施为。宋远洲胸口又是一阵翻涌,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女。“好,计英,你既然要,我就满足你。”少女这才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男人已经无暇细究她的心思,径直去了内室。幽香浓郁而刺鼻,室内只有一盏小烛,散发着幽冷的光。计英起初还能极力忍耐,可男人疯了一样地施为。她在大力挞伐下终于忍不住了,不住喘息着,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宋远洲只觉方才那石头般的表情扎了他的眼,眼下少女小脸红白交错,秀眉紧皱,眼角有泪光闪动。只是一闪之间,男人心下一阵酸疼。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算完?他停下了动作,缓缓抱住了少女。可嘴里仍旧不轻易饶恕。“这就是你的本分?你不应该笑着面对你的夫主?为何做这般难受表情?”计英只是喘息着,眼泪忍不住滑落。那滴眼泪滑落下来,宋远洲心头酸疼地好似要滴出血。烛火闪动。再没有心思做旁的事情,宋远洲搂住她的腰身将她带到了锦被中。他将她后背紧贴在他怀中,令她枕在他手臂上,他鼻梁抵在她的发间。没有衣缕的阻隔,距离好似拉到了最近。这是最亲密的姿势。但少女背对着他,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他亦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少女的发香在宋远洲鼻尖环绕,这些日子一来的难受短暂的消失。从前那些事情他在这一刻不愿去想,只想搂近怀中的人。哪怕就这一刻,哪怕她是背对着他。或许这样,短暂的亲密与安静,能给时刻经受折磨的心带来些许和缓。就这样安静一会吧。室内飘着幽幽的香气,一盏小烛火苗摇摇晃晃,周遭静谧的如同远离了喧嚣的尘世。宋远洲深吸一气,缓缓吐了出来。然而就在这静谧不过几息的时间里,怀中的少女突然坐了起来。宋远洲握了她的手臂,“今日不用回小西屋,就在这。”他觉得自己应该说得更清楚一些,声音低了几分。“也不必睡地上。”他许她睡在他的床榻上,就像方才那样安静即可。他以为他已经说得足够清楚,但少女还是坐直了身子。烛光在她细瘦的腰身和挺直的脊背上勾勒出弧线,男人听到了她的声音。干脆、毫无感情。“二爷要是没有别的事,奴婢今晚还有二爷吩咐的最后一次罚跪,就不打扰二爷歇息了。”她说完,拾起地上的衣衫,穿衣离开。宋远洲坐在床边看着她步调平稳地离开。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房中已经没有了人。炉中香烧到了尽头,香气散了。室内的小烛火苗晃动,终于被长芯拖到蜡油中灭掉。室内陷入了冷清的昏暗。宋远洲坐在床边,在门被关闭的吱呀声后,沉默了几息。接着,他止不住冷笑出声,一声胜过一声。冷清的昏暗内室里,冷笑异常的清晰而冰冷。呵,他真是忘了,计英是什么人?是因为一己私欲害了他满门遭难的人。他凭什么给她温柔?她不想要,更不配要!她只配在他脚下做一个卑贱的奴婢,看着他与宋家代替当年计家的位置,成为江南第一世家。她没有资格后悔。*翌日,宋远洲早早离开了歌风山房,去了宋家族人居住的地方。云澜亭的园林图并非只有计家持有过,在几十年前的时候,宋家也持有过此画。宋远洲并没有见过那幅画,但宋家的老辈中有人见过。维老太爷今年七十有三,在他曾在宋家见过此画。“......那画不大,跟院子一样秀气的很。因着是女儿园,倒也没什么人研习。便是在宋家,也多是放置。还是某次我给武昌的一人家建嫁妆园子才看到了此图......”维老太爷说了些这图的情形,又道,“那图要是一直在宋家就好了,不至于跟着计家抄家被人买走。”宋远洲皱眉,宋家持有过画,又到了计家手中。这七幅园林画极其珍贵,宋家既然持有过,做什么又给计家?他琢磨不透,维老太爷却似想到了什么似得,又叫了他。“说起来此画与我有缘,宋家旁的人里是没人见过的,我见过两次,除了借画那次,另一次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