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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未必会输!不然,郡守也不会将他派到最宝贝的公子身边。这样年少轻狂之人他见过不少,从来没有人能在他手下讨到好处。兵不厌诈。他眸子里闪过一抹阴狠。老尼姑脸色也凝重起来,手中佛珠转动越来越快,额头汗水滴落。怡静紧紧握着拳头,替阮宁捏了一把汗。她没想到这位女施主长得那般漂亮,竟有一身这样的武功。在门口看到她时,她的心狠狠跳了跳,这张脸被看到,一定会给她惹事的!所以白日里她才偷偷提醒,叫她躲开,没想到她非但不听,还自己找来了。方才阮宁那一剑确实给了她一丝希望。但是,梁公子身边这位武者在领州郡无人能敌,据说放在汴梁也可排进前十,这样一个投身庙庵的姑娘,怎么能跟武者对抗!她不忍心阮宁落在梁公子这个禽兽手里:“施主,你快逃!”她们早已做好赴死的准备,女施主是无辜的。阮宁听到这一声,眉毛一挑,眼睛盯着武者挥来的剑。武者以为她怕了,不禁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小丫头,行走江湖,最要紧的是看清形势,我便教教你做人的道理。”他心知自家公子是什么德行,不能杀了她,得留着性命,以后有的是她受的。只是,眼看那一剑就要刺进阮宁肩膀,就差那么几厘,武者等待的情景却并没有出现。他想象中长剑穿透血rou那美妙的声音,切断骨头时那张嘴里流露的闷哼,以及鲜血喷溅的温热……这种种美妙,全都若梦幻泡影!武者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只见,长剑停在阮宁身前几厘,便再也无法前进了。武者额头汗水滴落,握剑的手上青筋暴突。“咔擦——”令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武者手中长剑竟寸寸裂开,化作粉末碎在地上。那可是玄铁!“咣当——”武者手一软,剑柄落在地上,他连连后退,不可置信地看着阮宁。将玄铁化为霏粉,他甚至没看到她如何出手,这是何等高深的内力!他浑身颤抖,哪怕是那位九幽大人,他能做到吗?这是什么样的怪物!阮宁拍了拍手:“滚吧,领州郡守亲自来,在我这里也讨不了好,识相的话,滚远点。”梁全再昏聩,也意识到情况不对。他乃太守独子,自来在领州郡横着走。他母亲娘家势大,这个武者可是母亲托外公替他找来的,武功之高,从未有人在他手里讨过好去。如今竟然败给了一个小姑娘?他不敢相信,但不得不信。性命和美色之间,当然还是命更重要。意识到面前这个女人随时都能要了他的命,他终于清醒几分。尤其阮宁碎了武者的剑好像犹不解气,又给了他一掌,将武者打到了明月庵外。“砰”地一声,明显是人体落地的声音。诵经堂内顿时鸦雀无声。梁全心口一跳,冷气顺着脚底窜入心口。阮宁那张美若天仙的脸霎时犹如淬了毒的利刃,随时可以要他的命。他脸色发白,脚下一软,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竟是吓尿了。家丁们屁滚尿流逃的逃,跑的跑,终于有两个兵丁担心郡守要命,拖着梁全往外逃。“我,我爹是郡守,你敢……”他吓得神志都不清醒了。众尼姑被这一幕惊呆。她们没想到阮宁竟这般厉害。那可是郡守府上的武者!她竟能完全压制!阮宁刚收回视线,就被冲过来的怡静吓了一跳。怡静大哭着冲过来抱住她的腰:“呜呜呜吓死我了!你怎么不听话!你要是打不过就完了!”阮宁浑身一僵,缓缓伸手,试探性地拍了拍她的背。脸上表情有些不自在:“放心,他们不是我的对手。”*待到所有人松了口气,主持让大家回禅房休息。阮宁没走。主持念了句:“阿弥陀佛,施主有话要说。”阮宁面色冷淡:“一切岂非在主持意料之中?”老尼姑慈眉善目:“阿弥陀佛。老身只是赌了一把。”她看着阮宁,温和吐出几个字:“施主的脸。”阮宁抿唇。“施主风尘仆仆,一看便知长途跋涉,久经旅途。这样的人该有些本事。施主的容貌说声惊为天人也不为过,可施主浑身气度却更从容。这意味着——施主的脸从未成为困扰,也就是说,你有足够的把握解决麻烦。”“若你猜错了,岂不是枉害了一个人?”主持浑浊的眼睛很平和:“纸条施主看到了?”阮宁猛地抬头。“后院离诵经堂不近,若是躲灾,不失为一处好去处。施主若无把握,老身自不会勉强。”阮宁:“没想到小小庙庵主持,如此多谋。”原来纸条是主持授意的,如果自己没有武功,躲在禅房也不会出事。主持就是赌一把,赌赢了,她们性命得救。“看在纸条的份上,我便不计较了。”阮宁道,“郡守府对我身份有顾忌,不会很快来找麻烦。我若离开,你们怎么办?”“阿弥陀佛,山人自有妙计。”主持笑了笑。阮宁倒是有些好奇,不过她又有些困,救一回是顺手,此处麻烦,并不适合久留,看主持并不是说空话之人,看来果真有办法。她便将此事抛之脑后,挥了挥手自回去休息。☆、061061昨夜又下了一晚上雪。屋檐上全都裹了一层厚厚的白棉被。怡秋拿着扫帚推开庵门,哈着冷气抬头望去,猛地怔住。山崖边站了个人。白衣墨发,眉目若画。瘦削挺拔,渊渟岳峙,浑身贵气令人望然生畏。那人缓缓侧眸,一双漆黑的眼睛如黑曜石般深不可测,山风鼓动袍摆,刺骨寒意霎时涌来。怡秋打了个寒颤。怡秋想关门逃离,却发现自己动不了。她嘴唇哆嗦:“施,施主。”她曾被梁全抢入郡守府中,见过很多大人物。面前这一位,浑身贵气遮不住,只远远隔着,那股气势也令她胆寒。她握紧了扫帚,脸色发白。这样的人一大清早出现在明月庵外想做什么?怡秋猛地扫见对方鹤氅上一层积雪,心里震了震,视线不由得从那人泛着寒气的墨发上晃过。此人在山上站了一夜?怎么可能!谢九玄看了眼大石上明月庵三个大字。“告知主持一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