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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上孩子、分不清楚孩子是谁的。易桢:“……”虽然姬家这对双胞胎是长得好,真要那啥指不定是谁占谁的便宜,而且看他们在自己床前打起来出奇地满足虚荣心。但是——但是!会死的吧。绝对会死的吧。她是活人。她根本不是亡魂。这样子她会死的。事情开始了她就决定不了之后的走向。还不到怀上孩子她就会死的。就怕她崩溃地哭泣、呜呜地承认自己是活人根本不需要滋养,这样下去会死的。胜出的那一位依旧摸摸她的头,说:“对,没错,你是活人。我就是想这么做。”不——我是真的活人——不是你们以为的那样——还有一件更可怕的事情。万一他们握手言和呢。这对兄弟又不是第一次兄友弟恭。易桢:“……”跑路跑路,她必须立刻跑路。这就像是一个根本没醉的人被大家以为是醉汉,不管他如何歇斯底里地解释自己没醉,大家都只以为他是醉得厉害。会把他扶去休息,给他喂醒酒汤,拿走他的酒不让他继续喝(尽管他可能一口都没喝过)。易桢现在面对的可不是被拿走酒的问题。她现在面对的是被喂醒酒汤的问题,起手两位数的醒酒汤,一次一次强迫喂进去,她真的会嘤嘤嘤哭的。还是自己作出来的。易桢有些绝望地再度尝试破开囚/禁自己的禁制,她不能坐以待毙。还是没办法破开,但是禁制好像比之前弱了许多。对,没错,她感受了一下,比之前弱了至少一半。她思索了片刻,忽然想到张苍曾经教过她的独门绝技。一个刺客的独门绝技自然是位移,张苍的独门绝技就是无视障碍物进行位移,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化雁”。她见张苍用过许多次,原地消失,再出现在其他地方,提示他行踪所在的只有些许羽毛状的黑雾。当初张苍把她抢回去的时候,是真的有认真在教学的,甚至觉得她还小,对学习提不起精神来是正常的,想尽办法调动她的学习积极性(比如写精彩刺激的、给她近距离演示这种无障碍位移绝技)。易桢跪坐在床沿上,屏息回想梦境中的细节。她想起梦境中被张苍抓着手腕,黑色雾气笼罩上来瞬间自周身吹起的飓风。飓风只维持几秒钟,等风停歇的时候,她就被张苍抓着出现在了十几米外了。当时张苍是怎么说的……易桢皱着眉头回想,但是记忆已经模糊掉了。她爬下床,把床榻上自己坐过的地方抚平,姑且按照模糊的记忆念了一遍咒术。果然没用。笼在床上的禁制虽然已经弱了许多,但是要让易桢正面破开它还是难度挺高的。她正绞尽脑汁想办法,忽然发现外面的对话已经停了好一段时间了,就连两个人斗法的声音也没有了。易桢屏住呼吸,条件反射地往自己身上扔了几个隐匿咒术,甚至准备从芥子戒中取出那几折备好的坤灵扇。那一瞬间,外面的对话又响起来了,而且比之前刻意压低声音听不清楚的对话不同,这一次听得清清楚楚。是姬金吾的声音:“你何必如此。”杜常清没说话。易桢还要细听,忽然身边的禁制完全崩坏,冲击波甚至将她鬓边的头发撩起挺高,像要轻吻她的脸颊。姬金吾继续说了下一句话:“我不和你打。你随我去找医修。”易桢愣了一下。她原本已经瞬间来到门前,想趁他们开门的时候仗着坤灵扇偷偷跑出去。姬金吾说:“你的修为再崩溃,就回不去了。”啊……小杜弟弟修的好像是……无情道。他如今做的事情哪一样不在违反他坚持的礼?所以禁制越来越弱,因为修为在疯狂下滑。杜常清嘴上说着“她死过一次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但是想着他们到底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心里的观念哪有那么容易动摇。更何况易桢一直在用“我是你嫂嫂你不要太过分了”来拒绝他、抗拒他。姬金吾知道自己真要打起来并不是杜常清的对手,在他恼羞成怒、护食护得紧的时候就开始往后疾退,甚至做好心理准备要接他几招。结果刚过了几招,姬金吾立刻就察觉了不对劲。姬金吾向来以自己的胞弟自豪,对他的修为状况十分清楚,前后一联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仿佛一块一直悬在头上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你何必如此。”姬金吾低低地重复了一句,有些凄凉。杜常清不说话,他脸色很不好。他知道自己修为一定会受到这件事的影响,但是没想到会受到这么深重的影响。也就是与他打的是同胞兄长,但凡换个敌人,发现他修为骤降,只怕立刻上手杀了他,哪会立即后退收住招式,反而要带他去找医修。姬金吾其实知道如何开解他的心结。告诉他自己和阿桢并没有过夫妻之实、婚书上写的也从来不是阿桢的名字、甚至迎娶她的都不是自己。很简单。常清只是把自己绕进去了。但是姬金吾说:“我要看看屋子里到底是谁。”他要确定自己不会做出拱手相让这样的蠢事。常清可以有私心,他为什么不可以有?第76章覆蕉寻鹿(上)易桢屏住呼吸。门被推开了。她看见了姬金吾,接着就是杜常清,侍卫呆在门外没有进来。虽然她用了隐匿之术躲在门后的,手上还攥着柄坤灵扇,但是看见两个一黑一白的身影接近,还是不自觉地屏住呼吸。他们俩匆匆往床榻的方向走去,易桢来不及多看,立刻提起一口气从门口径直用轻身术分出去了。她顾不上会不会被人发现了。被发现也就是被抓回来,总比坐在床上嘤嘤嘤坐以待毙好。易桢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快过。她不敢再停留,反正租的单间只有一天,里面也没放任何物品,她就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然后就从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