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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勇,带着黑暗气息,守住下山的方向。“阮姑娘请回。”他们一开口,浑厚的声音在山崖上回响,震耳欲聋。阮宁这下是真的生气了。谢九玄竟要将她拘在此处,他凭什么?阮宁缓缓伸手,将腰间软剑拔出来,眉目冷若冰霜。“不自量力。”*竹林中的侍卫见阮宁出了明月庵,立即发射了信号。一切都在主子意料之中。谢九玄跟九幽正在商讨梁氏一族,听见信号声音,他几乎如一阵风般消失在禅房之中。九幽有些错愕。谢九玄出现在庵外时,阮宁被黑甲兵围着,长剑如人,冷漠坚定。他飞身落入对峙之中,伸手接过阮宁的剑。寒意从剑刃渗入指尖。“你想去何处?”他道。“宁国公什么意思?我既没有犯法,也没有作恶,宁国公派出这么大的阵仗,莫不是我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坏事?”阮宁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语气几乎含了嘲讽。她真的是气坏了。很奇怪的是,谢九玄情绪并没有变化。他只是淡淡看着阮宁:“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不知怎么,阮宁有股不好的预感。“宁国公府将与将军府结亲,此事由皇上金口玉言,昭告天下。婚事定在九月初九。将军府派人四处找你,你却躲在这里,可想过后果?”阮宁眼睛微微睁大,难以置信:“怎么会?”她迅速思索为何会这样,离府那日明明是梁侍郎府提亲,就算爹娘答应了婚事,也该是与梁府结亲;而且,她既然离开,便足以表明自己的决心,爹娘一定不会答应梁府!宁国公府更不可能。她离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宁国公有何证据?”阮宁脑子里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对策。若是谢九玄所说是真,皇帝为何要这么做?谢九玄怎么回事?九幽将一卷明黄传过来。谢九玄将它放到阮宁手里:“打开看看。”阮宁觉双手重若千钧。细汗从鼻尖上渗出,她的手一动不动。“怎么,怕了?”谢九玄挑眉。阮宁抿唇,哪怕知道谢九玄拿这种事说谎的概率低之又低,真的看到圣旨时,她还是忍不住心里发寒。她面无表情地盯着那块明黄帛书上的字,一个字一个字盯过去,好像要把布帛盯出一个洞来。谢九玄将圣旨从她手中抽出,见她这副表情,面色有些发沉。“宁国公,”半晌,阮宁开口,声音平静,“这是你的意思吧?你想要什么?”她定定看着谢九玄,怀着最大的警惕和忌惮。谢九玄心尖一疼,密密麻麻的刺痛从胸腔蔓延至全身。他有些奇怪,从小到大,什么样的伤他都受过。从没有觉得疼。冷风打在人身上,山崖边两人静静对峙,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那股压抑。蓦地,谢九玄轻笑一声:“阮姑娘聪明绝顶,不妨猜猜我的目的?”不知为何,阮宁轻轻松了口气。只要有目的,就有化解的办法。“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婚事不可能。宁国公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不必如此大费周章。”“那真是没有办法了,此事除非与阮姑娘成亲,否则绝无其他办法。”“不可能。”谢九玄手指捏着阮宁剑刃,生生阻住了她的攻势。她功力今非昔比,对上宁景,会发生什么事还未可知。阮宁动手将剑收回鞘中,心知此事不解决,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宁国公不妨说说有什么目的。”她冷冷道。谢九玄细细感受着由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那股绵绵不绝的疼,竟有种诡异的满足。他脸色有些白,也不知是冻的还是什么原因,一瞬间看起来有些虚弱。阮宁抿唇,一定是看错了。谢九玄自来强大,没有什么事能伤害他。“如果是因为我救了陛下,宁国公大可将功劳安在千金老人身上。”谢九玄指尖还残留着她剑上那股寒气。闻言,他看进阮宁眼睛里,“阮姑娘难道一辈子不嫁人?还是说,你已有了意中人?”最后几个字飘散在寒风中,莫名有些阴森压抑,令人忍不住发冷。阮宁是真的不清楚谢九玄想要什么。这世上根本没有东西能让谢九玄牺牲婚事才能达到目的。起码她想不到。她只能想,谢九玄想对将军府做什么?联想到他打压世家,铲除豪绅,她心里一沉,难道阿爹做了什么事,让谢九玄有了猜疑?就在她越想越远时,谢九玄开口了,带着一丝漫不经心:“我此番来领州,大梁必定要经历一番动荡。”阮宁没有说话,心中细细分析整件事。谢九玄接着道:“此事策划多年,如今时机成熟,只是一旦开始,朝廷必定经历血雨腥风,阮将军掌管禁军,守卫皇宫,乃汴梁最后一张盾牌,若是他动摇,陛下将会陷入危险。这,是我决不允许发生的。”阮宁眼睛睁大:“我爹一心忠君,你不信他,还想用我控制我阿爹?”谢九玄一脸平静:“你功力突破在即,到时候会怎样尚且未知,当真放心父母?”“我拿性命发誓,我阿爹绝不会背叛朝廷,宁国公根本不必——”谢九玄:“圣旨一出,木已成舟,你只要乖乖待嫁,不要想着逃跑。”阮宁气得发抖,手中长剑险些忍不住挥出。她深深吸了口气,冷静道:“那事成之后是不是可以解除婚约?”九月初九,还有八个月。八个月,她深知世家之事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解决。谢九玄看着她握剑的手指攥得发青,抿了抿唇,心已经疼得麻木了。他淡淡道:“你为何不肯嫁到宁国公府?”阮宁有一瞬间觉得他的语气里有一丝很真挚的疑问。她没有多想,面色很冷,眼睛里闪过厌倦:“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宁国公没有听过么?更何况你为何跟将军府结亲我心知肚明。我没兴趣玩这种游戏。”“正好。那便依你所言,待事情尘埃落定,解除这桩婚事便是。不过,在此之前,阮姑娘哪里都去不了。”说完,他鹤氅在寒风中划过凌冽的弧度,离开了山崖边。阮宁面色冰冷,心里有些沉。☆、063063阮宁意识到自己又做梦了,而且是非常不愉快的梦。宁国公府挂满了白幡,天上乌云密布,阴沉沉的,压得人心头沉闷。她随着一阵风不知不觉来到灵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