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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光粼粼的水面,浮光跃金,眼底却不满起来,仿佛孩童想要一样东西,要不到便不肯走。他低声笑了笑。阮宁浑身气息发冷。但是好歹,刚才这番打岔,那股不知所措的慌乱消失无踪,她找回了理智,重新镇定下来。谢九玄眸子里情绪莫名,不知在打什么主意。梁茹儿扑闪着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们两个。她靠近阮宁:“宁宁,秦公子——”谢九玄阴森森看了她一眼,梁茹儿打了个哆嗦,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阮宁拍拍她的肩膀:“启程吧。他事情办完,离开了。”梁茹儿紧张地点了点头:“哦。”她以为阮宁会像之前一样跟宁景进屋,结果阮宁让宁景进去,自己将房门一关,守在门口。宁景阴森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这是何意?”阮宁面无表情:“我在外面守着,你老实待着,晚膳自会叫你。”她此时不想跟谢九玄待在一起。里面没有声音了,也不知道是真的老实下来,还是另有所图。阮宁坐在下人搬来的椅子上,当真是“守着”。“宁宁。”梁茹儿凑到她耳边悄悄说话,“这个宁景,他是不是偷偷仰慕你啊?”“哐当——”阮宁没控制好,一把掰断了座椅,椅子失去平衡,倒在地上,晃晃悠悠摇着。梁茹儿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眼睛却闪出光芒:“宁宁!”她刚要说什么,房门被一道煞气掀开,宁景那家伙负手立在门边,狭长的眸子情绪莫名,看着她们两个:“这种事情,也值得偷偷说。”他的目光只在梁茹儿身上扫过,随即便停在阮宁脸上不动了。一副阴郁的样子,衬着苍白的脸色,怪吓人。梁茹儿傻眼了。一天连续出这么多状况,阮宁已经麻木,她相当冷静:直接动手准备关门。谢九玄伸手挡住,戏谑:“这蠢丫头难得聪明一回。”说完,他趁阮宁不备将人拉了进去。“砰——”门阖上了,梁茹儿反应过来,使劲拍门:“宁宁!宁景!你想做什么!”阮宁额头青筋直跳,全部注意力放在谢九玄的眼睛上,手掌刚一翻,就被谢九玄握住。她脸色冷下来。“只是想起有件事忘了说。”谢九玄将她手腕捉住,“说完就放开。”阮宁倒也不怕他,若是打起来,谢九玄打不过她。她只是不喜欢被人控制,闻言,道:“好,手松开,好好说话。”谢九玄看见她眼睛里的排斥,松开了手。阮宁说话算话,站着没动。谢九玄叹了口气:“外面那个蠢货说的是真的。”阮宁花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不知是今日受刺激太多还是怎么,她脸上一派平静。“所以?”她淡淡地反问。谢九玄:“所以你是否有一些喜欢我?”“没有。”几乎是他话音刚落,阮宁便斩钉截铁地开口。说完她自己心里颤了颤,有些不好的预感。答得太快,反而有些欲盖弥彰。果然,谢九玄盯着她的眼睛,神色令人不安。就在阮宁以为他要说出什么很难招架的话来,她心底瞬间准备了好几条退路反驳的时候,谢九玄却退后一步,有些失望似的:“我知道了。”阮宁松了口气,心底却有股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好比她全副武装,结果对方举手投降,这让她蹙了蹙眉。梁茹儿锲而不舍,终于找人将门打开,她冲进来,看见这两人离了两步远,一副和气生财的样子,气喘吁吁僵住了。“宁宁?”阮宁第一次产生了类似心虚的情绪。她方才依稀记得要跟梁茹儿说句什么,结果跟谢九玄交锋太费心神,不知怎么将她抛到了脑后。“你怎么不回我一声啊,我以为这个坏蛋——”谢九玄看过来的眼神成功阻止了梁茹儿的脏话。她喘着气,觉得奇怪极了,眼睛在阮宁和宁景身上扫来扫去。阮宁牵着她,将人带了出来,关上门。“没事,你只记着他打不过我就行。我不会有事。”梁茹儿:“我这不是怕么。”她挠了挠头。“说真的,宁宁,你跟他——”她如今有心上人,想起来就开心,几日不见就会想念,若是有女子跟心上人说话,她心里就生气。宁景今日行为,处处透着对秦明月的排斥杀意,他盯着秦明月腰间看的那个目光,她瞧得明明白白。这家伙铁定是觊觎宁宁美色了。“不要瞎想。”阮宁皱了皱眉。“你要提防着点。”梁茹儿提醒,“那家伙阴险得很。”竟然连她这个姑娘都不让接近阮宁,想着法儿赶她,这是多么可怕的占有欲!她还以为自己无意间得罪了人,气死她了!谢九玄抱臂斜倚在门里面,梁茹儿嘀嘀咕咕自以为隐秘的话,一字不漏传进他耳朵。他垂着眼睑,整个人笼在阴影之中。苍白的脸上带着漠视苍穹的平静。*船到了临安,梁大人早早收到消息,安排人在码头接他们。梁茹儿一眼瞧见她哥,挥手大喊:“哥!”行人被她喊声吸引,回头一看,见是两位美貌女子,不由惊叹,停住脚不肯走了。梁司南摇了摇头,走上前,向阮宁打招呼:“阮姑娘。”视线转到宁景身上时却顿住了。谢九玄淡淡地看着他。阮宁挡在谢九玄前面,以防他出手。梁司南若无其事移开视线,将脸上情绪掩饰过去:“走吧,我爹安排了接风宴,都是江南这边特色。”梁茹儿两眼冒光,攀着梁司南叽叽喳喳一路问东问西。阮宁从他们谈话中了解到,梁司南是随着梁大人离京的,说起来上次见他,还是在小皇帝寝殿。他那副慌慌张张满头大汗的样子,好像是替皇帝担心。察觉梁司南视线若有似无总是向谢九玄扫来,阮宁皱了皱眉,默不作声将他的视线挡住。谢九玄如今情绪不稳得很,说疯就疯,万一梁司南惹恼了他,她接下来便有得忙。幸好谢九玄似乎对此人不怎么感兴趣,情绪很平稳,一直到梁府宴请结束,都没有闹出任何意外。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下来。月上中天,阮宁盯着谢九玄躺下,自己在另一头打坐。倏地,她睁开眼睛,看着坐起身的人。谢九玄声音幽幽的,在安静的夜里有几分阴森。“一刻钟。”他道,脸色在月光下莹白如玉。阮宁重新闭上了眼睛。谢九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