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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要管了,免得招惹□□烦。”“而且,他武功深不可测,能让他吃亏,必定惹了厉害的仇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阮宁警告地看了眼九幽:“此事只有我们三人看到,我将他藏起来,谁都不许说出去,不然……头发没得治,小皇帝我也不管了。”小乙紧张地摸了摸光脑门:“我不会说的!”九幽脸色铁青,目光暗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月亮很暗。阮宁指挥九幽找来一辆马车,让他用内力将人送进车里。九幽一脸阴沉,却还是乖乖听话将人放了进去,动作之间颇为小心。小乙看得心惊rou跳,唯恐那人醒来找他们麻烦。“阮jiejie,你是被他身上罡气震伤了吗?”小乙摸了摸脉象,发现她经脉紊乱。“差不多。”“好强!”小乙震惊,“我听主子说过,武功出神入化之人,已达到物我两忘,是这世间无可匹敌的存在。不过,”他皱眉,“按道理,自从武者衰落以来,已没有人能达到这样的境界了。”阮宁眉目冷淡,若有所思:“九幽也看不出来他是什么来路?”九幽挥了挥鞭子赶动马车,一脸冷漠:“世间武者何止千百人,大浪淘沙,总有一些人是特殊的。”“那此人是怎么回事?”阮宁问。且不要说那本只讲女主跟情缘们纠纠缠缠令人酸倒牙的书,就是她重生以来遇到的各种人,上辈子也不曾听过,对于这个世界的武者,她知道的太少了。九幽却沉默了。半晌,他望着前方,目光复杂:“天才。武学天才,普通人不可企及的存在。”阮宁目光笃定:“若是我要留下此人呢?”小乙一口气没上来,瞪大眼睛咳得胸口疼。九幽幽幽道:“凭你?找死。”阮宁抿唇,她也知道,强留是不行,打不过。只能智取了。就凭这个人身上那股波动,她也非把人留下不可。她以为自己早晚有一天能成为这个世界的强者,九幽就是立在峰顶让人仰望的存在,如今她又发现,她只是坐在井底。外面的天空有多大,她并不知晓,即使她重活一世,这里也并不是她熟悉的那个修真界,武者的世界,对她来说是全然陌生的。*夜色黯淡。马车在黑夜中行驶,九幽拿着宁国公府令牌,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将军府后门。这道门是她专门为自己开的,为的就是方便进出,不惊动家里人。内力一夕之间暴涨,她只是轻轻碰了那人一下,却比起跟九幽修炼,修行速度快了十倍不止。之前经脉便已经难以承受迅速增加的内力,今日直接突破四级,浑身经脉已在爆裂边缘。她一路盘膝打坐。凝注心神,引导内力,缓缓将内力引进经脉中,让其在经脉中循环。然后一点点增加进入经脉的内力,循序渐进,待到经脉能够承受之后,再次增加内力冲击,如此循环往复,一遍遍折磨经脉,让其硬生生拓宽。九幽抱剑站在一旁,看着阮宁。她面无表情,脸色却越来越白,额头渗出的汗也越来越多。“九幽大哥!”小乙猛地揪住他的袖子,“阮jiejie没事吧?”阮宁身上衣衫都被汗水浸湿了,整个人看上去很痛苦。九幽转头看向马车。车内的人还是没有声响。他动用了宁国公府的力量一路暗中相助,才能无声无息不惊动他人将马车从城外驶进阮宁的院子。“小乙。”九幽声音阴冷,目光扫过他手腕上红蛇,“注意你的身份,不该管的事不要管。”小乙手僵了僵,挠了挠头:“小乙知错了。”九幽盯着阮宁:“她死不了。若是死,早就死了,没有人像她一样修炼的。”有句话他没说,像她这样修炼,跟邪道也差不多了,恐怕早晚出事。小乙松了口气。九幽大哥不说假话,他说没事便是没事。有了这个保证,他又有心情琢磨马车里那人。“九幽大哥,他到底是什么人?你能打过他么?”“打不过。”九幽冷声道。小乙倒抽一口冷气。据他所知,放眼当今天下,九幽大哥的武功已经难逢敌手,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这么奇怪的人。他脑子突然一闪:“七年前江湖上有一高手,无名无姓,大家都叫他无名公子,一袭黑衣来无影去无踪,杀人于无形,他要取的性命从未失手!不会是他吧?!但是,他七年前突然销声匿迹,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了。”九幽听到这个名字,怔了怔,也是很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了。没想到,会从小乙口中听到。“等他醒来你自己问。”他冷冷道。话音刚落,马车里传出声响。小乙吓了一跳,忙看向马车。至于无名,也只是他瞎猜而已,顿时抛到了脑后。车帘已经掀开,里面一览无遗。那人起身,一截苍白的手搭在车门上,目光犀利地向自己望来。小乙莫名打了个寒颤。“你——”他刚说了一个字,阮宁已经发现这边动静,起身立在他前面,目光直视马车中的人。双方都没有说话,那人似乎在衡量什么。“这是哪里?”那人开口,手揉了揉头,嗓音沙哑。“我家。”阮宁道,“你是何人?”“我?不记得了。”那人盯着阮宁,“我为何在这里?”“你受伤了,我救了你。”阮宁手指紧了紧,“你什么都不记得?”“嗯。”半晌后,那人才沉思着回答。不知为何,此话一出,小乙也松了口气。想到阮宁要将此人留下他就头皮发麻。阮jiejie的脾气他也算有些了解,她不说谎,说一是一,说出口显然就是要那么干。若是此人不从,她真要强留,那就糟了。“你武功很高。”阮宁道,“仇家想必很厉害。”“哦?”那人看着阮宁,饶有兴趣。“你若露面,或许有生命危险。”阮宁冷静道。“所以呢?”“你身份未明,我不能保证你是否是好人,故而给你喂了药。”“毒药?”“是。”半晌,那人轻笑一声,嗓音低哑:“既知我武功高,你不怕我杀了你?再者,我怎知你没有骗我?”阮宁面无表情,只是盯着他。漏壶指向亥时,阮宁眨了眨眼睛:“时间到了。”随着她话音落下,那人嘴角溢出一缕血。显然是毒药发作的症状。“现在可信?”阮宁将手里的锦囊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