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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桢严重怀疑她只是打着“看手相”的幌子来摸自己手的。“我没有!博白山超多算命的,我昨天和他们学的!”阿青义正辞严:“你看,这是生命线,这是前程线,这是姻缘线,我分得清!”“你看,卿卿你的生命线有点分叉,这不太好,但是没关系,我可以帮你!”易桢有些好奇地把视线从书页上挪过去,结果见她拿着画眉用的黛笔给她把手掌上所谓“生命线”的分叉给一笔抹掉了,还嫌不够,又嫌生命线不够长,给手动画长了,直接画到手背上去了。易桢:“……”易桢默默收回手,一边起身洗手准备吃早饭,一边转移阿青的注意力:“阿青,你养过什么宠物吗?”阿青的视线还黏在她手上,看着她指尖往下滴水,然后用布帛擦干净手,答道:“有啊,养过金鱼,金鱼养起来特别省事,今天买回来,明天就死了,都不用喂吃的。”易桢:“……或许是因为你没有喂吃的所以才死那么快。”姬金吾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易桢:“……今天你院里没做早饭?”姬金吾若无其事地坐下:“做了,但是昨晚喝太多估计要被常清说,我就过来了。”他不会跑到你这儿来的。今天下午万方船会完成补给,重新起航。姬金吾会离开船前往北幽圆多年前的那个白月光旧梦,同行的还有他的同胞弟弟杜常清。易桢严重怀疑小杜弟弟是有私心的。虽然他看着板板正正,不像是那种希望希望兄长早日移情别恋把嫂子留给自己的那种人。换句话说,下次见面大家应该就要迎来一次非常大的身份变动,易桢要在这次身份变动之前多努力多学习,不要被杀,好好活着。易桢心道姬总你哪知道你弟弟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面上不显,只是波澜不惊地应了一句。“燕燕昨晚是说要来找你玩吗?”姬金吾问。“嗯,张将军那边已经递了帖子过来,张将军会亲自送她过来。”“张将军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姬金吾轻轻笑了一声:“燕燕六七岁的时候丢过一次,张将军连夜给我发了十二封急信请求调拨上品修士,我当时还以为博白山沉海里去了。”“嗯?一个小姑娘能跑多远?怎么丢的?”易桢问。姬金吾:“没丢,小姑娘一个人在屋子里玩,结果把自己扣箱子里睡着了。”易桢:“那虚惊一场。”姬金吾笑道:“你当时不在,张将军急得要跳海了,说自己当的什么哥哥,死了算了。”他换了个姿势,解释了几句:“因为博白山的地理位置很特殊,这些年附近常出没各种异兽,发生了许多不明不白的失踪……说是失踪,估计也凶多吉少。”这还是之前提过的那个“当此末世,大道衰微”的问题。在很久以前的某个时间点,天地间的清气忽然迅速减少,于是上古异兽灭绝没落,人族兴起。仅存的异兽远遁深海高山,对抢走自己世界的人族抱着十足恶意。易桢还发现鸿蒙水镜的历史板块,大家都把那个“很久以前的时间点”称作显生纪元年。对,她是在李巘道长的时间线里刷到历史板块的,帖子原标题为【北幽昭王那种七杀紫薇命到底好不好】,李巘道长对这个知识点的发言是:【一毛不拔:设显生纪元年为历元(上元),甲子日的夜半,又是朔,又是冬至节气。七杀星大凶大难,是紫薇邪星,往日七杀主星坐镇还罢,若是七杀流年,日元不胜其克,恐怕不是什么好事。】这么说吧,易桢自从不上物理课之后,很久没有遇见过这种“每个字都能看懂,合在一起就不懂了”的感觉了。“今日申时,会有三位上品修士到船上来见你,燕燕疯起来没边,你小心别被她带着误了时辰。”姬金吾最后说了这么一句。其实因为他要带走所有用惯了的贴身侍卫,船上必须要补充一批新的侍卫,所以停在博白山是不可避免的。“夫人之前受到了惊吓,要给船上增派侍卫安她的心”就是一个很好的、理所当然的借口,与他表现出来的“交付了真心,真的喜欢这位新夫人”的人设很符合。而他对易桢的说法,自然是“我特意增派侍卫来保护你,你不要担心张苍”。反正他永远不亏。易桢再怎么冷静克制,也绝不是他这种多年沉浮算计的人的对手。在缺乏足够信息的情况下,她完全没想到这么多,甚至有些感动地想“姬总真是个说话算话的好老板”。对不起,对手实在是太强大太能演了。“我待会儿遣人给她送些各地风物,这孩子还是我看着出生的,也是缘分……是张将军在阳城时候的事情,可惜这孩子一出生就没了母亲。”想起了旧事,姬金吾手上把玩杯盏的小动作停了下来。张将军的meimei全名就叫张燕燕,今年正好满十岁,是个热爱咋咋呼呼和叽叽喳喳的小姑娘。她进门到现在,一直在说话,嗓音甜美,像只春天的小燕子。……虽然如果不出意外,这孩子的原型也是雪狼。“哥哥说是来送我,他其实不是专心送我,他是顺便送我。”燕燕一边吃小零嘴一边说:“要不是昨天晚上我提前和夫人说好了,他肯定不让我过来。”“张将军有要紧事做嘛。”易桢早就养成了一心二用,把叽叽喳喳小孩子的声音过滤掉的本领,一边把书页翻过去一边答道。“他就是去看他的好朋友李演的!”燕燕说:“他还想让我去!”易桢:“那燕燕怎么不去?”小姑娘嘴很甜:“因为更喜欢夫人啊!”但不一会儿就把真实原因讲出来了:“我不要嫁给他,我昨天是气我哥哥的。”易桢见她手上零嘴吃完了,递了杯蜜茶给她:“燕燕,你昨天说有事情要和我说,现在可以说了。”谁知这个刚才还中气十足叽叽喳喳的小姑娘立刻就扭捏了起来,小声地要求:“我们两个人单独说可以吗?”易桢于是让周围候着的婢女都下去了,退到房门外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