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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送药都不行?”宋远洲被叶世星吵得胸口发闷,路人纷纷看过来。他沉着脸,“处置奴婢是宋家的内务,你一个外人管不着。送药可以,去便是。”叶世星闻言定定看了他一眼,急匆匆进了门去。门前吹起了穿堂风,吹得宋远洲浑身发凉,胸口更加闷了。他换轿子进了门,到歌风山房的时候,叶世星疼惜的声音远远地传进了他耳中。“英英,你怎么被打成这样?怎么肿那么高?疼不疼?”隔着树丛,浓密的树叶遮挡,宋远洲看不到被打肿了脸的少女的样子。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他只是听到少女沙哑而平静的声音。“师兄别担心,其实不怎么疼,倒是让我明白,做人奴婢的本就卑贱,挨打也是常事。这只是刚开始罢了,我会习惯的,以后我的脸皮糙rou厚,再挨打就不会肿那么高了。”她说着,还无所谓般地轻声笑了笑。“师兄不用替我cao心,没事。”叶世星说了什么,宋远洲没能听进去。他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胸口闷得厉害,牵起一丝丝的疼来。他努力憋着,转头就往回走。到叶世星和少女的声音都不见了,他止不住重重咳嗽了起来。痛意牵起向全身传去,他咳到心肺具震,也没能缓和下来。作者有话要说: 胸口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早发现早治疗啊,以后也少吐两斤血。二爷到时候后悔,可别怪作者我没劝过你哦~*后天入v,到时候三更,基本能结束表妹篇。大家都要问我到底什么时候英英能走,等我这两天忙完(升学宴好几场),我把后面剧情的剧情整理一下,给大家估个数。*晚安,明晚9点见~*感谢在2020-08-2710:51:25~2020-08-2815:50:1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叶子和我爱他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流逝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4章第24章宋远洲咳得厉害,可把黄普吓到了。“二爷这几日是怎么了,又开始咳成这般?要不要小的遣人去金陵城里寻川二爷问一问。”宋远洲的病是宋川一手调理的,如今出了复发的症状,自然要找宋川。但宋远洲不许他去。他也不知道为何,仿佛有些明白这两次猛烈咳嗽的根源是什么。宋远洲勉强服了药,躺在床上睡不下,坐起来看书也看不进去,眼角扫到书桌地板,总能看见什么人的影子。如此一直到天色渐晚,心头也没能静下来。倒是听到回禀。“二爷,针线房的赵嬷嬷带着丫鬟们,来给计姑娘送衣裳了,想给二爷请个安。”宋远洲闻言,冷笑了一声。针线房这会儿想起来了吗?他本想要叫赵嬷嬷进来,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给一个小小通房的衣裳,也要他亲自过眼?宋远洲打发了回话的人,“让赵嬷嬷自去。”外面有脚步声渐远,绕到了后面,是自行往后面那间阴冷小西屋去了。宋远洲又翻开书,想要把注意引在书上,但耳边不知怎么,总能听见小西屋的方向说话似得。这说话声如一群流萤在他眼前乱转,而莹莹的光亮好似引着他,他不知何时下了床来,出了屋子,到了那阴冷的小西屋前。小西屋里难得的热闹。赵嬷嬷领着四个丫鬟跟屋里的少女说话。“姑娘瞧瞧颜色样式可喜欢?拢共是六套春裳六套夏裳,前些日针线房实在是忙晕了,姑娘这边的事情便延误了,姑娘莫怪。”赵嬷嬷是府里的老人了,何曾与一个小婢这般说过话?计英瞧着十二套做工细致样式新颖的衣衫,止不住愣了愣。“嬷嬷客气了,不过计英听说,丫鬟的衣裳府里每季配四件,这里缘何是六件?”那赵嬷嬷却一点不意外,笑着看过来。“计英姑娘到底身份不一样,是二爷的房里人,六件要的。而且,姑娘是要在二爷脸前当差的,姑娘穿的合宜,二爷才合意,不然二爷就不会过问姑娘衣裳的事情了。”宋远洲过问她衣裳的事?计英以为自己听错了。只是门外的那位二爷,却在赵嬷嬷的话里,没忍住轻咳了一声。这老嬷嬷,忒般话多!可他这一声轻咳,把赵嬷嬷他们的视线全都引了过来。众人警觉家主大人竟然到了,连忙起身行礼。“二爷安好。”二爷都不知道自己缘何在此,更不想被人看见,这下全被看在了当场。赵嬷嬷见宋远洲的尴尬神色,立刻心领神会,领着小丫鬟们瞬间消失在小西屋前。小西屋内外一时间就剩下宋远洲、计英,和那十二件新衣裳。宋远洲看清了少女的脸。不知叶世星的药是不是没用,那小脸一侧仍旧又红又高,指印明显地犹如画在脸上,还有几道指甲勾出来的血痕。这画面看得宋远洲心头一阵极速收缩,那收缩令他呼吸不畅,他紧抿了嘴。可计英在见到他到来的时候,便下意识觉得不好,眼下看见他嘴角紧抿拉成一条刻薄的线,立刻跪下了身来。这一跪,跪得宋远洲眼皮一跳。他没说话,计英先开了口。“二爷恕罪,奴婢不知针线房准备了一季六件衣裳。奴婢卑贱,不敢比人多穿,眼下就把多出来的退回去。”她说着,快速拿出的四套衣裳,将唯一的柳黄色也拿走了。那柳黄色,不正是她喜欢的颜色吗?就这么舍了?宋远洲心头收缩的更厉害了,他怔怔看着,看着她干脆利落地将多出的衣裳叠好放进包袱。“奴婢这就送回去。”宋远洲一直定着,心头上的难受令他做不出什么行动,直到少女抱着衣裳低头经过他身边。他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臂。“谁让你送回去了?”少女抬起了头来,红肿的脸上透着掩饰不住的惊讶。宋远洲怎么不明白她的意思?在她眼里,他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宋远洲心下又丝丝地疼了起来,牵连到全身都在疼。在她过于惊讶的目光中,他指尖扣紧了她的手臂,哼哼笑着重新说了一回。“你是卑贱,可二爷我今日就想抬举你,有何不可?”她好像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