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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这习话听得她云里雾里,禁忌?枷锁?迟早离开?信息量太大,知道的素材又太少,根本消化不过来。于是他侧头问雨仙:“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雨仙却淡淡道:“与你无关。”云缃缃一时无语,她明明听出那话和自己貌似还是有点关系来着!陆紫薇不依不饶,又向云缃缃道:“缃缃姑娘,若我告诉你,你跟他,迟早有一天会后悔,你还跟他吗?”云缃缃正想怼回去,却不料,眼前忽然一道白光闪了一闪,她闭了闭眼,等再次睁眼时,陆紫薇竟凭空不见了!几乎同时,只听不远处“噗通”一声,比方才小狗落水的声音还响,云缃缃一惊,忙望向河上,只见那千万灵莹虫向着一处震颤的涟漪聚集。“你将他打入了流光河?”云缃缃震惊问道。雨仙一派平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并没回答。“你怎么能把一个活人打进那去呢?那些灵莹虫可是会要了他的命的啊!”她也不是说责怪他,可终归人家貌似也没犯什么大错,只是嘴碎而已,就那样把人杀了,始终有点震荡到她固有价值观。雨仙似乎完全没料到她会那样说,诧异地望着她:“他死不死和你没有关系。”“是没有关系,但也太……”她想说残忍,但见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莫测起来,遂住了口,没再说其他。雨仙见她不再说话,又重新将她搂住往前走去。流光溢彩的灯火,热情似火的人们,在云缃缃眼里失了几分兴趣。她回头瞅那处河面,只见那些灵莹虫还聚在一处,久久未散。她想,方才那只小狗不是很快就被蚕食只剩白骨了么?怎么这一回这么久?又转念想,大约是他体态比小狗大,虫子们得多吃一会儿。心下暗暗感叹了一回,好歹那人是她从炼狱解救出来的,后来又帮过自己几次,就这么死了,总觉得他们夫妻二人是不是造了什么孽,但又一想,一个被关在炼狱里的人,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人,死了就死了吧。回到山庄的房间里,雨仙坐在床榻边,看着云缃缃忙忙碌碌地洗漱收拾完毕,然后道:“你过来。”云缃缃听他那语气,有些生硬,观他那表情,有些严肃,心下不明所以,便有些惴惴然。她走过去,坐到他身边:“何事?”哪晓得,他一把便将她按倒在床上。她有些懵逼,望着他略显凝重的眼神,心不安地跳着。她问:“你怎么了?很少见你这么明显的不开心。”他道:“你和他是不是早就认识?”她立马反应过来,如果她没体悟错,他现下正是在吃醋。“对,早就认识,你知道的啊。”她笑。他拧着眉:“到底认识有多早,在我们认识之前?”“不,我先认识你。”这是事实。“他都对你做过什么?”云缃缃觉得他的问题越发不靠谱,便想挣扎起身,哪知她刚抬了一下手,就有另外一双强有力的手将她的手腕桎梏住,像枷锁,再也动弹不得。“嗯?”他用鼻腔发出一个字追问。她盯着他的眼睛,床头的坐灯发着不算明亮的光,映在他的双眸之中,她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什么都没做过,我和他不熟,再说,他已经被你扔进流光河,关于他的问题貌似也不再有意义。”“他怎么可能那样轻易死,这天地间,没人可以除去他。”他说。“你也不可以吗?”“我也不可以,我只是能打过他而已,但杀不死。”“那五行神呢?”“他也不行,除非同归于尽。”云缃缃震惊道:“那他到底是谁?为何连创世神都收拾不了他?他不是创世神创造出来的吗?”“万物皆由五行始,但他不是。”“他曾告诉过我他是神,难道是真的?”“真的,他是堕神,是天地初开生于混沌的第六个神,是世间恶的主宰,他的作用,是维持天地平衡。所以想他死,五行神得一起。”云缃缃一时没反应过来,恶的主宰……怪不得他只是被关在炼狱,却没被除去,因为连这世间最高神明都奈何不得他。“所以,”他继续说,“你和我在一起,就不能和他有半点关系。”云缃缃怔怔的,半晌回给他一个笑:“恶之神,五行神通通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这世间除了夫君,其余人与我毫不相干。”听到这习话,上方的人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些。“夫君,可否起身,我快被你压扁了!”雨仙一笑:“说起来,你是不是好久没去我灵泉游泳了?”“额~夫君饶命啊!”她央求道。雨仙抬手抚摸她的眉毛,幽幽道:“有这么可怕吗,你每一次不是听享受?”云缃缃道:“肯定是你灵泉太强大,而我只是个凡人,太弱小,我受不了。”他微微一愣,这倒是真的,两个实力悬殊太大的男女灵交,有的甚至会因为承受不住而兴奋至死。他还是凡人时,神之意志还没苏醒,灵泉并没有恢复本来的实力,他归位后也来过几次,不过他都已经相当温柔了,但每一次,到了至高点时,她总会出现呼吸困难的症状。“那……我们还是来你喜欢的那种方式吧。”他忽而阴恻恻一笑。云缃缃光听他这话就头皮一阵发麻:“那什么,夫君,明日去小罗山,你得罩着我,不然我肯定会死在里头。”“那是自然,这世间没有我的允许,谁敢动你?”云缃缃笑了:“夫君,我觉得你自从飞升之后,就变得特别狂妄自大,这样你在天宫当值不会被排挤吗?”“排挤?”“对呀,将你孤立出人群。”他似乎想了想:“这样说来,我确然很像被孤立了。”他独守一层天,别人不敢上去,他又从不下来,可不就是她说的那种状态!“不过,”他又道,“从此以后我有你。所以,你可以不信神,不信仙,不信万物,但你务必要信我。”他说的“信”,是信仰的“信”。她语带撒娇意味:“我家夫君我不信你信谁呢?”她却是相信的“信”。“不能骗我,不然你会很惨的。”他伸手轻轻捏一捏她的鼻子。“惨?有多惨?”她笑着,只当他是在说笑。他勾起唇角:“你马上就知道了。”说完,他便俯下身去,吻住了她的唇。温热的气息滑进她的舌间,淡淡的味道似饮一滴花露,透着清郁的气息,不是酒,却让她沉醉着迷。长长的一个吻后,中场休息片刻,她问:“我觉得你一定是对我施了什么咒术,让我明明想