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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臂,“看得我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这么看来,即便邱薇薇的iPad没有拍下孟小琴放榔头的过程,我们也能找到足够的证据。”柳至秦说:“她把物证藏在酒店,没来得及转移。既然锁定了她,我们必然找得到这些东西,无非是多花些时间而已。”“如果我是凶手,我肯定像她处理手机那样,把包毁掉,把刀扔掉。”张贸说:“她在作案现场那么冷静,半点痕迹都不给我们留下,事后处理物证时倒不干脆利落了。”“她不会扔掉这些东西,它们是她的‘战利品’。”花崇抱臂,轻叹一口气。“战利品?”张贸不解。“她认为杀死唐苏、徐玉娇是在纠正上天的不公。”柳至秦解释道:“这是她所谓的‘逆天而行’。既然‘成功’了,从死者身上得来的奢侈品当然是‘战利品’。”张贸和曲值互看一眼,又齐齐看向花崇和柳至秦,异口同声道:“你俩要不要这样夫唱妇随?”柳至秦微怔,有些尴尬。花崇却道:“谁是夫谁是妇?给我说清楚!”“你是夫,你是夫!”曲值喊:“哎哟花队,你别一言不合就抢我的冰红茶!那瓶是维他,比康师傅贵几块钱呢!你要抢抢康师傅去!”柳至秦站在一旁笑。张贸说:“小柳哥,你和花队真的很默契啊。花队说什么你都明白,花队不说你也明白。我就差远了,花队不说的我不知道,花队说了有时我还需要曲副给我中译中。”柳至秦还没来得及答话,花崇已经抱着两瓶冰红茶回来了,顺势一抛,“接着!”柳至秦稳当接住,冲曲值晃了晃。“算了算了,不跟你俩抢了。”曲值认命,“小柳哥是咱新同事,喝吧,老子多的是。”“对了,小柳哥的欢迎会什么时候开?”张贸睁着一对圆眼睛问。“就这几天吧。”花崇说:“等我写完结案报告。上回老陈说了,他请客。想吃什么早些想好,咱们宰他一顿去。”陈争如约自掏腰包,请重案组的兄弟们胡吃海喝。组里众口难调,有人要吃中餐,有人想吃火锅,有人想吃西餐,花崇想了半天,连抓阄都有人不满意,最后索性实行强权政策,拉来柳至秦问:“你想吃什么?”柳至秦对食物没有什么偏好,初来乍到也不想搞特殊,“都行。你们吃什么,我就跟你们吃什么。”“那不行。”花崇说:“你是新同事,这欢迎会本来就是给你开的,我们都是蹭着你吃。说吧,想吃什么。”“这……”柳至秦虽然没有选择恐惧症,但确实没有特别想吃的,思考了3秒也没想出个答案。花崇也不给他时间细想,“要不我帮你选?”他一下子就懂了,笑道:“行,花队你选。”花崇立即跟大伙儿说:“小柳哥想吃韩式烤rou。”“明明是你自己想吃!”曲值想吃粤菜,拆台道:“你让小柳哥自己说!”“好啊。”花崇转向柳至秦,“小柳哥,你自己说想吃什么。”柳至秦相当给面子,“有点想吃韩式烤rou。前阵子上班路上看到离市局一站路的地方有家韩式烤rou店,一直想去试试,但没有时间……”花崇笑得挑起眉梢。那店可不是柳至秦上班时发现的,是他不久前偶然跟柳至秦提到的——金宏路新开了家韩式烤rou店,听说挺正宗,哪天去吃吃看。组员们哄笑起来,张贸说:“小柳哥,你不能这样子!太惯着花队了!”“就是!”曲值不甘心道。柳至秦温和地看了花崇一眼,回头笑着辩解:“真的是我自己想吃。”“解释等于掩饰!”有组员喊道。不过众人嘴上虽不满,最后还是兴致勃勃地奔向金宏路的韩式烤rou店。上次特警支队的支队长韩渠让陈争白吃了一回,这次也跑来凑热闹,rou没吃几口,净逮着花崇喝酒。店里热闹,大块的rou裹上油和酱料,在炉子上滋滋作响。重案组吃饭不兴什么规矩,开场由陈争说了几句欢迎新同事的话后,大家就各自端着杯子干了起来。花崇对喝酒没兴趣,挑这家店就是看中了这儿的rou。但韩渠挺久没和他说上话了,挤在他身边硬是不让他好好吃,一会儿要碰个杯,一会儿把特警支队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拉七扯八说一通,最后还要让他给点评一下。花崇忙着烤rou,听得东一耳朵西一耳朵,酒喝多了脑子也有些不灵光,半天没接上韩渠的话,后脑勺冷不丁挨了一下子。痛倒是不痛。花崇抽出一片青菜叶包刚烤好的rou,只听韩渠骂骂咧咧:“你小子光顾着吃!撑不死你!”花崇心里想,都到这儿来了,不吃还能干什么,像张贸那样边喝酒边哭吗?也不知道一喝酒就哭是打哪儿养来的毛病。“听说你跟公安部下来的那小子处得不错?”韩渠骂完开始八卦,“陈争说这回的案子你俩配合得天衣无缝。”“什么处得不错有错。”花崇吃完手上的,又去夹炉子上的。酒精上了脑,身边又是最熟悉的老队长,说话就没那么多顾忌,“又不是处对象。”“跟你聊正事,你瞎扯什么处对象?”韩渠又想拍花崇后脑,手都抬起来了,又怕再拍把人给拍傻了,只好收回来,拿起酒杯往花崇的杯子里倒。花崇不想喝酒,挡了一下,“去去去,跟老陈喝去。”“我今儿还就要跟你喝!”韩渠偏不走,“来,跟老哥说说,你和那黑客小哥怎么破的案。”“人家不是黑客,黑客俩字儿多土。”花崇说:“跟乡村非主流似的。”柳至秦刚从曲值那一伙人处脱身,拿着一大瓶薄荷茶走过来,想吃点rou填填肚子,就听花崇说他是“乡村非主流”。花崇喝高了,见他来了,立即招手,“小柳哥,过来坐,我给你烤了牛舌。”柳至秦放下薄荷茶,客气地冲韩渠笑了笑,“韩队。”韩渠暂时放过花崇,举起酒杯,“兄弟走一个?”“走什么走?”花崇不乐意了,把沾好酱的牛舌放柳至秦碗里,“先吃。”“嘿,花花你这就过分了!”韩渠说:“我想和你喝,你要吃rou。我想和黑客小哥喝,你让他也吃rou。除了吃rou,你就没点儿别的想法了?”柳至秦很想纠正——我不是黑客小哥。“有啊,谁说没有。”花崇继续捣鼓炉子上的rou。这回烤的是泡椒肥牛,红白相间的rou片上全是浅黄的蒜泥和红艳的辣椒。师傅刀工好,肥牛薄得跟蝉翼似的,铺上去就熟。他忙不迭地将rou裹好夹起来,一半丢自己碗里,一半丢柳至秦碗里。这才来得及继续跟韩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