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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谢汀一个人看的兴致盎然,这位冯小姐,也对此喜闻乐见呢。可不是么,坐实了谢汀“小舅舅”的身份,他们两人再无可能了。她自然高兴。谢汀懒得同她打机锋,懒懒一笑,并未作答。拍卖的东西都不值一提,谢汀百无聊赖,可手机已经被何文放收走了,她只能强打精神,保持笑容。一只实木笔筒,拍卖出了十万的价格,竞拍员敲锤落定,擎等下一个拍品的出场。室内忽然sao动起来,窃窃私语声嗡然入耳,谢汀掀开昏昏欲睡的眼皮,向大荧幕上看去。望见屏幕上展示的东西时,她神情一凝,脊背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起来。冯歆然煞风景的声音:“谢小姐可要一试?”谢汀神色间冰冷一闪而逝,重新慵懒靠回椅背,轻笑:“冯小姐不会以为,拍到了这条安颜的遗物,的女主角就非你莫属了?”屏幕上,穿着婚纱的安颜笑的风华正茂,她白皙颈间一条镶满红宝石的项链,闪闪发光,耀眼夺目。那是安颜曾经拍摄杂志时,自带的一条宝石项链。而在拍摄的一周前,这条名为“皇后颈”的项链,刚刚出现在英国一个大型拍卖会上,拍出了六百万美金的天价。然而被拍下的项链,却在仅仅一周之后,便出现在了安颜的颈间。宝石配美人,堪称绝配。而此时,安颜的豪门出身才渐渐浮出水面。她的知名度在这时候达到了巅峰,一代女神,炙手可热,在那个年代,堪称全民偶像。也因此,她的陨落让无数人直至今日仍不断缅怀、回忆。没料到这样一个小小的拍卖会,竟然出现了这样一件传奇的物品。这一刹那,所有人心头都燃起了一把火。冯歆然直视谢汀,自信一笑:“我们拭目以待。”展示台被人小心翼翼地搬至台上,灯光照耀下,璀璨红宝折射出夺目光彩,刺痛了谢汀的眼睛。有人忍不住发出喟叹,一旁的冯歆然,终于掩饰不住眼底的野心和欲望,目光灼灼地盯在台上。一群人跃跃欲试,拨满箭弦,只等一声令下,飞射而出,穿透猎物脖颈。热血涌出,染满宝石殷红。季雨柔亲自出场,为众人介绍这一只项链的来历。唯有谢汀慵懒而坐,眼帘半垂,似是毫无兴趣。竞拍开始,低价五百万。冯歆然率先开口:“一千万。”上来便加了五百万,场子一时冷凝一瞬。一个冷淡的声音,轻飘飘的,从后排传来:“三千万。”谢汀:“……”她豁然转头,正对上应辞许似笑非笑的眼。冯歆然也被这三千万噎的有些不爽,回头看了眼应辞许,皱眉不满:“……又是应家。”谢汀眉梢微扬,眼神意味不明地在他们两人身上逡巡一瞬。这边冯歆然似是被激起了斗志,直接道:“四千万。”场内鸦雀无声。这下谁也看得出来,冯歆然和应辞许这是别起苗头来了。没人再开口竞价,那边应辞许正要开口,谢汀忽然回头,给了他一个眼刀子。应辞许未出口的话在舌尖驻留一瞬,眸子里飞快闪过一丝笑意,仍是开口:“五千万。”谢汀:“……”她要被这个狗男人气死了!她霍然起身,周围的人被这举动惊到,数双眼睛疑惑看过来,谢汀尴尬的要死,匆匆撂下一句“去洗手间”,转身便往后走去。好在应辞许坐在过道边上,谢汀经过他时,不小心崴了一下脚,整个人都往男人身上倒过去。有人看到,不免目露鄙夷,这碰瓷碰的也忒假了点!可惜这位女明星,碰瓷之前也不了解一下情况,大名鼎鼎不近女色的应辞许,上回遇到这种情况时,可是直接起身向后一退,让那个女人一头摔在了地上!……可意料之中的好戏并未出现。应辞许竟然舒展了一下身子,将胸怀完全打开,可也没伸手去接她,谢汀直直地倒在了他腿上,脸朝下那种。而她的嘴唇,直直贴在了他的……那里。应辞许不过想小小捉弄她一下,可谁料到她竟然不偏不倚倒的那样准确!整张脸砸在他腿间,那一霎那疼的他面色铁青。周围的惊呼声还未来得及响起,只见男人抬手捏在女人细白的手臂上,用力到青筋凸起。一晃眼,两人便消失在眼前。谢汀的手腕都被捏红了,她疼的鼻端发酸,又不敢喊出来,只能小声骂他:“卧槽,你给我松手!!狗东西!你弄疼我了……”应辞许火气被她越浇越旺,目光瞥见前面的安全出口,直接将她粗暴地拽进了楼梯间里。厚重的安全门“嘭”地一声重重关上。这安全通道里的灯竟然坏了,一片漆黑。谢汀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裸露的脊背被他反手一推,冰凉的瓷砖与肌肤紧密贴合,凉意如针般刺入毛孔。她怒火也涌上来,怒骂:“应辞许,你有病啊!”“是啊,我是有病。”应辞许眉目隐在暗处,看不清楚,声音如冰,讥诮冷漠,“你他妈刚才差点废了我。”他一手捏在谢汀肩胛骨,另只手轻轻触摸她侧颊,粗粝的拇指重重揉捏在她唇角,垂首时呼吸一片热烫。谢汀梗着脖子,虚张声势:“废了就废了,反正你长那玩意儿也没什么用!”男人轻轻笑了一声,在这黑暗里,混合着他的鼻息,痒痒地贴在她颈侧。谢汀鸡皮疙瘩刹那爬满脊背。她有些虚了:“应辞许,你……”男人的吻就在这时,重重地印在她唇上。谢汀脑子里轰然一声巨响,小腿肌rou绷直到痉挛,她拼命想躲开,却被男人牢牢地楔在墙上,无法动弹。长驱直入,攻城略地。这个吻又粗鲁、又绵长。谢汀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她手无力垂下来,又缓缓攀爬至他脊背,将他衣服都攥皱。不知何时才停下来,两人唇齿厮磨间,应辞许眼帘仍是半阖着,却嗤笑道:“谢小姐怎么不做贞洁烈女了?我看倒也挺享受。”谢汀双眼迷蒙,偏头避过他嘴唇,用力将他往后一推:“享受个屁啊!给我滚滚滚——”应辞许从善如流往后退了半步,却还是将她笼罩在臂弯下,他的怒火已经在这个吻里消磨殆尽,又恢复了往日的慵懒凉薄。借着隐隐月光,他瞥见她口红已被蹭花,唇上却亮闪闪一层水光,更显殷红。因为生气,微微嘟起来,有点可爱。黑暗里,应辞许嘴角笑意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